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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1部分阅读

    《小爷,给妞笑个!》

    作者:睡懒觉的喵

    第一章 财神上门

    季夏,空气闷得像罩了个大蒸笼。

    太阳不算毒辣,却明晃晃地让人心慌。同福客栈老板娘兰颜挺着个大肚子在门前逛了一圈也不见买冰冻绿豆汤的老公回来,干脆坐下来边歇凉边等。

    门外,却突然出现一条长长的人龙。吹锣打鼓、辟天盖地,舞狮的、抬轿子的、扛着大大小小箱子的,全是一色的红装喜服。

    兰颜扇扇手上丝绢也没大在意,大概是哪家娶亲嫁女走自家门前过。

    谁料,大红轿子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客栈门前。自有那好事食客跑出来瞧热闹,只见那轿子做工精细,顶上用上好桃木雕刻着珍兽花纹,轿子四周挂着艳红流苏,一看便知是富家私轿。

    片刻,上好的官绸轿帘被掀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出来,直端端地进了客栈。

    “客官您这是?”兰颜蹙眉问道,因为身子不便,也未起身。

    中年男子也不计较,行礼道:

    “请问,客栈掌柜睚眦可在?”

    兰颜懒懒抬起眼皮,“我相公出去办事了,有事?”

    中年男子摸摸鼻子,才难为情地说明身份。

    “在下帝都薛采,找睚眦老板……”

    “你是薛采?”话未毕就被打断,兰颜鼓大闪星星的眼睛道,“你就是帝都首富薛采?!”

    薛采不可置否地点头,此刻,买绿豆汤的睚眦也恰巧从外面回来。

    把汤搁在桌上,睚眦望望门外,精致的眉毛打了个结。

    “颜儿,你又胡乱买东西了?”

    兰颜一见丈夫,忙拉着他道:

    “老公,这是薛采,帝都薛采,首富薛采!”

    薛采一怔,有种自己成了稀奇怪物的感觉。

    闻言,睚眦眼眸一凛,细细瞅去。这个薛采一件墨云锦袍裹身,虽身形发福,确是发髻如漆,眼若明星,年轻时应该是个好模样。

    被睚眦这么一盯,薛采更是如芒在背,忙作揖道:

    “这位可是睚眦老板?”

    睚眦回鞠,“有礼了。”

    薛采擦了额头的汗,娓娓道来:

    “既然是睚眦大人,我也不妨直言。其实这次不远千里而来,是为了提亲。”

    “噗——”正在喝绿豆汤的兰颜喷了一桌,眼带桃花道,“薛大人我都怀上孩子你才来,要是早点……”

    在睚眦犀利眼神的强烈注视下,兰颜吞回了后半句话。

    薛采也忙摆手道:“老板娘误会了,不是我提亲,这是……这……哎!”

    “薛大人莫急,慢慢说罢!”

    薛采稳稳神,才道:

    “其实,我是替我女儿来提亲的。”

    “嗯?”两夫妻异口同声地开口,自古只有男方提亲的说法,这替女儿上门求亲实在匪夷所思。

    见状,薛采也狠狠叹口气才道:

    “实不相瞒,贵府的四公子已经和小女有了夫妻之实,我这才抹了老脸来提亲。”

    睚眦、兰颜面面相觑。

    兰颜戳戳睚眦,嘟囔道:

    “你四弟不是去帝都办案吗?怎么反倒把别人黄花闺女糟践了?”

    睚眦沉吟,“狴犴怎么可能——”

    薛采生怕两人不信,忙道:

    “怎么不可能,你四弟在妓院把我女儿的肚兜都抢了去!”

    兰颜深呼口气,“你说什么,妓院?”

    睚眦也道:“你女儿是青楼妓女?!”

    薛采听了这话,唯恐两人误会,使劲摆手道:

    “不是不是!我女儿是去逛窑子的客人!”

    “女人还逛窑子?!”

    薛采张张嘴愣是没吐出半个字来,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才哽咽道:

    “这话说来就长了……”

    第二章 男色当前

    前章提要:帝都首富薛采突然上门提前,说自家女儿和龙族的四公子有了肌肤之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孽缘,要从帝都一等一的青楼——凝霜阁讲起。

    今晚,凝霜阁可谓是热闹非凡。不为其他,只因刚来不久的头牌乖霜儿被一名不见经传的清秀公子以百两黄金包下了过夜。

    站在门口拉客的鸨娘已全没了迎人的心思,眼前晃过来晃过去,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只要一想到库房里立马就会装满黄金,鸨娘兴奋得打了个激灵。

    旁边的妓女小青好心地提醒鸨娘:

    “妈妈,你可别怪我泼你冷水,我怎么越看那个阔气的小公子越像薛大小姐呢?”

