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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1部分阅读

    《恶女落落戏江湖》

    作者:薛长歌

    [江湖卷:第一章  大家好,我是流氓落]

    “流氓落,又掀我裙子,你找死啊!”校花一记天马流星拳正中我脑门。

    尽管头顶无数个金星在闪,我还是很坚强地支撑着,摇摇晃晃走向对面的衰哥们,伸出一只手:“裙子掀了,钱拿来!30块,一毛不能少哈。”

    这是每个礼拜都会上演一次的“校花走光记”。

    “50块赌你没种,不敢让我在你脸上画乌龟。”我站在板凳上挑衅地笑。

    10分钟后

    “哈哈哈,流氓落,你输了!”这是我的对头之一白菜同鞋,激将法对他永远有效。此刻他脸上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王八,就如他现在得色的样子。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打10块的钞票,啪啪地掸掸,神色自若地数了五张,递给他。

    他喜滋滋地把五十块放进钱包,一扬头,得意地走出练琴室,消失在走廊尽头。之后一票子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没想到他真乖乖地让你画了个王八。”我在学校的对头之二,胡珞泊(胡萝卜)惊叹。叹归叹,愿赌服输,他还是很自觉地交了五十块到我手上。接着那些个跟白菜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都一脸震撼地把钱交到我手上。

    这是每个月都会上演一次的“赌中赌”。

    “流氓落,我预订古代文学期末考试试卷,恩,古代汉语的也要。给,200块。到时候记得给我哦,千万别忘了,不然我就惨啦。”

    我还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试卷代理商”,专售学校各种大小考考试试卷。提前预订,考试前一天统一发放。有胆敢倒卖的就列入黑名单,再不相往来。

    “恩,成绩还行啊……这是?……我操,小王八蛋,你丫的在同学床铺上放蛤蟆?水泼学长?还聚众赌博?群殴教授?”说到最后,声音提高了八度不止,一副快晕了模样。然后啊,然后似乎真晕了。

    “妈?您没事吧?别吓我啊,您今年的保险还没买呢。”我赶紧走近,蹲下想看看她又玩什么把戏。

    “就这么想老娘死?哼哼,跟老娘斗,你丫的还差得远呢!”老妈果然没事,一跃三尺高,一手凌空摄物,操起鸡毛掸子就追着我满大街小院的跑。

    这是每个学期一次的“棍棒训女记”。

    “月月呀,又是你的忌日啦,你看我多可怜呀,年纪轻轻守寡不说,好不容易死扯活拉地把女儿养大了,竟然只会气我啊,纯心想气死我去陪你啊,我好苦的命那~~~~”老妈又在抱着老爸的灵牌哭诉了。我老爸似乎叫刘孤月。

    “妈——”我一手搭上去,正想着该不该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呢,老妈一把掸开我:“去去去,没看我在哭灵吗?不要妨碍我!”说着,又在大腿上狠劲掐了一把,眼泪霎时又飙了出来,继续哭诉我的不是。

    n个小时后。

    “哭完了?”我指指给她下的那碗面,自己则继续埋头奋战自己碗里的面。

    “哎,人生真无趣。”老妈一边吃面一边咂嘴,“啧,对了,我看隔壁那个小二黑不错,傻鸟一个,好欺负,要不弄来给你当继爹怎么样?恩,前面那条街的大麻也不错,个儿大,又结实,耐打,最佳出气筒。哎,好苦恼啊,我该选哪个呢?”摩挲着下巴,良久,冒了句:“小二黑还是大麻,这是个问题。(详情参见《哈姆雷特》的“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哎,人生啊人生。”

    这是一年一度的“刘妈哭夫”。

    说到这里,我想大家都对我家有一定的了解了吧。我叫刘茫落,不过似乎大家更倾向于叫我“流氓落”,今年20岁,大二,未婚,形象好,气质佳,长得像只唐老鸭,无不良嗜好,当然,我所谓的“不良嗜好”仅指吸毒、贩卖军火和参加恐怖组织。这20年来跟只叫做老妈的生物相依为命,没见过老爸,只知道老爸似乎叫刘孤月。虽然老妈再三保证老爸是很帅的,但从遗传学上来说,我老爹其实也就一张娃娃脸,单凤眼,小鼻子小嘴的,离帅绝对有一段距离。真不懂我那貌美如花(菜花)的老妈怎么会看上这样的老爸,估摸着是老妈审美观有问题。虽然老妈天天念叨着给我找个继爹,但其实这20年还不这么过来了。依稀记得有一次,老妈喝多了,望着星空啪啪地掉眼泪,喃喃地说“他在另一个世界也会想我们的吧。”看得我心里慌得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深情的老妈,她在我心中一直是那副“苗翠花”样,可以说,我的“流氓落”的大名里,她有着不可淹没的功劳。

