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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享第4部分阅读

    陈淮阳是真的不会玩这些,他连什么是捉五魁十三幺都搞不清,在孟棠身边瞎指挥,“哎你打这个,那个好像也没用……”

    孟棠也很听话,他让打哪个她就打哪个,一圈上来两人输了不少。

    大姨赢了钱就开始碎嘴,漫不经心地看着孟棠道:“我说孟棠啊,你可得多注重注重保养,女人老得快,尤其是像我们家淮阳长这么帅的,站在他身边好歹得般配不是?”

    陈淮阳皱了皱眉,孟棠则笑着说是。

    大姨的兴致挺高,看孟棠脾气好又端出了那副训人的架势,“哎呀可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五官长得挺俊的,皮肤可不怎么好啊,万一要是遗传给下一代就不好了。”

    “大姨,孟棠她是做it的,需要成天对着电脑,电脑有辐射。不是天生的。”陈淮阳主动解释道:“而且她也不严重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

    “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我坐这么老远可都看见了啊!”

    孟棠心里不怎么痛快,陈淮阳的两个姨,包括妈妈,全都保养得宜,几十几岁的人了看上去都很年轻。她淡淡回应道:“我吃错东西导致皮肤过敏了,过几天就会好。”

    陈淮阳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大姨是柿子专捡软的捏,不依不饶道:“我二十四岁时候皮肤可好得不得了,那捏一捏都能捏出水来。”

    牌桌上除了孟棠以外三个女人全笑了。

    等他们笑完了,孟棠问:“这把谁坐庄啊?”

    “是大姨。”陈淮阳拦住她,“你别打那个啊,干嘛打那张?”

    大姨摸牌的时候还用眼角瞥了孟棠一眼,然后心情愉快地打出一张牌,“六条。”

    孟棠将牌往前一推,“不好意思了,清一色,我胡了。”

    大姨一愣,“啊?可是刚才淮阳妈也打了六条啊,那是熟张,怎么到我这你就推牌了?”

    陈母在旁捂着嘴笑,“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啊,你自己点炮了还赖别人。”

    孟棠也笑,“阿姨打的时候我还没听牌。”

    接下来大姨成了点炮专业户,孟棠不停地胡牌,什么大三元,十三幺,一色双龙等,全都胡过一遍。

    大姨到最后已经输得惨不忍睹,收桌时她小声嘟囔道:“还说不会玩,这叫哪门子不会玩啊?”

    陈淮阳本来还在担心孟棠,结果看她反击回去心里也跟着乐。

    孟棠抬头看了大姨一眼,抱歉道:“大姨你可能听错了,我说我不常玩,没说我不会玩啊。”

    作者有话要说:  ╮( ̄▽ ̄)╭为了满足我的恶趣味写了打麻将的情节,我就是在麻将桌旁边长大的,我家人都很爱打麻将。。。

    ( ̄▽ ̄)y哦也成功完成任务我要碎觉去啦!~(≧▽≦)/~最近天气变凉了妹纸们要多穿衣服不要感冒了嗷~蹭蹭你们~

    感谢小zhunr昨天又拿雷砸我的脑袋(づ ̄ 3 ̄)づ

    ☆、考察媳妇

    如果说在没遇见t之前陈淮阳对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没有任何概念,那么在与孟棠相处这短短几天时间内,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单身这么久,除了工作环境的问题,其实他大概就是在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

    手心里乍然传来微痒的感觉,孟棠顺着自己的手望过去,陈淮阳正低着头用手指在她的掌心里写字。一笔一划,他手指接触到她掌心时那种暖暖的感觉也在他眼底化开,唇角还带着迷人的弧度。

    孟棠一直仔细地感受着,可当他写完最后一笔时,她仍然猜不到他到底写的是什么,于是便用探究的眼神询问他。

    身后传来茶水倒入杯中的声音,随着声音落下,老爷子说道:“孟丫头,过来陪爷爷下会棋。”

    孟棠走过来才发现桌上摆的是围棋,她有些犯难地看着棋盘,“爷爷,我不会下围棋。”

    爷爷笑着抿了口茶,调笑道:“你可别嘴上说不会待会杀得我个片甲不留啊。”

