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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帝女情第15部分阅读

    取什么东西,而且貌似是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五皇兄与三师兄也不会这样费尽心机。这个东西,何子衿必定也是知道的。否则季盛芳也不会对三师兄深信不疑。

    我是不是应该去找季盛芳聊聊,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毕竟上次“正德门兵变”她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想到这里,心中顿时有了些盼头,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只盼自己快点好起来,明日再往太子的东宫走一趟。

    我的母亲(二)

    “公主殿下,您可怜可怜我们这些下人吧,您就别出宫了。”秋芬一边服侍我更衣,一边央求到。

    “为什么?”

    “昨日公主殿下落水,陛下龙颜大怒,我们昨天被总管狠狠地责罚过了,若是陛下知道公主殿下今天又往外跑,我们这些作下人的可没有活路了,殿下可怜可怜我们吧。”

    我看着她一脸的可怜状,忍不住逗她:“咳,听你的话,好像伺候本公主很委屈呀。”

    “公主殿下?奴婢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她低着着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笑嘻嘻的说:“一会儿我去东宫见了太子哥哥,让他从御林军里给你找一个英俊的小女婿。你放心,有我在看哪个敢责罚你”

    “公主殿下,昨天前半夜还长吁短叹的,今早上倒有心情捉弄人了。”秋芬小声嘟囔着

    我冲她挑眉哼了一声,走出寝宫。

    还没走两步,秋芬等人就拿着伞跟了上来:“公主,今儿若是再淋了雨,可就了不得了,公主慢点走,就当可怜可怜奴婢们了。”秋芬叫着。

    瑶华殿外,溪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细密的雨丝落在石板路上,发出连绵的轻响。像是轻叩着心房的声音,让人满怀希望。

    雨中漫步真实很浪漫,只是身边少了些什么,不知不觉来到了东宫。只见一群太医、公公、嬷嬷、宫女在内殿急匆匆地穿梭着,不知在忙些什么?

    就在我诧异之时,却见太子哥哥从内殿里走了出来,见到我后,走到我身边,一如平时那样温和的对我一笑:“豆儿何时来的,怎么站在这?”

    太子哥哥的笑容虽然依旧淡如清风,脸颊上却被我发现尚残留着的一抹红晕,再细细打量,他眉宇之间竟平添了往日少见的一丝喜色。

    于是我笑着问道:“今日,太子哥哥的宫中莫不是有什么喜事?”可是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难不成是太子哥哥就要迎娶那丽国的公主了?如果是的话,又怎能算作是喜事,不过是哥哥怕我难过,才替何子衿与那丽国联姻的。哥哥对我的好,岂又怎止这一件?我顿时心生愧疚。

    太子哥哥捕捉到我眼底的变化,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象往常一样宠溺的抚了抚我的头顶,柔声说道:“刚才太医为丽君诊脉,说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我抓着哥哥的衣袖,兴奋的说:“原来我就要当姑姑了。”

    “我还有事,豆儿来得正好,不如进去替我陪陪丽君”。

    “好”我忙答应着,太子哥哥笑了笑,然后带着身旁的两个小公公走向殿外。

    太子妃的寝宫内,一对铜铸的麒麟兽袅袅的吞吐着香烟。重重曳地的帷幔之中,一个女子,云鬓微斜,侧卧其中。一个老嬷嬷坐在床榻前,不知正说些什么。

    宫女见我连忙要上前通报,被我摆手拦下。

    我屏退众人轻轻走上前去,却听那老嬷嬷低低的说:“陛下派老奴前来侍奉太子妃,老奴自是不敢怠慢,今日起您的起居饮食都要由老奴安排。”

    我细细打量那老嬷嬷,年纪少说也有六十上下。虽皱纹满面,但眉目中又有一股难隐的精干之色。

    帷幔之中,太子妃缓缓开口道:“一切就有劳嬷嬷了,只是听闻嬷嬷侍奉陛下多年,是陛下最信得过的人。之前只侍奉过皇后娘娘生产。再就是后来侍奉林妃娘娘。陛下早就有旨,说嬷嬷年事已高,特准在宫中颐养天年,如今却又来太芓宫中为我操劳,真是让我于心不忍。”

    “太子妃腹中乃是太子殿下的头胎子嗣,万岁爷龙颜大悦。老奴自是不敢懈怠。当年林妃娘娘产下公主后,不知是何原因竟然薨了,我心里一直愧疚万分,今太子妃怀了龙脉,老身一定不负圣上所托。”

    “本宫也听说过,当年陛下盼女,自林妃怀喜,就宠爱有加,寝宫之内常驻御医,为何竟没法医好她?”