    最后,眼尖的朋友们已经注意到鸟,俺们母女二人在外混滴,没点功夫是不行滴(得色中)。其实就是太极拳啦,只不过比外面卖的多了本薄薄的小册子,俗称内功心法。至于老妈的那个什么凌空摄物什么的,我就学不来了,因为懒。不过,我的轻功还是很实在的,这要归功于我每天7点40起床,8点就要上课,实打实的给练出来的。

    [江湖卷:第二章    糟糕!我穿越鸟]

    “起——床——了——!”正宗狮子吼。是老妈没错。

    啪——我昨天刚绑好的床腿又撑不住老妈的狮子吼又倒了,我从床上摔了下来。每天这时候我总会感叹自己的贫穷,等咱有了钱,买他两张席梦思(没床腿,就不用每天“五体投地‘起床了),一张用来睡觉,一张用来养猪。想归想,正视现实,我们家现在的床就是最古老的木板床,呃,实在是坏了太多次(每天一坏),我心疼钱,干脆就买张破床,每天修修补补过日子了。

    来不及多想,我抓起书包,掠出门外。

    “老板,俩包子——”拿着热乎乎的包子,我兴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上面冒出的蒸汽。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饥肠辘辘的我而言无异于满汉全席。

    “呀——”我的包子——竟然有一个滚到马路上去了,有没搞错哦!我心疼地要去捡,呀,有车来了!赶紧赶紧,再不捡给车压坏就没得吃了!

    然后啊,然后等我的身子砰地飞起来时才想起来我会被车撞到哎——苦恼啊,这可如何是好?皱皱眉,还好我昨天有买保险,赔偿金还挺丰厚的。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丫丫的,怎么浑身都痛?死了也这么痛么?痛?我倏地睁开眼睛。靠之!这是哪里啊,居然鸟语花香的说,刚才还是大气污染严重的工业城市类!闭眼——睁开——还是百花齐放。

    我的脸一阵抽蓄,够狗血的说!不过想想,貌似穿到古代都有大把的oney,大堆的美男,大好的运气……想想就口水啊——

    “哟呵——我穿越鸟——”我像疯子样地大叫着在花丛里滚来滚去。穿越啊!传说中的穿越!我觊觎了几百万次的穿越!!

    待到这兴奋劲过了之后,我冷静下来又开始郁闷了。首先,我亲耐滴老妈,不晓得怎么样了,此刻正悲痛欲绝还是真去“梅开二度”了?然后,丰厚的赔偿金啊,就算受益人不是我,也该给我摸一下过过手瘾吧!最后,也是最重要的,td那俩包子怎么没穿过来?!

    一生气,顺手将身旁的花连根拔起,摔在地上,不断重复这个动作,直到——

    “你是谁?”不知何时冒出来个帅哥就这样站在花丛中。只见他三十左右,面如冠玉,龙眉凤眼,挺直的鼻梁,唇上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黑亮的头发用紫金冠束得齐整,给人一种严谨沉稳却又温润如玉的感觉。一袭紫衣更衬托出他成熟雍容的气度,而他言语之间自然流露出的高贵之气则让人不禁从心底想仰望他。窃喜!我流氓落何德何能(谦虚一下),竟然一来就让我遇到一个“玉一样的男人”,还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宝玉。

    “刘茫落。”我不用擦也知道自己的口水已经决堤,反正也擦不完,还不如节约每一秒抓紧时间看帅哥。看着帅哥的薄唇一张一翕,我两眼爱心地陷入自己的yy中——

    帅哥接下来会说:“oh,ygod,如此可爱的姑娘怎么能这样沦落在外面饱受风吹雨打喃?应该带回去好好伺候才是。”

    我连忙点头:“是啊是啊。”

    然后帅哥该说:“亲爱的,你愿意做我的亲亲娘子吗?我会一生一世疼爱你的。”

    我嘿嘿傻笑:“恩恩。”忽然觉得会不会太主动啦,立刻“害羞”起来:“你说了算。”两手假惺惺地捂住脸颊扭来扭去,心里雀跃不已。

    “来人那,拿下这个刺客!”一道尖细的声音打破我的美梦。

    我靠之!哪个王八蛋来找死?我立刻抬眼瞪去。不知何时,帅哥身后多了个小白脸,头戴纱帽,手持拂尘,竟然还翘兰花指,真恶心。等等,纱帽拂尘兰花指刺客?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个状况了。靠之,我没这么衰吧?我的脸一下子黄了绿,绿了黑,黑了之后是一片惨白——他刚才说我是刺客!!

