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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第7部分阅读

副刚刚醒来就奔来的模样,却也不知看见了什么。

    青杳杳本想回答她是师父。

    绫罗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个字却彻底折在口中,周围也忽然寂静下来,绫罗看了看坐在青杳杳边上的太子长琴,又看了看铺的凌乱的被子。于是她冷静的收回眼神,又冷静的关上门。

    在青杳杳看不见的时候,十分不冷静的跑了。

    青杳杳顿了顿,回头去看:“……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太子长琴瞧了瞧被合的严严实实的门,若有所思道:“现在虽说是误会,但很快便不是了。”

    “……”忽然觉得害羞的说不出来话怎么办。

    如今天也已经蒙蒙亮。迟来的睡意容易又袭来,青杳杳打了哈欠,却固执的不愿意合上眼。硬撑着眼睛看着他。

    太子长琴扶着她躺下,将被子盖好:“这一夜你都未曾合眼,先睡一会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青杳杳伸出手指抓着被子,眨着眼抿嘴笑,显的这表情尤为天真无辜:“长琴你要躺着陪我还是坐着陪我。”

    太子长琴一愣,又忍笑道:“你希望如何?”

    青杳杳苦恼思考起来,看着头顶的纱幔:“说坐着陪我我不愿意,躺着陪我我说不出来。”然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更是天真无辜道:“我非常不好意思,所以我应该怎么说?”

    她语气非常诚恳苦恼又一本正经,可是说出来话却明显一副调侃的模样。青杳杳表示十分期待太子长琴窘迫的模样。非常可惜的是,她并未足愿,他神色依旧是一派淡定,直接忽视了她的问题,只是看了她一会,又伸手拂开她额上的发:“听话,你现在需要休息。”

    在外头云光倾斜下,显的尤为温柔。

    青杳杳看着他的眼睛,竟是连自己什么时候答应点头都忘记。这一觉睡的十分舒心,青杳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太子长琴也已经不再身边,她在被子里坐了一会,忽然又止不住的埋头笑了起来。

    心情极好的起来疏好头发,挑了件衣服边一路笑道了庭院。

    襄墨阳和韩晏自然都不在,院子里十分安静,只有风吹落花的声音。还有那个坐在秋千上,花落了满头的绫罗。

    绫罗一动不动的靠着,脸上没什么表情,青杳杳分辨不出她开心还是失落。只得默默走到她身后,搭上肩膀。

    绫罗一惊,回头看见青杳杳,又去看了看房间:“他走啦?”

    “……恩。”

    绫罗拂去头发和肩上的花,疑惑的抬头看着天空:“男人的心思海底针,真难猜。”

    青杳杳“咦”了一声:“我师父和你说什么了吗?”

    绫罗先是略是疑惑道:“他说每日看见我的确十分开心。”

    青杳杳扬了几分笑,正要道贺。

    绫罗又面部表情接道:“但是又说,无论是我是他,不是只有开心就够了。”

    青杳杳低低的哦了一声,正要安慰。

    绫罗又继续奇怪道:“他还说,虽然希望能一直看见我。”

    青杳杳咦了一声。

    绫罗再神色寡淡道:“可是又说不能耽误我。”

    “……”

    绫罗拽了一朵花,撕了:“这都是什么意思啊!”绫罗抬起脸,声音无奈又失望:“我昨天已经想了很多了……但是还没明白。暂且也不打算在想。”

    青杳杳看了看她的表情,忽然开始想,该如何去问一问襄墨阳。

    她不知道师父是因为身份亦或其他原因,才不肯接受。但是妖精的寿命有成千上万年,人类的确不过是一朝花开既落的时间。绫罗也不知道会记得多久。

    如果师父不知怎么说,那便由她多事去说好了。

    “对啦!”绫罗忽然想起一件事,略有些忐忑的看着她:“昨天,你是不是最后和我说了一句话?”

