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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16部分阅读

    小鸡鸡,本小姐来啦——“

    “砰”

    “吠,大胆蟊贼,姑奶奶的东西也敢抢,不想活了你!”我脚踏灶墩,尽量作出最拉风的pose摆起剑指对着她,一带义正词严、捍卫正义的样子。呃,虽然我是捍卫蒸鸡啦,但也差不多嘛,也是捍卫嘛,哦?

    “啊啊,什么状况,什么状况?好晕啊……什么招儿,竟然如此了得?”月芽儿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头好沉那,还晕乎得很,都看不见周围的东西了。没想到这古代的武功竟然可以如此厉害!恩,一定要拜这高手师父学到这门功夫才行。

    “哼哼,现在知道爷的厉害了吧!俺这叫……”我提起脚,看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刚才踹她用的哪招,最后冒了句:“香港脚!”随后看见她头上罩着的那个,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争食的怒火一下没了。

    “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哎哟!”月芽儿也不理会我的话,急急地循音撞过来,却孰料脚下一绊,一个跟头摔了个五体投地。

    “好好好……知道你对本侠女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本侠女心领了,你可以起来了。“我对她的崇拜与恭敬满意得很。

    “你说啥?”月芽儿惊呆了。她她她,她刚才说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貌似先前还说了香港啥!她,她也是穿来的!

    月芽儿立刻有了老乡见老乡的激动,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凄惨遭遇,再对比一下人家这风生水起、红红火火的小日子,顿时心里悲戚不已,连滚带爬摸到前,一把抱住人家大腿,放声大哭:”我总算找到组织啦!哇——“

    ”喂喂喂,你没事吧你?“这偷儿难道想硬的不行来软的?休想!这鸡是爷的!踢踢,却发现这丫的抱得更紧了,还把鼻涕眼泪往我高贵——哦,我是指价钱高、成本贵——的衣服上蹭。这这这,这还了得!

    ”靠你爷爷的,快让开,这衣服很贵的,弄脏了你赔啊!“俺很懂双鸡蛋原理(就是卖鸡蛋煎饼的问‘你要不要鸡蛋’,和‘你要一个鸡蛋还是两个鸡蛋’的最后结果不一样的原理),我直接问她“赔”,而不是洗,嘿嘿。咱是现代人,还是要相信科学的。

    “老大~~我要跟你混啊!大家都是未来人,您要罩着我点儿呀!”得,这下脏得更彻底了。

    不过我却迅速抓住她话的重点(现在才抓住,汗):“你说什么?未来人?你——”

    “哇——我叫月芽儿,我来自,呜——我来自21世纪呀——我,我今年15,性别女,未婚,家住hauraii七月街迷林别墅152号,电话号码是44444444,我,我爹地叫月塔耀,我妈咪叫蓝兮若,我哥哥叫月枫岚,我,我爷爷叫……”月芽儿恨不能一口气把祖宗八代都给报出来了。

    “天呐,竟然又有一个穿来的!”我惊喜地抓住她双肩,对着那脑袋,啊不,是坛子说:“来来来,咱兄弟俩好好聊聊,把酒,哦,把鸡言欢!”

    ”美女,别晃啦,我,我不行啦。话说,你这啥功夫呀,好厉害啊!一招打得我那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月芽儿朝我直摆手,还没从先前的晕乎中清醒过来。

    “这个么……嘿嘿嘿嘿……你等等啊!”我咚咚咚跑开,朝她瞄准:“别动,对就这样,保持好,哈!——”我脚下发力猛地冲上去,一记华丽丽的飞踢——

    “啪”

    “老大,我看是能看见了,可这头,咋更晕了类?”月芽儿晕乎得厉害,眼睛简直是一圈一圈的了。

    “这个么……嘿嘿……嘿嘿……正常现象,正常现象……”我一边干笑着一边扶起她,顺便赶紧用袖子擦去她额角的血迹,不忘提走那锅里的蒸鸡,然后让她倚在我身上,迅速逃离车祸现场。

    刚才那一脚,俺可是正中她后脑勺,让她一个华丽的狗吃x,撞到地上,然后那坛子就那么啪的一场碎了么。只是没想到貌似俺发现了个同乡,心里激动过度,就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让她……嘿嘿,意外哈意外

    扶着这偷儿,我眼观八方地撤到风咛苑后花园,一个很荒芜的地方,这才将她往石椅上一丢:“喂,那个什么月,吃饭了。”

