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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斗妻,庶女不淑第15部分阅读

    人家,姚梓锦不能成行,姚月订了亲不能再出门,姚雪又是个疏懒的性子,最后只有姚冰跟姚玉棠跟了去。按照海氏的性子,其实根本没打算带着姚玉棠,看着她就来气,可是贺妈妈却说道:“老爷还盯着这件事情呢,上次莫姨娘不是说您不容人,不带着四姑娘去吗?您总要做给老爷看看,让老爷知道您的好处才是。”

    海氏这才万般不愿的带上了姚玉棠去了侯府。笑了来后。

    梓锦笑眯眯的喝了药,看着时间问道:“太太也该回来了吧?”

    寒梅就应道:“回来了,先去了老太太的院子,姑娘好生养病吧。要不是突然得了风寒,这次去侯府你才是正主呢。”

    梓锦但笑不语,伸了伸一对肉呼呼的小胖手,才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咱们运气不好来着。”

    一旁做针线的杜若却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梓锦,又默默地垂下头没说什么,只是自从这次后她待梓锦越发的诚心了。

    中秋将至,姚府里处处张灯结彩,海氏让人挂了大红灯笼,又吩咐厨房准备中秋的饮食,还要记挂着得了风寒的梓锦,一个人忙的不得了。吴姨娘就磕磕巴巴自甘奋勇的揽起了招股梓锦的重担,海氏巴不得,当然是满口应了。倒是莫姨娘,最近越发的老实了,居然不跟以前一样,用各种手段想尽办法见姚谦一面,倒是跟隐居了一般。

    中秋佳节,宣华长公主是公主,自然要带着贺礼进宫陪着皇上皇后赏月,还将梓锦绣的猫扑线团炕屏带进了宫送给了顺宜公主。

    炕屏上雪白的波斯猫正瞪着蓝莹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前爪要去扑正在滚动的线团,那种喷薄欲出的气势绣的惟妙惟肖,资金用线极细,猫的毛发逼真,纤毫毕露,仿佛不是在炕屏上,而是要蹦出来一般。

    不要说顺宜公主看的欢天喜地,就连皇上皇后也觉得有趣,顺宜公主最得帝后的欢心,这时顺宜公主扑进长公主的怀里,笑着问道:“姑姑,姑姑,这个炕屏就是你说的那个姚梓锦绣的吗?”

    长公主点点头,伸手拂拂顺宜公主的头,道:“就是她,我知道你必定喜欢,就拿来转送给你,可开心了?”

    “开心开心,宫里的针线房就绣不出这样好的东西。”顺宜公主很是不满的说道。

    长公主心里却是微惊,这样的话可不是随便说的,不想让帝后疑心,给姚府,给梓锦带来灾难,想了想就笑道:“宫里的绣娘绣出的东西用色华贵,花样繁复,彰显了咱们皇家的气派,姚府五姑娘这幅炕屏却是一派天真,童心未泯,两者不能比较的。”

    帝后闻言面带笑容,皇后就看着长公主问道:“本宫上次听长公主说那姚府的五姑娘也是个很有趣的人,如今看着这炕屏倒是信以为真了,若不是一个活泼的性子,如何能绣的出这样的物件。”

    听到皇后这么说,长公主心里一动,就起了一番心思,故意说道:“可不是,皇后娘娘不知道,那姚五姑娘上次去我家说出的那番话连我们老太太都是惊讶不已呢。”

    不要说皇后,就连正在旁人说话的皇帝也转过头来颇感兴趣的问道:“叶老夫人能感到惊讶的事情,朕也还有些好奇了,皇姐说来听听。”

    长公主心里存了抬举姚家的心思,就把姚梓锦去了平北侯府,见到侯府众人却先给自己行礼,后又解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听得顺宜公主大为惊奇,皇后跟皇帝也是一脸的趣味。

    待到长公主讲完,皇后看了皇帝一眼,笑道:“恭喜皇上,如今连垂髫小儿都知道这样的大道理,可见百姓教化颇有成效。”