    青杳杳琢磨着她眼神闪烁的表情,挑眉笑了笑,只道:“你没听错。”

    绫罗瞪着眼睛惊讶不已:“你……我……

    青杳杳笑盈盈的坐到另一张秋千上,偏着头看她:“看起来我们想的是一个事情。”

    绫罗一下一下的蹬着脚,秋千越来越高,她抬头看着天,震惊的没说出话来:“……”

    青杳杳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故人,可是后来问下来,绫罗并不知晓此地是一个精神力的世界,其他的与她认知的未来也别无二致。

    恍似久别重逢,两人不停的说着话,像是回忆又似怀念。虽然她在这里过了十年,绫罗却不过三年不到的时间,然而山中不知岁月,她的回忆与十年前初来时一样鲜明。不觉夕阳西下,那些曾经熟悉的言辞与话语,一一说来,宛如旧时与朋友的闲谈。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的门被人打开,绫罗忽然止住了声,似乎赌气一般,从秋千上站起来就往回走。

    青杳杳举目望去,正是襄墨阳一席锦袍,手还维持在推门的动作上,若有所思的看着绫罗离去的方向。

    第十章

    青杳杳原来想站起来,但是想一想,又重新坐了回去,咳嗽一声,拉着绳索,试探道:“师父?”

    襄墨阳回过神来,又重新把门合上,随着脚步离去,声音越来越轻:“忽然想起为师有点事还未处理,杳儿有事,明天再议。”

    看着襄墨阳明显的不回答她都还未出口的话,青杳杳只得叹了口气。师父不想回答的事情,她就算天天缠着问也没用。他顶多最后让她人影都看不见,她慢悠悠的荡着秋千寻思着,今天暂且搁一搁,明天好酒好菜的备上,在这么不经意的问上一上。许是有些可能。

    次日傍晚,青杳杳备好酒菜,殷勤的请了襄墨阳出来。

    襄墨阳对着这一桌丰盛的饭菜挑了挑眉:“杳儿今日如何想到要给为师做饭?”

    青杳杳给他道一杯酒,不经意的瞟了瞟门口,复又回头,目光与声音是十足十的恳切:“师父这些日子为杳儿劳心劳力,杳儿理应孝敬。”

    襄墨阳姿态随意的转着酒杯,又看着桌上的饭菜,唇边含了一分笑:“这都是你做的?”

    青杳杳连连点头,理所当然:“当然都是。”

    襄墨阳却叹了一口气,提着筷子久久没有落下:“那为师要好好想想能不能吃。”

    青杳杳反驳:“不难吃的,我都尝过一口了。”

    襄墨阳摇了摇头,把筷子放下了:“并非如此。”他笑道:“我记得你每日给我做饭,必有所求。我需得好好想想,今日是为何缘由。”

    青杳杳:“……”

    襄墨阳见青杳杳不说话,寻思了一会,夹了一筷子,一边倒酒,一边漫不尽心道:“若是因为绫罗,你大可不必如此。”

    青杳杳立刻抬脸。

    襄墨阳没有去看她,只淡声道:“我昨日便与你说过,这并非是喜不喜欢的事情。”

    青杳杳琢磨出一点问题:“你的意思是你喜欢绫罗,但是不能……看着襄墨阳没什么表情的脸,她住了口,停顿半晌又叹了口气:“徒弟逾越。本是不该问这些,师父若是……

    襄墨阳忽然又打断她,抬眼看向院子外面,提醒:“人来了。”

    青杳杳还没反应过来襄墨阳说的是什么,便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太子长琴正微笑的站在门外看着她。

    襄墨阳站了起来:“封印之事还需等到晚间。”再顺手把酒提起来,头也不回道:“这酒我就先带走了。你们晚上自己去那里就好。”

    看着襄墨阳离开,青杳杳捧着脸,手指敲击脸颊,悠悠的,挫败的叹了口气。

    “这些是你做的?”走到她身后,太子长琴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饭菜。

    青杳杳叹气,回头对他诉苦:“本来想打算套师父的话的。”她腾出一只手绕头发,瘪了瘪嘴角:“不过最后什么都没问出来。”

    太子长琴明白了:“却是因为那绫罗姑娘?”

    她“恩”了一声,复又叹了一口气:“不过既然师父不肯说,我也不能三番四次的提,只得暂且对不住绫罗了,待我想到合适办法再行动。”顿了顿,又换了一只撑下巴,侧头看着他问:“诶,你说,我师父喜不喜欢绫罗?”