    还不醒?将香喷喷的蒸鸡在她鼻端一过,赶紧撕了鸡腿往嘴里塞。

    “哇——我的小鸡鸡——我的我的!”月芽儿瞬间醒来,不顾一切地跳起来,用手往我嘴里抠。

    被她的疯狂举动吓到的我一边含糊不清“唔唔”地叫着,一边将手里的碗往她面前杵。

    “哦,哦……唔唔啊”月芽儿立即左右手齐上,撕下几块,迅速塞进嘴里,也含糊不清地向我道谢。

    我被她“对美食事业的忠诚”所打动,也不禁来了胃口,跟她抢起来,抢着鸡肉就往嘴里塞,也不细嚼,就这么塞进去,咬两下,就给咽了下去,然后继续塞。

    直到一碗鸡吃完了,我们俩同时打了饱嗝,摸摸这圆滚滚的肚子,貌似已经不适合坐在椅子上了,干脆往地上一躺,我们开始聊起来。

    财富卷 第六十九章 劫财逃家

    “话说……你家住在hawall?”我可以不记得她叫什么,但这个我可是记得清楚得很那!七月街,不是顶级有钱人根本买不起那一间房!她家竟然是别墅!有钱人那,我滴偶像!

    “是啊,我哥哥叫月枫岚,我爹地……”月芽儿又开始数落她的家事了。

    “去去去,爷对这个没兴趣。”爷最感兴趣的是,你家有多少钱?不过转念一想,就是有,咱也拿不到呀,看她混得那潦倒样儿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俺顿时一下从天堂掉到了地面,复又想到那么多钱啊,成捆成捆的票子竟然让我碰上了却拿不着,顿时我又从地面掉进了地狱。人生啊人生,最痛苦不是没中上500万,而是发现自己明明中了500万,却发现那caipiao过期了!

    “那……我……师傅想知道什么?”月芽儿迷惑地看着我。

    “俺想知道……恩……说说你怎么来的吧。”知道她家有多少钱又有个p用啊,又不能兑现,再说了,就算兑现了,这世界那些毛票子等于手纸!不,连手纸都不如,最起码手纸还软些呢!不过这小妞还挺傻的,拐来做手下也不错,尤其是,不要给工资!嘿嘿嘿嘿

    “我?我是跟阎君达成交易,他送我来玩儿的。”月芽儿摸着肚子,语气也委屈起来,“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儿,每天都没有东西吃,我这一个月,都没吃饱过一次!”

    不理会她的抱怨,我激动起来,一把拎起她的衣领:“阎君?阎王爷?真有那玩意儿?”

    月芽儿被我吓到了,呆呆地看着我。

    我这才讪讪地收回手:“不是……咱打小不是被教育要相信科学么……呵呵……呵呵”

    “有的。”月芽儿有些忿忿的,“可是他骗人!他明明说这里会很好玩儿的!可是,可是……我……”说着,扁起小嘴又要哭了。

    “s!”我立刻制止那即将爆破而出的嗓音,我对哄小孩可不感兴趣,我现在对那传说中的阎君,很、感、兴、趣!

    妈妈的,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让我穿过来,更可恶的是,让我穿过来竟然还给我把那俩包子穿过来!太不象话了嘛,这简直是无良穿越呀!这地府不诚信!(人家不收费就让你过来了,你还不知感激!)

    不过不管怎么说,科学还是值得相信的,至少俺大声了,可以震慑住别人这一点,还是在咱俩身上得到了充分证实的。

    “好了,话说,你和阎君达成什么交易了?”我对“交易”这类关乎到钱的字眼,还是很敏感的说。

    “他,他说地府现在闹经济危机,不景气得很,要我给他1000亿,就送我去一个异世界玩一个月。我想想,反正也就半年不吃零食,就答应了。谁知道,谁知道,哇——这个破世界好讨厌!都没有饭吃!”说到最后竟然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起来。

    待她说完,我才眨了眨眼睛,迅速把她从头扫描到脚:一身衣裳根本不是灰褐色,而是脏成那样的!再看看那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鸟窝,整张小脸也是黑黑的,因为刚才的嚎哭而在眼下有两道白色的泪痕。不过依稀可以看出是个很有东方味道的小美女,细长的柳叶眉,小巧的秀鼻,一张一点点大的樱桃小口,长大了,绝对是个东方娃娃。

    收回视线,我状似极赞同地点点头,嘴巴却发表着我的个人观点:“好久没有人把牛皮吹得这么地清新脱俗了!”

