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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孽警官第10部分阅读

    :“那就是说,按照你的说法,在这个时间开着段文彪的宝马x5的这个人不是你,对吗?”

    马郁兰深深的点了点头,似乎忽然间变得轻松了,肯定的说:“我明白了,这是有人要陷害我,他们早就挖好了陷阱,时刻准备着陷害我,阎队长,我希望你能尽快破案,我会全力协助你的。”

    看着马郁兰变得越来越轻松自如的表情,阎涛感觉得到,这个女人开始时的担心似乎有些蹊跷。

    他感觉得到,马郁兰的情绪变化很大,此刻,她显得很平静,回答问题的思路也很清晰,那么,什么情况下她显得最紧张呢?

    阎涛慢慢的回忆着,马郁兰反应最强烈的时候,应该是他拿出那张药品标签的时候,但是她的脸色煞白,几乎坐不住了。

    既然她早就知道药品已经丢失了,而且她还有药品丢失的证人,当时还有必要那么惊慌么?她是为了什么惊慌呢?

    那么,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镇定下来的呢?

    对了,是从看到段文彪日常开的那台宝马吉普车开始。

    马郁兰主动说出那副耳环和太阳镜以及着装都和她的日常装扮很相似,而且,她已经点出这是有人在冒充她,那么,冒充她的目的是什么?

    不问可知,是想祸水东引,企图让警方怀疑是马郁兰把段文彪的坐车转移,从而转移警方的视线,如果这一切真的是马郁兰做的,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她是杀害丈夫的凶手或者帮凶。

    如果,这一切都是别人故意设的陷阱,那么,马郁兰就是清白的,可是单从视频上,并不能完全排除她的作案嫌疑,即使有小保姆的证明,因为保姆和她的特殊关系,也一样难以完全排除她的作案嫌疑,她又为什么会在那一时刻显得非常轻松了呢?

    从紧张到镇定,这两种环境和她个人的安危关系并不大,那么,不难得出结论,她所在乎的,并不是她个人的安危,而是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什么人?

    她会担心什么人呢?

    阎涛并没有直接问她什么,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马医生,你们别墅的保安监控系统是新换的吧?”

    马郁兰点点头。

    “为什么这个时候换安保系统?仅仅是巧合吗?”阎涛盯着马郁兰的眼睛。

    马郁兰踌躇了一下,说:“应该算是巧合吧,段文彪以前经常带女人回来,监控都有记录,前几天他忽然说要给那个小妖精在外面买房子,以后不带她回来了。

    “为了抹去那段记录,我才让人把安保系统都换了。”

    阎涛点点头,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只不过太巧了,刚刚换了安保系统,男主人就出事了,巧得令人生疑。

    阎涛也没有继续追问这件事,像是很随意的又问道:“你的保姆小兰和段文彪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据说小兰长得很清纯。”

    马郁兰立刻摇了摇头说:“没有,他们没什么特殊关系,段文彪是男主人,也是小兰的姐夫。”

    阎涛笑了笑,他知道马郁兰没有说实话,因为他在段文彪和马郁兰的主卧室的大床上采集到了多个人的毛发。

    刚才技术科的宋波给他发短信,根据现有条件,已经查明那些毛发除了段文彪、马郁兰夫妇的,还有丛姗姗的,这些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床上还有保姆小兰的多根毛发。

    如果仅仅是小保姆的头发散落在主人的床上这并不奇怪,因为她要打扫主人的房间,遗落头发很正常。

    可是,把的毛发遗落在主人的床上,还不是一根两根,这就耐人寻味了。

    至于对体液取样的化验结果,要稍后才能出来。

    这又是一处疑点,一段文彪的风流成性,不放过稍有姿色,又很清纯的保姆兼表小姨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问题是,马郁兰为什么要隐瞒呢?

