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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孽警官第36部分阅读

你的权利,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接受我们的质询,因为你刚才已经说谎了,你的一切言行都有执法记录仪进行了摄像。

    “你刚才说你是昨晚下的飞机,这没错,可是,并不是昨天晚上你才进入我们国境,有证据表明,你是在八天前入境的,所以你昨天不是从美国飞临的我们国家,而是从我国的另外一个城市西京市飞过来的,我说的没错吧,石女士?”

    石木霭吓了一跳,眼镜几乎掉下来,目瞪口呆的望着阎涛:“你,你们怎么知道?”

    阎涛讥讽的看着石木霭:“石女士,我的资料显示,你是化学博士,不会这么没有常识吧?机场登机都是有记录的,还有机场的监控录像,这些都是直接证据。

    “你以为只有你们美国警察有效率么?我们也一样,要想不被揭穿,办法只有一个,实话实说,这才是你对警方应有的态度。

    “怎么样?石女士,我们是不是要坐下来谈谈?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站着,不过那是你自愿的,我们没人强迫你。”

    石木霭后悔了,她轻敌了,在她的印象里,自己这个曾经的祖国还是近二十年前的印象,虽然经济发展相对有了些进步,综合各方面条件,尤其是人的时间观念,和美国人比起来还要差得多。

    警察只会吓唬老百姓,破案方式方法十分落后,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效率,这么聪明的智商,这样如刀的语言?

    其实,这也怪不得石木霭,她出国投奔她母亲的时候才十五、六岁,对社会接触得很少,这些年在国外,虽然因为她丈夫父母都在国内,也曾经回来过几次,但是了解的也毕竟有限。

    而且她们夫妇本身都是知识分子,做什么事情都想当然,缺少社会经验,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原来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现在,她非常后悔和大陆公安作对了,本来,她连父亲的生死都不怎么关心,现在却为了维护他的所谓的尊严而强烈要求公安机关不得解剖父亲的尸体,只不过是一时任性和对大陆警察的蔑视。

    这是因为她长期接受美国的宣传,大陆警察有着很深的成见。

    石木霭犹豫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黄苗笑着向她点了点头说:“石女士,还是坐下来谈谈吧,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的,否则我们也很为难。”

    石木霭不傻,她知道人家这是在给她台阶。

    她还是假装矜持了一下,才缓步走到椅子旁边,从包里掏出一包喷着香水的纸巾,擦了擦本来已经很干净的椅子,坐了下去,目光中仍然带着一丝高傲。

    阎涛很看不起这种人,自己出去吃了几年洋面包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数典忘祖。

    他冷冷地看着石木霭说:“石女士,我们现在正式谈话,我想,无论你来自哪个国度,有一点是相同的,警察所要告诉你的都是要说实话。说假话,做伪证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这点你懂吧。”

    石木霭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表示。

    阎涛也不理会,继续问道:“石女士,通过刚才的交流,我感觉你的听觉和语言表达方面似乎没有障碍。

    “不过,没关系,如果你存在这方面的障碍,现在也可以出示相关证明文件,经过我们审核有效,我们会采用另外一种交流方式和你交流。”

    说完转头对黄苗说:“黄警官,请把我刚才这段话记录下来,把电脑拿给石女士看。”

    然后又转过头来,面对石木霭说:“如果是你因为离开这个国家太久了,忘记了你的母语,我们还可以为你请一名翻译,怎么样,石女士,你需要么?”

    石木霭感到了一丝寒意,对面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的男人说出来的话锋利如刀,刀刀都深入骨髓。

    虽然她在美国生活了快二十年了,甚至比在这里的时间都长,可是骨子里她还是一个华夏子孙,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明白,这个男人在竭尽所有刻毒的语言羞辱她,可是对方非常高明,让她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见阎涛说得很认真,黄苗也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用电脑笔记本把阎涛刚才的这段话打出来,然后把笔记本的屏幕转到石木霭的面前。

    黄苗也有些纳闷,他对阎涛太了解了,就算面对穷凶极恶的暴力犯罪嫌疑人,他也不会如此的刻薄,因为他本身也不是一个狭隘、刻薄的人,反而是个处处讲究宽仁为怀,对犯罪嫌疑人都要讲人道的刑警,这在警界都是为数不多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会一反常态呢?

    石木霭非常纠结,按照她一贯的脾气,她真的想一言不发到底,你不是能找翻译吗?那就请你找一名翻译吧?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可是,她心里又有些没底,自己和这位大陆公安作对会有什么好处呢?难道就是为了置气?把他惹急了他会怎么对自己呢?

    见石木霭还是迟迟不说话,阎涛了笑着转头对黄苗说:“请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记录在案,包括刚进来时我们的交流,以及石木霭女士方才的拒不回答。

    “这些很可能成为我们向法庭提交的关于石女士态度方面的一个证明。”

    然后又转向石木霭:“我再最后问你一遍,石女士,你是不是需要一个翻译?

