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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204部分阅读

    说的都是事实,却明显有着扯房家后腿的嫌疑。

    不管他们为了什么这样说,房遗爱觉得,房玄龄心里对于老家的那些族人所存的最后一些幻想,想必应该彻底破灭了。

    带着锦麒锦麟两个回了房府,将两个孩子一起扔给了暑修期间,在家带房珏的房遗则,又跟帮着青娘协理房府事宜的牛赛花打了招呼,房遗爱去正房找房夫人。

    有些事情,有些话,房遗爱这个做儿子的不好开口,也只能通过房夫人去委婉的劝说房玄龄了。

    昨儿个听李世民话中的意思,怕是齐王李佑就要被赶回属地之州了,房遗爱希望,可以在那之前,劝说房玄龄,即便不跟已经出了五服的齐地房家彻底脱离关系,好歹也的辞掉这累人的空架子族长之职,免得被那些明显心思不正的族老们给连累了。

    房遗爱私心里,倒是更希望房玄龄可以摆脱出齐地房氏一族,大不了自己用军功向皇上请求,看看是不是能够让房玄龄在京城另设祠堂,单开房氏一支。

    这想法,房遗爱昨天忙里偷闲的问过李承乾了。

    李承乾也觉得,房家来的那三个族老,对房玄龄和房遗则到没见到多亲热,倒是对齐王热乎的不行,感觉房家的那些族人,估计也是分不清事儿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带累了房玄龄和房遗爱父子。

    对房遗爱有想要另开祠堂的想法,李承乾表示支持。只是也说了,先不管房遗爱这次的军功大小,就算李世民同意了房遗爱的想法,房玄龄那里同不同意还是一会儿,就算是房玄龄也同意了,可另开祠堂的事儿,也没有说的那么简单。

    李承乾觉得,最为保险的是,先让房玄龄辞掉房氏一族族长的责任最为紧要,所为另开祠堂的事情,还是徐徐图之的好,不然,一个操作不好,他们父子就会留人话柄。

    “唉,自你走后,你父亲有何尝不是如此像的,只是,那终究是房氏一族的根,而且,族老们不同意的话,你父亲也无法轻易卸去族长之责。”房夫人叹口气说道,眼里全是对那三个族老行事的失望。

    “不同意?听慎叔说,来京里的这三位族老,在族中算是最有威望的,只要他们三个同意的话,想不老家的那些人也就好说了。”房遗爱想着什么,说道,“只要爹能够放得下,儿子想法儿让三位族老同意父亲卸任族长之职。”

    “你有法子?”房夫人问道,在知道族里那些让房玄龄当族长的真实打算后,又见识了三位族老巴结齐王的热乎劲儿,房夫人真心不想房玄龄在忙国事之余,还得挂心着房氏一族的事情。

    “你打算通过齐王,让族老们同意?”想到三位族老巴结齐王的事情,房夫人紧跟着出口说道。

    “嗯。”房遗爱点点头,道“齐地归齐王管辖,他们巴结齐王也无可厚非,只要齐王发话的话,他们应该会好好考虑这件事情。毕竟爹远在京城,比不得管辖齐地的齐王离得近,权力又大。”

    “只是,齐王会同意吗?”房夫人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那就是儿子的事儿了,娘就不必费心了。只管回头探清爹的意思就是,乱七八糟的事儿,自有儿子效劳。”房遗爱说道。

    许是房遗爱很有把握的样子,让房夫人心里踏实不少。

    第四八三章 琐事(五更求支持!)

    正文 第四八三章 琐事(五更求支持!)

    不知道为什么,只从知道房遗爱返回了京城,一直被李承乾凉着,之前也曾去房家闹过的井野夜三郎等人,并没有出现在房遗爱的面前。

    想到井野夜三郎手里的信,在前有李世民准婚的君令,后有房玄龄应婚的父命的情况下,他手里所谓房遗直的允婚手,在大唐百姓们看来,那就是一个笑话,顶多再多费口舌的说说房遗直生前的不肖举动,顺便对房家出了这样的不肖弟子发表一下感慨,再拿房遗直和他的两个弟弟对比一下。

    却没有人将他手里的允婚手当成一会事儿。

    也不想想,想凭借一个不孝子的手,就想跟大唐皇家的皇子抢媳妇,而且还是长孙皇后嫡出的皇子,那不是想要朝皇上和皇后脸上甩耳刮子么!

