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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小爱妃第7部分阅读

经不是纯正的杀手。

    失去了他的组织,仿佛连生存的意义都失去了。

    “你赢了。”他站直了身子,把手中染血的利刃丢在脚下,血红的眼宛如是一只被重伤到的野兽,一丝危险,隐隐跳跃。

    “你想来个临死一击吗?听说杀手都喜欢苦练一记绝招,在生命的尽头使出,把最痛恨的人一起拉上黄泉路。”苍夜流闲闲的戳穿他的企图,又朝着云日初挤了挤眼,“算了,反正杀手无情,他也不回很在乎手下人的死活,亏了本王刚刚手下留情,一个没伤,也罢也罢!就当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吧。”

    楚霸天愣住。

    云日初也愣住。

    两个人同时将狐疑的目光移转过去,不知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临死反扑么?来吧,尽管使出全力,本王接着。”挑起了人家的好奇心,苍夜流可没准备给予解释,食指朝他勾了勾,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楚霸天压住性子,放低了声音,“王爷,您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听不懂算了。”他没耐心一一解释,领会不了,就代表脑子有问题,而这样的人,他恰好不需要。

    “我的人,真的没死?一个都没死??”他心中隐隐升腾起了一丝希望,远远瞥见不断有人出现,把屋顶、地面上躺着的身体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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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一)

    “我的人,真的没死?一个都没死??”他心中隐隐升腾起了一丝希望,远远瞥见不断有人出现,把屋顶、地面上躺着的身体拖走。

    从他所站的位置,还真就没法确定他们是死是活。

    苍夜流眼睛一瞪,不客气的打断,“什么你的人?现在是本王的人。”

    楚霸天颓然倒下去,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转了那么一大圈之后,热汗冷汗,出了一身。

    不管是谁的人,有命在就好。

    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他的组织也不至于因此而覆灭。

    “今夜的所有安排,应该不是王爷临时起意而为之的吧?难道您早就已经知道我们会来,所以里里外外的布置好,就等着我们送上门来,引颈待戮。”楚霸天苦笑不止,明明只是猜测,可越说就越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本应该在铁血龙骑团各行其是的四大将军悉数出现。

    清早去巡防的苍王,连夜返回。

    小皇帝出宫只带了个老太监和几个便装的小侍卫,让人以为疏忽了守卫的力度。

    城中更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一旦他开始发动袭击,另一边的反埋伏同时开始。

    疑点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楚霸天想要忽略都难。

    贪欲害人,他已无话好说。

    “你的手下还在等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苍夜流闲适的提醒,并不回答他的疑问。

    楚霸天稍加思虑,已有决断,“我——啊——”

    他才一张口,忽然从屋檐的另一侧飞来数道飞针,来势迅猛,分别袭向苍夜流与楚霸天。

    云日初的直觉奇准,一霎那间扑着苍夜流向房檐下滚去,险险避开,而脚下的瓦片,接连跟着碎裂,那飞针所及之处,就连石块都能击碎,令人心惊的力道。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二)

    云日初的直觉奇准,一霎那间扑着苍夜流向房檐下滚去,险险避开,而脚下的瓦片,接连跟着碎裂,那飞针所及之处,就连石块都能击碎,令人心惊的力道。

    而楚霸天显然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的四面八方,全被封死,猝不及防之间,就算是已经察觉到了危机,身体的反应速度也远远跟不上变化,于是当场就变成了一只刺猬,背部呈蜂窝状,在月光下,幽幽冷光,令人心惊不已。

    苍夜流在半空中一个疾转,抱住云日初稳稳落地。

    再抬头望向房顶时,一道邪魅的暗影突兀的站在云霸天身后,居高临下,勾唇冷笑。

    “你接了买卖,临阵倒戈可是不好。”他声音不大,可所有人都听的很清楚,那些话近在耳边,一字一句,清晰无误。“收了金银定金,就要想方设法的替主家消灾,一遇到了难题就想着背叛,这可不是个好杀手该去做的事,楚霸天,你该死。”

