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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8部分阅读

    ……”

    狴犴顿了顿,作为儿子,确实不大好说当娘的不是。

    薛以安见状,气得更甚,刚才酝酿的一丝温情全抛到了脑后。

    “你娘亲就是故意整我,谁看不出?”

    狴犴哄道:“哪有?娘亲只是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你凡人的身份,再加上菀儿与她相处多年,这才暂时被蒙蔽了。”

    薛以安还欲反驳,却被狴犴一把截住,用嘴。

    细细亲吻够了,狴犴才放开薛以安道:

    “安安你莫恼,其实当初二嫂和二娘处得也不好,后来慢慢就融洽了。”

    薛以安听了这话心思动容,抬眸道:

    “兰颜嫂嫂性格刚烈,我看那二夫人也是一脸煞气,竟能相处融洽……可是有什么诀窍?”

    闻言,狴犴j诈地勾嘴笑笑,嘿嘿地凑到薛以安耳边才道:

    “诀窍就是……给娘生个孙子。”

    薛以安一怔,狴犴却早已伸了魔爪进薛以安衣衫。薛以安知逃无可逃,便转念地忽闪忽闪大眼睛道:

    “狴犴,我却你现在罢手吧,不然待会有你难受的。”

    狴犴轻啄娘子一口,才色兮兮地问:

    “什么意思?”

    “引而不发,难受死你!”薛以安用手戳戳狴犴的鼻子,狴犴皱皱眉,道:

    “怎么个引而不发?”

    薛以安翻身,娇嗔道:

    “我问你,我们相好几次,又被你娘亲打断几次?”

    狴犴望天想想,还真傻里傻气地掰着手指头低喃起来:

    “一、二、三……呃……”挠挠头,狴犴才眨眼道:“好像有两次都被娘亲逮住扯着耳朵抓出去了。”

    薛以安半起身,气呼呼地嘟嘴道:

    “岂止?真正那啥了,第二日一大早我就被你娘亲抓去返思谷了。”

    狴犴重抱住薛以安细腰,往上挪动道:

    “今天不会了,娘亲现在早睡下了。”

    “谁知道?”薛以安翻个白眼,不悦道,“你的欲望被诅咒了,每次想使坏就会被人打断!”

    闻言,狴犴弯了眼角,扯掉薛以安腰带道:

    “诅咒?我还不信了!”

    “砰砰砰!”

    语毕,敲门声果真恰到好处地响起。

    薛以安和狴犴面面相觑,情热头上的小两口谁都没想到床头的笑话不到片刻就成了真。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还响个不停,“四哥,嫂嫂,快起来!”

    这声音……不是鸱吻是谁?

    狴犴望望身下抿唇贼笑的薛以安,气得直磨牙,也不起身开门就吼道:

    “深更半夜的什么事?”

    门外鸱吻似乎着急地跺起了脚,“四哥快起来,二嫂快生产了,爹爹叫我们一同前去同福客栈。”

    闻言,薛以安和狴犴相识对望。

    踌躇着掰掰手指,薛以安笑道:

    “这倒霉孩子,竟等不到足月就要出来了?”

    待众人赶到同福客栈之时,兰颜已诞下孩儿,取名麒麟。母子平安。

    老龙紫泽高兴得不得了,抱着小娃娃又亲又逗,几位夫人见了粉嘟嘟的嫩娃娃,也是乐得合不拢嘴,毕竟这是龙族嫡长孙,众人宠爱自不在话下。

    九兄弟感情本就深厚,除了不知去向的蒲牢,其他几兄弟齐齐到场,都应景地说了些吉祥话。等大家都说完,向站在最后的狴犴行注目礼时,薛以安才发现只剩狴犴没说话了。

    此刻兰颜已累到不轻,见狴犴冥思苦想的模样,体贴道:

    “狴犴想不出祝福话就算了。”

    闻言,狴犴怔怔地抬头,良久才启动唇瓣道:

    “二哥,嫂子,我有话要说。”

    “什么?说罢。”睚眦喜得麟儿,现在欢喜得早飞上了天,往日那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竟也含着笑意。

    薛以安突感不妙,可想阻止却已来不及,狴犴一字一句认真道:

    “兰颜嫂嫂,下次能不能早点或晚点生,不要……唔!”被薛以安狠狠地捏了一把,狴犴才囫囵吞枣道:

    “不要这个时候生。”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兰颜也奇怪地看向狴犴,微笑一番才娇嗔地盯住睚眦道:

    “他还想有下次?想都别想!”

    语毕,睚眦的脸已黑了一半。

    狴犴大笨蛋却完全没看明白二哥的脸色,听了兰颜的话,竟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走到小侄子面前,对着咿咿呀呀的麒麟挠头道:

    “那……小家伙你下次晚点出来成不?”