    薛大小姐,帝都首富薛采的宝贝刁蛮女儿薛以安。闻其名,简直比汪洋大盗“夜魅”更让人丧胆!原因?哎,不提也罢。

    经这么一提,鸨娘一怔,叉腰翻白眼道:

    “去!你这是嫉妒,□裸的嫉妒!我知道霜儿来得时间不长,捧她做头牌你们众人皆不服。”

    不过这小妮子也确有做头牌的资质,啧啧,那冷若冰霜的娇脸一点也不影响公子哥们动心,乌丝柳眉,桃眼樱嘴,真是女人多看两眼都要被勾去了魂。

    小青被训斥,悻悻道:

    “妈妈不听也罢,总有出事的那么一天。我最后再劝告一句,那个乖霜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姑娘们谁不记得,这寡言少语的乖霜儿来得蹊跷。前几日的清晨突然跑来青楼“踢馆”,吵醒众人后只不清不淡地说上两字:“开房”便径直找了个空房倒头就睡,胸口还带着伤。这样的女子谁见了不知是个麻烦,偏偏妈妈欢喜得不了的,收了下来做头牌。

    其实,老鸨是千个万个错怪小青了,这清秀公子的确就是顽皮的薛家大小姐,而这乖霜儿也恰是神龙家的落难四公子——狴犴。

    此刻,薛以安正是色心大起。

    踱步到床边,薛以安用扇端勾起正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美人啧啧道:

    “我见犹怜,果真是个尤物,哈哈!”看样子,也是个蕙质兰心的主儿,娶个这样子的女人回去爹爹就没话说了吧?

    狴犴有伤在身,化身女人误打误撞进了妓院就是图个清静,现在却被无知人类抬起下巴调侃,冷不丁地睁眼,眼眸里射出无数骇人针刺。

    薛以安直接忽略掉美人眼里的凛冽,嘿嘿j笑道:

    “美人儿,跟我回家做媳妇可好?”

    狴犴反映过来这是凡间所谓的嫖客,连白眼都懒得翻,直接侧身向里继续睡觉。可这看在薛以安眼里,却变成了羞涩难当。

    “美人儿你别怕哦,我会保护你的,嘿嘿!”薛以安边说边色兮兮地摸向狴犴的腰。

    本无心理会的狴犴瞬间睁眼,眼眸又深了三分,平生,他最恨与人有身体接触,就连和兄弟们也不愿勾肩搭背,更别说现在这男子竟在自己腰间揉搓摸爬。

    傻兮兮的薛以安却仍旧没感受到周围肃杀的戾气,撑下巴道:

    “好奇怪,为什么美人你的腰这么硬,一点也不像女孩子的……”薛以安想了想,又阴笑着摆手道:

    “不过不要紧,我来帮你揉软……”

    话未毕,狴犴就突地从床上坐起来,薛以安一惊,后半句话吞回了肚子了。

    狴犴眼眸深邃,咬牙道:

    “拿开。”

    薛以安眨眨眼,大惑不解道:

    “美人你声音怎么这么粗,像男人。”

    狴犴不理会,声音又冷下几分,还是那两个字:

    “拿开。”

    薛以安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狴犴腰间的绸带。

    拿开?美人让她解自己腰带?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解就解吧,这美人还真是迫不及待,那就让我看看你漂亮的身体好了,反正自己也是女儿身,谁也不吃亏。

    如此这般思量,薛以安便真的乖乖开始解腰带。片刻,霓裳大解,狴犴精-壮的胸-脯大半裸-露在了空气中。因讨厌女人负蕾的胸-脯,虽幻化成女人模样,狴犴仍旧保持了自己的男儿身形。

    薛以安一个激灵,惊呼出声:

    “你,你——”

    狴犴以为眼前的花花公子已被自己吓住,于是颇有架势地抱胸挑眉,谁料薛以安下一句却道:

    “哇,小子你身材不错嘛!腹肌这么健壮,皮肤也是性感的蜜色,哈哈,没想到来妓院还能遇到如此美男色,赚到了赚到了!”

    说罢,薛以安便手舞足蹈起来,末了还不忘给狴犴一个意犹未尽的笑容,狴犴瞬间有种想倒下去的感觉,这个女人怎么和其他凡人不一样?

    “不过——”薛以安沉吟,手拖香腮,眼睛仍直勾勾地盯住狴犴的胸口,“美中不足,居然受伤了。”

    想她薛以安阅尸无数,难得看得这个好身材的极品,如果能把这样的货色拿来解剖研究可有多好?这么完美的实验品怎么能有伤口呢?

