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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多喜第26部分阅读

为你会在芒种家玩一会儿呢。”

    喜多多走后,喜瑞年硬是要玩盆里的鱼,浑身衣服湿了个透。

    看着那肉呼呼,软嫩嫩的小身子,喜多多忍不住在喜瑞年小屁股上捏了一把,这才道:“芒种姑姑的娘亲回来了,芒种姑姑看着脸色不好,让我先回来。”

    花婶子自从出嫁,这还是第一次回家,吕氏问怎么回事,喜多多讲她不知道,吕氏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

    无事可做,喜多多打算先回屋练习一会儿大字,而后绣花,绣花的同时默背学过的功课。

    出了屋,喜多多下意识先去大木盆看鱼,见木盆里最大的两条鱼不见了,喜多多喜滋滋提声问道:“伯娘,今日可是要做鱼肉松?”

    朱少群给她讲过,一般太大的鱼,无论是蒸还是炖,因肉太老,做出来的菜都不好吃,不过这样的鱼肉做肉松最合适,所以喜多多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两条鱼变成了鱼肉松。朱少群给她做过几次,喜多多很喜欢吃。并将做法“玩”了出来,喜福宝目前就有鱼肉松卖。

    她的话音刚落,董婧从厨房里应声:“多多,不是做鱼肉松。是做石锅鱼。”

    喜多多跑进厨房去看,喜三根正在收拾一条大鱼,袁浩和董婧站在旁边看,书悦打下手。喜多多感觉有点意外:“董婧姐姐,你怎地在厨房里,你不是从来不沾鱼腥的么?”

    “哦,喜三叔给了我一条大鱼,鱼太大,我和我娘都不知道该怎样收拾,喜三叔做菜好吃。我就来跟喜三叔学。”董婧跟喜多多说话,两眼却不离喜三根的手。

    鱼的内脏已经收拾干净,喜三根这会儿在片鱼,董婧看得眉头越皱越紧。

    “董婧姐姐,你怎么知道这道菜叫石锅鱼?”喜多多问董婧。

    石锅鱼是朱少群写给喜多多的菜谱上的一道菜。喜福宝的厨师试做过几次,不过还没有推出,喜三根今天也是第一次做。

    “我刚才问喜三叔时,是嘻勤告诉我的。”董婧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在喜三根的脸上逡巡一圈,又回到片着的鱼肉上。

    喜多多看了一眼书悦,没有吭声出了厨房。书悦心里咯噔一下。

    待鱼收拾好,剩下的活别人再插不上手,书悦急忙忙找到嘻勤,把嘻勤拉到西侧间,问嘻勤菜名的事。

    如今农忙时节,编织生意处于停滞状态。西侧间堆放着未用完的麦秸秆,和偶尔零散收购的编织品。平时常用的农具,也堆放在这里。

    “是我自己看的。”嘻勤有些得意道:“四太太有时会教我们下人认些常用字,这道菜的菜谱里的字,我认得大部分呢。”

    “那这道菜你是从哪里看到的?”书悦急起来。

    来到喜多多家后。喜多多每日里也会教书悦认字,可这不是当下问题的关键。

    “在大小姐衣柜里有两本书,这菜谱就是在其中一本书上看到的。姐姐,另外一本书上的字好奇怪,我完全没有见过。”嘻勤说后面那句话时,嘴巴贴向书悦耳根,显得很神秘。

    书悦恨声道:“我给你讲过,不经允许不能进大小姐的屋子,你怎么就不听,还私自翻看大小姐的东西,画悦的下场你不记得了?”

    嘻勤不以为然:“画悦是当着别人的面,明目张胆进大小姐的屋子,冲撞大小姐,我进大小姐的屋子又没人看见,有什么可怕的。”

    “你傻呀,你进大小姐的屋子是没人看见,可你将菜名告知董小姐,这不是不打自招?”书悦恨不得将妹妹的脑袋打开,妹妹怎么就不开窍呢。

    “不就是个菜名吗,大小姐的书里有,自然别的书里也有,大小姐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难道还能比那些写书的人厉害,我知道这菜名有什么奇怪。”嘻勤依然不在乎。

    “唉,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我告诉你,往后你再不许进大小姐的屋子,今天的事你也必须忘掉,一个字都不许再提。”书悦告诫妹妹。