    皇帝龙颜大悦,哈哈一笑,道:“百姓苍生,国之根本,若若人人都能知道君为天臣为地,奉君当至恭至敬,至诚至真这个道理,何愁四夷不服,天下归元。”

    皇后笑着应了,看着皇帝如此开心,又朝着长公主颔首一笑。

    “你说那丫头是听他父亲这般训导的?”皇帝看着长公主又问道。

    “是,那丫头说他爹爹常说这样的话,所以她就很容易的记住了。”长公主笑道。

    “她父亲是哪一个?”皇上颇感兴趣的问道,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臣子中还有这样的忠臣。

    长公主就笑了,道:“皇上也知道的,正是那个令您头痛的翰林院的姚大人。”

    皇上凝眉一想,突然恍然大悟,看着长公主问道:“可是就任翰林院修撰的姚谦姚少蕴?”

    长公主心里就是一动,皇上居然还知道姚谦的字,可见对于姚谦平日也是多有关注的,今儿个没白费了口舌,走了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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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088:雪地上的飘红

    “正是,我只是知道他的官名却不知道他的字,没想到皇上居然还知道姚大人的字。”长公主轻轻地笑道。

    皇帝失笑一声,道:“倒不是朕故意要记得,而是姚少蕴的耿直倔强着实令朕头痛,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教育子女,立身持正上如此大义,看来朕对他以前还是有所狭隘的偏见。”

    这就是涉及到政事了,大公主不敢多言,倒是皇后笑道:“唐太宗有魏征成为一代明君,今有姚少蕴也是国家社稷的福气。不过姚大人在翰林院任职,想要成为一代谏官怕也不容易呢。”

    听到皇后的话,皇帝却是不置可否,自己转头就转开了话题,大公主虽然有些失望,不过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吧。

    翰林院掌制诰、史册、文翰之事,考议制度,详正文书,备皇帝顾问,主官为翰林学士,下有侍读学士、侍讲学士、修撰、编修、检讨等官,另有作为翰林官预备资格的庶吉士。翰林院虽为五品衙门,翰林官品秩甚低,却被视为清贵之选。翰林若得入直文渊阁参与机密,则更是贵极人臣。

    皇帝的心思要比皇后深得多,姚少蕴那一身耿直的臭脾气若是把他挪到了谏官的位置上,那天天天上朝都不得安生了,而且如果姚少蕴真的是一个可用之人,只是当做谏官倒是可惜了。他还的继续观察观察……

    皇帝的心思无人敢去揣测,姚谦自然也不知道他已经被人惦记上了,姚梓锦更不知道不过是一幅绣屏,可是经过了长公主的手进了宫却带来了质的变化,只是这变化却还没有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罢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化学反应起了强烈的变化,只是从最初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开始。u2hh。

    话说博州博平县有一人名叫赵游礼,承泰三年的进士,后补为渝州南平县县令,在任上时颇为能干,农桑耕种,教化子民,治理有方,为人所传颂,三年任期到,考绩为优,于是从正七品的县令官升半级成为从六品的直隶州州同,任期满后又升为正六品京府通判,如今京府通判一职任期又满,吏部考核为优评,有了消息传出来,这次将会升为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一职。

    翰林院自古为清贵之所,而且一进翰林院就是从五品,就跟先前跟姚府议亲的郑大人平起平坐,也就是成为了姚谦的上司。

    翰林院侍读,职为皇帝及太子讲读经史,备顾问应对。这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差事,要饱读经书,所知广泛,经史子集,乡间陋闻都要所知一二,举凡在翰林院任职,大多是腹有才华之人,而有才华的人大多是有些怪脾气的,比如姚谦。

    这猛不丁的赵游礼就要任职翰林院,这在翰林院可是激起了不小的波浪。于是乎郑大人就来跟姚谦秉烛夜谈了。

    “……按照道理讲,他既然一路从吏部上来,按照常理应该是从京府通判的位置上谋任个知州,外放三年,考绩为优的话能获得连任,然后再谋取吏部郎中一职慢慢的往六部正位使劲才是。偏生要来咱们这个穷的没油水的地方,姚老弟,咱们可不能不多想想。一过来就跟我平级也就罢了却偏偏是你的顶头上司,我还听说赵游礼这个人性情也古怪的很,怕是翰林院会不安生,来个搅和精,倒不如咱们先想个办法让他来不了才是。”郑泰皱着眉头道。