    “吹牛?我没!我可是好宝宝!就算你是师傅,也不可以污蔑人家的说!”说罢,瞪大水灵灵的杏眼看着我,气鼓鼓的双颊红扑扑的,像只小皮球。

    对上她那副神情,我的心咯噔一跳:难道她没骗我?但,怎么可能!1000亿!也就是她半年的零花钱?都足够打一次小型的局部战争了!

    我的脸开始抽搐。

    良久。

    “师傅……你……你没事儿吧……”月芽儿担心地看着我。

    我扳正因抽搐过度而有些僵硬的脸:“你家——是做什么的?”

    盖茨都没这么有钱吧貌似!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家是暗行业!还是个庞大的家族行业!有没有搞错哟,简直就是现代版的杜家嘛!

    “我,我们月家,我们月家是卖军火的……”声音有些怯怯地,不安地瞥了我一眼,“只要有钱,原子弹、核弹、哪怕生化武器也卖……”

    我顿时就被雷到了。我我我,我刚才竟然跟军火龙头家族的大小姐抢东西!虽然貌似是一只鸡……可貌似我又一不小心踹了她两脚——一脚把她送坛子,一脚帮她摆脱坛子……汗,等会可坚决不能承认这个事情,不然搞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嘿嘿嘿嘿……那个……啥,月大小姐是吧……哈哈……咱哥俩好啊,一对宝啊……”我立即开始糖衣炮弹,又跟她套起近乎来了。

    “哦……对了,师傅,刚才你那是什么招儿呀,好厉害啊!一招下去,就天昏地暗,看不见东西啦。”说着,一脸崇拜,满眼星星地看着我,摆明了希望我能“指点一二”。

    我一头黑线。难道要告诉她,我只是一不小心把她踹得脑袋撞进了坛子里?而这只傻妞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竟然也没发现头上的异常!我还没活够本呢,自找灭亡的事儿我可做不来。

    “师傅……哦……也对哦,一定是秘术吧!”说着,还自作聪明地点点头,然后一脸企盼地仰望我:“师傅,反正您混得这么好,也不用回去了,就教教我吧?我也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去了,到时候也老死不相往来的……啊不,说什么呢……总之,我……我给你很多很多钱啊……”说着,挥着胳膊比出一个很多很多的样子。

    钱?我眼睛一亮,随即又想到根本拿不到,眼里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来:“既是秘术,自然要严格保守秘密,岂可因钱而外传?这是对本门的侮辱!”嘿嘿,本门名曰:拜金门!

    “那……军火?师傅,月儿家真的就只有这些了嘛!要不……要不您就假装一时不察,一不小心随便指点了人家一小下下咯?”月芽儿连撒娇都给用上了,拉着我的手臂直摇,声音甜得可以招来一票蚂蚁!

    “军火啊……这个好,这个好……”随便一样在这古代都是稀世珍宝啊!我擦了擦口水:“不过……怎么运过来呢?”

    “这简单,到时候再给阎君砸点钱呗。”月芽儿笑得眼睛弯成了两个小月芽儿。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哈!”我也有些兴奋期待起来。有了这批军火,哼哼,到时候,俺流氓落左手ak47,右手kan98k,嘴里叼根大雪茄,脸上带着大墨镜,哒哒哒——

    纵横天下呀简直!哇卡卡,帅毙了!就是那皇帝老子,都要乖乖地起立,恭敬滴说“姑奶奶,请上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仰天大笑三声。

    得意的笑声在夜风里有些变样,我这才回过神来:“你要是回得去,怎么还混得这么惨?恩……又怎么跑到杜家来的?”杜家的防卫明明很严密的说,再看看她,这一身衣裳破得都跟现代流行的洞洞装有得拼了,怎么还能混进来的说!早给当乞丐或j细丢出去了啊!

    “我……我本来是想来这里行侠仗义,当个像师傅您那样的侠女的说!”说着,讨好地看着我,将我得意的神色尽收眼底,这才放心地继续,”我小时候就想当为民除害的大侠了,现在有机会来古代,不狠狠过把瘾,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祖宗呢!所以我要做惩j除恶,劫富济贫的大侠!来了后,我听说这个杜家么,是天下首富,想来肯定是剥削了许多人嘛,所以就劫富济贫来了!没想到就给撞上师傅您了!师傅,您一定也是来劫富济贫的吧?”说着,两眼地看着我,整张小脸上就写着一个字:崇拜!哦,意外,是两个!

