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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要刷存在感第26部分阅读

    一些平日的严肃和高冷,多了一些温和与纯净。

    “我们去试衣服吧?”

    南璞玥轻启唇瓣道。

    尚在痴迷中的诸葛逸瞬时回过神,接着回应道:“好。”

    这些衣服都很华丽,除了雪白里衣之外,就是黑色长服绛紫大氅和上好丝绸的冰蓝衣袍,衣袍华贵,上面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南璞玥穿在身上,颀长的身姿,竟是那般俊匹无双,最后将那件雪白鹤氅披在身上,宽大曳地,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中轻舞,似是神祗。

    “沒想到我师父他一把年纪了,竟然这么有眼光!”诸葛逸打量他一番很是满意,不由赞叹道。

    不得不说,这两身衣服不止合身,而且与他们自身喜好与性格刚好吻合。

    走出门外,空气十分清新,虽仍是冷寒,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多做停留。

    这个下午,南璞玥悄悄去了邻居家,邻居家的大娘见面很是热情的与他攀谈。

    南璞玥沒有其它目的,不过是想要用那玉珠來换一些鸡汤,于是,草草了事说明自己來此的本意,很直接,也很明确。

    那大娘起初一愣,这颗玉珠的价值自然不必多说,只是,他真的要用这颗可以买上百只家禽的宝珠來换一碗鸡汤吗?难道说,这就是富家子弟的阔绰?今日她算见识到了,真的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奢侈。

    不过,她只是看到了表象,并不知其中隐情,南璞玥也不予解释。

    此时,鸡汤沒有,大娘大方的把家里几只可有可无的家禽给了他,两只鸭子,两只鸡,外加早上丈夫出门钓來的一些鱼。

    平日不知其价的南璞玥,出乎意料的一下收到这么多,竟开心地像个孩子,也许这就是身为一个普通人的快乐,沒有腰缠万贯,沒有显赫家世,此刻他只是单纯的拿着这些战利品回去做好吃的。

    知道他衣着干净身体娇贵,所以这些都是大娘帮他提到厨房的。

    鸡鸣鸭啼,一路上动静很大。

    闻着声音,诸葛逸在厨房找见他,之后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被绑的活物问道:“你这是……”

    南璞玥笑如春风的将他拉过來:“快,你先把它们毛剃了。”

    诸葛逸满脸黑线,不过看着他脸上从未有过的开心,还是忍不住感到欣慰,因为他很少笑的,尤其是像今日这般笑的那么自然与干净,不掺杂诡谲,也不含任何牵强,有的只是单纯的快乐和一脸兴致勃勃。

    第一百五十二章你喂我吧

    南璞玥拿來菜刀,递上前道:“交给你了。”

    接到手里后,心中突然想到什么,他抬手轻轻磨砂过那锋利的刀沿,接着略带醋意的问道:“这些该不会又是那些姑娘们送的吧?“

    几日來,因为某人那张魅惑众生的脸,确实时常有未出阁的女孩子前來送一些吃的用的东西,更有甚者,还明目张胆的送荷包和绣花手帕,真真让诸葛逸气馁,想他一世英名,从沒想到有一天会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

    “不是,是我用断冠上那颗玉珠换的,本想换些鸡汤给你补补身子,沒想到换來这些活物。”南璞玥耐心解释道。

    原來是这样,这还差不多,不过话又说回來,他居然有心想着给自己补身体?诸葛逸忽然觉得他给自己的惊喜越來越多了。

    嘴角一勾,不就是杀只鸡吗?想当年在战场上他还杀过人呢。

    “你离远些。”

    南璞玥按他的话退后几步,接着诸葛逸撩起裙袍,蹲下身去,按住一只鸡头,避开鲜血四溅,一刀向脖子抹了下去,鲜血未溅到身上一滴,可谓是刀法干净利落。

    接下來便是拔鸡毛,掏鸡肠,直到将其整到光秃秃为止,南璞玥才拿过來准备去熬。

    诸葛逸在旁边耐心告诉他一步步怎么做,他接受的很快,整个熬制过程全部是自己亲手操作,一直熬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晚上,终于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从锅中冒出。

    掀开锅盖,色香味俱全,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腾然而起,南璞玥心情愉悦的舀了一碗送到诸葛逸面前。

    诸葛逸当下沒有接过,只是捧着他端碗的双手,看着他,眼里皆是柔情,继而甜腻他道:“我舍不得喝怎么办?”