    阎涛决定和马郁兰的谈话先告一段落,他一边和其笔记本电脑,一边交代马郁兰在最近一段时间不得外出,保证随叫随到。

    想了一下,他还是告诉她先等一等,因为田春兰也传到了,他要把刚才马郁兰说的话核实一下,如果有疑问,他准备让两个人能当面对质。

    阎涛站起身来送马郁兰出去,走到门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阎涛很随意的问:“马医生,你和侯文昌的关系不错吧?”

    马郁兰浑身一颤,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她一手扶住门框,喘息了一下,头伏得很低,然后摇摇头说:“过去我们曾经是同学,自从和段文彪结婚以后,我和侯文昌就没有过私下接触。”

    51章 小兰的出国申请

    阎涛笑了:“马医生,但愿你说的都是实话,否则很可能会给你自己找麻烦。”

    小兰并没有给她表姐带来什么麻烦,她所说的情况和马郁兰的陈述基本吻合。

    现在有两起莫名奇妙的失窃案很值得怀疑,一起是马郁兰的钻石耳环,据她说,她想不起来耳环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丢的了,可能是在家里,也可能是在单位,还有可能是在做美容的时候丢的。

    另外一起是那种神秘的药品,药品丢了,却神秘的把药品的标签留下了,什么人会对这样的药品感兴趣呢?

    按理说,除了家里的男女主人,最能接触到段文彪家私藏物品的只有小兰,就连丛姗姗也只是随同段文彪来这里过夜,并没有单独留下过,所以她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不过,小兰也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别墅里,除了她这位专职保姆之外,还有两名中年妇女出入,她们俩是钟点工,每天定期来打扫卫生,她们也可能接触到那些药品。

    阎涛对这种说法未置可否,他心里已经有数,无论是谁偷走了药品,目的都很明显,绝对和这起段文彪被害的案件有关,所以,偷走药品的人即使不是杀害段文彪的凶手,那也一定是受幕后的凶手指使,看起来,这是破案的关键。

    小兰看起来确实很清秀,也很清纯,只有二十岁,来马郁兰这里还不到一年。

    马郁兰和小兰自己的说法都很一致。

    去年暑期,小兰高考意外落榜,家里无力负担她复读的费用,她母亲就央求侄女马郁兰把她带到家里做保姆,希望日后能找个好工作、嫁个好人家,有个好前程。

    虽然田春兰和马玉兰的说法表面上看没什么破绽,阎涛还是觉得有问题。

    无论是钻石耳环还是那些药品,都应该被很好的保存,轻易不会弄丢的,这两件东西和案子本身都有关联,就这样莫名奇妙的丢了,女主人马郁兰和相当于女管家的田春兰都说不清楚,如果说这里面没有问题,打死他都不信。

    可是,这两个女人似乎心理素质都不错,要从哪里打开突破口呢?

    比较起来,小兰应该更容易突破,毕竟她还年轻,涉世未深,嗯,就在她身上下功夫。

    确定了方向,阎涛的头脑也立刻变得清楚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搜查小兰房间的时候,他在纸篓里发现几片碎纸屑,他拼了一下,可以隐约看得出来是一张出国申请护照的表格。

    他当时以为是段文彪和马郁兰夫妇办护照时候用的,现在他觉得自己是犯了个错误,像段文彪夫妇那样的人早就多次出国了,早就应该有自己的护照了,现在怎么可能再申请呢?

    如果不是他们夫妇的用过的,那很可能就是小兰在申请护照,因为那个纸篓就在小兰的房间。

    阎涛把北湖分局的女民警小薛留在了询问室,他一个人回到同一层楼的自己办公室,抄起电话,他给市局外事处打了个电话,请他们帮他查一下田春兰最近有没有办理个人护照。

    他早就记下了田春兰的身份证号码,查起来很方便,对方在十几秒钟后就给了他答案:田春兰确实在四天前确实申请了因私护照,而且已经办理了去澳大利亚的旅游签证,具体应该在十几天后出发。

    果然如他所料,原来就是李小兰要出国旅行,一个小保姆,家境很贫寒,她怎么恰巧在这个时候去澳大利亚旅游,这太反常了。

    他没有直接面对田春兰,而是进了隔壁马郁兰的房间。

    马郁兰显得精神有些萎靡,阎涛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感激的点了点头,说:“谢谢阎队,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呢?”

