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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48部分阅读

    其实尼桑也只比自己大了两岁半而已,若说照顾,尼桑几乎是耗尽心血,将最好的都给予自己了。或许尼桑真的太强大了,强大到总觉得,自己不是那么被需要的。对着尼桑总是找不到一点,能为他做的事,并在不停地犯错,总是闯祸,而让尼桑更加操心。总是做多错多,越做越错。

    而自己在尼桑面前,始终也都是个被疼惜,备受保护的小孩那般的感觉,到底是哪里不对了?自己之前傻到家地去扒拉尼桑的衣服,真的没有其他想法,但尼桑似乎有些不高兴了,自己为何总是这么的笨拙呢?

    而且想去帮忙做早餐,也被尼桑瞪视了回来,自己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尼桑了解到,自己真的在长大,也能照顾人,也能做好所有的事情了呢?

    就在笑意的沉思中,尼桑已经戴着隔热手套将熟透,成功变成为玉子烧的,小心地取了出来。满意地透过剔透地玻璃盘,看着表面金黄|色的色泽,底下为深褐色,看来颜色很完美。取出小刀,横竖切了几刀,。随后取来小碟子,叠加着摆放好,放上一颗剖了两刀的红艳艳的小番茄。

    看着摆盘好的玉子烧,眼眸沉了沉,思索了一番后,在柜子内找来一罐点缀蛋糕的可可粉,撒了点上去。又热了一杯牛奶,全部摆放好后,这才一边拉开座椅,一边背对着安静的笑意,招呼了声,“来吃吧”。

    笑意嗅着空气中浓郁的鸡蛋鲜香,混着蜂蜜甜香的味道,是妈妈的做法,眼眶不由地红了红。走近后也没有坐下来,仰起头,拉住尼桑的手臂,眼眸中全是尼桑戴着围裙,脸部柔和而又期待的样子。猛地拦腰抱住尼桑,久久没有抬头。

    尼桑软和着眼神,握了握笑意的手,然后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让他侧坐在自己大腿上,轻声问道,“在撒娇吗?你是想我喂你吃?”

    笑意依旧保持着埋头的姿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尼桑看了眼,笑意柔软的黑发,随着他的摇头而在不停地晃荡着,拂过颈侧时,痒痒的。将他扶正了,转过方向,让笑意背朝着自己,递过小叉子,凑到他耳侧,轻声哄道,“我亲爱的老婆大人,赏个脸尝尝?”

    尼桑本以为笑意会滚下自己大腿,不再来理会自己,或是像平时那样,浑身炸着毛,如被逗弄过头的小兽,激动地和自己闹腾一番,死活也不愿意承认老婆这个词。却只惊喜地看到他默默地接过叉子,停顿了好半响,才动了下手腕,温软地戳了一块玉子烧,往嘴里送去,一小块又一小块地咽了下去。

    一直细致观察着,笑意脸部表情的尼桑,却发现笑意表现的有点安静过头了,很是不放心地往前侧了侧身。笑意的脸上依旧很是平静,也看不出自己做的早餐是否合他的胃口。

    刚想问他是否接受了这个称呼,味道像不像妈妈做的?却忽然发现,一向表情丰富的,吃饭都安静不下来的人,竟然姿态庄重地吃完了所有,番茄也吃掉了,连牛奶都乖巧地喝了个精光。尼桑将他调转了个,有些无措地问道,“很好吃?”

    笑意嘴角漾着笑容,抱住尼桑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颊,“嗯,很好吃,非常好吃,我都吃完了,一点也没有剩下。”

    听完这句话的尼桑,并没有开心起来,而是疑惑地拈起盘子上剩下的一点玉子烧碎屑,一把抓住笑意欲来阻止的手,将他紧按在怀里,并试探着将碎屑放入嘴内。刚抿了抿,就猛地咳嗽了出来,面红耳赤地去倒了杯温开水,先喂笑意喝了一杯,又倒了杯,自己喝完。

    尼桑左右躲闪着眼眸,虚握着拳头,挡在嘴角处,侧脸说道,“咳,我就一点碎屑,都觉得很是甜腻过头了,下次不好吃的,我重新做就是了。”

    “不是的,尼桑”笑意拉下尼桑的拳头,将手指缠绕进去,轻声说着,“尼桑马上就要去吃特殊餐了?去吧,早点吃,早点治疗。下次我可以自己来煮碗粥的,或许我还可以学做饭,自己照顾自己,总之,尼桑你快去吧。”

