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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要刷存在感第30部分阅读

,她的痴恋……

    女子的脸向他渐渐靠近,胭脂水粉的香气瞬时盖过了周围花蕊的芳香。

    被她大胆的举动吓到,南璞玥惊的连忙推拒,却不想恰在这时,她吐气如兰的说道:“孩子。”

    南璞玥的手顿时沒了婉拒的力气,看着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的问道:“非要这样吗?你可是女子啊,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廉耻吗?”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拿这话來伤害她,或是激怒她,可是沒办法,他觉得眼前这人绝对有可能逼他与她做出那龌龊之事。

    “我也很想问,你是男人吗?还是我长得不够漂亮,你觉得配不上你。”左灵绣咄咄逼人的反问道。

    南璞玥登时就愣住了,随后一丝苦笑在脸上升起,有若冰雪般孤洁,心底间好似有一根弦被人击碎,他想,要怎么说出自己有龙阳之好这件事实。

    “吻我。”

    左灵绣突然说道。

    看來是破罐子破摔了。

    心中五味杂粮,南璞玥沉吟半晌后,皱眉说道:“先告诉我孩子在哪儿,我便按你说的做。”

    他不敢去考虑,若这事被那男人知道了,他该会有多么寒心。

    第一百七十六章是不是男人

    左灵绣是有心机的,也是最懂自己的,自己究竟需要什么,她很清楚,一直以來,宫中的生活让她一点也提不起快乐,与其那样行尸走肉般活着,不如过平常人的生活,更何况如今大仇已报,又在这个对人生绝望的时候遇到了他,她只想要他,今后与他长相厮守,与他携手到老,这么简单地要求,看來很难,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给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甜美,然后抓牢他,她有相信,像他这种人,会多少出于责任选择她的。

    此刻关于孩子在什么地方的问題,她回答的有些模糊:“一位姐姐家,至于我说的是哪个姐姐嘛……”她忽的贴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清气道,“完后我便告诉你。”

    隐隐的,袖子中的纤长玉手紧紧握起,骨节分明。

    但好在,现在已经知道一点线索了。

    答应亲她的事情,让他百般难做,望着眼前娇媚的容颜,他想到了诸葛逸,想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在对方那束期待而紧张的目光下,他终是忍着罪恶感,覆了上去……

    只是蜻蜓点水般略过,想要就此停住,却不想对方在他完成约定就要逃离之际捧上了他的脸,眼一闭,柔软的唇瓣要不尽的与之纠缠。

    唇舌相触不到片刻而已,强烈的作呕上涌,南璞玥睁大了眼睛,沒有一丝风度和温柔可言的推开了她,随即心理反应般几次作势要呕。

    被男子的力道推倒在花丛间的左灵绣,相反沒有生气,而是香肩半露的坐在地上笑了。

    搞不清楚她在笑什么,南璞玥抬起手背抹了一把唇后说道:“说吧,你的哪个姐姐?”

    她笑而不语,像等着好戏即将上演一样,眸光炙热的望着他。

    不好的预感袭來,在还沒有搞清状况之时,腹部一股血气上涌,随即遍布四肢百骸。

    他知道,自己上当了。

    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顿时蹲下身去,扼住她的脖子,眼里射出一道狠戾之光道:“你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我下毒?”

    被掐的难受,她忍不住咳了两声,摇头说道:“不是毒。”

    “那是什么?”身体的反应让他逐渐认识到了什么一样,在她沒回答之前,抢先道,“?!是对不对?”惊恐的看着她,同时胸口剧烈起伏着。

    “是啊,半个时辰之内,倘若不与人交合,那么……你便死了。”她严肃的警告着他。

    半个时辰……即便现在打马离去,在有限的时间内不过刚刚进城而已,然后再去找诸葛逸吗?想也不用想,根本來不及。

    看來这就是自己的命,南璞玥冷冷一笑:“既是如此,那就如你所愿,让我死好了。”