    ……

    全场寂静。

    睚眦的脸已黑了个透,娇娘也好不到哪去,漂亮的脸蛋青筋暴露。

    良久,还躺在床上的兰颜才沉声道:

    “狴犴,你这话说得真超前,我们那个时代管这个叫塞回娘胎重造。”

    “你侄子长得这么不顺你的心?”

    薛以安擦擦额头的汗,狴犴这个笨蛋,哪有这么说话的?

    “兰颜嫂嫂,毕安不是那个意思。”

    狴犴依旧一脸无辜,望天道:

    “我说错了?那……麒儿你下次早点出来?”

    ……

    紫泽叹口气,这儿子,心境纯良,他又怎会不知?只得摆摆手,岔开话题道:

    “既然兰颜早产,那么,狴儿你和儿媳妇的婚事也就提前吧。就下个月初一办了何如?”

    紫泽询问地看向众位夫人,除了娇娘气得七孔生烟,其他几人皆无异议。

    大夫人玉藻幽幽盯住薛以安,笑道:

    “甚好!一来庆祝龙族嫡长孙诞生,二来最让人操心的狴儿也算有了着落,双喜临门。”

    薛以安安静凝听,心里却打着小算盘,下个月初?今日是二十五,那岂不就是五天以后?

    这么快?!

    第三十章 新婚礼物

    前章提要:兰颜喜诞孩儿,取名麒麟,大夫人和紫泽决定,五日后举行狴犴和薛以安的婚礼。

    五日来,薛以安和娇娘倒是相安无事。

    成亲当天,紫泽和大夫人又请来神界各路大仙庆祝,玉帝王母也御驾亲临。薛以安对这些有的没的都无所谓,也就乖乖坐在房里和爹爹薛采、大哥薛以暮叙话。

    鼓大眼睛望着桌上的三寸来高的兽形玉器,薛以安道:

    “这是什么玩意?”

    薛以安笑着摇摇头,用扇子敲敲妹妹脑袋道:

    “往日让你多念点书都不知念到哪去了。”

    薛采捧着玉器凑到薛以安面前,道:“安安,这是瑞兽貔貅,乃我薛家的家传之宝,现在,爹爹拿来给你做嫁妆。”

    薛以安眨眼,其实嫁妆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龙谷的奇珍异宝多得是,娇娘也不会因为一件嫁妆就多爱自己几分,可是区区一个玉器嘛,家里也多得是,怎么爹爹就说的天上有,地上无了呢?

    薛以安接过貔貅玉器,见爹爹小心翼翼的模样,也就屏住呼吸仔细看了看。做工一般,玉虽通透光泽,但也算不上绝品。

    “家传之宝?”薛以安皱皱鼻子,“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爹爹何时这么小气了?随便找块破玉就说是家传之宝?自己去年生日他送的那块黑曜石都比这个好上千倍。

    薛以暮道:“要让你知道了还得了,家里不被你掀翻天的找出来玩?”

    闻言,薛以安吐吐舌头,也是。

    “可是,这块玉看着不怎么样啊,还有啊,爹爹,什么瑞兽貔貅,我听都没听过。”

    薛采摇头晃脑道:

    “安安,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个貔貅大人啊,可是神通广大,想当年他曾助炎黄二帝作战,因有功被赐封为‘天禄兽’,后来又专为帝王守护财宝,称为‘帝宝’。”

    望着滔滔不绝的老爹,薛以安打个大大的哈欠。

    “说来说去,还不块破玉,什么黄帝禄兽的,哎,我不要啊,爹爹你们带回去吧。”

    一听这话,薛采急了。

    “那怎么行,安安你可知这貔貅可保护你……呃……我是说可以辟邪。”

    “辟什么邪啊?撞到毕安就是最大的邪门,怎么没辟到啊?”

    “这,这!”

    一旁沉着的薛以暮见爹爹为难,咳嗽声道:

    “安安,你怎这么不懂事?爹爹和我千里迢迢赶到龙谷,就是盼着看你高高兴兴的出嫁。是不是在龙谷呆久了,奇珍异宝看多了,瞧不上我们薛家的破烂玩意儿了?”