    “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或者认为你听不懂说了十六年的母语,但是,我们刚才曾经用汉语交流过,你没有表现出障碍,那么,我现在怀疑你在人为为我们的质询设置障碍,由此产生的法律后果你必须承担,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然后转向黄苗:“请黄警官如实记录我刚才的话。”

    阎涛决定要从心理上彻底打垮这个假洋鬼子,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丝的同情,无论石教授是个怎样的人,他生了她,把她养到了接近成年,就算她后来离开父亲,随生母去了美国,父亲的生养之恩可以一笔勾销么?

    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父亲,这也就算了,可是,这次在她父亲辞世之前她的所作所为别说是一个曾经受到过良好教育的文化人,就是畜生恐怕也做不出来。

    现在,她又跑到这里装腔作势,以为自己就是个高高在上的美国人,对自己的同胞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嘴脸,对这种人,阎涛从心底里感到恶心。

    石木霭再也没法矜持下去了,说实话,她是一个搞化学的,对哪一国的法律也不是很在行,她真的怕因为自己的执拗而被这个看起来长得并不凶恶,但语言如刀的男人给坑了。

    她挺了挺原本靠在椅子背上的身体,有气无力的说:“不用了,我听得懂国语,请警官先生发问吧!”

    阎涛笑了,讥讽的笑了:“好吧石女士,请说一下,你这几天的行程吧,来到我们国家以后你都做了些什么?不要抱侥幸心理了,任何国家法律对拒不认罪的人惩罚都会更严厉。”

    石木子提了提精神,扶了扶眼镜说:“我是随丈夫和母亲于本月十日乘航班飞抵的京城,同日直飞西京我丈夫家,前天,接到了我父亲去世的噩耗,我和母亲昨晚乘飞机赶到了春城,这就是我此行的行程。”

    阎涛摇了摇头:“石女士,你的话不大对啊,既然选择了跟我们合作,就要合作到底么,何必三心二意呢?

    “既然我们能查到你是哪天到的,我们还查不清你都到过什么地方么?很简单的么,何必搞复杂了?对你,对我们都没什么好处。

    “当然了,对我们来说不过是多费些唇舌,对你恐怕就不一样了,态度决定一切惩罚的轻重,我和你说过的。

    “过去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不大科学,正确的说法是,对认罪态度较好的,可以比照原定刑罚从轻处罚,对拒不认罪的则会在原定刑罚基础上从重处罚。”

    178章 男女舌战

    石木霭一愣:“警官先生,问题有那么严重吗?听您的意思是我触犯了刑律?”

    阎涛笑了:“到目前为止,还不能说你触犯刑律,只能说是涉嫌触犯刑律,因为作为侦查机关我们是无权给人定罪的。

    “不过,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还是那句话,说清楚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这对你是个机会,如果你说的是公安机关目前还未掌握的情况,那么按照刑法的相关规定还可以认定为自首,有可能减轻或免于处罚。”

    石木霭有些发呆,这些话听得她云里雾里,她不知道大陆公安机关到底掌握了她什么情况,掌握了多少,万一对方是在欺骗她,自己不打自招了,那当然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可是,如果警方真的掌握了她的什么证据,自己抵赖到底,有可能就真的失去了对方所说的机会。

    她现在真的越来越后悔,自己的哥哥姐姐都在,他们不出头反对解剖,自己干嘛非要做这个出头鸟呢?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么:枪打出头鸟,这就话她不但记得,而且也明白什么意思。

    她叹了口气,后悔也无济于事,还是稳扎稳打采取步步为营的策略吧,为了稳妥起见,先试试对方的口风。

    她故意装作有些茫然的看着阎涛说:“警官先生,这几天刚到大陆,有些水土不服,身体状况也不好,所以精神状态欠佳,再加上家父的辞世,使我身心俱疲,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您能不能提醒我一下呢?”

    阎涛笑了笑,嘴角仍然挂着一丝讥讽:“石女士是在开玩笑吧?你不远万里的回到生养过你的父母之邦目的是什么?

    “你不直接回到春城看望年迈的父亲,直接飞到西京你丈夫家里,然后又偷偷的飞过来,不去看你的父亲,都做了些什么还用我提醒吗?

    “我可以告诉你,石女士,别抱侥幸心理,我们不像美国,是联邦制国家,各个联邦之间法律不一样。

    “我们是统一的共和国,各地法律是一样的,警方也都是相通的,有时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不用像你一样飞来飞去,难道真的要我都说出来吗?”

    阎涛这是在和石木霭进行心理战术,刚才他接到赵四海的电话,通报了他们刚刚查到的这几天石家兄妹的行程,让他心里有了一些底,也和他原先料想的差不多。

    但是关键证据还没有拿到,时间实在是太紧了,很多事情还来不及反应,如果想按部就班的查实了证据再作进一步部署,很可能石家兄妹已经离境,到时候再不远万里去美国、澳大利亚抓人,基本是不可能的。

    那可不像去瑙鲁,美国人不会那么轻易配合你的,案件的性质也不一样。

    时间不等人,必须在短时间内有所突破,可是从哪里做突破口呢?