    想到此,薛以安突然认真起来。下床扯过脸盆架上的帕子就开始细细擦拭伤口,表情凝重肃穆。

    “这伤口好深,你竟气不喘心不加速,嘴皮也不发乌真是奇迹。往往这种情况都会引起失血过多,你居然……”

    狴犴抓住在自己胸前摸索的小手,成功地打断她唧唧喳喳的声音。

    薛以安对上他的眼神,发现这哪还是刚才的女子,明明……就是个明眸皓齿、英气逼人的帅气少年。

    “你,你……”这一次,薛以安终于成功地发现了狴犴的异常:

    “你是男人?!”

    狴犴听了这话,恨得直磨牙,敢情大哥你刚才只专心看胸去了,就连我是男是女都直接忽略掉了?

    深呼吸口气稳稳神,狴犴眯眼道:

    “你终于发现了。”

    第三章 反被调戏

    前章提要:薛家大小姐薛以安去青楼玩耍,却意外地发现,原来传说中“只应天上有,地上本该无”的大美人花魁乖霜儿竟是个男人?!

    闻言,薛以安眨眨眼,第一个反映是:

    这个男人是滛贼+绑匪,抢走了刚才的美人。

    于是乎,薛大小姐做了一个非常大义凛然的决定。

    倒抽口气,薛以安闭眼冲上床,埋头一把抱住狴犴的腰身大叫:

    “快来人啊,抓贼啊……”狂叫两三声,也不见有人前来相应,薛以安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一层冷汗。

    原来,这凝霜阁是一等一的妓院,为了让客官们玩高兴,专门把房间打造成了隔音的秘制小室,不论人在里面怎么胡闹呻-吟外边也听不到丝毫响动,这样的精心安排此时此刻却成了薛以安的致命伤。

    刚开始她还暗忖只要逮着狴犴不放,只需片刻时间就会有人冲进来救自己,自己最多被狴犴打两拳,毕竟他身上没武器,可现在——

    “放开。”

    头顶传来狴犴冷到极致的声音,天生不喜与人接触的性子让他瞳孔收紧。

    这边薛以安却吓得全身战栗,心里只一个劲默念“死定了!死定了!”居然完全没听到狴犴的警告,甚至圈在狴犴腰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狴犴忍无可忍,再顾及不了什么“好男不与女斗”,一掌直接把薛以安推到床上,强势地压了上去。

    两人一个上、一个下,从远处看,却是“男人”在下,“女人”在上,显得异常诡异和可笑。

    薛以安已经骇得说不出半句话,只任由狴犴这样压着自己。

    上边狴犴也是全由性子办事,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秉性让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男人摸了我,龙少爷我被占了便宜,要摸回来。

    于是非常不客气地也解了薛以安的腰带,薛以安一个激灵,女儿天生的羞涩终于让她反应过来,大叫道:

    “你要干什么?”

    狴犴哪里管,刷刷两下,霓裳已褪了下来,薛以安尖削的肩膀、雪白的肌肤和小巧的粉红肚兜瞬间呈现在了空气中。

    “你,你这个滛贼!”

    薛以安见狴犴盯着自己的肚兜看个不停,一张脸涨的通红,咬牙切齿道。

    她殊不知,狴犴如此的直视却是毫无半点邪念,未经人事的他第一次见凡间女儿家的肚兜,觉得稀奇不已。

    不经大脑思考,狴犴就毫不犹豫地扯下了肚兜,拿在手上闻了闻,心里道:这玩意真香,回去也让娘亲给我做一件裹身。

    这边一扯,薛以安便惊叫挣扎起来。

    狴犴不耐烦地回头,就见薛以安用手臂遮掩住自己的胸口。此时此刻,狴犴也终于发现不对劲,这个男人不仅个子较小,皮肤白皙,就连胸口也和娘亲他们长得一样,竟高高耸起。

    “母的?”

    狴犴两字出口,薛以安来不及骂三字经就闻外面吵嚷嚷地炸开了锅。

    “哎呀呀,我的薛大老爷,真不能上去,包间都是贵客啊!”

    “让开!不然我砸了你的店!”

    吵闹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片刻就串进了房。

    衣衫不整的两人怔了两秒,对视一眼才发现彼此依旧保持着“乘骑式”的标准动作,不过比较诡异的是,着女装的狴犴在上,拿扇子扮潇洒公子的薛大小姐在下。

    薛采明显没想到会看见如此香艳、如此劲爆、如此窒息、如此……的画面,一口气没提上来,教训女儿的话居然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身为青楼老板娘就大不一样了,显然她是看这样的画面看得颇为麻木,体贴地用身子挡住床上的春光乍泄,咿咿呀呀地娇嗔:

    “说了薛大老爷不能进来了,是吧,霜儿?”