    ‘死’字音节一落,又忽的揪着楚霸天的长发提起来,用力往空中一抛。

    红袍翩翩,绝代风华,那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唇红齿白,墨色浓眉,弯弯上挑,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立时就让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背景。

    楚霸天落在了苍夜流的脚边,发出一声闷响,其中还夹着骨骼碎裂的声音,一动也不动了。

    黑红的血,缓缓从身体之中渗出,汇集成片。

    他脸上还维持着临死前的最后一个表情——惊讶。

    好像怎么都不肯相信,最后送自己上路的人,居然会是他。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三)

    “苍王府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客人一波接着一波,还都不走正门。”蒙在云日初眼上的大手,直到手下人把支离破碎的楚霸天收拾干净才撤开,苍夜流连眉梢都没挑一下,把死在他面前的人当成是阿猫阿狗般对待。

    “王爷不必担忧,我此来只是为了楚霸天以及他手下的那群废柴,至于苍王府,我没收那份银子,自然不会多管。”妖孽男抿唇浅笑,简直比女人还要销魂,压根就不介意他的周围已有几百把强弩待命,齐刷刷把他当成了靶子瞄准。

    只待苍夜流一声令下,就送他步上楚霸天的后尘,成为另一只刺猬。

    一丝极淡的花香,不知从何处飘来。

    云日初脸色立变,用长袖掩住了口鼻,“小心,有毒。”

    妖孽男离的老远,却也听的清清楚楚,他疑惑的望向她,眼中闪动着惊奇,“苍王府果然是藏龙卧虎,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居然有如此阅历,王爷的面子果然是大,那么,就饶恕你这一府人的性命吧。”

    他转身向后扑去,宛如一只火红的朱雀,直飞冲天,几个跳跃,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毗沙门天眼中含怒,强压了脾气,“王爷,先前俘获的杀手全都死了,七窍流血,应该是中了剧毒,暂时还弄不清他们是咬碎了藏在舌根下的毒囊,还是为人所杀。”

    “王府内的其他人呢?”周身一片冷意,苍夜流频频闪动的眼波,不知道在想什么。

    “昏倒的人都已经醒过来,龙骑团伤了十四个,都是皮外伤,修养几天就没大碍了。”持国天刚清点完人数,府外的情报还没送来,不过问题倒是不大。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四)

    “昏倒的人都已经醒过来,龙骑团伤了十四个,都是皮外伤,修养几天就没大碍了。”持国天刚清点完人数,府外的情报还没送来,不过问题倒是不大。

    “持国天继续善后,增长天去清查藏在京城内的余孽,广目天给本王盯死了刚刚走掉的红衣男子,最短的时间内,把有关于他的情报送回来,毗沙门天持本王密信,送去宫中,面呈何太后。”交代完毕,苍夜流拖着云日初的手往书房走,“至于初儿,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先把皇上送走再说。”

    “你有话想问我吗?”刚刚那一场拼斗,她全无顾忌的施展,为何到现在都等不到他的追问呢?

    “没有,只要你不离开我,那些个无伤大雅的小秘密,可以说,也可以不说。”他忽的凑过来,极迅速的亲了亲她的面颊,两片唇瓣,冰冷的厉害,而后,拥她入怀,力道大的惊人,几乎快要将她揉进了怀抱当中,“刚刚那一刹那,我还以为要失去你了,初儿,我不喜欢你反应那么快,下次就让我自己去面对应当承受的危险,哪怕你看见了,也不准用身子去挡。”

    云日初脑海中画了个大大的问号,一时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她什么时候用身体去帮他挡危险了,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难道他指的是是那红袍妖孽男出手杀人的时候,她扑倒了他,避开银针乱流吗?