    孟棠听出他语气中的戏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这个真不会。”

    “爷爷我陪你下。”陈淮阳坐到了孟棠旁边,刚拿起白色的棋子又被爷爷给夺了回去。

    “我就要跟孟丫头玩。”

    孟棠还想拒绝,陈淮阳已经握住了她的手,送向装棋子的圆形棋盒。他的胸膛就贴在她的后背上,语气是淡定而从容的,“我教你。”

    孟棠觉得两人的姿态过于亲密,可在旁人看来却是一对情侣的正常互动,何况陈淮阳还表现的极其自然。

    陈母在桌旁盯着这边望了一会,然后拉住陈淮阳大姨的胳膊快速往后院走去。

    院外的晚银桂刚开花不久,浓郁的香气弥漫了整个院子。陈母捡起台阶上几片显然的花瓣,心情大好地放在鼻尖嗅了嗅,“大姐,你觉得我这个新媳妇怎么样?”

    大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倒高兴了,考察你的新媳妇,让我当了大坏人。淮阳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说好不容易带个媳妇回来吧,那个尖酸刻薄的大姨还到处挑刺。”

    陈母讨好似的挽住她的胳膊,“大姐你别这么说嘛,你这也是为他好,不把把关怎么成?你可不知道,之前珠宝行打电话给我说淮阳带着女朋友去买了结婚对戒,我这心里啊,真是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陈母边说还边把手放在胸口比划。

    大姨被她逗笑了,“行了行了,知道你急着喝媳妇茶。这不接着你电话我们全家都杀过来了吗?不过我觉得你那媳妇还成,你也别干涉太多,像我儿子结婚的时候我们都支持。”

    “人家都说部队里出来的男人都比较霸道,就喜欢温柔而且小鸟依人的女人。但淮阳是陈家的独苗,他娶的媳妇以后是要帮忙打点家事的,脾气太软了让人欺负了可不好。”

    大姨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那也未必。你看妹夫娶了你这么个大鸟依人的,不也挺好?”

    陈母闻言失笑,“淮阳他爸晚上回来,要不你们留这儿吃完宵夜再走?”

    “不了,吃了晚饭就得走,我们两口子倒无所谓,就是孙子得早睡。”

    陈母一脸羡慕,“看来我也得赶紧催着淮阳结婚了。”

    晚饭上桌时陈清远来了,他在门口脱下黑色的风衣递给佣人,走到客厅时愣了一下,被围在桌旁的大阵仗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热闹?”

    老爷子坐在正中间的主位上,眉眼间是许久未出现的平和慈顺,“清远来的正是时候,今天淮阳带女朋友过来了,你快过来一块吃饭。”

    孟棠握着碗筷的手一顿,然后深深地望了陈清远一眼,对方的目光也正好落在她脸上。

    这一个小插曲落入陈淮阳的眼中,他不着痕迹地给孟棠夹了两块茄子,若无其事道:“棠棠,那是我小叔。”

    “小叔好。”

    “你好。”

    陈淮阳心情复杂地看着两个人故作不识的状态,他认为即便让大家知道孟棠是小叔介绍的也无不可啊?何况孟棠在总参谋部工作,和总参谋长认识也很正常,他总觉得他们交集在一处的目光有些微妙。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也一个劲地给孟棠夹菜,“丫头你尝尝咱们家做的水煮鱼,可不比外面差。”

    孟棠垂眸看着碗里的白米饭被水煮鱼的汤染成红色,下筷子时手都在抖,上回吃辣的她的脸过敏了,现在都还没好,如果再吃的话……

    陈清远笑着看向孟棠,故意问道:“孟小姐不能吃辣吧?”

    陈淮阳一愣,这才发现孟棠一直没动过碗里的鱼。

    陈母疑惑道:“怎么淮阳不知道孟棠不能吃辣吗?”