    黑线——来杜家劫富济贫……我该说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该说你是脑子进水坏掉了呢?

    “你……”我咽了咽口水,“该不会这一个月就花在摸进杜家了吧?”看看那身衣服,那股子怪味儿,可以想象她是怎么潜进垃圾堆,钻出狗洞,窝进稻草垛,爬上围墙,翻过木窗的。

    月芽儿疑惑地看了看满头黑线的我,很诚实地点点头:“是啊。”

    我再次被她的强大打倒: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成天躲躲藏藏、食不裹腹,竟然就是为了潜入杜家劫富济贫!果然是被保护过度的花朵呀,天真、却顽强得厉害!

    我不着痕迹地擦了把汗,握住她的小手,学看节目主持人的样子:“那么那恭喜你,月大小姐,您现在已经进了杜府主宅,这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

    “当然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咯!我要做像师傅这样人人景仰、万世膜拜的女侠!”说得那个慷慨激昂那,连我都感动了。(您是被那马屁拍得感动的吧)

    “好……好!就冲你这句话,为师的帮定你了!”一句人人景仰、万世膜拜的女侠彻底把我给收买了,我立刻豪气冲天地决定帮她。当然,劫富是劫杜铭轩,济贫是济我自己。

    说干就干,要干得漂亮。我们立刻叽叽咕咕商量起劫定罪路线、方式起来了。

    想了想,我最终决定做人还是要诚实——恩,反正她迟早都会发现的:“咳恩,你知道藏宝阁在哪吗?”我老脸微窘,别开脸问。

    “这个简单,我有路线图!”说着在那洞洞装上一阵乱抖。

    “你?你还有路线图?”我惊讶不已。不是吧?这么个小丫头,一个月不但遮遮掩掩避人耳目地混进了杜家主宅,还给画下了图!汗,不愧是军火龙头家的大小姐,果然是天才少女啊!(先前还说人家傻)

    “哈,找到了!”月芽儿兴奋地从鞋子里拽出一张皱巴巴的破绢布,献宝似的呈上。

    我一阵反胃,妈妈的,这种只在电视上看过的藏东西方式,怎么还真有!等了一下,见她仍然没收回的意思,又觉得她是一片诚心,于是压下干呕,我接过那绢布,展开。

    ”你——确定就是这个?“我一脸菜色地望着她。

    “是啊,怎么了?”从我手上拿过绢布,月芽儿看了看,又递给我,“是它,没错啊。”

    我,我,我欲哭无泪啊我!就说么,一个这么笨,到古代还差点饿死的小怎么可能是天才少女么!(某人刚才貌似还不是这个立场哎)

    拿起那破图,上面是两个大圈,外圈下边标着“杜府大门”,内圈标着“主宅”,内圈南边特意标了个大大的五角星“厨房”; 最后大致在东南方向标着个小点的五角星“藏宝阁”,图上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点点,就这样,就没了!

    这这这,这也能算地图?!你,你对得起我么你!我一脸哀戚地将那“地图”丢开,向后倒躺在地上,不发一语。

    “怎么了,师傅?是不是月儿做错什么惹您生气了呀?您倒是说句话儿呀!”月芽儿死命摇着装死人的我。

    摇吧摇吧,我的心,已经死了!看了那“地图”,是人都会有想死的心好不!所以任她怎么摇,我就是不理会她。

    “呜……师傅,师傅不要我了……呜……师傅!你不能抛下我啊……师傅——!”月芽儿忽然一脸悲戚地扑到我身上,哭得那个凄惨啊,就好像我死了似的!

    我郁闷地坐起,推开她:“现在心情不好。爷只有四句话想说。包括这句和前面的两句。我的话说完了。”说完,又咚地躺下,把头枕在胳膊上仰望星空。

    “哦……”月芽儿还没搞清楚我到底在郁闷什么,干脆不想了,也有样学样地挨着我躺下:“师傅,你怎么也穿到这里来的啊?”

    想到那郁闷的穿越,我就始终对那俩包子耿耿于怀:“甭提了,这地府做事太不认真了!”凭啥把我往这一丢,那俩包子不丢过来!

    “哦……”原来是地府操作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