    若不是因为他井野夜三郎现在也算是一国之主,怕是早就被人拉出一顿闷棍给敲死了。

    是以,对于高阳公主马踏驿馆,打了井野夜三郎的事情,大唐百姓只有叫好的,没人说淑儿的行为有何不对。

    可那封所谓的手,对房家造成的影响,却是显而易见的。

    先不说房夫人被气病了一场,房家大小姐青娘被气的难受了老长时间,就连房遗则也觉得脸上无光,减少了出门会友的次数。

    最明显的,就是房家长媳萧婷婷了。

    直接因为房遗直的那封手,给气的没脸再回婆家。整日里只陪着萧皇后吃斋念佛。就连房珏小小年纪,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听房夫人说起萧婷婷的事儿,房遗爱也是一阵唏嘘。好好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竟然被房遗直这混蛋连累至斯。

    “娘。终归是,大哥的不是,何苦如此累着大嫂,让大嫂自苦,还带累了两个孩子。”房遗爱的“大哥”两字,说的有些勉强,有些咬牙切齿。

    “之前去萧府接了几次,你大嫂都说。身为妻子没能及早劝说住你大哥,她觉得无言见我们。”提起萧婷婷,房夫人歉疚又心疼的说道,“我就和你父亲商量了。看是不是跟萧家商量商量,由你父亲出面做主,去衙门里给你大哥和大嫂办理和离。”

    “毕竟,错在你大哥,而不是婷婷。不能因为他。连累你婷婷那孩子一辈子守着他的牌位过。”房夫人说道,“而且,我也问过胡太医了,他说。婷婷的身子好好调理,也不是没有调理好的可能。说不定将来还是可以生育的。”

    “再不济,以她萧家嫡女。贤月郡主的身份,怎么也能再找个稳妥的人家,作填房也行,只要人靠的住,没人给她气受就行。”房夫人继续说道。

    “若是萧家的人反对婷婷再嫁的话,我和你父亲也商量了,大不了到时候舍了脸去求求皇后娘娘,怎么着婷婷也算是皇后娘娘的义女,婷婷的婚事,皇后娘娘也是做的主的。”房夫人说道。

    听得出,房夫人是真心心疼萧婷婷,对于房夫人和房玄龄商量好的事情,房遗爱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更何况,他也认为让萧婷婷替房遗直这么渣的人守寡,真心不值得。

    心下也无比庆幸,亏得这是初唐,为了提升人口,唐律令里并不禁制离婚再嫁的事情。

    若是换到了宋明时期,丈夫犯了错,妻子即便是无辜,也会别人给指责死。至于和离再嫁,想也别想,一块贞节牌坊,就能将人活活的逼死。

    “只是,萧驸马那里,他是婷婷的庶长兄,仗着驸马身份,对婷婷难免有些言语责难。”房夫人说道,“前些日子,公主一直在寺庙里开解青娘,也就没顾上婷婷,你是不是跟公主说一声,看看能不能让襄城公主稍稍约束一下?”

    “自从娶了襄城公主之后,萧炫长进不少,之所以对大嫂如此,估计是仍旧记恨当初我揍他的事情,也是气大嫂当初非要嫁给大哥而已。其实,说起来,萧炫还算是挺疼大嫂的。”房遗爱点头应下,对比一下房遗直的作为,头次觉得,萧炫比房遗直好了不少,“回头我跟淑儿说一声,让她去趟襄城公主府,不然就直接去趟萧府看看大嫂,也是说的过去的。”

    家里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房遗爱又去了趟虞府,虞世南过世三年的祭日到了,房遗爱在京里,自然不能短了礼数。

    虞正颜除服之后,若是想要复起的话,房珏和锦麒锦麟三个启蒙的事情,就得另请夫子了,若是虞正颜不想再出仕为官的话,要不要继续教导三个孩子,也的问过他的意见,毕竟房遗爱当初说的是,让三个孩子去陪虞正颜打发时间。

