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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茹的办公室历程第30部分阅读

    毫。她的呼吸在房内,然后渐渐要离我远去,我看了一眼输液瓶,果然有人明白我的意思,顺口叫她去拿体温计。于是我看见她瘦骨伶仃,憔悴不堪,灰白的小脸上却全是释然,快乐和凄凉夹杂。

    我只淡淡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垂眼,心头波涛涌动。

    她是不是为我病了?

    答案似乎是确定。

    但她愿不愿意选择我?

    答案似乎和我一样不确定。

    也许我们都是足够聪明的人,然后这场感情就成为一个死局。我先下手或是她先下手并无不同,我们都只是在试图斩断一种没有必要,并且彼此危害的联系,她现在有前程,我也是。

    她乔装会过得很好,我也是。

    她不爱我会过得很好,我也是。

    在余城的一切似乎都被忘掉了,我的伤势很快复原,新的职位走马上任。家里开始出现一些女孩子,最后只剩下最好的那一个,伯父的暗示我很明白,假日聚会周末活动,我们在一起的场合很多,幸好单独在一起的还没有。而未来前程似锦,就等着我提出邀请和她单独在一起那天。

    她的父母很看重我,我已经在对方眼中看到期许。

    往前再走一步,只要一步。

    我的能力无可挑剔,新的职位已经收获颇多赞誉,锦上添花,只需要再有一步。

    “三库水坝项目做的不错,逢苏云很会揣摩上面心思。”伯父眉宇有忧,我知道她四年后要接替的位置是另一个人的备选,而那个人让位后,我就没有了上升的羁绊。如果她继续,这边就会少很多权力。以前的障碍扫清了,现在她成为新的障碍。

    我忽然松了口气,说:“我去余城,查查三库水坝的问题。”

    我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手指依旧随意的拿着文件,但心脏有巨大的声响。

    伯父目光骤然冷缩,皱起眉头,我坦然和他对视,片刻后他叹口气:“要明白你必须做什么。”他的声音很疲惫,我微微有些不安,移开眼神不说话。

    “你和她的事,老胡没有打算瞒我。所以我是不会让你去余城的。”伯父声音平静,平静后隐藏巨大的威严。他不会再松口,可我也是。

    我沉思,并且最终决定。我说出了从来没有设想过又似乎已经设想过千百遍的计划,这个计划可以达到大家共同的要求,只有一个条件作为交换:让她和我在一起。

    利益所至,金石为开。

    伯父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他一向看重的是全局利益的得失,我这个小小的条件,其实风险并不大。只要我能实现他的目的,清除掉逢系的势力进而拖下吴系。我的要求应该无妨。

    但伯父冷着脸,直接拒绝:“你和鞠副省长女儿在一起,是最好的前程。”

    我笑笑,简单的说:“四年后鞠副省长的位置已经不保了。”逢苏云顶替的那个人,会再往上升一步,于是棋盘变动,卒子之间的空缺会被拉开的更大。

    伯父第二天告诉我:可以,但要万无一失。他提出了很多条件,我全部都一一答应,或者是我眼睛里的光芒太过明亮,伯父脸色很不好。于是我只要求,“您一定要信守诺言。”

    他微笑,拍我肩头,手掌虽然坚硬却仍然有温暖,“放心,我会的。”

    转过身,突然觉得这番对答幼稚而又可笑,和政治讲承诺,何时我会天真到如此地步。

    再次回到余城,她站在台上看着我,我也微笑看着她。她越发美丽,似乎已经在春天到来时开始舒展花叶,娇艳氤氲,引人欲醉。我回头简单的把其他人支走,开始请她和我一起去散步。她以为是带我去见逢苏云,但在我心里,这只是一次和她再次交融的情绪酝酿。

    几乎不用我试探,她依旧伪装的很好的镇定模样已经出卖了她,出卖的干干净净。

    我笑着一路逗她,她沉着的傻乎乎抵抗,我得承认她这个方法很好,至少我已经被撩拨得不想再等待。

    蜜蜂蝴蝶飞过,花瓣草叶旖旎,唉!小傻子,你怎么不知道我在想你?

    我抓住了她,她没有抵抗,认命的安静的看着我,我不会再给她退路,一如当初。于是简单的几句话毁灭掉她所有的防线,我开始吻她。她的回应比我的更热情,我们彼此炽热沉醉,弥补离开很久的时间。

    出了档案馆我已经非常清醒,因为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人。逢苏云果然对我的到来充满警惕,而迅速提出离开,是因为我不会给逢苏云任何要挟我的机会。

    她的屋子和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房子布置一模一样,我知道了她的思念,和我相同。带着这种爱恋的滋味互相品尝,比以往更叫人沉醉。她同样狂热的迎合我,直到昏沉沉睡去,我继续和她的身体缠绵了很久,最后终于离开。

    她果然被逢苏云派到瓮江去出差,我给胡局长留下这个诱饵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笑过。总之这个老头凶巴巴板着脸样子很严肃。但他如我所愿,告诉逢苏云,戳中逢的心病,然后旗帜展动派出她来。

    我等着她来瓮江和我在一起,她却没有如期到达。路上山洪暴雨,她被阻隔在半路上的小村子里。胡局长告诉我这个消息时,很不耐烦的问我:“你小子想干嘛?”

    我笑笑并不回答,立刻动身去找她。但她始终没给我打电话,她是否还以为我们之间是一层可有可无的关系?这个问题让我有些不满。

    看见她时她正在悠然安抚一群小娃娃,我皱眉开口,然后在她眼里出现乍然的光彩,那种光彩曾经在很久之前出现过,那时她正低头孤独的玩手机上可怜巴巴的游戏。春风春水,我想她的眼神就是最好的馈赠,让人觉得做什么都很值得。

    她拉我的手,快乐的笑,然后帮我洗手洗脚,唉!后者就不必要了,我怕我会忍不住。

    一同出山,她叽叽咕咕的逗我说话,问我为什么不放电。我看着她欢乐像小雀一样的表情,想起了除了家世才能之外的这个附庸,除了对她我从未有兴趣对别人用过,所谓持帅行凶,只是吃定了她对我的感情才做的放纵。

    她怎么不明白?

    我简单的说了一句,懒洋洋转头,世界似乎霎时偃旗息鼓,她抱住我,把脸贴在我胸口听我的心跳。春水梨花,一如怀中她的笑靥,我希望就这样和她一同老去。

    但我还要去实施接下来的计划,我毫不客气的昭示所有人我们的亲密,不管伯父想怎么样,鞠副省长会在第一时间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我们在旅馆共宿,我买了一枚戒指当着好几架照相机的面给她戴上,然后任由她拉着我亲吻。

    有些人非常的骄傲,我愿意用我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