    敌不过身体的反应,他捏紧胸襟,颓然滑坐在地上,姿势雍容,气质华贵,弯折了一片娇美的生灵。

    “你是不是男人!”左灵绣坐在他对面,又急又气的责问他道。

    她不相信,居然有男人会在药力与美人面前完全不为所动。

    “我是不是男人用不着你管!”他蜷起身体在地上难受的缩着,语气不善的回道。

    知道他这样下去会死的,左灵绣主动脱起了衣服。

    “你不用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碰你的!”说完忍受着腹部想要爆发的难受站起身來。

    见他要走,左灵绣心下一慌,连忙起身从身后抱住他:“别!”

    “放手!”

    他用尽力气想要掰开箍在自己腰间的双手,可是,美人贴身,男人的本能愈加强烈,让他有种想要断开却又难舍的矛盾。

    此时,他恨不能杀了自己來结束这种痛苦的煎熬。

    “我知道你需要我,來。”左灵绣转过身去,拉着他的手向自己的胸口摸去。

    手心不过刚触到那团柔软,他反射般想要收回,却在他收手时,左灵绣不甘心的去解他腰间玉带。

    他喉咙滚动,不知是诱惑太过致命,还是太想得到纾解,在她完全沒有意料到时,抬手一把将她抱住。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当时诸葛逸被自己下药的滋味,真的是欲罢不能,欲哭无泪,更不知他当时到底是靠着怎样超强的毅力去拒绝放在手边的猎物的。

    见他终于受不了煎熬而动心了,左灵绣开心的连忙趁机添油加火,扭动着娇躯,很是知道分寸的摩挲着他胀起的胯间之物。

    若是别的男人,她定不会害羞,或许早就不顾脸面的将下贱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眼前是自己的心爱之人,不免幸福的大脑一时空白,不知鼓起多大勇气才敢将手缓缓摸向他腹部下的坚挺,握着它,这时,女人的风情瞬间爆发了。

    “别犹豫了,我今天只属于你一个人。”吻上他的脖颈,以循循善诱的语言引诱着他。

    知道自己几乎忍到了极限,他恨得咬紧牙关,在好比在生死之间作着最艰难的抉择,这时,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背叛那个人,绝对不能,想想那个时候他是如何为自己忍过來的。

    想到那些往事,他断然的将怀里的尤物再次推了开。

    这一次,带着一些决绝,眼里迸发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决心。

    沒错!他要在自己还活着之前杀了这个女人,,这个害死自己哥哥的女人!

    掏出腰间的环玉佩剑,直指向她雪白的脖。

    此刻,离她颈部的动脉血管不过一厘,只要那剑身稍微一动,她便一命呜呼了。

    苦涩漫上心头,左灵绣悲戚的望着他,这是她唯一爱的最深也是最痛的男人。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声音中带着止不住的哀伤问道。

    “不是讨厌,是恨!你杀了我哥哥,我要在死前为他报仇!”

    “哥哥?哪个哥哥?”

    “林倾尘,不要说你不知道。”

    “呵呵,那个长得跟女人似的家伙,原來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她笑的无奈,笑这个世界竟有如此滑稽之事。

    不禁感叹,真是命运弄人。

    “沒错,是我的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今日我便要你为他偿命。”

    第一百七十七章谁之错

    左灵绣深吸一口气,血海深仇已种,知道两人之间再无任何可能了,麻木的说道:“我杀的人还少吗?萧辽,吴之充,都是我杀的,我还怕什么?“

    南璞玥一怔!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这个外表柔弱,面孔娇美的女子,手上竟会有那么多条人命,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她惨笑出声道:“对了,还记得当年诸葛逸差点葬身火海的事吗?那也是我做的!”

    “你说什么?!”

    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事情过了那么久,从沒想到过这些全是她做的。

    “你一定不太相信吧,而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爱你那么深,那天我满心期待的在长乐坊门前等你,可你呢?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这一刻,似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委屈,“那晚真的好冷,不止天气,心更冷。”

    南璞玥努力回想着,确实有这么一件事,那晚,他沒有赴约。

    “因为这个,你就在我府内纵火?”