    那次虽然看上去凶险,却完全在可控制的能力范围内。

    妖孽男的主要目标是楚霸天,之所以带上苍夜流和她,用意应该是不希望他们出手救人。

    而护住苍夜流则完全是个条件反射的动作。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五)

    而护住苍夜流则完全是个条件反射的动作。

    他武功高,可反应却不一定有她快。

    所以才让她抢了先,玩了一出美女救英雄。

    她忽然觉得很窝心,唇畔的笑意更深,任由他抱着,也不答话。

    “笑什么笑?不准笑,快点答应我,不然。。。”他恼火的推开她,刚想义正言辞的吼一顿,让她从此牢牢记住,不敢再犯。

    两片柔软粉嫩的樱唇不预期的袭过来,清澈的双眼宛如一汛秋水,凝住他,锁紧他,最后毫不犹豫的覆住他的唇瓣。

    冰与烫,融合在一起,

    她不客气的吸吮着,压根不去管其他,

    苍夜流怔怔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正在被她轻薄着,青涩的吻,勾的他体内的火蹭一下窜起老高。

    这种事,怎么可以让她一直主动。

    而且这种程度的吻,几乎只算得上是新手级别。

    既然她点着了火,自然得做好承受的准备,他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发的男人。

    苍夜流决定反客为主。

    他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蛮横而霸道的汲取更多了一点的温柔。

    与她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承受不住他的火热,并试图用小手轻轻的推开他。

    然而,这只会招来他更多更多的侵袭。

    柔软的红唇,被他彻底地占有。

    他甚至霸道地将火热的舌探入,不容许任何退缩地与她纠缠,窃取她口中的蜜津。

    她只觉得好热好热,他抱得那么深,她连喘气都是困难的。

    云日初几乎快要窒息,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分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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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次更新时间,下午四点,嘿嘿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六)

    云日初几乎快要窒息,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分开彼此。

    最后不知为何,较劲儿的心思忽然升起来,既然不愿意放开她,凭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被烈火点燃。

    他还保有一丝神智,主控着一切吗?

    那么她就试试看,让他也跟着一起坠入漩涡之中吧。

    她逐渐开始回吻他,倔强地抬起下颚,存心挑战他的权威。

    “初儿,我的小野猫,你再放肆下去,后果我可不负责。”终于,他举高手,投降状。

    天知道,他可是克制了许久,才没让双手放肆的沿着娇躯攀爬而上。

    然而他的自制力也仅限于此。

    若云日初实在‘坚持’继续,他也很乐于立即拖着她回房去恩爱。

    不过到时候会发生什么,用鼻子都能想的出,他可不会做到一半再放她离开。

    云日初咯咯娇笑着跳出了老远,一副你奈我何的调皮样,“哼,谁叫你老是爱去乱七八糟的操心,我能做到才会做,做不到的话自然也会有分寸,刚刚那种情况我要是不出手,你就变成刺猬啦。”

    “那也不一定。”他认为当时还是可以闪开的,只不过动作可能会稍慢一些,可不论如何,都不会像楚霸天那样,一只不落的全部中招。

    “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许欺负,哼,那个穿红衣服的娘娘腔以后出门最好绕着走,被我撞上,一定给他好看。”等她的‘蝶刹’做好了,她会以牙还牙的让他变成“筛子”,好好尝尝被针刺的滋味。

    “好好好。”她说什么,他都答应,越看这张生动明媚的小脸,就越觉得喜欢。

    她的霸道,她的冷淡,她偶尔的小脾气,以及那浓厚的占有欲,全部全部,不挑剔的接受。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七)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喜欢某个人。