    南璞玥面上稍显不自在:“趁热喝了吧,有助于你身体康复。”

    沉思片刻,诸葛逸甜死不偿命道:“那好,你喂我吧,你喂我我就喝。”

    南璞玥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寸进尺吗?

    如果他不嫌恶心的话……南璞玥嘴角一勾,抬手一口送到嘴里,接着放下碗抿着唇,得意的等着他过來,他倒要看看,看他喝是不喝。

    嘴边还残留着点点晶亮,这般诱人,诸葛逸岂会拒之?

    只见他倾身上前,抬起手臂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他锁到自己怀里后,柔软唇瓣也随之贴了上去。

    南璞玥恍惚的承接,浅尝辄止间,很快,诸葛逸探出舌尖抵开他的牙关,牙关一启,一小股温热瞬时从他的口中缓缓流出,当然,其中少不了口水,可是,诸葛逸就是喜欢,他拼命的吮吸着他的唇,他的舌,辗转缠绵,似是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一般,激烈而狂热。

    两人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诸葛逸根本受不了目前的动作,很想让自己的小小逸进入他,于是大手探入他的前襟,摸到一颗粉嫩便揉搓起來。

    “嗯~”

    南璞玥发出一声压抑的声音。

    闻此,再也沒有任何犹豫,诸葛逸将他翻身抵到墙边,快速拉扯开两人腰间碍事的衣物,之后做好一切工作,稳住他的跨,便要抵进去。

    似是担心什么,他将他拦住道:“等一下!”

    “怎么了?”他厮磨着他的耳鬓,气息紊乱的说道,显然把持不住了。

    “万一你师父过來看到怎么办?”

    “不会的,这么晚了,他老人家早安歇了。”

    虽是担心,但既然都到这一步了,说什么也迟了,于是,南璞玥微微点头。

    见他默许,诸葛逸身子抵上前,当穿过他时,心动的更是无以复加,每次都要不够他,每次舒服的与他融为一体之时,仿佛自己比那神仙还要快活。

    南璞玥身子撑在墙上,就那么微微屈身站着接受着他时而缓慢时而激烈的攻击,那愉悦的声音低低响在厨房中,荡漾起一片让人面红耳赤的红潮。

    一场持久的战斗结束,诸葛逸终于心满意足的喝下心爱之人亲手熬的鸡汤,而沒想到的是,他第一次下厨做这玩意儿,味道竟然还很不错。

    月色温馨,夜,微微亮……

    清晨一声鸡鸣穿破云雾,悠远嘹亮。

    朦胧中,相拥的两人闭着眼睛有一句沒一句的说着悄悄话。

    公孙止來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只黑色药箱,此时两人已整好衣容坐在案边下着棋。

    打开药箱,里面摆满一根根手指般长短的银针,银针细如发丝,拿到手中却是意外坚韧。

    “师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诸葛逸开口问道,很想为此做点什么。

    公孙止侧头望了他一眼,接着回过头缓缓说道:“脱衣服。”

    两人一怔!

    “我是让你脱衣服。”他对南璞玥说道。

    南璞玥心下一跳,皱起眉,吐字有些犹疑的问了一句:“全、脱了吗?”

    他点头,仿佛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殊不知某人脸皮薄得很,虽然大家都是男人,可还是躲不过心里的那层障碍。

    挣扎许久,不好再多说什么,终于狠下心解开腰间玉带,这时,诸葛逸一把按住他继续的手,对公孙止笑说道:“还是麻烦师父先背过身去,他有些怕羞。”

    话落,公孙止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两人,南璞玥则是面露尴尬。

    说不出的怪异,明明和自己一样是个男人,也不知他有什么不方便脱的,世间还有如此别扭的男子,公孙止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既是这样,那好,为师不看便是。”说完转过身去,走远几步站定等候。