    没等阎涛想清楚,这时候郭强的电话打过来了,石木霭要见他,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就从这个女人身上突破。

    开始的下马威,既是因为阎涛确实很看不起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也是因为他要布局,要在心理上占据绝对优势。

    现在石木霭已经在接近他布下的陷阱了。

    听了阎涛的话,石木霭心里一忽悠,她当然知道自己回来的目的是什么,那老不死的父亲竟然想出来要把他毕生的收藏献给化学所,这不是老糊涂了么?

    她当然要阻止父亲这种只有老年痴呆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因为父亲的所有财产都有她的一份,作为合法继承人之一,她有权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是,她也仔细的权衡过了,虽然这么多年她一直呆在海外很少回国,更是一次也没去见那个抛弃了她妈妈的父亲,可是从小对父亲的记忆还是深刻的,那是个十分固执的人,甚至有些不可理喻。

    就这样直接面对父亲,她没有一分把握可以说服那个老东西,所以只能采取迂回的策略,她想到了早就布好的一步棋,是到了启用这颗棋子的时候了。

    于是她和母亲、丈夫一起偷偷的回到了丈夫的老家西京,做了一定的准备之后,又和丈夫悄悄来到春城,利用她原来的那颗棋子,从父亲的收藏当中拿了一部分。

    东西太多,她不可能全部拿走,而且这些东西也不可能一下子带出国,那可是走私,海关是通不过的,这点她清楚。

    所以她只好偷偷的把东西先运到西京,藏在丈夫的父母那里,在国内也只有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也就是她之所以要先赶到西京预作准备的原因。

    返回西京后不久,她就接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原本她是不想再见这最后一面的,可是最后她还是动了贪念,既然老头子死了,他所说的要把所有收藏捐出去的想法也许就落空了。

    那么按照法律规定,她是法定第一顺序继承人,就有继承的份额,如果她不到场就很可能便宜了别人,她知道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也已经回来了,他的目的是司马昭之心,如果自己不在,说不定这笔巨额财富就被石木子独吞了。

    那样自己岂不是吃了个大亏,不行,还是得去。

    就这样,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过来了,只不过来得晚了些。

    可是,对面这个男警察太厉害了,那双眼睛像是已经洞穿了她的所有心事,自己回来的目的他知道,自己曾经秘密返回春城他也知道。

    听他的口气,自己把东西运到西京人家也知道了,否则干嘛说一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那是在暗示自己,只要人家愿意,不用飞来飞去的,西京也有警察,西京的警察找到她丈夫家是易如反掌的。

    他们都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姓名,想找到她丈夫的父母太容易了,找到她丈夫的父母,他们运过去的东西也就保不住了。

    她彻底想明白了,这件事算是流产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还有继承权么?

    想通了这些,她决定以守为攻,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主意一定石木霭马上又变得自信了,她看了一眼对面那个似乎已经稳操胜券的男人,冷冷的一笑:“警官先生,你不是就想知道我从父亲那里拿走的那些东西吗?

    “我可以告诉你,东西是我拿的,没错,不过,石树德教授是我的亲生父亲,他的所有东西我都有一份,他去世了我是合法继承人,他在世的时候,我是他家庭的一份子,这和国籍无关。

    “就像有的家庭夫妻是不同的国籍,可是这不影响他们的夫妻关系,更不会改变他们对家庭财产的共有关系,所以,我拿的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这些不应该归你们警察操心吧?”

    阎涛笑了,仍然带着那丝讥讽:“石女士,你的发言很精彩啊,我佩服你实话实说的勇气,这么说这些东西都在西京了?”

    石木霭同样面带讥讽:“警官先生,我可以理解你这是明知故问么?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呢?”

    阎涛点点头说:“就算是明知故问吧,必要的程序,有时我也很烦,没办法,我也可以理解为刚才女士的意思是认可这些东西在西京你丈夫的父母家了?

    “对了,他们是一对退休老教师,你公公叫倪福来,婆婆叫李亚萍,对吧?”

    石木霭夸张的睁大了双眼:“警官先生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把一切打听得这么清楚,非常正确,我丈夫叫倪云鹏,不过这是他的中文名字,他护照上的名字叫汤姆斯倪,这民字有些拗口,这么多年我都叫不习惯。”

    石木霭的脸上竟然充满了笑意,一点都无法把她和一个刚刚死了父亲的女人联系起来。

    阎涛此刻的脸上却毫无笑意,他定定的看着石木霭,足足有一分钟,盯得石木霭浑身有些不自在,她皱了皱眉说:“警官先生,你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一位女士有些不礼貌吧?

    “我的事情都说清楚了,我可以走了吧?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父亲石树德教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科学家,他的遗体不容亵渎,请你们尊重家属的意见,否则我们不会和你们甘休。”

    说完,石木霭站起来就要往出走。

    “等等!石木霭女士,你现在还不能走。”阎涛的声音不高,可是十分的威严,甚至让人有一种凛然的感觉。

    石木霭身体一滞,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阎涛也站了起来:“石木霭女士,可能你对法律还不大熟悉,这不要紧,我可以给你解释。

    “你刚才说,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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