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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享第16部分阅读

    她的紧绷着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全身瘫软,被迫发出急促的喘息,“陈,陈淮阳,不要那样……”

    不要吗?陈淮阳报复似的含住她最脆弱的一点,猛地吸吮下去。然后满意地听到孟棠破碎的呻-吟,温热的体-液随即打湿了他的唇角。

    孟棠全身都没了力气,双颊上尽是娇羞的红晕,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却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来的冲动。迫不及待地再次将如铁一般的欲-望抵在入口处,这次他并没有慢慢进入,而是用力将她贯穿,整根没入。

    从未被开发的禁地被迫绽放,有了前戏要比刚才那样磨蹭好很多,但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他力气之大将她整个人都撞得一晃,埋得极深,一下就顶到了尽头,强迫她随之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温热柔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下-身,陈淮阳停顿了一会儿才忍住没射出来。

    孟棠的腿被迫以最大的角度打开,陈淮阳就这样强势地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欲-望还在膨胀,可他偏偏又不动一下,撑得她好难受。为了减轻这种折磨,她试着往上挪了挪,尽量退开一些距离。

    这轻微的动作对于陈淮阳来说却成了致命诱惑,摩擦时的快感迅速沿着两人交缠的地方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低下头解放了孟棠的胳膊,让她可以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抵在了卧室的墙壁上,而他的下-身却从头到尾都没有退出来过。

    “孟棠。”他沙哑的开口,嗓音低沉而性感,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身后冰凉的墙壁引起她的不适感,他的下-体还埋在她身体里,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她只有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在这么窘迫的情况下根本无暇深思他的问题。

    用是猛地一顶,孟棠几乎被折磨得散了架,喘着气求饶道:“爱过。陈淮阳你,你先放我下来……”

    陈淮阳松了松对她的钳制,将□退出半截,就在孟棠想松口气时,又是猛地一顶,他扯了扯唇角,苦笑道:“爱过?那么现在呢?”

    快感毫无预警地袭来,失控地引导了孟棠的意识。而她□快速的收缩也折磨着陈淮阳,他开始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快速抽-送。孟棠的身体在高-潮后变得极为敏感,根本受不了他疯狂的索取,又无法从他的控制下挣脱,她不断地推拒着,“不,不要了。”

    “才刚开始呢。”陈淮阳已经适应了里面的温度,尝到了甜头才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他将孟棠抱回床上,这个姿势让她省些力气,他开始细细享受被包裹着的温存,每一次深入都要整根进入,她迷离着双眼咬着下唇的表情像是邀请,胸前白嫩的柔软随着他的抽-送而活跃地耸动,顶端粉嫩的一点更像是邀人品尝。

    孟棠数不清他究竟插了多少下,她在被迫承欢的情况下竟然也到了三次。陈淮阳看孟棠实在受不住了才不得不释放了出来,他选择埋在最深处的时候释放,在身心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后他将孟棠的下半身拖到自己腿上抬高,不让浓白的种子流出来。

    可最后流出来的却是鲜红的血,混着浓稠的精-液,沿着她雪白的腿根滑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腿。

    陈淮阳愣了一下,然后笨手笨脚地去分开她的双腿查看,“怎么流血了?是我太粗鲁了吗?”

    “你看够了没?”孟棠一脚踹开他,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没好气地说:“我都说了是第一次。”

    陈淮阳一时反应不过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张了张口,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孟棠以为他不信,冷笑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这不可能……”他嘴上说着不可能,心里却已经信了,从进入时遭受到那种极大阻力时就信了。可这怎么可能……除非父亲给他的那份dna报告是假的。

    孟棠定定地看着他,声音显得无比萧瑟,“你要离婚,离婚协议书我就签给你,明明该两清了,你却又……这样对我。我说过知行是我姐姐和你小叔的孩子,你不相信。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你还不相信吗?陈淮阳,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上才满意?”