    孟棠主动答道:“我是不常吃辣,偶尔吃点应该没关系,是我让淮阳不要扫兴的。”

    陈淮阳不言不语地将孟棠的那碗饭倒进自己碗里,然后对佣人道:“麻烦你了王阿姨,再从新盛一碗饭给孟棠吧。”

    于是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轻易地抹过去了。

    只不过当孟棠看到陈淮阳吃她的剩饭时,心里仍然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她试着捅了捅陈淮阳,想小声和他道个谢,可他就顾着埋头吃饭,好像跟谁赌气似的,一句话不说。

    饭后陈淮阳的大姨二姨他们都回去了,只剩下爷爷、小叔和陈母。

    孟棠看天色不早也打算告辞,被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困住,只能等到雨势小一点再提。

    外头传来大铁门的被拉开的声音,一个身穿深棕色皮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佣人正跟在他身旁给他打伞,黑色的靴子踏在水坑里溅起许多水珠。

    陈母站起来往外望了一眼,满面笑容地对陈淮阳说:“是你爸回来了。”

    陈万达在门口抖了抖大衣上的雨渍,一进屋就看到迎上来的妻子,她亲自帮他把大衣脱了下来,笑吟吟道:“今天儿子带女朋友回来了,你要是晚点回来就看不到了。”

    “飞机误点了。”陈万达的笑容很温和,“我听爸说了,所以开完会就马上回来了。”

    孟棠已经和陈淮阳一起站了起来,等陈万达走过来时礼貌地叫了一声,“陈叔叔好。”

    陈万达寻声看了过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声音里带着些寒意,“你是谁?”

    孟棠一愣,陈淮阳已经接了过来,“爸,这是孟棠,我女朋友。”

    陈万达从见到孟棠的第一眼起就不喜欢。他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几乎可以听到那哧哧燃烧着的火焰。二十多年过去了,原来以为忘了的事竟会这么轻易地勾起。

    外人只知道他和现任妻子是相亲认识的,然后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许多年。可谁知道他在那之前也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那个女人是个黑客,两人的爱情就在见家长的步骤夭折了,可他一直在想,假如她真的爱他,又岂会只因他家里反对就那样离开了?

    儿子带回来这个准媳妇他是真的喜欢不起来,因为她长得太像那个人。尤其是眼神,那种略带高傲又很冷静的神情真的像极了那个女人。

    “你爸妈是做什么的?”陈万达坐到了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陈母皱了皱眉,丈夫是从来不在客厅里吸烟的,不知是否是工作上出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爸,她是孟国生孟伯伯的女儿。”

    “我在问她,你多什么嘴?”陈万达的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眉间的褶皱却缓和了些,“是国生他们家的女儿啊。”

    或许真的是他多虑了。不该将过去受的伤害加注在下一代,于是他的唇边也挤出了一丝笑容,“孟棠是吧?你是做什么的?”

    “在总参谋部做it的。”孟棠答话时很大压力,她明明记得资料里陈淮阳的父亲是个脾气温和很好相处的人,对下级又是个亲切的领导,怎么一到她这里突然变得这么严肃呢?

    “it。”陈万达冷笑,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听说国生他们家女儿丢了,一直没找着,敢情已经找着了啊?”

    “是。”

    “你几岁丢的?”

    “八岁。”

    “我记得你七岁那年来我们家里玩,淮阳还拿个棒棒糖给你吃。倒是没想到你们最后竟然走在了一起啊?”陈万达笑得意味深长,“你和我们家还挺有缘分的。”

    陈淮阳正要说话,被父亲一个眼刀给憋了回去。

    孟棠真的被考住了,这样一个细节,她该怎么回答呢?于是只好搪塞过去,避重就轻道:“对啊,真的很有缘分。”

    陈淮阳猛地一愣,孟伯伯从来没带女儿来过他们家,他也没见过她,更别提给过什么棒棒糖?

    陈万达似是预料这个结果,吸了一口烟,淡淡地看向她,“你和淮阳怎么认识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早有木有!╮(╯▽╰)╭最近身体不大好,(づ﹏ど)母亲大人逼我晚上11点前必须上床睡觉~

    但是更新不会断哒~我要努力变勤快,要加油日更~!