    姚谦心里却有另一番计较,便说道:“现在还没个准信,主要是看皇上什么意思,翰林院进什么人,吏部报上去最后能不能作准还要看圣意,你我莽撞行事怕有不妥,再者说了,赵游礼大人清名在外,想必也不是一个令人厌恶之人,道听途说还是莫要信从的好。”

    郑泰闻言微有不悦,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步,然后说道:“你也不想想,翰林若得入直文渊阁参与机密,则更是贵极人臣。若是从吏部一步步地熬上去少说也要十几年,可是若是走翰林院,能得到皇上垂青,一步登天指日可待。”意一雪雪。

    姚谦问道:“那又怎样?只要他人品正直,为百姓牟利,入主文渊阁反倒是好事。”

    姚谦正因为没有与人争利之心,所以才能平淡的查看赵游礼任职翰林院的事情,而郑泰却是有野心之人,来一个虎口夺食的怎么能不心急?看着姚谦还是一如既往的憨直,便有些后悔不该与他商议此事,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赵游礼,姚谦缺陷入沉思,升官谁不想?问题是升官是好事可是要让他与人同流合污……他却不想。

    赵游礼的事情他也听说一二,以前也没怎么在意,课室如果他以后真的会成为自己的上司……还是提前做点功课的好,知己知彼,也好进退有据,不失风范。

    这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每一年的官员考核,留职免职或者升迁都要在年前才能落地,如今中秋刚过,倒也不着急。

    姚谦倒没着急,可是有人着急了,他也就被动的跟着动起来,要说起来这事更有意思,却是因为赵游礼跟叶溟轩无意中起了纷争,原来不过是权贵子弟与传统文人的一次小小的交锋,却不成想到了后来居然闹成了轰动整个官场的清官变形记。

    中秋过后,天气一日日的寒凉起来,姚谦的主要工作就是修撰国史,这是一个烦躁无趣却又至关紧要的工作,到了年尾越发的忙碌起来,常常是早上出门傍晚才回家,就连海氏也是难得经常见到姚谦,有的时候姚谦也会在外书院一住就是五六日。

    年年如此,大家也没在意,第一场雪意外来临,梓锦就嚷着要去后花园折一枝梅花插瓶,便带着几个丫头去了后花园,没想到居然遇到了在收集花瓣上白雪的姚玉棠,更没有想到冬天很少出门的姚雪居然也来后花园,更更意外的姚冰也到了。

    四人面面相觑,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样一个清晨,竟然会这样的见面。梓锦便先打破了僵硬的局面,笑着跟姚雪诸人打招呼,姚雪便笑着问道:“五妹妹来这里要做什么?”

    梓锦便咯咯一笑,道:“雪后赏红梅,自然是折几支梅花啊。二姐姐来做什么?”

    姚雪抿嘴一笑,道:“母亲这几日有些食欲不振,我采集些梅花给母亲泡茶喝。梅花香气馥雅而不浓郁,最是相宜。”

    两人一问一答,气氛便缓和了不少,梓锦就笑道:“我正好折梅花,咱们一起搭个伴。”

    姚雪就应了,带着丫头跟梓锦的人混在一起去了一旁折梅花,采花瓣。姚玉棠自顾自己的收集花雪,姚冰却是指挥着小丫头们堆雪人,一时间后花园里这一角落的梅园顿时热闹起来。

    四个姑娘,每个人身后都跟了一大串的丫头婆子,来来往往间的便会有些个小小的碰撞,只是没有想到姚冰身边的小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姚玉棠身边的丫头压在了雪地里,两人扭打在一起,姚梓锦跟姚雪却是一愣,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变故。

    莫姨娘如今势微,若是姚玉棠有个什么,难免会落了人的口舌,梓锦就跟姚雪说道:“二姐姐,咱们去看看。”