    “回娘娘,是的。不仅医不好,而且更找不出病因。”

    作者题外话:年前有更新

    我的母亲(三)

    母妃去世的时候,我还很小。只依稀记得在我幼年的时候宫人提及母亲的只言片语,现在脑海里早已没有一丝的记忆了,如今这老嬷嬷的话竟是我闻所未闻的,在我脑海里之所以出宫学艺,是因为得了怪病不能医治。母亲竟也是得了不知名的怪病才离开我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揪住了我的心,莫不是有人害我们母女。

    这个念头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直觉往往会不自觉地将你脑海中的一些人将眼前知道的事情联想起来。脑海中一一浮想出我认识不多,但是却颇有背景的一些人。此刻,每一张脸,都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不由自主重重的往后退了一步。

    “啊”我失声叫了出来,竟撞到了了身后的铜麒麟。

    何丽君与老嬷嬷的目光齐刷刷的向我这边投了过来,我马上从失态中回过神来,“皇嫂,是豆豆。”老嬷嬷见是我,跪在地上就拜,嘴里念念有词,“公主殿下,吉祥。”

    我微微一笑,抢先一步扶起她:“嬷嬷,不必多礼,快请起来说话”

    她却道:“谢公主殿下抬爱。但是这该有的礼数万万不可废。”然后跪下恭恭敬敬的与我行了礼,方才起身。

    “公主殿下与娘娘说话,老奴先告退了。”

    “等等。。。”我连忙叫住她。

    没等老嬷嬷说话,何丽君却说:“公主让嬷嬷去吧,我还有要紧的话跟公主说。”

    老嬷嬷恭敬的退了出去。

    转眼间,偌大的寝殿之中只剩下我与何丽君二人。

    “公主,过来。”我轻移莲步来到榻前。何丽君拉过我的手,让我挨着她坐在榻上,美目含笑,盯着我的脸。我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歪着头,看了看她云被之下的小腹,笑着说:“我听太子哥哥说,我就要当姑姑了。”

    何丽君面上浮出一抹红晕,轻笑道:“才两个月,还早呢。”

    “皇嫂,你真幸福”。

    我由衷的羡慕。毫无疑问她是爱哥哥的。以哥哥的性情,对她的爱也许淡薄,但必定会长久。抛去日后哥哥给他母仪天下的至高荣耀外,单对女子而言,能有太子哥哥这样的夫君,夫复何求?而且如今还有况且他们这份爱,已经开花结果了所以我说,她是幸福的女子。

    幸福的笑容洋溢在她的脸上,她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母性的气息,我都被她感染了,定定的看着她。

    拉着我的手,她抚摸着我的手背:“听你皇兄说明年一开春就要随匈奴王子去大漠了?。”

    我点点头。

    寝殿内一下子沉默下来。话虽然才开了个头,仿佛两个人同时想起了一些尴尬的事。不知道话题该如何继续。

    我的母亲(四)

    半响听她说:“匈奴王子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夫君,公主也一定会幸福的。”

    何丽君的语气平淡让人觉不出一丝恭维、客套。仿佛我大婚之后的生活就摆在在眼前。

    我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对她说:“刚才本来想问嬷嬷一些事,皇嫂怎么就让她走了?“

    “公主刚才是不是听到了我们在谈论你的生母,有些伤心了。”

    我摇摇头,“我对母妃一点记忆也没有,只是觉得她病得有些蹊跷。。。”

    我见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突然想起宫中忌讳在怀孕之人前谈论这些,连忙说:“皇嫂有了身孕,我不该说这些,因为关系到我的母妃,一时大意了,皇嫂莫要见怪。”

    何丽君轻叹了一声,说:“我也随太子殿下唤你一声豆儿可好。”

    我点点头。

    她的目光温柔的看着我,接着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多了,不仅于事无补,更会徒增烦恼”

    我撇撇嘴,不认同的说:“关系到我的母妃,怎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我原不该和皇嫂说这些。”

    她见我面露不悦之色,解释道:“我其实并不在意这些,豆儿不要多心,难道豆儿对当年的事有所怀疑?”