    “不要我带你去网球场?”尼桑弯腰,亲啄了下笑意的嘴唇,嗅了嗅,还是有几分甜腻。叹息了下,难怪他一声不吭。干脆地喝完了牛奶,也无法摆出任何表情,他的性子依旧软糯到,让人恨不得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

    尼桑知道笑意会去网球场的,只是不想再依赖自己,而且那些想自己照顾自己的话…尼桑又叹息了下,整理了下笑意的着装,轻声说道,“我带你去网球场先,你去取网球包来。”

    笑意犹豫了下,还是选择顺从尼桑的意见,自己本来是打算去找费恩医生画张地图来的。但这一路上已不再拉住尼桑的走,而是有些忐忑地捏紧了纸笔,不停在上面写写画画,整个人紧绷的就像一只,随时会被主人遗弃的小狗那般,惊惶无措而又无可奈何,只好选择一路走下去。

    尼桑不清楚,为何笑意从小就表现的非常地路痴,那种常人无法想象的路痴。很小的时候还好一些,因为自己确实是寸步不离他的,也没有看出他的这一缺陷。只在稍微大了点后,笑意经常趁自己不注意,甩脱了自己,活蹦乱跳地和小朋友出去玩后,久久未曾归家。

    凡是熟悉的地方,是找不到他的,只有那些从未去过的地方,才能找到一脸茫然的他,正小心翼翼地窝在角落里,渴求地仰着头,伸长脖颈看着左右的道路,目露脆弱地等着自己来带他回家。

    那是他小时候唯一对自己流露过的一丝薄弱,也是唯一会在自己找到他后,乖巧地任由自己握紧他的手,默默挪动着脚步跟随着自己回家。但随着道路越来越熟悉,他就会立马会选择,千方百计地甩脱自己的手,不再依赖自己。安全到家后,立马故态复萌,依旧顽皮倔强地对抗着自己所有的教导。

    但是为何现在还是会这样?尼桑看着笑意目光内偶尔闪过的一丝脆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究竟是什么,让他这么害怕未知的事物?正常人眼里再平常不过的认路,却让他如此的排斥与不安。

    尼桑边走边思索,现在看来,笑意并不像是天生的路痴。路痴的会走丢,但不会如此的害怕,反而像是受过什么刺激而害怕走失,会再次消失那般。而那种害怕是建立在,已满足现有的生活,不想改变任何。

    就像蜗牛一般,就算壳再重也要背着,试探外界的范围,只在壳的附近,因为自己的软肉,只要暴露在太阳底下,那么一晒,就会融化,消失。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了,一只,曾经为了自由勇敢过,拼搏过的蜗牛一般。

    但回忆着笑意小时候发生的所有事情,依旧百思不得其解,笑意所有的事情都与他坚持过着小小的熟悉的生活,并无多大的影响,难道是前世的?还是离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让笑意有如此重的阴影,长到现在,在自己的陪伴下,还能如此的不安。但是笑意小时候最追求自由了,难道是自己未曾注意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了?

    究竟是哪一种,什么地方出了问题,看来什么时候有空,要去请教下那位里木女医生了。让笑意迈出步子去熟悉外界是必须的,但也很不希望,他是带着惶恐的心去的,难道自己要像笑意小时候那样,再来接他时,再次看到他眼中的缕缕脆落?

    到底想要什么,要做什么,和现在的心思并不矛盾。处理好笑意的心里阴影,再让他慢慢去查探,外面的陌生世界就可以了,并不需要非得在这个时间段内,做出舍弃一种,选择另一种的伤害方式。

    想到这儿的尼桑,顿住前进的脚步,拉住笑意的手,沉下声音,坚定地说着,“笑意,我们回去,随我回去,你不需要勉强自己”。

    笑意又紧了紧手中的笔,双手一颤,差点扯破了,手中的那张,已经被汗湿的手掌,捏的字迹有些模糊和皱巴巴的纸。有些慌乱地不敢看向尼桑,只结结巴巴地说着,“我要去网球场,”

    尼桑抿了抿嘴,沉默了许久,才蹲□,将笑意搂在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我在你这,几乎就没有理智的时候,我说的,你自己判断好不好?”