    转眼之间我已经被两个禁卫军扣押,身边也围了一圈,白晃晃的刀子折射出的光影不停地晃动着,让我的小心心也跟着狂跳不已,生怕他们手一抖,我就歇菜了。

    “大大大,大哥,悠着点啊。”我咽了咽唾沫,“我我我我很无辜的,我是良民,大大滴良民,五好市民说的就是我啊。”我都快哭了,我得罪谁了我。

    “大胆刺客,竟然敢闯入皇宫意图对皇上不利!”兰花指又飙了。

    我缩了缩脖子:“老大,什么刺客?我莫名其妙摔到这儿来,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怎么刺?再说了,皇上是哪个我还搞不清楚呢。”抖归抖,我深知此刻再不辩解就没机会啦。

    “那你刚才怎么承认说你是刺客?”一直看戏的帅哥皇上忽然开口了,声音好有磁性,好好听哦。

    我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现在人命关头,要保持清醒,还是保住小命比较重要。我定了定神,理清他的意思后疑惑不已。

    似乎接收到我怀疑的目光,帅哥皇上给我重复了先前的对话:

    “花是你拔的?咦,我似乎从没见过你,你不是宫里的人吧?”疑惑。

    “是啊是啊。”

    “那你——不会是刺客吧?”轻笑,哪有这么傻的刺客,看见正主儿一脸痴呆相,魂都没了。

    “恩恩。你说了算。”

    不是吧——我无语问苍天,这也行?老天啊,你不会这么无聊,特意把我捉到这弄死吧?我不要啊——

    我声泪俱下:“刚才三生有幸,一睹皇上天颜,被天威震到了,帅呆了,所以一时神志不清,您当时说我是猪我都会应的啦。呜——皇上,我很冤枉的,不信查我户口啦,我真的是一等良民啊,三代清白啊。”我哭得那个昏天暗地啊,要不是那刀子还架着,我就要扑上去一把抱住皇上他老人家的大腿了。

    帅哥皇上似乎也有些动摇了,挥挥手:“退下。”

    看那些“刽子手”训练有素地离我远点了,有了安全感,我私下朝他们回敬了个鬼脸。大宗主可不能得罪,我赶紧一跃上前,挽住帅哥皇上的胳膊:“皇上哦,我跟你讲……”

    “大胆——”原来兰花指还没走啊。

    我朝他挥挥手,把他掸开,继续跟皇上亲热:“皇上啊,那个我跟你说哦……”

    兰花指似乎心有不甘,帅哥皇上朝他微微一笑:“无妨。”这个女人很有趣啊,肯定会合青鸾宫某人的胃口的,如果把她当礼物送过去,某人说不定一开心就会原谅他昨天“不小心”留宿在雨柔宫的事了呢。想到这里,帅哥皇帝嘴角的微笑又深了些。

    我毫不知情,对皇帝的纵容得色不已,朝着兰花指脸一抬,重重地“哼”,然后拉着帅哥皇上离开这个让人不爽的“降落点”。

    [江湖卷:第三章    我是黑户口?!]

    “哇塞!以后我就住这里?!”我激动着抓着帅哥皇帝的衣领使命摇晃。实在太,太爽了!好大的一座宫殿啊!它就这样坐落在你面前,朱门金匾,红墙绿瓦,曲廊飞檐,无一不透露着古典的委婉与皇家的庄严。纯金的牌匾写着虬劲有力的几个大字:青鸾宫。我兴奋得快疯掉了,恨不得抓住帅哥皇帝一阵猛亲。才刚认识就送我这么大个房子,真是太太太大方了。

    “那个——我可以尖叫吗?”好歹是人家的地盘,我还是讲礼貌一些地好。

    “……”

    顾不上帅哥皇帝的反应了,我扯开嗓子尖叫了起来:“呀拉梭,这就是青藏高原~~~”

    “谁在那大呼小叫的?”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走近了,靠,怎么有个女人?难道有人住了?我打量着她: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身嫩绿的宫装,头发半挽,用一枝飞凤步摇固定,剩下的披落在肩。柳叶细眉,玲珑俏鼻,娇艳欲滴的唇,雪白的脸,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不过此女美则美矣,就是状态有点不对劲啊——正双手叉腰,圆规状地站在我们面前。

    一旁的帅哥皇帝看不下去了:“流云,这是——”

    “哼,又是哪里来的狐狸精?”眯起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转向帅哥皇帝:“你换口味了?”