    姚雪立刻点点头,两人就疾步走了过来,谁知道这两个小丫头滚在雪里扭打间便不时有雪花飞了起来,撒了周围的人一头一脸。姚梓锦枚红色的小羊皮袄上细细的落了一层白雪,就连脖子里也进去了些,顿时觉得浑身一凉,打了一个寒颤。

    旁边的姚雪姜黄|色的刻丝小袄上也是一层雪,便拉着梓锦往后退了一步。一旁的姚冰正质问姚玉棠这是怎么回事,姚玉棠满脸惊恐的说道:“姐姐真是冤枉人,分明是你的丫头扑到了我的丫头,却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正要问姐姐呢。”

    姚冰却是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姚玉棠骂道:“下作的小贱妇,分明是你的丫头将我的丫头绊倒,如今却要抵赖,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姚玉棠闻言,掩面哭泣:“好歹你是个做姐姐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样辱骂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倒也干净。”

    姚冰的话的确是太难听了,姚玉棠的反应也大了些,姚玉棠本来就是个好强的性子,如今莫姨娘被打压,她跟着沉默不少,姚冰做事又这样不留余地,看着姚玉棠要撞梅花树,梓锦就扑上去拉她,却不曾想姚玉棠力气那么大,竟是硬生生的将梓锦撞开去,她自己咣铛一声撞在了树上。

    梅花树上还带着梅香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了下来,雪白的雪地上,一抹鲜红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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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089:第一个炮灰1

    089:第一个炮灰1

    姚玉棠足足昏迷了两天才醒来,额头上破了一洞,幸好是接近发根的地方,不然的话留下疤痕可真是不好处置了。

    梓锦晚上躺在床上还隐隐有些后怕,那个洞可真不小,淌了那么多的血,当是姚玉棠应该是真的用力去撞的,想到姚玉棠一向是属于小强的性格,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够顽强地生存下去,可是这一次居然被姚冰一句话给羞辱的去自杀?

    以前姚玉棠也不是没有被姚冰这样骂过,可没见她拿着命去寻死的,可是这一次……要说姚玉棠是作秀虚伪,可是那力道可一点也不假,梓锦摸一摸还有些疼痛的胸口,被姚玉棠一撞,纵然是穿着厚衣服挡去了些力道,可还是隐隐作痛。若不是真的要寻死,犯得上真的拿着命往前冲吗?

    难道说经过莫姨娘这次战役的彻底败北,姚玉棠终于想清楚了小妾再强大,只要这家的家主不是一个糊涂蛋,就没有越过主母的道理?

    梓锦想来想去也没有想通,她一直认为她跟姚玉棠的思想道德水平永远不再一条线上,所以就没有办法弄明白姚玉棠的思维逻辑。弄不清楚梓锦索性不弄了,反正这次姚玉棠血溅梅花园,她跟姚雪也不过是落了一个劝阻不利的罪名,罪魁祸首姚冰在姚谦发怒之前,被海氏一狠心送进了祠堂跪了一天一夜,到了姚谦见到形容憔悴,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女儿,便是有满肚子的怒火一时也发作不出来,倒是姚冰在冰冷的祠堂跪了一日一夜,寒气侵体,病倒了。

    这下子热闹了,一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个躺在床上高烧不退,海氏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于是乎就主动的对姚谦说:“老爷,妾身实在是忙不过来了,三丫头高烧不退,四丫头昏迷不醒,这一个个的都是我前世的冤家,大的大的不听话,小的小的也淘气,年关也快到了,家里还要备年货,一桩桩一件件的可不是要累死我才肯罢休?”

    姚谦最近也忙,翰林院的那帮穷酸门也不知道受了谁的撺掇,非得要跟赵游礼过不去,害得他也四处奔波,就连今年的国史都还没有定下初稿给圣上过目,一个人恨不得要分成几个人使。

    海氏主动惩罚了姚冰,如今姚冰病在床上,没有谁比海氏更心痛的了,姚谦看着瘦了一大圈形容憔悴的海氏,这些年可没见过她这般的消瘦过了,不由得便有些怜惜起来,虽然海氏性子莽撞,说话也没个分寸,做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