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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天第10部分阅读

    些假设,都建立在那小子的红莲血咒已被封印的基础之上。可封印那个血咒,至少要有虚灵期的实力,那小子绝对没有那样的能力,所以他也绝对不能在二个多月内突破到四层顶峰,也就不能有机会进入祭坛!”

    “哼!”,任建勋冷哼一声,“那小子是没有那个实力,可有人却能做到!崇林,你可别忘记了,添钧那孩子是怎么将ng神力提升到常人三倍的?”

    “是服用开灵丹的啊!他”

    这话还没说完,任崇林当即想到了什么,连忙抬头吃惊地看向任建勋。

    随后,他就压低声音道:“爹,你不会怀疑是文大师帮那小子封印了封血咒吧?”

    “不排除这个可能!”,任建勋眯起了深邃的双眼,“难道你不觉得文远忠无缘无故送开灵丹给任天行当补偿,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蹊跷吗?那任重俊不过是一个五层顶峰的武者,他为文远忠试药而死是出于自愿。按理说,文远忠不需要给他什么补偿,就算要补偿也不该送那样的厚礼。若老夫推测不错的话,想必那文远忠从任重俊身上发现了什么,很可能就是发现了红莲血咒的一些秘密。”

    “毕竟当ri任重俊是死在城主府。他死后,文远忠肯定会验查他的尸体,是而发现红莲血咒一些秘密也不奇怪。所以,他就将主意打在任重俊的儿子任天行身上,这才会送任天行开灵丹。至于那文远忠送开灵丹的究竟是为了什么?老夫至今还想不明白。不过,文远忠是御灵师,其手段和见识,我们无法相比,若说是他暗中帮任天行封印了血咒,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也有那个能力。”

    “另外一点,先前老夫推测,一麟老祖的死,是因为那两名闯入者有克制魂体的宝物。可那样的宝物岂是普通人能拥有?大概也只有虚灵期强者手中才会有那样的宝物。如此,我们是否也可以推测,那文远忠给过任天行一些宝物防身,其中就有克制魂体的宝物。若真是那样的话,就算任天行只有四层顶峰的修为,他能害死任一麟老祖,活着走出祭坛,也是大有可能的事。”

    听完这些话,任崇林和任建成二人当即惊讶地睁大双眼。

    半晌后,任崇林才低声道:“爹,按您的分析来看,任天行那小子大有嫌疑啊!”

    “不错!”任建勋微微点头,“那小子目前是重点怀疑对象!建成,这几天你负责暗查其他一切有可疑的人。而崇林,你就负责找到任天行那小子。哼!按理说,任天行也该回家族了,可他依旧不见踪影,其中定有古怪。若他真是去祭坛,他不回任家,只怕是在暗中研究那‘白骨灵戒’。”

    说到此处,任建勋不由地深锁起眉头来。

    半晌后,他突然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

    “哎!其实老夫并不关心那小子的生死,也不在意那小子是否去了祭坛。老夫在意的是白骨灵戒。毕竟一麟老祖的陨落已成定局,我们现在该做的就是找回白骨灵戒减少损失。若那白骨灵戒真的是被任天行拿走了的话,那他必然和文大师有勾结。文大师可是虚灵强者,他若得到那储物戒指,里面宝物可就不保了啊!”

    听到这话,任崇林二人都大为焦急起来。

    “爹,那我们该怎么办啊?若真如您推测的那样,那我们第三房这一次的损失可是不小啊!”

    任建勋深吸一口气道:“那一切都是老夫的推测,希望不是真的。其实老夫也最不希望白骨灵戒会在任天行身上。不过,凡事都先要往坏处想想,不是坏事。那样做才能不会出现纰漏。不过,就算真是那样的话,我们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如果任天行真的去了祭坛,那他也是今ri才出洞的,所以他应该还在这白岩城方圆百里之内,很可能就藏在白岩城某个角落。”

    “而你要做的就是早一点搜出那小子。找到那小子之后,第一时间就禁锢住他,让他不能动弹。然后再搜他全身,若白骨灵戒在他身上,那肯定能找到。如果老夫所料不差的话,他得到那个白骨灵戒后,心中欢喜地不得了,肯定会一直带在身上的。只要能在他身上找到白骨灵戒,那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爹,我明 白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发动属下子侄们暗中搜查。就算将这白岩城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出那个小杂种!”。。。。。

    正文 第三十四章 观望形势

    福来客栈,是白岩城的一家小客栈,也是任天行目前暂住的地方。

    任天行会选择这家客栈暂时住下,就是因为这家客栈远离任家府邸,可以尽量让他避开一些熟人。

    深夜,大多数人都已熟睡,任天行却没有睡。

    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

    任天行盘膝坐在床上,手中摩挲着那枚白骨灵戒。

    “这戒指到底有什么用途?无论我怎么向它输入元气,又或是滴上ng血,它都没有任何反应?我该怎样才能知道它的用处呢?”