    语调低沉,却是不怒自威。

    薛以安撅嘴道:“诶,我哪是那个意思嘛!我收,收下还不行?我不也是想着没必要嘛,这什么貅长得西里古怪的,头像狮子,身似老虎。”

    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薛以安还是拣了貔貅玉器在手。薛家父子见状,皆是宽慰地相视一笑。

    正说话间,就见小丫头鱼龙贯穿地进来。手里依样捧着凤冠、霞帔等首饰衣物。

    领头的小丫头躬身乖巧道:

    “参见四奶奶,参见亲家公,参见大舅老爷。大夫人吩咐,吉时已到,要我们来为四奶奶梳妆打扮。”

    “好好,我们这就去偏厅等着拜堂。”薛采边说边就起身,心下却始终放心不下,又折回悄声对薛以安附耳道:

    “安安,切记切记!一定要把貔貅玉器保管好了。”

    “嗯嗯。”

    见薛以安点头,薛采才如释重负跟随儿子往外走,却被刚才的小丫头一把拦住。

    小丫头埋头行礼,礼毕才道:

    “请亲家老爷留步,大夫人说了,这新娘梳头要寻个‘命好老人’,这样才保少爷奶奶以后幸福安康,这人非亲家老爷莫属了。”

    闻言,薛采怔怔地看大儿子一眼。

    薛以暮倒是不质疑否地轻笑出声:

    “这大夫人已经放话了,爹爹又何须谦让?安安是你一手盘大的,梳头理鬓,看着她出嫁不是你多年来的心愿吗?”

    这边薛以安听了,也拍手称好。

    “就是就是,爹爹为我梳头吧,嗯?”

    见小女儿赖在自己手上撒娇,薛采瞬间也是老泪纵横,拍拍女儿脑袋道:

    “好,我梳。”

    梳妆台前

    薛采理着女儿的乌丝,一面轻轻梳理,一面唱喏道:

    “一梳梳到尾;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语毕,薛采又忍不住叹息:

    “安安,要是你娘亲还在,见你出嫁该有多高兴。”

    薛以安握住薛采的手,安慰道:

    “爹爹,说这些作甚?”

    薛采摇摇头,笑道:

    “是啊,说这些作甚?只愿你幸福安康,莫再落个你娘般的下场。”

    缕烟之间,打膏理鬓簪花环,今日的薛以安除了凤冠金步摇饰头,新娘装也是金光闪闪,脸颊粉红,一双星眸好不漂亮。

    被打扮得焕然一新的新娘子上了轿,拜堂叩首竟与凡间没什么两样。

    入洞房后,百无聊赖的薛以安就只等着狴犴回来。

    谁料这个笨蛋,回是回来了,却……

    睚眦和赑屃两人扛着狴犴进房,把其往床上一扔就要走。

    薛以安掀了盖头,诧异地盯住死沉死沉的狴犴。

    “这——”

    睚眦拍拍手,好心道:

    “四弟喝多了,今晚……就靠你了,弟妹。”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薛以安捂住鼻子看了看狴犴,满身的酒味。

    这边狴犴却还搞不清楚状况,摆手嘟囔着:

    “再喝!喝!”

    薛以安气结地打掉狴犴的手,取下凤冠拿了冷帕子过来给相公擦脸。好不容易难得打扮这么漂亮一次,新郎官却没看一眼就醉了,可惜了。

    “不会喝就不要学别人喝嘛,真是!”

    被冷水一经,狴犴似乎也有了知觉。听到娘子的声音,顿时勾起嘴角甜笑道:

    “安安。”

    说罢狴犴就向薛以安胸口摸了去,薛以安反手一打,怀里的貔貅玉器却掉了出来。

    薛以安心下一惊,捡起地上的玉器看了又看,确保没摔坏后才骂道:

    “你该死啊,要是摔坏了爹爹送我的礼物怎么办?”

    正说着,薛以安就下意识地盯住手上的玉器。

    “咦?怎么屁股这有个塞子?”

    薛以安自语道,顺势取下了塞子。

    顷刻,房里迷雾生天。

    “啊——”

    听到薛以安的惨叫,狴犴也酒醒三分。拥住跪在地上的薛以安道:

    “怎么了?”

    薛以安颤巍巍地指着前方,狴犴抬头一看,只见一巨型猛兽脚踩祥云,目光迥异,全身毛发闪烁,威武傲然。

    此刻,大家伙正气喘吁吁地盯着两人,似乎稍有不适,就会上前把两人撕个粉碎。

    狴犴手指微微攥紧,不动声色地把薛以安护在身后。

    薛以安道:

    “我只是看见貔貅的屁股上面有个塞子,就顺手扒下来了,谁知道它居然会活……”

    狴犴扬眉,“貔貅?”

    那瑞兽似听懂了两人的话,仰首倪视道:

    “吾乃天禄兽貔貅,专守三界财物,今日得小主人相救,日后定力竭效劳。”

    薛以安左看看,右看看,指指自己道:

    “你,你在和我说话?”

    貔貅点头,“正是!”