    我终究忍不住,顾不得许多忌讳:“我就是因为得了什么怪病,查不出病因被送出宫的,我母妃也是得了同样地病,哪有这么巧的?”

    “豆儿觉得是为什么?”

    我想了想苦笑一下:“听说我的母妃在怀喜之前并不受宠,而且出自普通地方官吏之家,在朝中并无势力,我虽有所怀疑,是有人想要加害她,但是又找不出理由。”

    何丽君闻言之后,失笑道:“公主果然涉世不深,若是有人欲加害林妃娘娘,自然是为了公主与她无关。”

    “啊?”

    她见我不明白,又解释道:“天下人都知道万岁一生盼女。。。。”

    她话没有说完,一言惊醒了我,原来如果母妃真的是被人所害,原来肇事之人的目标根本就是我。是有人不想让父皇达成心愿?

    我心中一阵发寒,想到当年的无由大师当年执意劝父皇送我出宫,他参透的究竟是所谓的“天机”,还是看透了这世上险恶的人心?

    何丽君好似看出了我的紧张。

    叹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说:“公主性情纯良,尚不知人内心险恶,不过。。不用担心。。。”

    她目光之中有我看不懂的深意,像是心中犹豫了一番,最后说:“子衿他会一直保护你的。”

    什么?她在说什么?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一向沉稳的太子妃口中说出来。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而且那个人的保护?我现在还需要吗?

    作者题外话:今日两更了,为什莫没有留言,没有动力了。。。。5555

    下一章会很精彩的。

    完颜烈的礼物(一)

    我从何丽君那得知,季盛芳在宫中久病不愈,前几日禀奏母后想要回相府小住。母后恩准,她已回家数日,如今尚未回宫。

    我的满腹疑惑未解,如今又多了母妃死因不明一事。真不知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和猜不透的事情,可谁又会来告诉我,将谜团一一为我解开呢?

    一连几日,我在宫中苦苦思索,仍然毫无头绪。正在我内心烦乱之际,完颜烈下拜贴,约我出宫,我便欣然应允。此次出宫,完颜烈已经奏明了父皇,居然成了我自回宫后,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宫去。

    傍晚时,完颜烈在宫门口等我。

    马车行驶了很久,他带我来到了京郊的一处酒楼。这酒楼依水而建,看上去很别致。进到里面,更让我感叹,这里的一切虽奢华至极,却不落俗套。再看这里的客人,从穿戴打扮看去,个个非富即贵。更有乐人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若将皇宫比作是九霄仙境,这里便是滚滚红尘。

    完颜烈似乎早有准备,带着我到了楼上的一个很大的单间内。我们进去之后,跟着的随从便守在门外。

    这个包间很大,座位挨着窗子,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对面有一处很空旷的地方,像是之前被刻意腾出来的。四周系着垂地的白纱,似乎里面还有房间。

    他拉着我到窗前的座位做好,很快有人来伺候酒菜。

    我看完颜烈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英俊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想着自己近日的诸多烦恼,不禁有些嫉妒,暗想,难不成他一点烦心的事也没有吗?

    即使为了我离开自己的家乡,他也不难过?于是我问他,“完颜烈,你真的愿意为了我久居中原?

    他听后先是有点诧异,然后对我的疑问似乎有些不悦,但很肯定的回答我说:“当然!”

    他的鹰眸内有我看不懂的深意:“我自幼仰慕中原文化,我的老师也是来自中原。

    我当然热爱草原,那是我的故乡。可自从知道你不愿意留在草原后,我想了很久终于想通了。匈奴在我祖父和父王的治理下空前强胜。我虽然热爱草原,但更讨厌战争。如今,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和豆儿,此生相伴,游遍天下美景。然后。。。。

    我见他笑的邪恶,还故作神秘的不往下接着说。于是我用手刀架在他脖子上,做严刑逼供状,狠狠的说:“然后什么?”

