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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19部分阅读

吗?”

    “哇----鬼啊!”王爷望远镜一丢,连滚带爬地往后奔。

    “啥?”我疑惑地捡起地上的望远镜,看了看,挺好的啊,几百米开外的东西,经过这两片凹凸水晶片的调整组合,清楚得仿佛就在眼前。

    “没吗?”王爷从几十米开外的一棵大树后面探出脑袋:“那我刚才怎么看到一只黑脸恶鬼呢?脸大得跟个盆儿似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还朝我露出大大的獠牙要咬我!”

    “会吗?你幻觉吧?”说着,我擦了擦脸上的灰。为了给这丫的做望远镜,我搞得浑身都黑灰,完美形象破坏无遗。(这样还需要咱解释刚才的恶鬼是哪位了么)

    “哦,大概吧。”王爷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走了出来。

    “你再试试?看看那远处的鸟窝可看得到?”我让开路,指着两百米开外的一棵大树。

    “唔看到了!看到了!哇,里面有两只小鸟哎!好可爱!不,是三只!”王爷兴奋地大叫。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做的东西!哼哼”我又开始鼻孔朝天,臭屁起来。

    “决定了,这玩意就叫----千里眼!哈哈哈哈,国师果然是对的,我此行,果然是得了宝贝啊!国师真是神机妙算那!”王爷笑得开心,却只字不提俺的功劳,只是一直夸那狗屁国师,郁闷!

    我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最终决定不跟这个迷信的古人计较。俺可是新世纪教育出来的新新人类,只相信高科技,对国师这种跳大神的生物,是坚决抵制到底的。当然,月芽儿、母莲子事件纯属意外。(有滴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滴好)

    “现在我得了千里眼,你得了母莲子,咱是那个啥你刚才说的,双----什么来着,猪头落?”这王爷,坏的东西无师自通,好的东西怎么也学不会。

    “是双赢!还有,我不要猪头落,我叫流氓落!”我感觉自己的脚又痒痒了,脚神经不停地对大脑叫嚣:让我踹死她吧,让我踹死她吧!

    “没关系,都差不多嘛。话说回来,吃了母莲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王爷拉着我的袖子,眼巴巴地望着我。

    “什么感觉?”给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感觉了,貌似----背后好痒痒啊,好几天没洗澡了吧?

    “你缓和吐纳,气沉丹田,看看内力有没有增长啊。”王爷出言提醒。

    “哦”对哦,小说这类玩意都能拉长内力的,哦?我赶紧一个马步扎稳,一个龙吸水,深深吸了口气,引导那微弱得可怜的内力蕴集凝聚,一个挤压----气沉丹田!

    “噗----”

    “好臭!猪头落,气沉丹田,丹田!丹田就好,不是叫你沉过头放出来!”王爷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拼命在眼前挥散这股臭气。

    “意外,意外,一不小心就嘿嘿”我干笑着再试。

    我憋着脸在原地站定,良久。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有什么感觉不?”王爷见我缓缓睁开眼睛,有点紧张地拉着我的衣袖急急地问。

    “有”看着她惊喜之余又有点失落的神色,我才继续冒出下半句:“肚子饿了。”

    财富卷 第七十五章 我反悔了!我爱他

    带着他们回到我和祸水的小家,在祸水迟疑不定地神色中吃完晚饭,这才分配好房间,各个回房休息。

    虽然貌似什么效用都没有,但毕竟是吃到了一个宝贝,我还是有满心的欢喜想与祸水分享一下的。当然,最重要的么哼哼,俺要先揭穿他的真面目!竟然把落爷俺骗得团团转!还一度以为自己是百合!

    摸摸微撑的肚子,我惊讶地发现自己今天胃口奇好,而且吃这么多,竟然一点要吐的意思都没有,嘿嘿,宝物果然还是有效。得色地一提腰带,我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迈着八字步摇进祸水的房间。