    嘻勤不耐烦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只是我姐姐,又不是我主子,咱俩如今可是属于不同的主子,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书悦气道:“你要不是我妹妹,我才懒得管你。”

    气归气,她还是不放心的又嘱咐一遍:“记着,今天的事你必须忘掉,一个字都不许再提。”说完她自己先出了屋子,两个人在这里嘀咕时间太久,会引起人怀疑。

    身后的嘻勤满脸都是不屑与愤恨,当初若不是因为喜多多不喜欢她,原本在府里当差的她,也不至于被送回农庄。

    自顾揪扯着麦秸秆泄愤的嘻勤,根本没有注意到,离她近在咫尺的麦秸秆堆里,一条与麦秸秆几乎同色的小花蛇,正定定的盯视着她,等她意识到危险临近时,已经来不及了。

    吃饭的时候,没有看到嘻勤,沈茹梅问起,书悦说是刚刚让嘻勤帮自己去西侧间抱已废弃的麦秸秆当柴烧,可能是嘻勤好奇那些编织品,一时贪玩还未出来,自己这就去叫嘻勤。

    进了西侧间,书悦见嘻勤躺在地上,看模样是睡着了,她心中埋怨嘻勤不懂事,手上便使劲摇晃嘻勤,可她无论怎样叫怎样晃。嘻勤就是不醒,无奈,书悦不得不禀报沈茹梅。

    沈茹梅气道:“她既然喜欢睡地上,那就让她睡吧。谁也不准叫醒她,让她睡到自己醒来,也省得人家讲我这个当主子的心狠,竟然苛刻下人至累极昏睡。”

    四太太很少对下人发脾气,书悦和哥嫂除了称喏,不敢有二话。

    现在虽说是酷夏时节,可人睡在地上时间长了,还是有可能感冒,嘻勤到底还是个孩子,身子怎么经得住。吕氏本想替嘻勤说话,喜多多向她使眼色,吕氏便暂时作罢。

    嘻勤是沈茹梅的下人,沈茹梅这会儿还在气头上,等稍过一会儿沈茹梅气消了。自己再说情也不迟。

    “喜三叔,这石锅鱼真好吃,一会儿你可不可以去我家,帮忙收拾一下那条大鱼,那鱼太大,我娘收拾不了呢。”留下和喜家人一块吃饭的董婧,见气氛有些沉闷。趁机插话道。

    她这话提醒了吕氏,吕氏忙吩咐顺平:“哎哟,你不讲我都忘了,顺平,赶紧捞一碗鱼片趁热给婧婧娘送去,婧婧娘一个人在家。也省得麻烦做菜了。”

    董婧客气道:“不用送了伯娘,我来时我娘已经开始做饭,估计这会儿都已经吃过饭了,晚饭让喜三叔去我家帮我收拾一下大鱼,我娘今晚也能吃上石锅鱼。”

    “呵呵。还真是个孩子,净说些孩子话。”沈茹梅笑道:“你家就你和你娘两个人在家,你年纪也不小了,入秋便满十五岁,已是到了成亲的年纪,你喜三叔是个男人家,跑到你家去做饭,即使咱两家关系再好,别人说起来也不好听。”

    “这个我倒没有想到。”董婧立时闹了个大红脸,喜三根也不自在的将头扭到一边。

    沈茹梅心里冷哼,素素可是附近有名的做饭好手,分割半扇子猪对她来说都不是难事,一条十斤重的鱼而已,她怎么可能会收拾不了,这小妮子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正吃得起劲的喜多多,却一时没了胃口,她想起了朱少群,猪哥哥自出外游历后,自己每晚“独守空房”,此时三婶一说起大男人,喜多多忽然很想念猪哥哥。

    猪哥哥说阮连也是大男人,可阮连不会化身,不能跟自己说话,即使有他陪着自己,自己还是想念猪哥哥。

    袁浩见喜多多停了筷子,以为沈茹梅的话令她想起了喜二根,便出言哄道:“多多,你不是好奇外面的事情么?等下吃完饭,我就讲给你听,不过前提是你得吃饱哦,否则枉费了我和你三叔辛苦捞鱼。”

    “真的呀,袁浩舅舅你可不能骗我哟。”小姑娘这下来了神,兴冲冲的开始吃饭,猪哥哥就在外面游历咧,好想知道外面的事情。

    吕氏皱眉训道:“多多,袁浩舅舅是你长辈,小辈怎能直呼长辈名讳。”

