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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要刷存在感第29部分阅读

浪重重。

    田里的农民们挽着裤脚在弯腰忙碌着,远远见到有过路的驴车,纷纷站起身來极目打招呼微笑。

    ? 南璞玥气质雍容的依偎在诸葛逸的怀里,看着那些忙碌着的普通百姓,朴实无华,却充满了人情味。

    嘴角轻轻牵起,眼睛如弯月一般盈盈闪烁,南璞玥悄无声息的握紧箍在他怀里的那双纤长玉手,缓缓抬起头來,望向那个风流倜傥的男子。

    清风吹起诸葛逸鬓角的秀发,头发调皮的扫过怀里人儿的脸颊,温柔作痒。

    ? 突然间,南璞玥有些喜欢起这样简单的生活了……

    进了京城,两人扣上一张事先转备好的纯白面具。

    很快,车夫将驴车赶到路边停下。

    两人手里利落的跳下车,与车夫约好回來的时间,道过谢后,便肩并肩去了集市上。

    因农民习惯了起早贪黑,所以即便此时已经行了两个小时的路,可依然还是早上。

    街上很热闹,吆喝声,说话声,脚步声,青楼姑娘们娇滴滴的拉客声,街边百姓与小商贩的砍价声……声音嘈杂,可谓是一如往昔般层出不穷,繁华鼎盛。

    诸葛逸走在左边,南璞玥在其右,两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诸葛逸侧头问道他。

    半张白色面具下,一张漂亮的薄唇轻启道:“随你。”

    诸葛逸弯唇一笑,很是自然的牵过他的手,不够亲昵,又将他向自己怀里揉近了些,搂过他的腰,贴到耳边,似是窃窃私语一番后,移回视线,紧接轻笑出声。

    南璞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挡不住自己的喜欢,就想和他亲近,其实诸葛逸只是说了一句“腰好软”,只是担心他生气,所以将声音对成了一个口型。

    感到腰间的大手越來越扣紧自己,南璞玥略显不自在的扫了一遍周围的行人,也不知有沒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

    依然不能做到镇定自若,于是拉下他的手道:“这么多人呢,还是别这样了。“

    被拒绝掉的诸葛逸,很坏的抬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南璞玥惊的登时跳了开,脸上染上一抹粉红,若不是有面具遮挡,这会儿肯定是一览无余。

    “能不能老实会儿?”

    南璞玥抚了抚身后被掐过的衣袍,嗔怒说道,表情煞是有些可爱。

    这时,一辆紫色锦绣马车从他二人身边快速驰过,带起一阵小凤后,渐渐恢复平静。

    诸葛逸望着远去的车驾,半晌凝神,之后蓦然说道:“是司马钰府上的。”

    “里面应该就是他本人吧。”南璞玥接过话说道,“要不要去看看他?”

    诸葛逸思索片刻,继而微微摇头道:“就当我们死了吧,反正我已经是死过两次的人了。”

    南璞玥不言,之后起步向前继续走。

    跟在他身后,诸葛逸又变成了一只默默无言的狐狸。

    他此时心里很复杂,不止在想着司马钰如何,还想着父亲如今怎么样,也不清楚他们过得好不好,很想看上一眼,只确定他们平安无事便好。

    不知不觉中,诸葛逸走到一家商行门口处停住。

    南璞玥回头望。

    仔细一看,这家商行是他名下的,如今时隔半年,竟一如往昔一样红火。

    第一百七十一章噩耗

    诸葛逸取了一些银票,便与南璞玥一起找了一家酒楼吃饭。

    酒楼中人很多,一般坐的都是达官显贵。

    诸葛逸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几乎全部是南璞玥平时最爱吃的。

    吃到一半,这时候一个略显充耳的声音传了过來。

    “你听说了吗?一个月前魏国司徒失踪了。”

    离诸葛逸这桌不远的几米处,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刚刚落座,便神秘的对旁边坐着的男人说道。

    两人同时一怔!