    话还没说完,孟棠已经被他紧紧地拥进怀里,哑着嗓子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孟棠从小就不像姐姐那样能说会道,也不太会表达自己。相较于语言上,她更趋向于行动上的表达,爱一个人是愿意为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比如讨好他的父亲这件事。

    她本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听他的一句抱歉,却瞬间勾出了她的满腹委屈。

    “你是不好,陈淮阳,你根本就是个混蛋。你没有良心。”

    陈淮阳被孟棠的眼泪弄慌了,手也不知道该忘哪放了,好声好气地哄道:“嗯,我是混蛋,我没有良心。”

    “如果我没有流血呢?那你是不是就认定了我和你小叔我们……”

    陈淮阳越来越觉得内疚,这件事他几乎失了理智。以前谭阅也曾想介入到他们的感情里来,他可以完全不当一回事地应对自如,因为他知道谭阅不会给他造成威胁。当这个人换成小叔,当孟棠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小叔身上,甚至连最开始的相识都是源于小叔的介绍。他警惕了,有危机感了,因为害怕失去而变得不可理喻。

    尤其是当他发现孟棠挪动过爷爷给他的钥匙。

    “孟棠。”陈淮阳顺了顺她的头发,俯在她耳边道:“不要让小叔打开爷爷的秘密,他不会想看到的,那一定不是他想看到的东西。”

    孟棠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你都猜到了……?”

    “如果他真的要看我也不会阻拦他,只不过那样他会很痛苦罢了。”陈淮阳的手探入被子里,极尽暧昧地贴在她皮肤上游移,贴在她耳旁吹着热气道:“那份离婚协议书我是不会签的,我也没有跟你离婚的打算。互相折磨吗?还不够……”

    孟棠没想到他这么快又会欲求不满,她的下-身还有些酸痛,不禁往后退去……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_(:3」∠)_ 把初稿直接放上来不检查了,明天有空再来修改吧~

    妹纸们不要在评论提肉……记得隔墙有专申,切记!暗号是喵喵喵,大家都懂的……

    ☆、存在感

    陈淮阳一直很想得到孟棠,真正得到之后又发现自己变得很贪婪,明明才刚要过她一次,没过多久又开始蠢蠢欲动。

    孟棠已经退到大床的边缘了,由于他之前并不知道她是初次,所以动作并不温柔,虽然前戏足够,但仍然使得她□的疼痛感经久不褪,而此刻她又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看到了欲求不满。他的体力也太惊人了,这样下去她会吃不消的。

    陈淮阳伸手一捞,把差点掉下床的孟棠给捞进怀里,搂着她滑嫩的裸-体真是一种折磨。

    孟棠的后背紧紧贴住了陈淮阳宽阔的胸膛,他拥着她,却许久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带着一种煎熬的低哑,“还疼吗?”

    “疼……”孟棠低着头,诚实地回应道。以他那个尺寸不温柔地进入,又是第一次,不疼都怪了。

    陈淮阳沉默了一会儿,内疚感如排江倒海般袭来,这么好的孟棠,不是应该放在手心里好好保护的吗?为什么要怀疑她,让她疼,还让她受委屈呢?

    “我也疼。”

    孟棠愣了一会儿,一句简洁明了的话,她却放佛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听懂。

    从敞开的窗口吹进一阵风,夹杂着几片红色的枫叶,陈淮阳贴心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温热的气息环绕着她,他的声音那么温柔,低沉中带着深深的疼惜。经历过他家人的不认可,他的怀疑、不信任、争执、冷战,甚至是婚内强-j,她应该生气的,应该很生气的,可她却有一种格格不入的,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慨。

    他的确伤害过她,一度让她很难过,甚至怀疑当初和他结婚是一个错误。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还是爱他,很爱他。

    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从入狱开始,与陈清远的相识,知行坎坷的身世,心平气和地,全部都告诉了他。其实她早就该这么做了。