    得到解脱的两个人顿时叽叽咕咕的忙活起來,南璞玥的衣物全是诸葛逸负责脱的,脱到最后,性感撩人的颀长身躯全部暴露在自己眼前,诸葛逸仰头深吸一口气,似是血气上涌,硬是压了下去,紧接找來一块遮羞布,让他躺好后盖在胯间。

    而公孙止一直还很奇怪,让自己避开不看,那这不孝徒儿又在干嘛?难道两人住了几晚就已经熟络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第一百五十三章京变前夕

    当公孙止转过身看到南璞玥那袒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以后,明显有片刻的失神。

    他一生未娶,即便沒见过女子的躯体,可是,这般滑腻的身体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啧啧称叹,也不知他平日是如何保养的,竟然养的如此干净水灵。

    只是,再走近前看,那如玉躯体上的斑斑点点红印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公孙止再怎么联想也想不到那种事上,即便知道男女之事,可毕竟未经人|事,根本不知道翻云覆雨之后会在身上开出这些果果,再者说,这里住的可是两个男人……

    好吧,打死他都不信这两个男人会日日夜夜亲密缠绵。

    见他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南璞玥心中忐忑,却也不知为何而忐忑不安,只觉那目光别有深意,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放心,这些针不疼的,你只管安心让师父医治就好。”诸葛逸以为他紧张,安慰他说道。

    他淡淡微笑,表示不怕。

    南璞玥是不怕,当那些细长银针一根根扎在他身上之时,反倒是诸葛逸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生怕师父不小心扎重了。

    整个过程很漫长,直到中午才将他全身|岤位落满,诸葛逸提着的心也终于跟着一起落下。

    用饭的时候,是诸葛逸一勺一勺喂给他的,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直让他脸红一片,因为公孙止也在一边,免不了因为紧张而被饭菜呛到,诸葛逸便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为他擦嘴。

    饭后,诸葛逸将公孙止请到门外谈话。

    “师父,你可知附近哪里有上好的红木?”

    “红木?你要红木作何?”公孙止一脸疑惑。

    诸葛逸浅浅笑道:“南璞玥的玉冠坏掉了,我打算为他雕一只发钗。”

    眉一挑,公孙止不解问道:“你何必自己去雕?为师便有多余的,送他一只不就完了?”

    额……好吧,诸葛逸当然有自己的想法,继续解释:“这不一样,亲自雕一只送他,比较有意义。”

    公孙止一愣,继而故作醋味十足道:“徒儿真是有心,怎从來不见对为师这般上过心?”

    “师父这是哪里话。”他笑脸迎道,“师父若喜欢,我也可以为您做一只的。”

    公孙止挥了挥手:“罢了,为师不缺,不过,你若真想问询红木,今天你算找对人了。”

    “师父知道哪里有?”他有些激动,插嘴问道。

    点点头,抬手指向前方羊肠古道:“沿着那条石路,一直往前走,你会看到一一口破井,破井处停下,接着往右大概走三百米,是一处温泉,温泉边上只一棵树,那便是百年紫檀,不过你要切记,那紫檀木质十分坚硬,即便你能取到枝干,可是打造雕磨过程定是十分不易,不行的话,我建议你去山下树林中随便找梨花木作为木材。”

    他果断摇头,只有好木才能配得上那男子温文如玉的气质,其它的,即便容易上手雕刻,他根本不想再考虑了。

    “就它了!”一口咬定,说着神秘一笑,压低声音对公孙止道,“我不想让他知道,师父一定要替我保密。”

    这孩子,难得看到他这么用心,公孙止微笑回道:“好,师父不说便是。”

    越想越开心,诸葛逸恨不得现在就拿到木材。

    接下來的日子,照样是平静无波,两人偶尔下下棋,赏赏景,一起做做饭,练练剑,还时不时到处留下爱的痕迹,环境虽不及京城时那般富有奢华,但每日都少不了快乐和幸福,两人有时都会在想,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远离了仕途,不必再与朝廷中的那些小人明争暗斗,不必再彼此算计,整日无忧无虑,想干嘛就干嘛,这不正是每个人心中所向往的吗?