    “……”太子长琴沉默片刻,摇头:“我与绫罗姑娘未曾见过几面,不敢妄下定论,况且感情之事本就常理不可推测,外人如何得知?”

    青杳杳“哦”了一下,笑意盈盈,如今的看着他的眼睛如潋滟秋水。再没有之前所的藏匿与犹豫,只剩下毫无抑制眷恋,如浓得化不开的蜜糖:“我想也是。”她似有所指,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轻轻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太子长琴对着她的视线,手覆在她的脸颊,笑的温柔:“……此生能遇杳杳,是长琴之幸。”

    “师妹!”恰巧,有人一把推开门。太子长琴的手恰好还停在青杳杳脸上,门外的韩晏自然看到,目光游离了下,别开来,咳嗽道:“虽然不该再此时打搅你们……不过我们应该出去了。”

    青杳杳脸红了红,站起来拍了拍衣服,转移话题:“天不是还没黑吗。”

    韩晏提步往前走:“道士越来越多了,避免麻烦,我们还是早点下去为好。”路上,他一边递避水珠,一边有心的躲着那些道士,一路都走僻静角落,不一会儿,便见着了站在岸边的襄墨阳。

    若说原先不知道太子长琴,青杳杳或许会听师父的话,解了封印便离开,然而如今既已知道,她必然会想尽办法,跟着一道下去。怎么说有一个外挂摆在面前,又有三人为之涉险。她怎么能一个人置身之外。

    四人租了一道船,划直湖中央时便弃了船跳入水中。

    手中拿了避水珠,周身的河水如被一把刀刃切断,所经之处便露出一道只供一人走的窄道来,水底平稳,人走在上边如履平地。

    襄墨阳一边走,一边交代:“听闻封印里面有一处地,若被卷入,则会陷入幻觉,或是往日噩梦或是心中执念,所以,我们若一旦踏入,需得知道,看见的一切都可能的假的,切不要被幻境所迷。”

    青杳杳点头,表示明白。

    韩晏敲了敲她的脑袋:“你点什么,反正你呆着不能进去。”

    青杳杳不理他,眼睛四处转了下,发现已经都在一处奇怪的地方。周围立着青石柱子。边上缠了水草,看着还有些熟悉。

    只是到底哪里见过?她还没有思考出一个结果,襄墨阳忽然不再往前走,沉声道:“到了。”

    眼前是一个通向深处的青石台阶,里面黑的看不到底,也不知到底这路有多长、

    青杳杳心中疙瘩一下,她想起这里了。

    分明是先前那个奇怪梦……还有,那个呼唤她的声音。

    然而现在站在外面却是静悄悄的,里面并未传出什么奇怪的声响。

    她努力侧耳倾听,但是除了河水流动,却再也听不见其他。一时之间有些奇怪,看了看台阶,有回头看了看石柱。一脸苦恼的模样。

    四人在外面站了好一阵子,才有襄墨阳带头往里走。门框有些矮,需要略微低头弯腰才过的去,青杳杳才迈出一个步子,手忽然被人牵住,太子长琴走在她前头,柔声道:“不怕。”

    青杳杳面上红了红,又握紧了他的手,感觉到有温暖透过掌心传入,竟也再不觉得周围的河水阴寒。

    即使,太子长琴似乎误会了什么……

    青杳杳本不打算解开这个误会,但很快又人替她说了:“她会怕?我可是听说她才学了一年的术法,就敢去找老虎精干架。”

    见韩晏如此不给面子说出来,青杳杳气的踢了他一脚,却被韩晏险险避开,又添油加醋道:“噢,不只老虎,黑熊你也找过。”补刀之后,朝襄墨阳求证:“是不是这样,师父?”

    青杳杳:“……”

    襄墨阳回头看了一眼,见青杳杳低着头黑着脸,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又挑眉笑的促狭:“自然。”他缓了口气,又回过头,慢悠悠的接到:“后来输了,找为师哭了半天,最后还是让阿绿给她上的药,虽然伤的不大,但是包的整个结实。”

    青杳杳:“……”记得那时候她刚刚学术法,定魂珠也与魂魄融合的不是很好,自然会受伤。后来她无论怎么打,都渐渐的看不见血了,所以后来就有了个对自己术法造诣很深的错觉。

    这委实是一个大大的错觉,只是她对一些术法免疫了而已。

    太子长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犹豫道:“……杳杳你的兴趣之一原来是找人切磋么。”

    ……如果她心血来潮找自己切磋,该不该答应?