    旁边男人一边倒着酒一边问道:“就是那个爱穿红装的小白脸?”

    “然,又是一个无头案,和前两次的案件一样,找不到头绪,人说沒就沒了,听街上看到的百姓说,是被一些蒙面人追杀,之后再也无音讯。”

    “最近确实闹腾,大事接连不断,就说那半年前新进宫的宠姬,真是一个祸水啊,把当今大王迷惑的神魂颠倒,黑白不分,几次上荐无果,不知道让多少大臣们寒了心吶。”

    “哎,罢了,如今大王的身体每况愈下,这位子迟早要换。”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杀头的。”说完还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

    两个男人依旧说着,诸葛逸与南璞玥听到这里已然愣住,丢了魂魄。

    “哥哥他……失踪了?”南璞玥难以置信的看向诸葛逸,想要确认一遍自己有沒有听错。

    眉头皱起,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诸葛逸言:“看來这半年來发生了好多事。”望向他,“和我去太傅府一趟吧。”

    南璞玥点头,事关重大,已经沒了心情吃饭。

    付过帐,两人满脸凝重的一同起身离去。

    太傅府中。

    见到诸葛逸的时候,诸葛伯然一时惊到说不出话來,直到确认是自己的儿子之后,都无法平静那颗激动的心。

    而从头到尾,诸葛逸倒是从容很多,简单的解释之后,终于问到了有关林倾尘的事情。

    此时诸葛伯然还來不及高兴,被这一问,笑容立即僵住,继而渐渐的沉下去。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得到消息时,一夜无眠。

    “父亲可知是谁想要害他?”

    见诸葛伯然面容略显悲伤,诸葛逸连忙问道。

    心下一恸,诸葛伯然沉声道:“为父只是做过猜测,不敢确认。”

    看到一丝苗头,诸葛逸道:“父亲猜测是谁?”

    叹出一口浊气,诸葛伯然开始耐心的为他解释。

    从得知诸葛逸与南璞玥被萧辽害死的消息,到林倾尘前往南璞国帮忙,再到成功借左灵绣之手杀死了那贼人……最后到了如今的惨剧发生,串联在一起后思考,不难想象,极有可能是左灵绣所为。

    仿佛若有所思,诸葛逸说道:“如今那女子有权有势,又备受恩宠,要想查明真相,恐怕有些难了。”

    诸葛伯然表示同感:“为父也一直在暗中调查,可到了今日,仍无半点线索。”说到这里,又想起了一件事,“还有我那孙儿,自得知倾尘出事后的第二日,听说也一同失踪了。”

    “祺儿?!”南璞玥心下一紧。

    因为与这个孩子曾经有过一段父子之情,期间对他的喜爱更是不可比拟,此刻一听这个坏消息,明显着急了。

    “先别担心,至少还沒听到那个最坏的消息,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查出是何人所为。”诸葛逸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

    同样的,他不过是表面冷静,其实内心一样在翻涌着。知道自己曾是戴罪之身,如今形势不利,只有想对策了。

    而想要弄清整件事情的经过,首先要从左灵绣下手,虽然并不十分确定就是她所为,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便要追查到底。

    南璞玥算是与她熟络一些的人,犹记得初次见面便是两年前在洛阳的时候,那时发生了许多不开心的事,再到后來的演变,现在想想,与她之间,怕是只有隔阂而已。

    仔细端量之下,诸葛伯然终是说道:“我看,还是让我为你们引路吧,这件事沒那么简单,要想见到那女人,恐怕只有我能帮你们了。”

    “父亲打算怎样做?”

    诸葛伯然直视着前方,缓缓走出两步道:“几日后有涉猎活动,到时候大王定是要带那宠姬一起前去,你们二人便混在我的侍从中,然后找机会接近她。”说到这里一顿,面显忧虑道,“不过,你们这样贸然接近,我只担心有危险。”

    两人沉吟片刻后,诸葛逸开口道:“无碍,我有武功防身,到时万一事情搞砸,我会想办法脱身。”说着看向南璞玥,“你就不用去了,多去一个只会增加麻烦,我一个人足够。”

    南璞玥心里当然不放心,连忙道:“这怎么行?万一有个好歹,到时候谁能帮你?”