    “恩?”祸水正用特制的指甲刀修剪着指甲,以为又是蓝婶,遂头也不抬地哼了声。

    “窦姑娘!”我突然叫了声。

    “什么事?”祸水条件反射地应声,随即反应过来,抬头,惊讶地看着我。

    “哼哼,你是不是该给我好好解释一下?”我阴阳怪气地邪笑着上前,着重强调了“好好”好字。

    尹惑水忽然大感不妙,正想脚下抹油之际,却被拦住了。

    我双臂环胸地杵在他面前,得色地看着他:“小样,还想逃?”眼见这祸水眼珠子转了转,我迅速一个飘渺步上前,一把扯下他的银面具:“哼,都被识破了,还戴着这遮羞布干吗!”说罢,把面具揣进怀里收藏着作个纪念。呃,好吧,我承认,貌似收藏的原因与这面具的材质密不可分。

    尹惑水,或者说是窦霓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识破,有些尴尬地看着我。最后忽然脸色一变,竟是一脸哀怨之色,扁扁嘴,扑到我身上:“落落最讨厌了,尽会欺负人家。”声音一下又变成了窦霓婉的娇嫩脆甜,还带着一丝丝的嗲音。

    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真不敢想象以前跟窦霓婉那么多亲亲我我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天呐!!

    “你会变声?”从心底的惨叫哀号中恢复过来,我很快理清了思路。

    “恩~~是啊。”虽然只有三个字,却是花嬷嬷的声音!

    “天呐!你还能模仿别人的声音?”我兴奋地抱住他大叫。

    “咳,你觉得呢?”靠之,竟然是我的声音!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啊!”我一边鼓掌一边大叫,仿佛回到了幼时看猴戏的时候。

    抛开伪装,尹惑水没了以前演饰二角的心理顾忌,很快便又如鱼得水了。

    “落落,喝茶”

    “落落,吃点心”

    “落落,我漂亮不”这祸水,简直是缠在我身上了!此刻他正半偎依在我怀中,恩,或许该用挂字,毕竟,是他双臂缠在我脖子上!而我怕我无辜的小脖子就被他给折断了才不得不托着他的,结果他却越发的得劲的,不停地往我嘴里递这送那的,搞得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垃圾桶了。

    悲哀啊,俺明明吃饱了来问罪的,结果不知不觉间就被这妖精给骗到了床上不停往我嘴里塞东西了,哭!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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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头落,我明天打算回西岐了。”王爷有些蔫耷耷的,坐在土墩上。

    “这么急?不多玩几天么?”正无聊得捉虫的我抬起头,丢开手上拨弄的青虫,走到她面前。

    “不了,没什么好玩儿的”王爷的样子活像抽大麻的,无精打采、魂不附体的。

    其实不用她明说,我也知道咋回事儿。因为自从俺发现了祸水的真面目后,俺就对他看得紧,不要说面具带回,温泉那不许去,就连在一起吃饭,这座位分配上也都是隔开的。哼,不然一不小心让她发现了祸水就是那美人,把我的祸水妖精给拐跑了,那我岂不亏大了?!而这丫的几天瞧不着美人,自然也就对这里没了啥兴趣。

    “这样啊,那今天晚上咱可得给你好好庆祝一下,明天爷送你上路哈。”知道她对许多字词搭配产生的别意不大了解,我就专挑她听不懂的说。嘿嘿嘿嘿,送你上路~

    “好好,谢谢谢谢!”这傻瓜还感动得握住我的手一个劲儿地道谢。

    “不客气,谁让我就是那英勇无畏,专做好事不留名的流氓落女侠呢!”我一捋秀发,洋洋自得地说着,其实心里早笑翻天了。

    晚饭桌上。

    “这是----?”我望着祸水。

    只见对面坐着一个一袭紧身衣,长发束顶,半边侧脸皆被刘海挡住的酷哥!但就看那右半边的侧脸,也足够帅气的,小麦色的皮肤闪着健康的光泽,剑眉飞扬,星目灿灿,唇色如蜜,下巴如铁,好一个阳光坚毅的帅哥!见过了祸水的妩媚撩人,再年过个阳光帅哥顿时感觉耳目一新那。

    “美人~~”不用看,也知道是哪位了。

    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我转头时立刻又换上一副阿谀的笑脸:“美人是不是来找我们家祸水的呀?----啊!”一扭头,祸水正无辜地看着自己漂亮的手,表示他什么也没做。靠之,什么也没做,那又是哪个缺德鬼掐我的小蛮腰的!