    那种毫无道理的纵容,连自己都觉得惊奇,陌生的情感,堆积再堆积,苍夜流一边慢慢体会着其中的滋味,另一边则是手忙脚乱的学着回报。

    “我回房去了,你的侄儿,你去应付。”鸡飞狗跳的闹了大半夜,她也懒得再去应付小皇帝。

    不过,若是刚刚苍夜流不拆穿,她还真看不出苍澈身上有某种所谓的‘王霸’之气。

    明明就是个四六不懂,遇到事儿就喜欢瞎激动的小屁孩嘛。

    苍夜流也不阻止,微笑的看她像只小蝴蝶似的走远。

    “持国天,摘下你的面具,伺候在公主左右,注意着点,别让她发觉你的存在,若是发现了步寒烟的踪迹,也不必急着表明身份,记下公主的反应,以及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回来告诉我。”他望着身旁的一棵树喃喃自语,吩咐完毕,才挥手让隐藏在暗处的手下退走。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还不能够休息。

    另一个麻烦还在书房之内,不处置妥当,隔天何太后非得亲自上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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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好皇叔,您就留朕在苍王府内睡一晚嘛,外边有好多刺客,万一他们躲在回宫的路上要行刺,凭着朕手底下的那几只三脚猫,肯定难以应付,到时候您又得费心去找另一个人来当皇帝,多麻烦啊。”

    为了达到目的,苍澈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平日里的老城沉稳全都像摘面具似的丢在一旁,赖在苍夜流身边,各自可笑幼稚的言论一波波的往出喷,一点也不担心别人会笑他。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八)

    为了达到目的,苍澈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平日里的老城沉稳全都像摘面具似的丢在一旁,赖在苍夜流身边,各自可笑幼稚的言论一波波的往出喷,一点也不担心别人会笑他。

    “皇上就该回到寝宫去休息,外宿在苍王府,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澈儿不必担心,等会我会叫龙骑团最好的侍卫送你回去,不会出任何差错。”一杯茶喝完,礼数也算尽到了,苍夜流开始撵人。

    “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耶,还没呆一会又得回到笼子里去,皇叔,你不觉得朕好可怜吗?”眨眼,再眨眼,扮天真,装可爱,不信没法成功。

    “外人可是做梦都想到你的笼子里去蹲着呢,皇上,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晚上还有事,哪有时间和苍澈闲嗑牙,这小子的目的不外乎就是再挖走些他带回来的小玩意,都快大婚了,还如此的孩子气,真令人头痛。

    “朕的福气,都是皇叔带来的,嘻嘻。”谄媚的笑,蹭啊蹭的凑过来。

    “行了!打住!你要再不说出真正的目的,我就走了。”一直在他身边表演着欲言又止的戏码,苍夜流岂会看不出来。

    “皇叔,你是这样觉得吗?朕的脸上没刻字吧。。。”为什么一眼就被看穿了呢,不能理解呀。

    “把钟太监叫过来,伺候皇上起驾。”二话不说,苍夜流直接动真格的。

    “别别别,朕说,朕说,皇叔再给朕点时间,这个来龙去脉还需要细细阐述。”有些话,他实在是不好出口,明明都堆在了嗓子眼,但是,想要倒出来的话,真不容易。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九)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平民百姓有柴米油盐的烦恼。

    身为皇上,苍澈的郁闷,完全来自于他那个事事都爱操心的太后亲娘。

    他十四岁了。

    过了年,就满十五。

    苍夜流曾经不止一次的在金銮殿上承诺,到了皇帝十六岁,就要辅佐他亲政,让他真真正正的成为这夙夜的皇帝。

    何太后把这事儿挂记在了心里。

    苍澈刚到了十四岁,她便马不停蹄的开始张罗要给他选秀女入宫了,皇后以及二位皇贵妃的人选,都是从夙夜国的几个大家族之中产生,虽然还没最后确定是哪个,但是大约就是那三、五个女孩了。

    只不过,谁上谁下,谁先谁后,还没确定而已。

    即将成为新郎官的苍澈却完全没有插手选择的余地,从头到尾,都宛若旁观者般被排斥在外。

    直到有天,他终于知道,何太后最属意的人选竟然是当朝首辅李大人家里的长孙女月宛如,登时就风中凌乱了。

    小皇帝认识的京城名媛还不多。

    可印象最深刻的还就只有这位首辅大人家的月小姐。

    她今年已经十七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