    虽然我家妹纸们都很坏,霸王我霸王我还是霸王我,看了就跑也不留个爪爪印┭┮﹏┭┮可是我还是希望每天粗来刷一下存在感╮(╯▽╰)╭

    ☆、同睡

    屋外雨声不断,不时有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狂风席卷了整座城市,院子里的梧桐树被刮得沙沙作响。别墅里灯光明亮的发白。

    自从陈万达回来后,孟棠就感觉坐如针毡,他的唇角虽然一直挂着关切的微笑,但那目光却看得人发凉。陈淮阳一直坐在她身旁,温热的胸膛半贴着她的后背。

    孟棠不想继续呆在这里被审问,于是主动站起来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我看雨势也没刚才那么大了,我怕爸妈会担心,我得先回家去了。不好意思,改天再来拜访各位长辈。”

    天不从人愿,她刚说雨势没那么大,就是一阵狂风骤雨,闷闷地雷声响遍天际。

    陈母第一个站起来,往窗外望了一眼,担忧道:“这雨下这么大怎么走啊?我刚想起来我看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有大暴雨。不然给你爸妈去个电话,今晚你就住在这吧,楼上有的是客房,又不是没地方住。”

    陈万达笑着看了妻子一眼,淡淡道:“孟家怎么说也是正经人家,还没过门儿就留在咱们家过夜?这恐怕不妥吧。”

    陈母一愣,望着陈万达的目光有些茫然,他今天是怎么了?她很了解自己的丈夫,他是那种很顾家的男人,平时对她很呵护,从来不会把工作上的不愉快带到家里。再说都做到他这位置了,还有谁敢给他脸色看?

    今天的确有些反常,难道是不喜欢这个儿媳妇?陈母又多看了孟棠几眼,落落大方,举止端庄,孟家又和陈家一直有交情,这不是挺好的吗?何况天气这么恶劣,如果让未来亲家知道他们家宝贝闺女来陈家拜访,下大雨还被赶回去,这不是诚心给人心里添堵吗?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陈淮阳站了起来,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是一向明朗的目光现在显得有些倔强,“我开车送孟棠回去。”

    “你不许去。”陈万达也站了起来,径直走向门口的衣架,取下了那件深棕色的皮大衣,冷声道:“我送她回去,顺便探望一下老孟。”

    孟棠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陈淮阳的父亲明显不喜欢她,现在要单独送她回去,很明显是有话要对她说。

    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陈淮阳已经牢牢地牵住了她的手,他的语气有些生硬,“外面这么大的雨我不放心。收留孟棠过夜,或者我送她回去。”

    她下意识地望向他,只见他浓眉微皱,漆黑的眼底是不容拒绝的情绪。他刚才那句话就像是在逼父亲做一道选择题,要么让她安全地留在这里,或者他就陪她一起冒险。

    而他的掌心里传来的热度很温暖,这是孟棠第一次在陷入困境时有人握住她的手,虽然并不是什么很大的困境,但她还真的有些被他那种坚定的眼神感动到了。

    陈万达也是错愕了好一会,然后目光变得很冷,“连我的话都不听,你小子要造反?”

    “啪”地一声,茶杯被人狠狠丢在地上,破裂的碎片溅出老远,茶水也洒了一地。

    众人全都寻声望了过去,只见老爷子扳着一张脸,眼里还迸发着强烈的怒意,胸口激烈地起伏,他的气势镇住了客厅里的所有人。

    用力拍打着身前的茶几,声音洪亮地斥责道:“究竟是谁造反了?我还坐在这呐!你们都当我死了是不是?”

    陈母赶紧走过去给老爷子拍了拍后背,哄劝道:“爸,你先消消气,生气对你的病情可不好。”

    老爷子指了指孟棠,“丫头你今晚留下,谁都不许走,我看谁今天敢踏出这个大门!”

    孟棠其实真的不想留在这里,哪怕冒雨回去也行啊……可是老爷子都发话了,她一个小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陈万达有些不服,但还是把语气放软了,“爸,我觉得这样不妥,毕竟还没和老孟他们一起吃过饭,就这样把孟棠留在咱们家,名不正言不顺,对两家的声誉都不好。”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然后忽然笑了,站起来冲孟棠和陈淮阳招了招手,“你们俩跟爷爷过来。”

    陈淮阳牵着孟棠跟老爷子上了二楼,陈淮阳不解地看向他,“爷爷,来我卧室做什么?”

    老爷子没有回答他,将二人留在卧室里,径自出了门,可当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