    我一头黑线,tnnd,说我丑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吧,“你才是狐狸精呢,哼!”

    “哦哟喂,还是个凶狐狸!”她两眼睁得大大的,纤纤玉指指着我,样子超可爱的,像q一样(qq上的母企鹅)。

    “靠你爷爷的,帅哥皇上,把这只q给赶走~”瞪了她一眼,我一把拉住帅哥皇帝的胳膊,脸拼命地在他身上蹭,趁机楷楷油,吃吃豆腐。

    “那个——”帅哥皇帝话还没说完,啪地一下脸上留下一个鞋印。

    绿衣女子跳过来,毫不在意地捡起地上的鞋子拍了拍,再穿上。然后抬头挺胸,食指大力地戳着帅哥皇帝的额头:“你说你到处泡女人就算了,奶奶的连这样水准的也要!以后不要说我认识你,太没面子了!”

    还在震撼中的我再次被雷到,“泡女人”!古代有这个说法么?我很激动地拉住她,冒了句:“飞机。”

    “什么?”正揪着帅哥皇帝耳朵的绿衣女子回过头来,似懂非懂地望着我。

    “嫦娥一号?”我不死心。

    “嫦娥?你?没发烧吧?”说着把手搭在我额头开始试温度了。

    她说“发烧”!我激动地纂住她的双手:“同志,俺终于找到组织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一头雾水:“什么什么?”

    “你不也是穿越来的么?”难道脑子被撞过?不像啊,看她的样子蛮精明的啊,连帅哥皇帝都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什么穿越?”她还在云里雾里。看来真出问题了。

    “谁教你发烧这个词的?”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干娘。你——”她还想说什么,却给我打断了。

    “你干娘姓什么,叫什么?今年多大了,婚配了没?住在哪里?可以带我去见见她老人家吗?”我很激动,一连串的问话顺口冒出。

    “她,她离开我们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母老虎一下红了眼眶。帅哥皇帝立即上前将她拥进怀里。

    看来我是没戏了,我那刚萌芽的爱情啊,郁闷。不过现在不是痛心这个的时候:“怎么死的?”好不容易遇个同乡竟然翘了,我此时的郁闷之情就如那滔滔长江之水绵延不绝啊。

    “干爹没说。好象是生病。怎么了吗?”这丫的,年纪比我大,怎么脑子这么傻,表情变得快的来,现在又换成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儿。

    “没什么。呵呵,我还以为遇着同乡了。哈,哈,哈。”我干笑几声。

    “流云,我们进去说吧。”这个帅哥皇帝太温吞了,哼哼,不符合我的bf标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丫的有爱人了,俺注定没机会了,所以决定不喜欢他了。伤心,人家穿越遇见的第一个帅哥不是都应该是老公,至少是情人的么,好委屈。

    进了青鸾宫,我不禁再次咋舌。到处雕梁画凤的就不说了,看那些全红木的家具我就心跳不已,那该多少钱那!忽然瞄到正堂上一张贵妃椅,上面披着一张白虎皮,一看就价值不菲,属于那种光看着就知道躺上去绝对舒服的。不理会那两人嘀咕什么,我咋呼一声,飞扑上去,用脸在虎皮上蹭,软软的,真是太舒服了,我幸福得好想哭哦。

    “那个——”一个温润的声音打断我幸福的延续。敢打断我的幸福,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帅有个p用啊,而且还不是我的,声音再好听也没用!当然,也仅止于瞪瞪,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要是像那个女子一样拿鞋砸他,估计我今天就要横着出去了。

    “你叫流氓落?”看帅哥美女的表情就知道又犯了大众错误。

    “是刘,这样写,懂?”我伸出手指在茶杯里沾了点水,在桌上写给他们看。

    “这个刘?你不是我国之人吧?”帅哥皇帝摩挲着下巴,口水呀,认真的男人最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