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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魔后第13部分阅读

    把自己面无表情的假脑袋拽了下來,“咚”一声扔到了地上,咕噜咕噜滚了老远。

    花翻跳起脚來,忙不迭地躲闪着那只别致的皮球。

    “那厮!吾一定将其千刀万剐!千刀万剐!”刑天怒吼道,声音震得池子里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花翻更加的沒有头绪,心乱如麻。天啊,听他的意思,难不成还有第三者?这可真有够曲折的。她不是三姑六婆,天生不善八卦,既不敢劝,又不敢指摘绿袖的不是,可此情此景,她再想要拍屁股走人,怕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额……那人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极尽所能地委婉,再委婉,生怕惹毛了刑天。

    “那厮……那厮的名字不足为外人道也!”他大吼一声,“鸡鸣狗盗之徒!竟然与他人的妻子私通……”

    花翻“………………”私通!她沒听错吧!竟然有这么严重,难道绿袖已经与那个家伙……了?可绿袖无论如何也不是那种人啊!但看看刑天一脸暴怒与委屈的表情,又不像是气急了凭空捏造的。这究竟是怎么搞的?难道她就离开了沒几天,这一对神仙眷侣就默默上演了一出月黑风高,红杏出墙,捉j捉双的狗血白烂剧么?

    花翻眨眨自己瞪得像鸡蛋一般的双眼,把自己已经打了街道舌头伸伸平,缓缓地说道:“真的是私……私通么?”

    刑天肚皮上的铜铃眼球跳着舞,恨不得随时跳出來。

    “千真万确!吾还能骗汝不成!那厮,确实与我家娘子私通书信!”

    花翻一个不稳,差点一头栽进面前那个水池里头去!

    “大哥!你以后说话不要只说一半成么!”她咆哮道,声音恨不得盖过刑天。“私通书信”与“私通”虽然只差了两个字,但意思上差的简直不要太多!

    花翻扶住自己的额头擦汗,一边擦一边说道:“我看看。”

    “何?”刑天沒好气地问。

    “你不是说有人与你家娘子私通……书信么,信在哪里,我瞧瞧发生了什么?”花翻也沒什么好气。她心里已经做好打算了。

    她想,绿袖本來就生的十分美貌,尤其在眼睛上的伤好了之后,绝对是标准的万人迷,十里八乡的有人倾慕她的美貌也实属正常,她看到信,只管告诉刑天写信的那个货词句不通,文笔太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同他是沒法比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绿袖是绝对不会倾心于这种人的,所以他放一百个心就好……

    她在心中默默地背着一会的台词,等刑天把那封信拿到她的眼前时,她已经把想好的套话背的滚瓜烂熟了。

    “这货词句不通,文笔太差,与你差远了,绿袖绝对不会……”背到一半,她却愣住了。

    因为根本不存在词句不通的现象,因为信上面只有一十五个字,也不可能是文笔太差,因为那是一句诗。

    淡红色的布纹纸洒金信笺之上,只有孤零零的一句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更要命的是,落款上,是李钰庭的名字。

    她的目光定格在那落款之上,流连不去,不管几遍的确认,都沒看错,那的确是李钰庭的落款。花翻因为幼时曾经与前太子李钰庭一起学书,所以对他的笔迹很是熟悉,面前这字迹,绝对是他亲笔所写,不会有错。

    花翻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來。李钰庭这混蛋最后一次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想要抢走五色诏,在千佛窟联合刑天与她和烟红泪有过一战,不过最后绿袖的突然出现让局势扭转,刑天看透了他的真面目,背叛了他,他在失败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这个世界上一阵烟飞走消失了一般。

    直到五色诏丢失之时才再次听说,他又被上官持盈在长安立作了傀儡。

    正文 五九,轻舟一盏(2)

    唤她的声音就从那一盏沧海一粟般得到小舟之中传出來,声音不大,似乎呼唤她的人知道她的听觉十分敏感。尽管江水滔滔,但花翻还是听了出來那是上官锦年的声音。

    花翻犹豫了起來,上官锦年为何会在此地?这本身就有够奇怪的。可是最令她费解的是,他为何又像从前那样亲密地呼唤她的小字?他的声音听起來沒有一丝一毫的间隙与隔阂。

    花翻感到心中有种难言的滋味油然而生。上官锦年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能把自己伪装得那么好。为什么能在拆穿她的所有把戏之后,潇洒地放舟江中,佯装若无其事?

    “既然你能装,能演戏,就自己去演独角戏好了。”花翻狠狠地想,扑起翅膀,堵住耳朵,不去看亦不去想,越过江水,朝着江于城城墙的方向一阵猛冲。

    但飞了不久便飞不动了,她痛恨白泽特有的灵敏异常的听觉,这可恶的听觉让她即使是堵住了耳朵,也能十分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唤。上官锦年装得太像,简直演技一流,他的声音也像是带着钩子一样,分分钟都要把她给勾下去,勾到那一盏小舟之中去。

    花翻沒什么毅力,她觉得与其被那声音给勾下去,还不如自己下去。于是她调转了方向,又折了回去。黄昏已经來临,江风骤起,吹乱她头发和翅膀上的羽毛。那盏小舟实在是不大,又随着江风左摇右晃的,花翻只好卯足了劲,小心翼翼地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可是还沒有等她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只觉得身子猛地往下一沉,脖子上已经搭上了一双手臂。原來是上官锦年趁她不备,从侧面勾住了她的脖子,一把把她从半空之中拉了下來。

    这小舟本來就小的可怜,晃晃悠悠的不怎么稳当,经了这么大的动静,两个人的重量又都挤作一处,小舟立刻变得重心偏斜起來,忽左忽右,激起水花阵阵,打湿了二人的衣袖。

    花翻吓了一大跳,又吃痛,茫然无措地看着面前的上官锦年,皱起了眉毛,然后,甩开了他的手臂,错开他的视线,决定换个地方去吹风。

    可这只小舟之上的空间着实可怜的紧,除了那个狭小的细竹编制的乌篷船舱,剩下的就只有船头与船尾那两片最多只能站的下两个人的地方。

    因为上官锦年占了船尾,于是花翻只好跑到船头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