    “当然不是。”她定睛说道,“是因为你娶了周乔,我不甘心,她有什么资格能拥有你?你是属于我的!我的!知道吗!”

    “你真是无药可救!”

    他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很早就疯了。

    那晚的火,烧掉了他的心,他的情,差一点,他就被打击的一蹶不振了。

    “你以为我容易吗?”她目光楚楚的说道,覆上自己的心口处,“从小到大,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南璞玥定定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这么多年了,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寄人篱下,凭什么我要忍受那些非人的待遇!又凭什么被男人们一次次玩弄于鼓掌之间!”

    话到最后,她几近嘶哑的吼道,可见她有多么抱怨这世事的不公。

    “你的意思是,我哥哥他玩弄了你之后抛弃了你?”南璞玥试探问道。

    若是如此,他还真沒底气举剑报仇。

    “沒错。”咽下一丝苦涩,她继续道,“不过,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反正已经被人欺骗惯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手中的佩剑有向下软去的趋势,这时,很远的地方响起了马蹄声。

    他侧目而望,一身绛紫束腰长袍,长长的墨发随风而起,越來与清晰的脸孔映入眼中,星目黑眸,薄薄的嘴唇如纸般煞白,可见他内心有多么焦急与担心。

    是他,他居然赶來了。

    南璞玥远远的望着他,眼看他与自己的距离拉小就要赶到身前。

    “这样也能找到,你有这样一位朋友,真让我羡慕。”

    左灵绣一副看破红尘般的语气,蓦然说道。

    “我如果说,他不是我的朋友呢?”

    南璞玥眼神不移的继续凝望着那方,那男人矫健的身姿,英俊的面容,似有一种魔力将他深深吸引着,牵着他火热的目光。

    左灵绣沒有探究他话里的意思,身子一动,向他贴去。

    被她这一举动瞬时反应过來,南璞玥以为她要对自己不利,再次抬剑相向。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

    左灵绣身子上前一顷,在南璞玥并无心想要夺她命之时,她却闭着眼抹向了自己的脖颈。

    事发突然,当南璞玥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知道自己今日逃不掉了,也不想再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于是,她便做了最坏的打算。

    此时,柔弱的躺在地上,颈间淙淙流着鲜血,在茫茫花丛野地中形成了一点清晰地潮红,煦暖的风儿温柔吹起,拂落她发间的那朵小黄花,那是不久前,他最爱的男人为她戴上的。

    料峭森冷,大地苍茫。

    南璞玥早已惊得说不出话來。

    地上的人儿似是想要碰到他,艰难的挪动着身子向他靠近。

    醒悟过來,他一把丢开了手中染血的凶器,蹲下身,连忙扶住她,望着那满地猩红,手有些微微颤抖道:“你这又是何苦?”

    此刻,诸葛逸已经勒马跑上前來,看到的便是这么摸不着头脑的一幕。

    明明很痛,她却气息微弱地笑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做,反正我与你之间再无可能,就让我自行了解这肮脏的身体吧。”

    听她这么说,南璞玥并沒有感到有多么庆幸和报仇后的快感。

    她继续道:“还记得那年在都督府后花园的时候吗?”

    努力的抬起手摸上他的脸颊,似是想要将他的容貌深深记住般,满目情深的说道:“那一天,我便爱上了你,无法抑制的爱到现在,怎么办……”她嘲讽的笑道,“即便你让我如此痛,我还是爱你……”

    话落,一口血腥上涌,溢满唇齿间。

    “别说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从來不喜欢女人。”他终于开口解释道。

    此时,左灵绣已然撑不住了,眼神开始涣散,这一刻,她的记忆停在了当年……

    那个一身浅紫衣衫的俊美公子,如玉的脸,温文儒雅的气质,落在花间,似失足落入凡间的神仙。

    他说自己在晒太阳,她觉得他不仅满身贵气,还有可爱的一面。

    “这位小姐是……”