    在尼桑柔和地哄拍下,笑意微微放松了下过于紧绷的精神,微微点了点头,但眼眸还在四处溜达着,默记着周围的环境。

    尼桑叹息了下,握住笑意的手,将他紧拽着的笔,缓慢地抽了出来,纸张也在指节间的僵持中,拿了过来,叠好,放进笑意的口袋。随后亲吻了下他的眉心,又暖暖地扫过,他那因为过于紧张,就算放松下来,还是微微有些抖动着的额角。

    尼桑又揉了揉他的手心,不停地轻拍着他的后背,直到感到笑意软□子,绵绵地靠着自己后,才轻松哄道,“若是心里有什么事,就暂时不要去了,回头我带你去看正式的比赛如何?那里的会更专业。”

    笑意愣了愣,但随即垂下眼眸,轻声喃喃了句,“尼桑,我真的想独立地去面对一切了,虽然不是很迫切,但是我不想被所有人都甩在后面。你之前说的话很对,若是我是安娜,我会揍那几个人一顿,让她们交代出祸首与协从者,但肯定会被长久地禁赛,甚至无法回归。若我是尼酱,是会狠狠反击,他打我哪,我就打他哪,但不一定能赢回来。”

    笑意就这尼桑的手,揉了揉自己掌心的茧子,在尼桑微热的掌心下,颤抖了一下。许久后,坚定地抬起头,抿嘴看着尼桑,大声说道,“我一定会成长的,尼桑,你等着我,我一定能变成最耀眼的那一颗星星,伴随着你的脚步,就算你不再牵引着我,我也能跟上来,与你并肩的”。

    笑意猛地从尼桑怀里脱离了出来,站的笔直,继续大声说,“我不会再害怕,不会在退缩,我会一直往前走,往前走,不再往后看。当经历过一切后,就自然会觉悟到,原来的那些所谓的难事,其实就那么简单,过了就过了。”

    尼桑看着逆着阳光,大声对自己述说着,斗志昂扬的心情的笑意,淡淡地笑了。探手抱过,全身都被拢在光晕下,显得有些毛绒绒的他,那模糊了的脸庞上,是从为有过的神采。

    低头吻下,撬开他的嘴唇,里面依旧的温软着,扫了一圈后,很快退出,互相抵着额头,细数着笑意脸上的特别清晰的细小绒毛,捏了一把他的脸。然后站起,伸出手掌,沉声说道,“那么走吧,我的小英雄,不对,应该是英雄。”

    尼桑吸了一口气,对着笑意做了个欧式的礼节,弯腰探手,压低嗓音,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流泻了出来,“我的英雄,国光王子正站在高塔内,等待着你的来临,殷切地期盼着,能和你一起登上最高塔,肩并肩地瞭望整个世界,共同分享所有的,包括生命和幸福!你是我的荣耀,我的爱!”

    “尼桑…”笑意虽然早就懂了尼桑送自己娃娃的含义,但从来没有今天如此的震撼,就如被求婚那般,剧烈的心跳不可遏止,也不可控制。

    笑意恍恍惚惚地取出挂在胸口的娃娃,拆开绳子,取下两枚戒指,又小心地系了回去,戴上,塞进最里层的衣领内,按了按胸口。才将两枚戒指拽在掌心,又握上了尼桑一直伸着的手掌。

    被两个圈硌到的尼桑,猛地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笑意,眼眸中爆发出绚烂的惊喜。竭力地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和笑意握一起,但正在无法控制颤抖着的手掌,激动地问道,“我可以求婚了吗?笑意?我的笑意?”

    笑意依旧迷迷糊糊地对着尼桑点了点头,整个人如陷在梦幻中那般,所有的色彩都已褪去,所有的景物都已远去,只剩下眼前的尼桑。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笑意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已被尼桑摄了去,包括躯壳都是尼桑的。

    激动万分的尼桑,并没有忘记笑意现在迷糊的状态,但并不容他后悔,决定速战速决先,以后再补全仪式。免得耽误久了,他回过神后又不承认,要反悔,要做大丈夫。

    尼桑果断地拉起笑意的右手,捏着尺寸小了许多的戒指,吐了一口气,又憋住气息,缓缓地套向笑意的无名指,稳稳地一直套进他指端的尽头,才敢徐徐地深吸一口气。

    又快速地将大了一圈的戒指,塞进笑意的手里,沉声说了句,“给我戴上,右手的无名指,快”。

    笑意晃了晃眼珠子,目光发直地看着尼桑,久久未曾动手,尼桑着急地鼻尖冒出一滴汗水,但又不敢催了,怕他会醒过神来后立马反悔。尼桑一直以为会等到心脏麻痹为止,想不到的是,笑意竟然对着自己暖煦地笑了笑,眼眸中的茫然之色全然褪去,只剩下清明。