    “父亲也说过,相比于做官,我更适合在家做学问。”送走了其余的客人之后,比房玄龄实际年龄还要大上一两岁的虞正颜,叫了房遗爱去后花园的凉亭喝茶,一边说道。

    “先生打算闲赋在家了?那岂不是有负先生所学?”房遗爱言不由衷的说道。

    “你小子说的可不是真心话。明明心里巴不得老朽留在家里帮你教导孩子,嘴里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实在是口不对心啊。”虞正颜笑着看向房遗爱,直接戳破房遗爱心里的想法,却并没有半点儿责难的意思。

    “先生的眼睛就是雪亮啊,我这点小心思,果然不够用的,唉,惭愧啊。”房遗爱笑嘻嘻的说道。

    虞正颜笑着摇摇头。

    “其实,先生若是想做学问的话,可以去国子监,也可以去弘文馆,甚至是贵族学院,不一定非得致仕在家,闭门读。”房遗爱真心的说道。

    “贵族学院?也不看看里头的夫子都是些什么人,还是说你小子看我,也是那么迂腐之人?”虞正颜看了房遗爱一眼,喝着茶说道。

    房遗爱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接口。

    “让他们三个继续来,老夫帮你先教导着,什么时候想让他们去国子监或是弘文馆,你提前说一声就是。”虞正颜发话道,并未为难房遗爱。

    解决了三个孩子继续受教的事情,房遗爱也算是放下一块儿心事,心情不错的离了虞府。

    半道上遇到程怀亮,被拉着要房遗爱一起去趟秦府。

    “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房遗爱不解的问道。

    程怀亮瞪了房遗爱一眼,有些埋怨房遗爱给他们父子提醒,让他爹嘴快的将多科城外的事情当着秦琼夫妇的面倒了出来,将秦夫人给惊吓到了。

    若不是昨日房遗爱一直被李承乾留在身边的话,程怀亮早就想去找他,拉他来秦府看看,确定一下秦琼夫妇是不是给惊出好歹了。

    “我昨儿个给怀玉提醒了,他没跟你通气吗?”房遗爱问道。

    “昨儿个都忙晕了头,你被太子叫走之后,那里顾得上说话了。”程怀亮说道,“我也没想到昨晚刚回家跟我娘打了声招呼,我爹就提留着我去找秦伯伯请罪去了。还偏赶上怀玉被打发回房换衣服去了。”

    “算了,就程世叔的脾性,即便你给他提了醒,他也未必在秦世叔面前忍得住,反正早晚都是要说的事儿。”房遗爱叹口气说道。

    “对了,程昱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想到程颢,房遗爱也就问起了程颢的儿子,跟在程怀亮身边的程昱。

    “好多了,过些日子,我爹打算给颢叔建个衣冠冢。”程怀亮的神色有些暗淡。

    唉,一场战事结束,不知道要又有多少家要办理丧事了。

    “什么时候办,别忘了给我说声。”房遗爱说道。

    “等程昱的身子大好之后,倒是让人告诉你一声。”程怀亮点头道。

    房遗爱进了秦府,程咬金也在,看到房遗爱进来,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得,里面写满了不满,押着房遗爱,赶紧给秦琼夫妇诊脉,至于昨天请来的大夫的话,程咬金不是不信,而是觉得一样的话,从房遗爱嘴里说出来,他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秦琼夫妇虽然有些气房遗爱没提前告知他们秦怀玉的事情,也知道房遗爱是怕两人担心过度,也有可能是因为房遗爱事情太忙给望了,也不一定。

    毕竟,从房遗爱快马先行回来,也就只顾得上派了下人过来给报了声平安,连口气都没歇过来就被晋王拉走了。后来有一直忙着冯铁匠和孙芸娘的丧事,难免会有所遗漏。

    办完丧事,回来就是房家的一些糟心事,忙晕了头也是有的。

    所以,秦琼夫妻不禁没有责怪房遗爱的意思,反而还忍不住说了对房遗爱没好脸色的程咬金几句。

    程咬金本就一直敬重秦琼,对他的话也是能听的进去的,当即讪讪的放了房遗爱的衣领子,却仍旧嘴硬的说道,“怀亮是他兄弟,他去就怀亮是他们兄弟的情谊,本就天经地义,那里用得着我去谢,让他们弟兄们自己去算账就是,二哥何必多操心他们这些小的。”

    一番话,听的房遗爱、秦怀玉和程怀亮直翻白眼,秦琼忍不住笑骂了两句。

    第四八四章 玩笑?(六更求支持!)