    狴犴觉出貔貅并无敌意,便反过来拥住薛以安安慰道:

    “传言貔貅消失多年,刚才大概是你不小心取了塞子,化解了貔貅身上的封印,所以它才能现身与你我相见。”

    “啊?”薛以安鼓大眼睛,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早知道她就不贪玩取那个塞子了。

    “到底怎么回事?”

    貔貅解释道:

    “千年前,王母趁我午睡暗算我,竟拿塞子堵了我……”

    最后“屁-眼”两个字貔貅没说出口,它是一只高贵的瑞兽,如此龌龊的词汇怎能从它口中说出。

    薛以安却转转眼珠子,帮它把最后两个字接了出来:

    “屁-眼?”

    “龌龊!”

    薛以安冷哼一声别过头,却发现狴犴也正蹙眉盯着自己。

    “安安,你以为人妇,言行举止都要注意。”

    薛以安欲反驳,却被狴犴岔开话题道:

    “貔貅,闻言你以金银为食,王母如此这般暗算你,可是想让你只进不出,财源滚滚?”

    貔貅颔首,赞赏地瞥狴犴一眼。

    “正是!你们有所不知,天庭面似风光,其实早被那群老古董拖得剩了个空架子,为早日补足亏空,王母这个恶妇竟想由我招揽财气。我为表不从之心,故化作玉器隐于人间。今日既得凡人薛以安所救,日后你便是我小主人。”

    “啊?”薛以安怪叫,“不是吧?你以后要跟着我?”

    貔貅昂胸,这般好事若换了别人早欢天喜地地答应了,这个薛以安竟一脸的诧异不安?

    正踌躇着,貔貅的老毛病——瞌睡又犯。

    打个哈欠,貔貅道:

    “就这般决定,反正当初你娘,也是我守护至死。”语毕,便再次化作玉器不再动弹。

    见状,薛以安忙跑过去拣起玉器,不禁喃喃自语道:

    “原来这块玉佩以前是娘亲的?”

    “天啊,爹爹这个新婚礼物也送得太大了吧?”

    这边薛以安抱着玉器大呼小叫,那边狴犴却危险地眯了眼。

    貔貅虽栖息玉器之中,但并不是随便什么人便可以拥有的,为何会在安安娘亲手上?守护她娘亲至死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王母塞的木塞哪是随便什么人的都扒得开的吗?

    自己新娶的这个娘子,到底是何人?

    第三十一章 初为人妇

    前章提要:薛以安和狴犴终于喜结连理,但洞房花烛夜,两人才发现原来薛采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大有乾坤。

    折腾了一个晚上,两人躺下没一会儿,天就亮了。

    窝火许久的娇娘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恶整薛以安的大好良机,天际一发白,门外虎嬷嬷的敲门声就准时响起。

    薛以安从美梦中惊醒,骇出一声冷汗来。

    “呜呜,烦死了!别人才刚睡着!”

    在薛以安拳打脚踢的赖床运动下,旁边的狴犴自然醒了。

    叹口气,狴犴圈在薛以安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低声哄道:

    “不闹不闹,你接着睡,我去看看。”

    轻啄一口娇娇娘子,见其终于不再挣扎吵闹,狴犴才起身去开房门。

    门外,虎嬷嬷带着一干小丫头正气势汹汹地候着,没想到开门的主儿竟是四少爷,顿时傻了眼。

    “四少爷,怎是你开门?”

    “哦,我昨晚喝醉了,安安伺候了我一晚,这才睡下。”

    虎嬷嬷睁大浑浊的老眼,翻起嘴巴就训斥道:

    “四少爷昨晚宿醉,今早就更该躺着休息了。再言,别说四奶奶伺候您一晚上,就是伺候十天十夜不睡觉也是应该的!丈夫为天,哪有相公开门,娘子呼呼大睡的道理?”

    语调一声高过一声,薛以安哪还睡得着?气呼呼地坐起身,薛以安随手扯了件外衫披上,就顶着两只熊猫眼抱胸出来了。

    不论如何,规矩不能坏。见四奶奶出来,虎嬷嬷及一群丫头还是中规中矩地行了礼。

    薛以安抱着胸,也不叫他们平身,倚着门俯身阴阳怪气道:

    “大清早的,虎嬷嬷有何贵干啊?”

    虎嬷嬷虽埋着头,说起话来却是趾高气昂。

    “四奶奶,天已亮。你得起身了,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

    狴犴道:“什么事情来不及了?”

    虎嬷嬷一板一眼地说:

    “四奶奶要先去挑水、烧水泡茶,然后打扫玄霄殿的大厅院落,等一切就绪再去伺候四夫人、四少爷和四姑娘起床。”

    “四姑娘?”薛以安诧异地惊叫出声,望着狴犴道,“你还有个妹妹?”

    狴犴百口莫辩,这边虎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