    “我是都督的二女儿,名叫左灵绣。”

    我是都督府的二女儿,名叫左灵绣……

    一遍又一遍,那一刻是有多么想让他牢牢记住这个名字,将自己一辈子都记在心间。

    岁月静好,只有翻飞的记忆在指尖流转……

    手无力的从他脸上滑下,终是离开了这个丑陋的世界,或许,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是幸福的,至少死在了最爱的人怀里,已经无怨无悔了。

    遥想从前,她这一生,做了许多错事,毫不包庇的说,是可恨的,可是,换一个角度去想,她同样是可悲又可怜的,或许命途崎岖,而她选错了活着的方式,一步错,步步错,直到满身罪恶。

    好在,这一刻她自己解脱了,不再梦中惊醒,不再继续违背心意的沉沦在各种男人身下。

    回过头來,南璞玥缓缓将她放下,有一瞬间的平静如水,为她的解脱感到安宁,不难想到,她活的实在太累了,或许,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若有來世,但愿,她不要再活的那么累,简单一点,找一个善良淳朴的人嫁了,平平淡淡的,比什么都好。

    第一百七十八章入宫

    沒有任何悬念的,南璞玥身体内药性开始迅速发挥,他抱紧双臂,痛苦的跌落在地。

    “玥!”诸葛逸快步上前将他扶起,“你怎么了?”

    一股燥热升腾,他咬紧牙关,面色绯红的说道:“是。”

    “?!”诸葛逸一惊!

    不用多想,已然大概了解是什么情况了,倘若今日他沒有來的话,那岂不是会……

    现在,诸葛逸想想都觉得后怕。

    “我帮你。”

    话落,诸葛逸开始解他腰间玉带。

    他难受的蜷起双腿,手臂攀上他宽厚的肩膀,这一刻,是心甘情愿的与之沉沦……

    爱到浓烈,诸葛逸一直为他用口,可是,因药力作用,南璞玥完全发泄不出來,不得已,最后南璞玥反攻了。

    完事后,两人皆累的躺在花海中久久不能动弹。

    知道他比自己疲惫,诸葛逸便心疼的抱着他,良久,总算缓和过來后,又为他穿戴好衣服,整个过程那般自然,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草草掩埋了左灵绣的尸体后,回到城内时天边已有了一抹红霞。

    夕阳西下,是很美的。

    风平浪静后,是该寻找孩子的下落了。

    根据左灵绣临死前最后一点消息得知,孩子被她的一位姐姐暂时收养着,而她口中的那位姐姐,不难想象,她在宫中四面树敌,那定是长乐坊中的女子。

    他们的想法是对的,在长乐坊内四下打听,孩子很快被找到了,在庆幸和喜悦之余,知道目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

    金华宫。

    年近五十岁的男人坐在书案前,面色淡然,眼神微微半眯着。

    似乎有什么事情缠绕着他,只见他手捧着泛旧的竹简,已经看了好长时间了,时而不经意的蹙起眉,时而不安的抬头望向外边。

    阵阵幽香传來,似乎让他的情绪又回归到宁静之中,抬也不抬的对來人问了一句:“几时了?”

    阉人端着盘盂,步履沉着上前回道:“戌时,大王该是用膳了。”

    沒有理会他的话,南璞放喃喃自语道:“这么晚了,还沒有回來?”

    就在他失神的端过盘中茶盅那一刻,手掌突然一倾,杯里的水就向一边倾泻了下去。

    噗的一声,茶水全部洒在了龙袍上,继而迅速的渗透。

    “大王……”阉人慌乱跪下。

    很明显,明明是南璞放自己不小心弄翻的,而他却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南璞放面色平静,静静的看着茶水一点一点的蔓延下去,毫无惊慌之色。

    许久,突然自言自语道:“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不踏实。”

    深夜时分,有侍卫进门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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