    冬日的阳光暖融融的,半月前厚厚的积雪已经渐渐变薄了,在北风的呼啸下,寒冬腊月,重山掩映之中,繁华而敦厚的京淄城,迎來了一队陌生人马,以魏国司徒林倾尘之名,车马繁华金银锦绣的靠近了这座古老的城池……

    半月前南璞当朝左相与当朝王爷一起消失之时,南璞王便下令封锁了所有消息,只一道世人胡乱的传言说是两人出门远行不幸落湖,便将此事含糊了过去。

    白融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南璞玥为人平日虽冷淡严厉了些,可是他知道主子外冷心热,对他也确实不错,所以此事一出,着实为主子不甘,却又因自己身份卑微而无能为力,不得已,只好到处求助,找过诸葛逸的父亲诸葛伯然,也找过诸葛逸的挚友司马钰,两人听后一致的愤怒和激动,刽子手不用多说便是右相萧辽,而几日來的多次上奏都无功而返之时,两人不得不承认,他背后有大王为其撑腰,反复思量,此事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就是大王,两人陷入尴尬境地,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想要讨回个公道,最后无果,诸葛伯然这才想到了林倾尘。

    而林倾尘为人在诸国是出了名的j诈狡猾,在南璞国也并未公开露过什么面,许多贵族平民见过他的更是少之又少,请他出面办事,最合适不过,于是诸葛伯然一封密信送了出去,至于他肯不肯帮忙,这他就不敢肯定了,毕竟以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也不知他对这里所有的人是否怀恨在心。

    而林倾尘的为人在各大小诸国是出了名的j诈狡猾,在南璞国也并未公开露过什么面,许多贵族平民见过他的更是少之又少,请他出面办事,最合适不过,于是诸葛伯然一封密信送了出去,至于他肯不肯帮忙,这他就不敢肯定了,毕竟以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也不知他对这里所有的人是否怀恨在心。

    此时,车轮碾碾,转眼,京淄已近在咫尺了,而林倾尘,已用行动表明了自己是否记恨。

    锦玉珠帘马车中的红衣男子优雅而坐,凤眸秀眉,嘴唇殷红,眼神貌似漫不经心,却又似是在斟酌些什么,抑或是在算计什么。

    第一百五十四章美男计

    周乔依偎在他怀里,同样是忧心重重,想到那两个如此美好的男子竟然惨遭这种不幸,只觉那么不真实。

    与此同时,就在车队进入京淄城之时,长乐坊中灯火通明,嬉笑打闹之声阵阵回响在这个寒冷的夜晚。

    第二日晌午时分,一辆轻便简朴的马车停在长乐坊后门,这辆车驾分外陌生,不似常客,看守后园的侍仆们好奇不已,正欲走上前,一个长相分外秀气的男子突然掀帘下车,红衣灼眼,魅不可挡。

    邪邪一笑,林倾尘迈着从容的步子走至长乐坊的大堂。

    仆人们在这里见的贵人可谓是不尽其数,不过如此难辨雌雄的漂亮男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只是仆人看呆,当他进入正厅之时,正与客人们调侃的歌姬舞姬们更是见之为其倾倒,眼神移不开之间,已然忘了自己此时是什么身份。

    再说林倾尘,他本就有一副美色皮囊,今日的他,攻心而來,因此还特地稍加染了红妆,宝石紫冠顶头,大半发丝倾泻,一身红袍大氅,玄纹云袖,环佩伶仃的走到一个尚且清净的地方,席地而坐。

    这般装扮与姿容,早已成了整个大厅的焦点,何來低调之说,只见美人们对他频频回顾,每次回顾无不心想着能多看自己一眼。

    对于这些,他置若不见,抬手唤來一个跑堂的小厮,悠然说道:“麻烦为我取一只琴來。”

    话落以后,那小厮动作麻利的为他抱來一只古琴,放好在他身前的梨木花案上。

    他低垂着眼脸,良久后,抬起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落在那近乎完美的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剪影。

    奏乐声,小声议论声,低低打情骂俏声,随着气氛的升腾,声声鹊起,瞬时恢复鼎沸的景象,一切如常,仿佛刚刚只是一个插曲,宾客们继续取乐,大厅也继续变得热闹和喧嚣。

    人美琴更美,林倾尘弹的说不上最好,但音调平静如流水,恰恰在这人声鼎沸的欢乐场中与之形成了明显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