    “陈淮阳,答应我,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吗?不要怀疑,不要不信任的彼此,也不要隐瞒对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

    陈淮阳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孟棠的大度和理解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在她面前他简直无所遁形,优越感全部不见了,卑微得像一粒尘埃。

    “好。”他只回答了一个字,却透着坚定不移的信念。无论她以后做了什么,他看到了什么,他都会毫无条件地信任。

    这时铃声响了起来,是陈淮阳的手机,可他并不打算去接这个电话,让音乐在空气里不停地响着。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这样抱着孟棠,这样抱着就好。

    最后还是孟棠忍不住了,抬头看他,“去接电话啊?”

    陈淮阳意犹未尽地亲着她的耳廓,懒懒地回应道:“今天是周末。”

    孟棠抿唇笑了笑,她一直觉得陈淮阳是个工作狂,他对工作的热枕和上进心也一直让她很钦佩,没想到他也会有不想工作的时候呢。

    电话刚消停不到十秒,又开始新一轮的轰炸,在桌子上发出低低的震动声。孟棠推了推陈淮阳,“好像有急事。”

    陈淮阳这才不得不将手从她胸前柔软的肌肤上移开,挪到冰凉的空气里,接起了手机。

    电话只讲了三分钟,挂了电话后他转过身来含住孟棠的唇瓣,霸道地吸吮,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纠缠了好一会儿,一直吸到她舌尖发麻才放过她。

    他起身把窗口关上,用被子将她裹好,自己则下床快速将衣服穿上,“有公事,我得出去一趟。”

    孟棠乖乖地点了点头,“我等你回来。”

    陈淮阳匆匆地出了门,昨天才刚去警局指认了那条漏网之鱼,那个跨国毒品交易组织在x市的接头人,不知道今天又急着招他回去干嘛。

    到警局后由刘局长亲自和他谈话,“淮阳,这个事儿真的很为难。”

    “为什么?证据不足?”

    “那倒不是。证据足够让他蹲个十年,可是相反的,我想放了他。”

    陈淮阳沉默了半晌,即刻会意,“你是想收了他做警方的线人?”

    “对。”刘局点了点头,目光却显得有些迟疑,“可是他并不配合……我们研究了一下,觉得这件事还是由你来做最适合。”

    “为什么是我?”

    刘局把一份资料递到陈淮阳面前,“你看看这个。”

    照片里正是他指认的那个男人,可再往下的信息却让他微怔了一下,信息量很大,复杂的人物关系链,上面连着陈清远的名字、孟然、知行,而最下面竟然是孟棠。

    刘局暗自观察陈淮阳的表情,他是最有希望取得于晋信任的人,如果可以收罗这个线人,将会对案件的侦破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陈淮阳走后孟棠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候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神清气爽地出门买菜,他爱吃鱼,所以她买了一条四斤多重的鱼。虽然她厨艺很一般,但是还没亲手给他做过一顿红烧鱼。

    孟棠忙到一半的时候陈淮阳就回来了,他把外套脱了随手放在沙发上,走进厨房从背后拥住她,“做什么呢?”

    温热的气息撩着她的耳廓,他贴得极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正在磨蹭着她的臀部。这样暧昧的接触让她瞬间就回想到了那个迷乱的早晨,她的脸微红,正经地答道:“做……红烧鱼。”

    他不说话,可□却越来越硬,隔着布料都撑出不容忽视的强烈存在感,她主动找话道:“还没做好,你出去等一会儿吧……能吃了我就叫你。”

    陈淮阳的双手已经开始沿着她的腰部缓缓往上游移,毫无预感地探入她的毛衣中,隔着胸罩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山峰。他的声音也因为欲-望变得低沉性感,“怎么办呢?我现在就饿了。”

    “这……”孟棠小脸通红,努力忽视他的调戏,用尽量正常的语气说道:“那你先去冰箱里找点吃的吧。”