    喜多多立马意识到不对,赶忙向袁浩道歉:“是哦,我以前称呼您笔勤哥哥时,习惯了在称呼前冠以名字,今日一时没有改过来,那我往后就称呼您袁舅舅吧。”

    “不用改,”袁浩道:“大嫂,就让多多连名带姓唤我吧,我也已经习惯了,若是只带姓,倒显得生分。”

    吕氏却一点也不通融:“不行,她已不是小孩子了,是时候学规矩了,要是什么都由着她,往后可怎么办,惯着她便是害她。”

    喜多多立马态度诚恳道:“伯娘,您别生气,是多多的不对,多多立时就改,袁舅舅,刚才是多多无状,袁舅舅不要跟多多一般见识。”

    “嗯。”袁浩点头,满脸严肃。

    “好,多多,往后你大了,得知道该有的规矩,这也就是咱一家人在一块,嬉笑玩闹没啥关系,要是在外人面前,可不能再没大没小。否则遭人笑话。”吕氏语重心长。

    第120章 拜求

    喜多多小大人般点头:“是,伯娘,多多知道了,多多往后一定会注意。”

    其他人不约而同低头,那一大一小明明是在假装正经,也就吕氏信。

    兴许吕氏也明白两人的小把戏,不过还是忍不住要唠叨。

    董婧心里一阵兴奋,这里除了自己,都是喜家人,可吕氏却说,这也就是咱一家人在一块,那是不是说明,吕氏没将自己当外人呢。

    吃过饭,吕氏要喜多多去睡一会儿,小孩子家多睡觉才会长得快,平时这个时候喜多多也是会午睡的,可今日喜多多硬是不肯,缠着袁浩要他讲外面的事,吕氏无奈,只得由着她,自己躺下歇息。

    许是因吃了令狐郎中给的药,平时白天睡不着的吕氏,躺下没多久,便开始打起了呼噜。

    沈茹梅怕孩子吵到吕氏休息,让书悦抱起睡着的喜瑞雪,自己抱喜瑞年,回了家。

    一直到太阳落山,睡在西侧间的嘻勤都没醒,吕氏做主,让刘长丰将嘻勤抱到书悦的房间睡,西侧间下午当西晒,前半夜屋子里闷热,到了后半夜便会慢慢降温,睡在地上会生病。

    晚饭前,花芒种找到沈茹梅,脸色不好看,沈茹梅问她怎么了,花芒种说是她娘亲做主,已经将她许配给了宠物店的李店主为平妻,是李店主的夫人亲自派人去她娘那里提的亲。

    沈茹梅震惊:“怎么会这样?”

    平妻说的好听是个妻,可在正妻面前,只比妾室地位高一点,像花芒种这样无家势没背景的,在大户人家很难立足,说白了还不如一个地位稍高一点的奴婢,说不定哪一天就香消玉殒了。

    李店主一妻一妾,妻子育有一女,妾室无所出。李店主年纪也只不过二十多岁,即使他没有儿子,可他年纪还轻,妻妾身体康健。有的是机会生儿子,妻子没有犯过错,根本不至于到了要娶平妻的地步,而且还是李店主妻子派人提的亲,这事就有点蹊跷了。

    花芒种道:“我娘是被鬼迷了心窍,非要讲,将我嫁入李家,是送我去享福,不用整日里风吹日晒,还可享受平妻待遇。对于我这种大龄姑娘,是天大的机遇。”

    “什么天大的机遇,我看那李夫人根本就是没安好心,你嫁入李家,不止一手的编织手艺可为李家敛财。还可显示她邱文姬的贤良大度。你背后没人为你撑腰,还不是任她拿捏。”沈茹梅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

    “还有,多多和李家小姐之间的冲突,虽说是小孩子家斗气,可当娘的难免会怀恨在心,她如此做,可谓是釜底抽薪。是为断我喜家一条财路。”沈茹梅猜测另一个关键。

    花芒种和喜家合作编织生意,花芒种要是嫁人,她的手艺自是属于婆家,便不能由着她想跟谁合作便跟谁合作。

    沈茹梅这话一出,花芒种脸色更加难看。

    “唉,你先别急。我这些话也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那李店主对你情有独钟,嫁入李家是你一大福气呢。”沈茹梅转而又安慰花芒种,这毕竟是人家的事,自己说的太多也不妥。