    完颜烈冲我眨眨眼,然后哈哈大笑:“然后和你快点生个儿子,等父王百年之后,回草原继承王位。”

    我当场气结,用手指着他:“你。。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笑够了,把脸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今天送你件礼物。”

    “礼物?”

    “你等我一下。”完颜烈说完之后,转身走向帘帐之后,然后大手一挥,白纱缓缓落下。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更

    完颜烈的礼物(二)

    可是等了很久,仍不见他回来。

    我望了望窗外。今晚,风很轻,月很明。树影婆娑,花香四溢。正是书上所言的良辰美景。我虽有诸多烦恼,但此刻,我独揽一轮明月光,自是也不能辜负这好景色。于是拿着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几杯酒已下肚,忽然耳畔想起丝竹之音。顺着乐声看去。对面的白纱缓缓的被拉开,微风拂来,四下摇曳。竟露出一个小小的戏台。

    隔着烛光,里面一位白衣女子,水袖轻拢,碎步摇曳,旁边一青衣小生,款款踱来。

    三两乐人丝竹伴奏,一生一旦两个伶人水袖翻,唱腔婉转悠扬,起伏跌宕。

    见那花旦举袖半掩面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后有人随之合道: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这韶光贱

    我将杯中的酒送入口中,细品那戏文:好一个姹紫嫣红开遍,可有多少誓言能一直走得到天荒?多是黄粱一梦,到头来落得心碎神伤。

    思绪万千,记忆如一幅缱绻缠绵的水墨画,在脑海中正要徐徐展开。

    却被耳畔传来小生的唱腔所打断: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两人合道: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这小生很是有些不同。往日听戏,小生的扮相多是文质彬彬,体态。而眼前这个,确是比以往所见过的伶人,身形高大、魁梧。唱腔也是浑厚、高亢。

    在小小的戏台上,显得格外突兀。可是这一切,却丝毫影响不了,唱腔中的深情款款。

    我一抬头,却正迎上了他一双含情目,与我缠绵对视。不看则以,看后我两人竟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我终于看清,那小生所扮之人分明就是穿了戏服的匈奴王子完颜烈。我本不胜酒力,几杯香醇的女儿红入口,只觉得脸上发烫,想必此刻双颊必定红得胜似朝霞。

    而他看我的眼中则溢满了深情,更有几许痴狂。

    戏文都是天下男子给女子写的美丽童话,开始的浪漫,结束的美满。掐头去尾,讲的都是幸福甜蜜。哪个女子能不为戏文里爱情的生生世世,地老天荒所动。

    我举杯再饮。

    眼见对面那小生走下戏台,向我走来。

    待来至我身旁,他娓娓唱到:今夕何夕?小生愿陪公主赏繁华落尽,看月光倾城,与你共演地老天荒……

    我有些醉了,回望他时,笑靥如花。

    他看我的目光更加幽深。

    丝竹声渐渐停下,台上之人缓缓的退了出去。

    屋内又只剩下完颜烈与我。他解下套在长袍外面的戏服,扔在一边。笑道:那日从相府回宫,见你听这戏文听的入迷,想必是喜欢的狠。于是连日请师傅学了。单等今日唱给你听。”

    “啊!”我惊的说不出话来,脑海中闪现出我在草原上看到匈奴人集体向他叩首膜拜的情景,耳畔除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似又想起草原姑娘美娜银玲般地声音:草原的姑娘都爱慕王子,能成为王子的女人是草原上所有姑娘的梦想。”

    这样的王子,今日竟然为了我去学戏文,只为搏我一笑。

    半晌,我说出几个字:“完颜烈,你真好。”

    “我说过,我要让你的生活里,只有欢笑没有悲伤。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去做。”

    我仍在笑,又喝了一杯。

    “豆儿,再喝要醉了。”说着把我的酒杯抢走,我难得今日高兴,哪里肯依。站起来,伸手去夺。

    却被他一把揽在怀里。

    “真的要喝。”他的口气又霸道起来。

    我任性的点点头。

    他眸光一闪,亮如繁星。猛地将杯中之酒倒入口中,然后低下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