    青杳杳立刻反驳,诚恳道:“哪里,哪里,那是年少无知的事情,后来我就在房里下下棋,绣绣花。”

    “对。”襄墨阳点头,对此表示认可。但是复又道:“下棋想尽办法悔子,明着都让为师一局让为师让十子八子。暗着不知换过几次。至于绣花么……他斟酌了下:“……比绫罗好些。”

    青杳杳气的快哭了:“不要说了……

    襄墨阳继续往前走,疑惑道:“为师不过说了实话,莫非是你心仪之人在这,你不好意思了?”顿了顿,他看起来又叹息扼腕:“可是你本来就是这样子,早知道晚知道有何区别。”

    青杳杳停在原地,扶额,看着襄墨阳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太子长琴也停了下来,柔声道:“……我从未想在你身上强加过什么。”。青杳杳放下揉眉心的手,忍不住抬起来看他。太子长琴拂过她的眉眼,微笑道:“杳杳只需像现在就已是极好的了。”

    青杳杳“恩”了一声,小声道:“……我以后会快点长大的。”

    “……不需要为我做任何改变。”他声音轻柔,落在心上,宛如拂过一片羽毛。顿了顿,忍了忍笑,他沉吟着:“……咳,毕竟揠苗助长,适得其反。”

    青杳杳的笑容僵住了,抽了抽眼角。

    太子长琴看着她,终于轻笑出声。

    “师妹,长琴,快跟上。”前头的韩晏似乎找到了什么,招了招扇子:“封印就在这里。”

    第十一章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石门,上面的纹路复杂繁琐,伸手触及又凹凸不平的纹路,锈迹斑驳。想是尘封已久。自从靠近石门以后,这一带再也没有看见任何鱼群,甚至也植物也无,只在脚下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碎石。

    青杳杳仰头看去,发现这石门高的看不见边际。不知有多沉重,若是把他强行推开,底下的水会不会顷刻一涌而出,如当时弱水一般,祸延岸际。

    她正站在门边思忖。便感觉到水底一整动荡,很快有个暴怒声音传来:“磨磨蹭蹭什么,还不推门!”

    其他人对着声音至若微闻,青杳杳才想提醒,周遭便是河水翻卷,甚至有股力量将声音都隔绝。无法抵抗这巨大的吸力,青杳杳被这水的推力一下子趴到了门上。慌乱之间,似乎摸到了什么机关。耳边传来砂石簌簌落下的声音,是这扇沉重的石门,被无形的一双手缓缓打开。然而却只打开一跳经供一人通过的小缝,便再无动作。

    青杳杳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石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

    这么容易就打开了么?

    眼前的三人似乎看着石门忽然的打开也有些吃惊,只是对方才的声音无动于衷,仿若真的只有青杳杳一人听到。石门里面里面晦明难辨,一时之间大家都没有动作。青杳杳小心的四处看了一圈,悄悄的提了提衣角,像是随时准备冲进那条缝隙。然后这个念头才起,忽然觉得衣服一紧,被人凌空提起。韩晏像提着一只猫一样提着她,叹息了一声:“就知道你要冲进去。”

    青杳杳挣扎:“放开我。”她指着眼前的石门,一本正经道:“我感觉到有人在呼唤我。”

    韩晏噗的一下大笑出来。啼笑皆非的看着她,正想调侃她几句,襄墨阳却若有所思的对着韩晏吩咐:“阿晏,放下她。”

    韩晏有些错愕,却还是提着青杳杳:“师父?”

    襄墨阳看了看石门,淡声道:“这里面指不定还有别的封印,带着她进去也好,到时小心些,只是杳儿在里面千万小心些,别走丢了。”

    襄墨阳既如此说,韩晏也不得不放了手。青杳杳连忙拍了拍裙子,退到太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