    “老婆,你傻么?”他在她耳边低笑,另一只手从上衣里退了出来,扯开她牛仔裤的拉链,探入她的双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他在她敏感的地方爱抚玩弄,轻咬着她的耳垂道:“我想吃你。”

    耳边的气息骤然变重,他的呼吸急促而压抑,孟棠呆愣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扛了起来,他随手把煤气一关,然后就迫切地扛着她进了卧室。

    孟棠被放在床上时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一回想到那种撕裂的疼痛她仍然心有余悸,可她根本没有时间犹豫,因为陈淮阳已经脱掉了她的毛衣,扯开了她的内衣。火热的双唇沿着她的脖颈开始探索,一路吻到她的胸口,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道道的浅粉色的吻痕,覆盖了早晨欢愉的痕迹,一路盛开到胸口。

    他的双手揉捏着那对浑圆,张口含住了一颗顶端,用略显粗糙的手指揉弄着另一只顶端。时轻时重的挑逗让她全身瘫软,只能迷迷糊糊地任他索取,被迫发出难耐的低吟。

    孟棠动情的样子对陈淮阳更是一种折磨,致命的吸引让他□胀得疼痛,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内裤上的一部分。在挑-逗她时他自己也快受不住了,将自己脱光,然后扯掉了孟棠的裤子,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双腿。

    火热的顶端顶住了她脆弱的花心,怕孟棠受不住,他并没有急着冲进去,而是在入口处试探着磨蹭。

    他忍得汗流浃背,孟棠的心跳得很快,他试探着却迟迟不肯进入。她看到那个巨大的东西还是有些害怕,偏偏又可耻地期待着,源源不断地热流从体内流出,入口已经滑腻不堪。

    陈淮阳稍微往里面顶了一点,难耐地询问道:“还疼吗?我可以吗?”

    他的声音既痛苦又期待,孟棠主动将腿开到最大,闭着眼睛道:“你快点进来吧……”

    陈淮阳得到允许后像是解脱了,像是怕她反悔似的,他立即挺身滑入了那个销魂的密道。柔软而华润的触感让他疯狂,□还在继续变大,将密道撑到最大的限度,缓缓地移动起来。

    被充满的感觉让孟棠连呼吸都变得絮乱,浑身颤抖着迎接着他的碰撞,不同于早晨的感觉,这一次并不疼,却让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战栗着,下-体摩擦时产生的快感让她舒服得要晕过去。

    陈淮阳低头舔了舔她的唇,喘息着道:“叫出来,别忍着,叫出来老婆,我想听。”

    第二次亲密接触,孟棠还有些害羞,直到被他报复似的用力顶了一下,一直顶到柔软的最深处,孟棠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还不够。”陈淮阳既满足又痛苦地低叹一声,“说你爱我,想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妹纸们我最近实在太忙太忙了~

    新工作还在试用期,但是又准备跳槽了……然后又即将面临第一次考试,各种essay等着写,连吃饭时间都要用上了,但是放心我绝逼不会弃坑的(づ﹏ど)

    下周的课又排的很满,可能要断更几天,我会尽量在周末的时候补回来哒~

    然后你们期待的都会有,身为孟棠的亲妈,我一定帮她虐回去,顺道把谭阅也虐了,还会有小包子,接近尾声时福利绝对不会少~ o(▽)o

    周更还是能保证的,大家可以无鸭梨的把我养肥……

    ☆、独占权

    孟棠从小就是个不善于表达的小孩,可她最后还是屈服了,说出了陈淮阳想听到的话,那些她以为绝对不会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情话。

    他好像总是有办法让她妥协。她已经数不清他在她身体里冲击了多少下,好像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深到和她融为一体,深到她不能承受为止。

    陈淮阳几乎控制不了自己,那个自控能力出众的他好像不见了,沉睡许多年的欲-望被唤醒,他的大脑完全不能思考,眼睛也只能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觊觎了那么久,他所得到的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理上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