    “美男,你多吃点啊~~”王爷笑得脸上都快开出朵花了,夹着块鸡肉往帅哥碗里送。而此刻帅哥正黑着脸看着堆满了鸡鸭鱼肉的碗。

    “啪”的一声,我的筷子“一不小心”地夹住了她的筷子,然后,就看那块鸡肉掉到桌上,骨碌碌下桌消失不见。

    祸水忿忿地瞪了夜鹰一眼,这才埋头吃饭。

    夜鹰很委屈地看看祸水,再看看眼前正筷子大战得不亦乐乎的我们,摇摇头,也埋头吃饭。

    眼见主角都不鸟咱了,咱也打着没趣儿了,于是互相瞪了眼,“哼”一声,各自撇过头去,乖乖坐下吃饭。

    “决定了!”王爷忽然大喝一声,吓得我不自觉一咽,嘴里的鸡肉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了啦!只能拼命翻着白眼,脖子仰啊仰的,企图借势吞下。

    旁边的祸水忙伸手轻拍我的背,给我顺气,我这才总算有惊无险地给咽下去了。还是咱家祸水贴心那,还递上一杯清茶,让我顺顺气。

    “嘿嘿,我决定明天不走了!”王爷直勾勾地望着夜鹰,笑得开心。

    “噗----咳咳”我扶着桌子呛咳不已。妈妈的,俺现在脑子就一句话给她丫的!lock键和ctrl键之间抠掉l!(亲们自己瞧瞧键盘哈)

    结果俺这一夜都米睡好,先是三更半夜的一声180分贝的尖叫,害我还以为火山喷发了呢,随后是一阵鸡飞狗跳,最后好不容易一切总算平静了,t天却亮了!

    “你又想咋滴!”我打着哈欠,擦擦眼角溢出的泪水,不满地看着这熊猫眼王爷。

    “我----我委屈啊我----”扑到我身上,王爷开始号啕大哭。

    “哭p啊,恶不恶心那!”又不是美男!要是美男哭倒在我怀里,哎,那才叫唯美啊我又陷入无限美好的yy中了。

    “¥,”王爷一边哇哇大哭,一边叽里咕噜讲了一大串,可惜我正沉醉在我的美好遐想中,根本没空鸟她。不过貌似她也不甚在意,只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而已,于是我们就这样鸡同鸭讲地抱在一起各干各的事。

    “我,我明天,坚,坚决”王爷最后抽抽噎噎地总结。

    “恩恩很好,总算你有了相当深刻的认识,爷无条件挺你。”很好,总算认识到了美人该归俺,打算包袱款款走了,很好,孺子可教也。

    “俺明天坚决不走!”王爷语气坚决。

    “啥?”娘娘的,有米搞错的说?她还想咋滴?!

    “哼,敢那样吓我,不整死他,要我西岐王爷的脸往哪搁!”王爷貌似已经有了打算,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吓你?”我一愣。

    “哼,他半边脸美若天仙,半边脸惨如阎王!”王爷说得义愤填膺,好象夜鹰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一样。

    我忽然就明白昨夜的尖叫及鸡飞狗跳是咋回事了。敢情是这皇储殿下想霸王硬上弓,趁黑摸进了人家房间,结果

    “哼哼,叫你丫的色!活该了吧!”我幸灾乐祸地笑话她。心里却在暗暗庆幸,其实俺因为有宝宝不宜那个啥啥,这才没去,嘿嘿。宝宝真是俺滴福星呀。

    “哼,不行,不消了这口气我坚决不走!你说了,要力挺我的啊。”这西岐蛮女的野蛮劲儿上来了。

    “那你想咋滴?”我懒懒地问。实在是兴趣缺缺啊,这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搞出多大动静来?

    “你附耳过来”

    “啥?这也忒狠毒了吧?不行,不行”笑话,竟然拿我的宝贝祸水开玩笑,不成,不成。

    “嘿嘿,不会把你家宝贝怎么样的。你可是大侠,说话不能反悔的哟。”王爷笑得j诈。

    我悲戚地别过头去,为了爷滴侠名,宝贝祸水,你就忍了吧。

    晚上。

    尹惑水照例洗完澡,擦干头发,半躺在床上犹豫着该不该去找恶女,就听叩门声响起。

    “进来吧。”尹惑水声音慵懒而媚惑。正想着你呢,就给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过每天都这个时候,还挺准时的。