    一回头,鸨娘登时也鼓大了铜铃眼,“咦?这,这这!我的霜儿呢?你,你,你又是谁?”

    指着狴犴的手指微微发颤,狴犴蹙眉看看混乱的情况,挠头心里也大叫奇怪,一般在凡间遇到这种状况,应该怎么办?二哥和爹爹也没教啊!

    显然,鸨娘已经等不及狴犴做出反应,翻个白眼,先薛大老爷一步地昏了过去。

    薛以安再顽皮也知道此次闹大了,在爹爹进屋那一刻起,也忙爬起来整理衣衫,毕了才低眉顺眼地唤了句:

    “爹——”

    终究,薛采还是没抵过这句柔声,哀怨地望宝贝女儿一眼,厥了过去。

    薛以安非常清楚,刚才爹爹的那个眼神是说:我没你这个女儿。

    薛府内,传来一阵阵凄厉地惨叫。

    “你说什么——”

    “啊啊!我不活了——”

    “女儿啊,女儿!”

    薛以安平静地喝了口上好的碧螺春,翘着二郎腿优哉优哉道:

    “爹爹,我还没死呢,不用哭丧。”

    换了女装的薛以安梳了小巧的流苏髻,因为讨厌假发搁在头上的不舒适感,薛以安只是将粗粗的辫子盘于头顶,簪了银钗金箔各六样稳固头发,其余的乌黑散发则随意地披在脑后,耳前的两只小辫子把整个人衬得活泼明朗。

    薛采从地上爬起来,鬼哭狼嚎地抓住女儿的胳臂,继续啜泣:

    “安安啊安安,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当,偏偏去学劳什子验尸,弄得全城人看见你就躲……这都算了,你现在怎么连肚兜都被男人……”酝酿了半天,薛采实在无法启齿,只得把后面的话都化作一声低低的叹息。

    薛以安也知这次犯事不轻,埋头抱怨:

    “又不是我的错,我怎么知道妓院里的会有男人接客的?还有,我怎么知道会遇到偷肚兜的变态!”

    薛以安越说越生气,到最后干脆连拳头都握紧了。

    闻言,薛采也是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

    “好个凝霜阁,居然敢毁我女儿清白,我明天就去把它给拆咯!”

    “爹,哪有人自己拆自家铺面的?”

    俩父女正说着,就听一个极为慵懒的声音从外边传进来,由远至近,回眸一瞥,竟是薛家三少爷薛以筱玩味笑着进了大厅。身后,还跟着脸色铁青的黑面包公薛老大——薛以暮。

    薛以安素来最怕严厉的大哥,立即收敛嚣张气焰,低眉顺眼地站起来。

    薛采擦擦泪,问:

    “拆自家铺面?凝霜阁是我们的?”

    “嗯,半年前收购的。”薛以暮扫小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

    薛以筱也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坐下来。

    薛采道:“儿子啊,怎么这种大事也不告诉我?”

    薛以暮凝视父亲片刻,才道:

    “我给你说过,还拿账本给你看过,忘记了?”

    薛采闻言一愣,摸摸鼻子回忆,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不过后来给安安和王府的公子对生辰八字去了,所以,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这般踌躇,薛采讪讪笑道:

    “我老了,生意上的事……你们几兄弟说了算。那个,话说……生意好吗?”

    “嗯。”薛以暮虚应一声,“很好,如果……某人不去添乱会更好,我不用赔银子去堵鸨娘和嫖-客们的嘴。”

    语气虽轻,却不怒自威。

    薛以安知道数落到自己头上了,也紧张地攥住自己的蓝底碎花褶皱裙,悄悄地瞄大哥一眼,才笑眯眯道:

    “大哥我没添乱,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帮?”一旁笑眯眯的薛以筱搭腔,见小妹落难一点也不着急,“这次谁也帮不了你,安安我告诉你哦,刚才大哥知道这件事情后非常、非常地生气!”

    薛以安瑟瑟地一抖,委屈道:

    “大哥,真的不管我的事——”要是知道凝霜阁是姓薛的,打死她也不进去,天啊!不知道那里面有多少大哥的眼线。

    “什么也不用说了。”薛以暮打断小妹,转向薛采道,“爹爹,你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薛采望着气势凌人的大儿子,一时也没了辄。

    “那个,既然不能砸店的话……这事就交给暮儿你吧!”

    “爹爹!”薛以安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