    正文 第四八四章 玩笑?(六更求支持!)

    ~日期:~11月13日~

    正和房家来京的三位族老聊天解闷的齐王李佑,听说是房遗爱来了,忍不住有些皱眉。

    上次房遗爱来自己府邸,让自己憋闷了好些天,心情才算是渐渐好转,李佑着实是有些怕房遗爱又是来憋屈自己的。

    可有心不相见吧,从昨天李世民圣驾回京之后,房遗爱就一直跟太子一起伴在圣驾身边,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事情。

    特别是他之所以再次被禁足的原因,也就是头天闹出的太子断袖养男宠的事情,他有心想从房遗爱这里探探李世民的口风。

    “一个不知轻重的晚辈,王爷若是不相见的话,打发了也就是了。”大咧咧的八叔公,满是褶子的脸上挂满了献媚讨好的笑容,混不在意的像李佑提议道,显然是没将房遗爱看在眼里。

    闻言,七叔公就知道坏事,伸手扯了自己的族弟一下,二伯公也有些皱眉的瞪了眼八叔公。

    可惜,话已经出口,两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让八叔公收回去了。

    “晚辈?”李佑扫了八叔公一眼,不悦的说道,“再是晚辈,也是皇家的驸马!”皇家的人,即便只是个小小的驸马,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随便看轻的,哪怕要看轻他的人是他的族人长辈也不行,这是关乎皇家颜面的事情,不是小事儿……

    斥责了一句,李佑冷哼一声,又有些头疼的看了房遗爱的名刺,想了想,还是让人将房遗爱请进了花厅,撂下三个族老让给他们自个儿喝茶去,李佑自去了花厅见房遗爱。

    给李佑见完礼之后,顺着李佑的手势,房遗爱一边坐下一边带着假惺惺的歉意,说道,“听说王爷有客人,若是不方便的话,在下过些日子再来就是。打扰王爷会客,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话还没说完,房遗爱屁股已经瓷实的坐在了椅子上,完全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不好意思☆起码李佑自个儿是真没看出房遗爱脸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哎,都是自家人,房驸马何必弄得如此生疏,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李佑也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说着些场面话。

    “王爷既如此说,我若是再客气的话,就是不给王爷面子了。”房遗爱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手叫过端茶上来的下人,不客气的吩咐道,“本驸马在边关受了些伤最近一直在调补食用的都是药膳麻烦你传令下去,本驸马午膳吃这些东西就是了别的怕于伤情恢复不利。快去吧。”

    说着,房遗爱从袖筒里掏出一张纸,上头写了十好几个药膳名字。而且上头写的还都是齐王府上有的东西。

    见房遗爱直接逃出了菜单子,下人不敢随便接,询问的看向齐王。

    李佑嘴角抽了抽,看着房遗爱明显是事先准备好的菜单子,满头的黑线,这货也忒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自己还没说要留他用午饭呢,而且,这会儿距离午膳,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的说。

    “怎么?难不成,齐王殿下刚说都是自家人的话,只是嘴上跟我的客气话而已,并不是真心话了?”房遗爱两只眼睛,纯净的看向齐王李佑,憨厚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受伤,拿着菜单子的手,僵在哪儿不知道是不是该收回。

    听到房遗爱的话,李佑的眉脚跳了跳,心道,装傻吧你,是不是客气的话,你还听不出来?!尼玛,你这大将军是怎么当的!

    见李佑黑着脸没说话,房遗爱受伤的叹息一声,将菜单子叠吧叠吧又塞回了自己的袖口,说道,“既然齐王殿下不欢迎我,我也就不厚着脸皮在府上做客,打扰王爷会客了。”说着起身就要往花厅外走。

    “皇上……皇后……唉。“房遗爱边走边叹气的说道。

    听到房遗爱嘴里提到皇上和皇后,齐王李佑想起自己叫房遗爱进来的初衷,少不得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上前两步,将房遗爱给拉了回来,道,“哪里是什么客气话,难不成你不跟高阳叫我一声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