    父亲在这儿,不好说一些酸溜溜的关心话,只好贴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是担心你,这次听我的,好吗?”

    清楚自己跟去只是充当拖油瓶罢了,南璞玥突然觉得自己很沒用,纠结半天,最终无奈道:“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许受半点伤。”

    “好,我答应你。”

    “但愿你说到做到。”

    诸葛逸回以微微一笑,而心里并沒有十分把握。

    心情焦虑了几日,也筹谋了几日,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巨大的皇家围场中,人员众多,从服饰便能分清哪些是贵族,哪些是侍卫。

    “驾!”

    一声清厉的声音突然响起,黑色的骏马扬起金属马蹄,踏在京淄城外的草地上,阳光和煦,蹄声铿锵,将尾随的十多名随从远远的甩在后面。

    “司马大人也來啦。”

    一个身着二品官服的男人长笑一声,驱马上前,对着司马钰笑着说道。

    司马钰勒紧马缰,吁了一声,刚好停到他跟前。

    “不过是來凑个热闹。”

    他声音暖容,面若春风的微笑回道。

    诸葛逸跟在诸葛伯然的列队中,远远便看到了他。

    他一点未变,除了因为今日特殊情况而换了一身劲装以外,言谈举止依然如以往那般温文尔雅。

    第一百七十二章正面交锋

    不一会儿,场地上响起了跪拜之声,声音浩荡,响彻云霄。

    是南璞放來了,这片土地的王。

    比起上次见面,这次远远一望,诸葛逸感到他明显苍老了几分,少了一些生气,多了一些倦容。

    “诸位久等了。”

    南璞放在前席准备好的宝座上唱言道。

    坐在他身边的还有一名华衣女子,不用多说,平那勾人的长相,一眼便知她是谁了。

    诸葛逸只沉下心來等机会,时机一到,便行动。

    辽阔的围场中,郁郁葱葱,当一切步入正轨,阉人唱完词后,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蹬马而去,在密密的树林中,四下穿梭寻找猎物,好不壮观。

    遥想当年,自己与南璞玥也曾参加过,每次参与,自己都会遥遥领先而受其封赏,那时的骄傲,在此刻回忆起來,真是一种讽刺。

    大队人马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林中,南璞放虽年事已高,可仍对此乐此不疲,于是在众侍卫的陪护下,也参与到了其中。

    王一离开,只剩下了一些朝中老臣和纹丝不动的兵将。

    面对这些无趣的面孔,左灵绣干干的等在原地,只觉无聊,于是小声交代了旁边侍女几句后,便从折叠式贵妃椅上坐起,径直來到了御贡休息的帐篷中。

    本还在冥想对策的诸葛逸一见,知道机会來了,继而在诸葛伯然与其他大臣聊天的掩护下,悄然接近那张金黄|色盘龙纹的半圆状物体前。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一道目光同时锁定了他的位置。

    一身侍卫装扮的他,在众人浑不知鬼不觉中,快速闪身摸进帐篷里面。

    此刻帐篷里只有左灵绣和一个贴身侍女,左灵绣已然半躺在雪白狐毛榻上闭眼小憩,侍女在一边沉稳伺候着。

    安静之中,侍女浑然不觉身后有人正向这里一步步靠近,当要转身之际,已经被诸葛逸上前一掌劈晕在地。

    有落地声响起,榻上的人儿闻声一下惊觉的睁开双眼,却不料晚了诸葛逸一步,被他速度擒在手里。

    雪白纤细的脖颈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扼着,刚想呼喊救命,诸葛逸立马捂上她的嘴,手上的力度加了几分道:“如果你想早点死,那么我成全你。”

    “死”这个字眼,对身经百战的左灵绣而言,着实感觉不到威胁,此时心里不过稍稍忐忑了一下,之后马上平静下心,不管來者是谁,她顺从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诸葛逸暂时沒有松开覆在她嘴上的手,而是继续说道:“我有事要问你,你最好老实坦白。”

    看不到身后之人的脸孔,只觉声音有点熟悉,此时沒时间去想是谁,她继续听话的点头。

    见她还算明事,诸葛逸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派人暗杀魏国司徒林倾尘?”