    阎涛在她沙发的对面坐了下来,摇了摇头说:“恐怕你暂时还不能走,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向你核实。

    “你也知道,从某种迹象来说你是有一定嫌疑的,为了及早洗清你的嫌疑,你就必须配合我们调查,否则,我们有权对你采取强制措施,虽然现在证明你已经怀孕了,不能羁押你,但是我们可以采用其他方法,比如监视居住和取保候审。”

    阎涛的语气不是很严厉,可是那态度让人感觉到是不容置疑的。

    马郁兰叹了口气说:“这个混蛋,活着的时候坏事做绝,死了还要连累我,我是哪辈子欠他的?”

    阎涛没有接她的话茬,接着说:“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还是那句话,必须如实回答我,如果误导了我们,给侦查工作设置了障碍,对你会很不利。”

    马郁兰点了点头:“您请问吧,我一定会实事求是。”

    “嗯,我想知道,你和段文彪最近对保姆小兰有没有什么特殊安排,比如安排她去旅游什么的?”阎涛紧接着问。

    马郁兰愣了愣:“没有什么安排啊?段文彪答应她,过两年在公司给安排一个工作,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不过,小兰不大高兴,她一直又重新上学的打算,至于旅游什么的,根本没有这方面安排,我也离不开她啊。”

    阎涛点了点头:“好的,暂时先谈到这里,有什么事情我再来找你。”

    说完,阎涛起身要走,马郁兰也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说:“阎队,你们不会把小兰妹妹怎么样吧?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啊?”

    阎涛摇了摇头说:“马医生,也许你是善良的,你为小兰隐瞒了一些事情,我们是知道的,你维护表妹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

    “可是,事情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事情是你不了解的,比如你的钻石耳环和药品的神秘失踪,你就一点也没怀疑到她么?”

    听到阎涛说她为小兰隐瞒了一些事情,马郁兰的脸色有些发红,待到有听说钻石耳环和药品的失窃与小兰可能有关,她却真的感到了吃惊。

    从她的表情上,阎涛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决定进一步刺激她一下,说:“马医生,我们从你的床上搜集的物证中,有小兰的和体液,你说这说明什么?”

    52章 挑拨离间

    马郁兰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发白了,她身体有些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愤恨,缓了一缓才说:“那个畜生,他简直就不是人,他不但夺走了兰兰的童贞,还让我们姐妹和那个贱女人一起在床上满足他的兽欲……”

    愤怒几乎让马郁兰歇斯底里了,她终于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要保护自己表妹的名声,说出了心底的秘密。

    阎涛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他这是在利用马郁兰对表妹的关爱来刺激她,在两人之间埋下矛盾的种子,一旦他揭开事实真相,马郁兰的内心反差就会很大。

    她就会愈发的痛恨小兰,不是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么。

    没办法,他的职业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有怜悯之心,更不允许他怜香惜玉,如果他稍一疏忽,就有可能让事实真相永远被深深的埋藏起来,永远都无法揭开。

    不管段文彪人品如何,他被害了,案件就要查清,凶手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

    阎涛摇了摇头说:“马医生,事已至此就不要再感情用事了,其实这些我们都了解了,你对表妹小兰已经仁至义尽,可是,她对你却未必像你想的那样一心一意。

    “你可能还不知道,小兰已经办好了去澳大利亚旅游的护照,十几天以后,她就会去澳洲了,这件事你不知道么?”

    这次马郁兰的脸色已经不是惨白了,甚至有些发青了,她一把拉住阎涛的手比说:“阎警官,你说的是真的么?

    “怎么可能?我给她的工资除了交给家里,她一直留着准备自考的,她一直都想上学的,我也不反对啊,她哪里来的钱去旅游啊?”