    花芒种黯然道:“喜四嫂。我不给人做小,我要真是为贪图富贵,给人做低伏小的人,也不至于耽误到这般年纪。”

    “你来找我,必是有事,有话你就直讲。”话已至此,沈茹梅不喜磨叽,先将话挑明。

    花芒种也干脆直接说明来意:“我想求喜四嫂明日能陪我去一趟宠物店,我要正面对李店主讲,我不愿嫁给他。我没有见过世面,自己一个人去,还是有些胆怯,我认识的人不多,想来想去只有求你。”

    沈茹梅不可置信的瞪眼看着花芒种,看得花芒种心里忐忑不安:“喜四嫂,要是你不想陪我去,也没有关系,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没必要为了这事得罪人。”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沈茹梅赶忙道:“我是没想到,你的胆子竟会如此大,你可知道,一旦你这样做,便有可能落个泼妇的名声,往后的亲事会更加艰难。”

    “唉,泼妇便泼妇吧,总比不明不白死了好。”花芒种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好,我明天就陪你走一趟,他一个小店主,还能将我怎样。”沈茹梅答应得很干脆,李店主这样的人,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花芒种松了一口气:“那我先谢谢喜四嫂了,我还有一件事。”

    说到这里,花芒种顿住,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沈茹梅笑道:“你讲就是,办一件事是办,办多件事也是办,不如一次讲完,只要我办得到的,决不会推迟。”

    平时干练干脆的一个人,今日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为难至如此地步,沈茹梅内心暗叹不已,对花芒种的怜惜更甚。

    花芒种道:“我还想去官府报备一声,我娘出嫁,我并未跟随,我娘已不是花家人,即便她是我亲娘,也无权决定我的亲事,我大哥和二哥也是,入赘别家,便不再是花家人,我的亲事他们也无权过问。”

    “你这样做,和跟你娘断绝母女关系有何两样,还有你的哥哥,脸面上也不会好看。”沈茹梅没想到,花芒种会决绝到如此地步。

    男女双方成亲,是要在官府办婚书的,婚书审核有一系列条例,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在其列,不过也有特例,像花芒种这种孤身一人的,有另外的条例可循。

    花芒种苦笑:“我如此做,也只是权宜之计,只要熬到我满二十岁,此报备便作废,我娘兴许一时生气不认我,可她毕竟是我娘,怎会就此断绝关系,就是她不认我,我却不会不认她。

    这主意其实是二哥给我出的,娘亲出嫁后,二哥回来过,二哥不放心我一人在家,想要接我去他那里,我不去,二哥便给我讲,一旦将来被娘亲逼迫,就到官府做此报备,二哥讲,将大哥和他扯出来,也只为平我娘亲的不忿,哥哥不会在意。”

    “唉,既然你自己想得明白,我明日派人替你报备即可,你一个女孩子家,进官府对名声不好。”花芒种眼里的大事,对于沈茹梅根本就不是个事,她一句话便可解决。

    “多谢喜四嫂。”花芒种喜极而泣,当即便要跪下给沈茹梅磕头,被沈茹梅及时拉住。

    当晚,沈茹梅没有让花芒种回去,安排她在自家住下,说是明日也好一块赶早走,大热天的,她还带着孩子,走晚了怕孩子受不了。

    也幸好当晚花芒种没有回去,侥幸逃过一劫。

    袁浩心里有事,夜里睡不着,屋里闷热难耐,他干脆飞身出了院子,信步在村里游荡,经过花芒种家时,恰巧碰到两个男子翻墙入花家,袁浩悄然跟随,那两人言谈猥亵,不止要盗窃银钱,对花芒种更加不怀好意,袁浩将二人打晕,扛出村丢入喜福河。

    第二天清早,袁浩便将此事告知沈茹梅。

    沈茹梅气愤道:“竟然有这事?那两人还真是该死。”

    说了几句泄愤的话,沈茹梅想起:“你可知道那两人是哪里人,是本村人还是别处的,他们怎知芒种一人在家。”

    花芒种也就前天才搬回自家住,就是前后邻居都不一定晓得这事,两个贼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袁浩道:“我不认识那两人,不过,想要知道两人来历也不难,等二人的尸体浮上来,官府必会追查,只要派人暗中跟进就行。”

    “好,你起得头你负责,这事就还由你来办。”沈茹梅道。

    袁浩的底子到底有多深,沈茹梅不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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