    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语气问的,这只是一种大胆的试探,表明自己已经知道事实,只看她的反应如何。

    听到來人问到这个,她一惊愣,第一反应便是斜视向后面,想要看清身后之人是谁。

    诸葛逸松开她的嘴,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说吧。”

    左灵绣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怎会轻易承认,她吐出一口气,压了压惊镇定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装蒜!我只再问你一遍,你的人将他和周乔杀害在了什么地方?还有孩子,你又将他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无端端的戾气上來,指尖掐进去几分,白皙的勃颈上立马出现两排红印。

    被扼的生疼,左灵绣艰难的咳了几声,似想要赶紧挣脱这种束缚。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不将他们的下落交代出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诸葛逸绷着有棱有角的俊脸,下足了狠戾威胁她说道。

    左灵绣嘴角轻轻牵起,忍着喉部的难受,微不可觉的冷笑出声,她并不怕死,只是不想死的这么不值。

    不管來人是否清楚就是自己所为,她索性承认又怎样?反正,她有砝码在手上,还怕他不成?

    “沒错!是我做的,你又能奈我何?”

    居然真的承认了!诸葛逸抿紧唇瓣,情绪有些不受控制的追问道:“人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哼~”她冷冷一哼,“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死了。”

    回答的干脆利落,也不拖泥带水。

    “你!”

    早已顾不上被认出身份,诸葛逸一把将她欺身压在身下,死死扼着她的喉咙,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个毒妇!今日,我便为他们报仇送你去见阎罗王!”

    话音一落,刚要用力将她脖子拧断,这时,左灵绣望着眼前死而复生的男人,惊讶之余,连忙反应过來道:“慢着!”

    诸葛逸惨然一笑:“怎么?你也怕了?”

    她不是怕,而是既然自己有活命的机会,她凭什么就那么听天由命轻易放弃?

    本來对于生死早已不知为何物的她,如今大仇已报,活着的,其实不过是一具空洞的躯体罢了,可是,此时她发现了这个本该死的男人居然还活着……

    那么,试想一下,那个如玉般的男人呢?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痴恋了两年的美好男子……

    似是看到了希望,心里有些莫名的喜悦升起,她直视他道:“我不是怕,而是。”说到这里一顿,得意道,“那个孩子可是在我手上,我死了,你就再也不会见到那孩子了。”

    诸葛逸一听,孩子还在?!

    來不及为此庆幸之余,顿时又沒了主意。

    “孩子在哪?”

    他激动地抓起她的衣领,施力之余,全然忽略了身下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你以为我傻吗?告诉了你,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手掌握起,青色经络分明,诸葛逸与她不甘示弱的对视着。

    沒错,就这么放了仇人,定有不甘,可是,那个孩子……

    “好,只要你答应把那孩子交给我,我答应你,我往后不会再來害你。”

    此时,他说的有些含糊,他只承诺自己不会害她,可沒有说别人不会要她的命。

    第一百七十三章断臂换人

    “你觉得我凭什么会信你?”

    “信不信由你,总之,我向來说到做到。”

    看來暂时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左灵绣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題:“好,我便信了。”垂下眉眼,忽而问他道:“陵安王他……还活着吗?”

    眉头皱起,诸葛逸狐疑问道:“你问他作甚?”

    她淡淡一笑:“只是随便问一下,难道不行吗?”

    “与你无关,就沒必要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孩子的下落。”

    居然是这个态度,左灵绣心里很不高兴,此时暗地打着主意不让他活着离开。

    “孩子啊……”她漫不经心道,“那孩子好得很,在我这里吃的好,睡的香,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