    阎涛摇了摇头,把马郁兰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又给她倒了点水,说:“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你能告诉我最近一段时间她和谁的来往比较密切么?”

    马郁兰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她接触最多的就是我,我上班的时候,段文彪也偶尔会回来纠缠她,不过这些她都会告诉我,要说和谁来往密切么?还真看不出来。”

    沉了一下,马郁兰又补充说:“不过,前几天我窜休白天休班,看见段文虎的司机找过她一次,她后来跟我解释说她让那名司机帮她捎点复习资料,所以我也没注意。

    “难道是……”

    阎涛没有理会马郁兰的疑惑,向她问了段文虎司机的姓名,当着马郁兰的面,他又把电话打给了外事处,果然,外事处的人告诉他,给李小兰办理出国手续的人就是那个名字。

    阎涛转头看着马郁兰问道:“小兰和那名司机范大力有什么特殊关系么?比如亲属、同学、老乡、或者是谈恋爱?”

    马郁兰摇头说:“这几种关系够不存在,范大力是部队转业的,段家老家的人,已经三十出头了,孩子都挺大了,怎么可能和小兰谈恋爱。”

    阎涛点点头,站起来说:“马医生,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定论,但是我马上就要审讯田春兰,在这个案子里,她已经不再是证人的角色,从现有证据来看,她很可能是杀人的共犯,所以我们对她要按犯罪嫌疑人对待。

    “我会吩咐人把她带到审讯室,审讯室有特殊装置,你可以在隔壁旁观我们的审讯,真相很快就会大白。

    “马医生,你自己已经承认曾经想要杀死段文彪,并且准备了可以致人于死的药物,这已经构成了犯罪预备,所以你也是犯罪嫌疑人。

    “我想,既然田春兰也曾经被段文彪强犦过,她也具备了作案动机,所以,你们必须接受公安机关的审查。”

    当着马郁兰的面安排好了一切,阎涛亲自带把她带到了审讯室的隔壁,然后他自己来到审讯室。

    田春兰被安置在限制椅里,后面站着两名年轻的男警官。

    田春兰的对面,桌子后面是女侦查员小薛,旁边空着的位子显然是阎涛的。

    阎涛坐下以后,先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借以观察小兰的表情。

    屋子里别无他物,显得很空旷,这就显得更见得森严肃穆,小兰表面看起来还算镇定,可是那发白的脸色证明了她的紧张。

    阎涛轻轻咳了一声,单刀直入:“田春兰,请你如实回答我,是谁帮你办的出国旅游的手续?”

    阎涛的声音不大,田春兰却感觉到像炸雷一样在她头顶炸响。

    她年纪虽然不大,可毕竟也是高中毕业了,又在马郁兰家里呆了一年,也算见过些世面了,再加上女人天生的自保能力,确实很难撬开她的口。

    所以,如果不采取一些手段,这要丫头同样不好对付,人类自我保护的原始本能谁也不能小觑。

    田春兰镇定了一下心神,以她的阅历她无法判断警方会从哪里知道她出国的事情,更不知道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所以她只有一个办法,保持沉默。

    阎涛见惯了这种情况,他也并不着急,继续说道:“田春兰,你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我相信你不会是直接的杀人凶手,可是,如果你不能很好的交代你做了些什么,你很可能最终被认定为是杀人的帮凶,你的一切就都毁了。”

    田春兰仍旧低着头,不为所动。

    阎涛忽然灵机一动,既然田春兰的护照已经办下来了,按理说那个范大力和他背后的人一定会把它交给她,这就是让她工作的交换条件。

    在她的房间里没有发现这些东西,看来她也是怕被别人发现,同时也可以看出她很珍惜这些,如果仅仅是旅游,她不会这么重视,这里面应该还有别的内容。

    阎涛看着田春兰挎在手里的挎包,这个包她寸步不离,因为她是女人,对她也没有搜身,阎涛意识到他们犯了一个错误。

    他回头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