    尼桑心惊万分地看着笑意,取过自己递给他的戒指,又抬手看了眼已被自己套上戒指的右手,以为他是准备要全收回去了,正变得沮丧无比。却忽然变成轻握着自己的右手,坚定地套上了自己的指节,直到底端。

    尼桑久久未曾反应过来,只呆愣地看着笑意那和自己右手交握在一起的样子,而自己亲手做的琉璃戒指,正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耀眼的光芒。光彩流转中,刻在戒指底部的字在光线的折射下,竟然放大着,显示到了戒面,拢住所有的光芒。

    笑意的那枚,温和地闪耀着银光,“kuniitsu &p;p; ego ”尼桑的那枚,则浓烈地闪耀着金光,“一生相伴,永世相随”

    被光芒刺激到眼睛的尼桑,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一把搂紧笑意,用日语大声宣誓着,“从今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环境是好是坏,是健康是疾病,是成功是失败。我都要支持你、爱护你、与你同甘共苦,携手共创健康美满的家庭,一直到我离世的那天。我现在向上帝宣誓,向你保证我要始终对你忠实。”

    笑意愣了愣,忽然啊呀一声,一把推开尼桑,并踹了尼桑一脚,看着尼桑又开始茫然思索的样子,恼羞地喊了句“尼桑,你诱惑我,你竟然诱惑我。我竟然为了成为你的荣耀,你的爱,就这样卖了自己…”

    “不行,我要重新来,戒指还我,我要先给你戴上的”。笑意扑了过去,抢过尼桑的手指,欲要去捋下他的。

    尼桑赶紧护住自己的手指,焦急地说道,“戒指戴上了就不能摘了,你不许这样,不然,不然,不然…”

    半天不然出个什么的尼桑,头昏脑涨地一把抱起笑意,将他按挤在墙上,温柔地吻了下去,边吻边呢喃着,“我的新娘,我现在可以吻你了,所以别摘戒指了,我们的仪式已经完成了,你没法后悔了…以后要改称呼了,叫我国光,知道吗?”

    笑意一直躲着尼桑追随而来的吻,嚷嚷着,“你没有亲到,没有,仪式没有完成的,我要重来,重来,戴戒指的顺序搞错了,搞错了~~尼桑,你不可以这么狡猾的~~”

    “我已经亲到了,我的新娘。还有,我知道我的宣誓的很干巴巴,等回国后,我会补全该有的所有仪式,还是按照我们的传统来。等正式成年后,再来娶你,这里可以领结婚证的。等你大学的时候,我就可以娶你了。”

    “卧槽,谁说我嫁了,谁说我嫁的,我不干,不干,死活也不干!好恐怖,我不要穿白无垢,我不要做女的,戒指还你,还你!”笑意不再晃脸,改为去捋自己的戒指。

    慌的尼桑不知道是要护住自己的右手好,还是护住笑意的右手好,只抓牢了他的两只乱动的手,又制止住他乱踢的小腿。在被笑意一口咬下来时,终于恼怒了,低声喝道,“胡闹,再闹我生气了”。

    笑意这才红了红眼眶,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喊着,“我不要做女的,我不要不要,尼桑你又欺负我…”

    109户外网球场1

    “别哭,别哭…”尼桑松开对笑意的钳制,软□子,抱着他,取出手帕轻吸着泪水,又不停地轻抚着他的后脑勺,轻声问道,“是谁告诉你,嫁我就是做女的,”

    “难道不是吗,嫁人的不都是女的吗,妈妈告诉我一定要娶你,不然就等着做女孩子…”笑意抬眸看向尼桑,含着的眼泪,随着晃动又滚落在腮边,欲落不落。

    尼桑伸出拇指擦落泪珠,轻拍着他的后背,边往回走,边淡淡地说着,“我没有把你当女孩子看待,真的没有。你看,煮饭我煮,洗衣服我洗,收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