    “爷,你找我?”夜鹰疑惑地看着床上姿态撩人的尹惑水,忽然感觉口很干。

    “咦?”不是恶女啊顿了顿,尹惑水很快回过神来:“没啊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坐下聊聊天吧。”这两天习惯了恶女每天来陪着,今天她不来,还真不习惯的说,寂寞长夜漫漫那,不找个人聊天打发一下时间,还真熬不过去。

    “是。”夜鹰微一颔首,背朝尹惑水在桌边坐下。没办法,越来越口渴了,还隐隐升起一股燥热,天那!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对男人他真的不是断袖啊啊啊啊啊啊啊----

    “夜鹰你,怎么了?呼吸声好重啊,生病了吗?”尹惑水一向关心下属。

    可这关切的话语在夜鹰此刻听来,却甜糯撩人得很。忽然夜鹰就明白刚才那俩女人不怀好意的笑是怎么回事了。咬牙道:“没属下有事,先回去了。”说着,起身离开。

    一头雾水的尹惑水就看夜鹰走至门口,却又不出去了,顿时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怎么了?”

    “那两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把门锁上了。”夜鹰咬牙切齿。所幸我们在他一进去就立即锁上门,不然现在绝对被他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那又如何?”尹惑水更不解了。哎,一直以为这地方安全得紧,就把所有鹞子都给撤了,现在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这些家伙想来就来的旅游胜地啊!搞得他对当前的状况一无所知,还不如回清风楼呢,虽然危险了点,但好歹天下事尽在他掌握中呀。这种不明所以的感觉,让他很不喜欢。

    “他们对我下了药”夜鹰走回桌边,将茶壶里的水一饮而尽。

    “啊?不是吧好呃,这里就你和我”尹惑水开始慌了。不要啊但愿不是什么烈性的药,他可不想失身给一个男人啊----

    窗外。

    我和王爷一人头顶一个花盆,蹲在窗下小声交谈着。

    “怎么还没动静?”王爷有些不耐的声音又带着点小小的兴奋。

    “要有动静俺可真是要哭死了。”我翻了个白眼,没动静才是最大的好消息呀。

    可惜我貌似庆幸得太早了,没一会,就听房里传来丁零哐啷的声音,以及祸水的惊叫声,随后是惊慌的拍门声,桌子被掀翻的声音其间不时夹杂着祸水的惊呼和夜鹰的喘息声。

    我呼地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救我的祸水!我都不敢想象我去迟了一步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在王爷惊讶以及不解的眼光中,我开了锁,奔进房,扑向坐在地上喘气的祸水。一头撞进他的怀抱:“还好,还好,你没事就好。”

    王爷跟着走了进来:“哇,好强大,跟龙旋风扫过一样!”说罢,啧啧有声地用脚尖踢着地上的杯盏碎片。

    我这才恢复正常,擦擦眼角,跟着打量起这一地狼籍,真的跟龙卷风过境一样,几乎没一样完好的东西。夜鹰双眼紧闭,躺在地上,看情形应该是被祸水给打晕了,祸水也好不到哪去,刚才的惊慌惨白渐渐退去,激动的情绪和过度的运动让他的脸渐渐泛起潮红,更衬得媚眼如丝。

    “哇----美人----我,我终于找到你了!”王爷一个跨步上前,激动地握住祸水的手。红唇也因兴奋过度而微微颤抖着。

    我心下叫糟,祸水竟然没带面具!完了!被这色女瞧着了,这下没好日子过了!我,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欲哭无泪。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是不太平静啊。

    每天都有一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而“嗡----”的内容,无非就是要拿什么宝贝、什么特产跟我换祸水美人。

    “想都别想!”我手持苍蝇拍,在桌上狠狠一拍,随后放到她眼前摇啊摇的,“no门!”

    “这是个啥宝贝?你都拿了三天不放手了。”王爷抓住这苍蝇拍,细细打量了一下,终于问出这憋了三天的疑惑。

    “苍蝇拍,专拍某些不知趣的苍蝇!”说着,在她头上啪地拍了一下。忽然感觉周围空气下降了六度不止:“怎么这么冷那?”

    “哼”不知哪里飘来一道男声。

    “你是不是在说我的苍蝇?影生气了,活该!”说着,这无良女朝我扮了个鬼脸。

    “影?就是上次那头黑衣影卫?”我顿时来了兴趣,上次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