    黑暗中,任天行又将白骨灵戒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常人连四周的东西都看不清,任天行却活动如常,在他的念力扫描之下,那白骨灵戒上每一条灵纹的结构,都一一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视野里。

    “上面的纹路的确是灵纹,这说明了此戒指绝对是一件灵器。可惜啊!我还不懂得如何用它,现在拿着它也没什么用处。看来我要多收集一下关于灵器方面的知识,或许能从中知道这枚灵戒有什么用途了。对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习炼器?想来应该可以的吧!”

    一想到自己应该可以学习炼器,任天行心头就有些激动。

    那灵纹术分炼器、咒印、符阵三大类别,都是只有虚灵强者才能掌握的手段,普通武者却是不可能掌握。

    可任天行和普通武者不同,他既然可以学会千斤印,那学习炼器术也不会太难,因为他有念力,那就是普通武者所不能有的东西。

    “若我真的能和其他虚灵强者一般,学会众多炼器,符阵、咒印等手段。那我就算没有凝气九层的修为,也有办法杀死任建勋。只可惜,我现在只会咒印术中最简单的千斤印。而炼器和符阵之术,却都要比咒印术难得多啊!”

    一想到自己连学习一个‘封灵咒’,都因为元气不足而学习不成,那更耗元气的炼器和符阵之术,他想学会一二就更不容易了。

    不过,任天行知道自己有那两方面手段的学习潜力,心中还挺高兴的。

    “这枚灵戒既然用不了,我还是先收起来吧!还是先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任天行微微一笑,就小心地收起了白骨灵戒,开始思忖起目前的形势。

    “想来任建勋那老贼也回到任家了。以那老贼的眼光和经验,他应该能看出很多蜘丝马迹来。他回来之后,应该会很快发现我也失踪几天了。只怕他会就此对我产生怀疑。我倒是要想个办法,让他不会对我产生怀疑。”

    “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学会息功诀,先隐藏好实力。若是让老贼发现我已经突破到凝气五层了,就算消除了他对我的疑心,他也会迫不及待地想害死我。毕竟他可不希望我的修为会提升得这么快,那样只会引起他的忌惮!”

    想到这里,任天行就拿出那本《息功诀》开始学习起来。。。。。

    一转眼,任天行就在那客栈中连续住了五天。

    到了第五天正午,任天行终于学会那门秘术。

    “哈哈!!这门秘术果然不错!”

    房间内,任天行满意地观察着自己的气息。

    此刻,他已经是施展了息功诀,将自己的修为隐藏到刚突破到凝气四层的样子。

    “哈哈!真不错!如今就算是任建勋在我面前,他也只会以为我刚突破到凝气四层而已。这样太好了!要的就是让他不知道我的底细。对了,我在这里潜修了这么久,也该回任家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外面都的形势如何了?”

    想到这里,任天行当即收拾了一番,就离开了那家小客栈。

    出了客栈之后,任天行并没有直接回任家,而是先去买了一个斗笠戴上,以此遮掩自己的样貌。

    随后,任天行就戴着斗笠进了一家酒楼,要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鸡鸭鱼肉、水果美酒,可谓非常丰盛。

    “这位老爷,酒菜都已经上齐了!请问您还有什么纷纷吗?”

    店小二神sè恭敬看着前方戴着斗笠的任天行。

    “嗯,可以了,你先下去吧!没有老夫的吩咐,你不可进来!”

    斗笠之下,任天行故意嘶哑着声音。

    “小的明白!”

    当下,那店小二就关好包厢的门,退了下去。

    待那店小二走后,任天行就迫不及待地摘下斗笠,看着满桌的菜肴都快要流出口水来。

    “哈哈!!有钱就是不一样。这一次我收获了三万多金币,应该够我花销一段时间了,今天也好来解解馋!”

    说话同时,任天行就不客气地大吃大喝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只顾着吃喝。

    在吃饭的同时,任天行已经将自己的念力场悄然散开,笼罩了住了整个酒楼。

    在他念力的扫描下,这酒楼每一个角落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监视。

    如今的ng神力达到常人十二倍,在方圆一百二十米内,别说任何动静,就是一只蚂蚁爬动,他也能知晓。

    除此之外,任天行还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包厢外面的谈论声。

    他所在的包厢是在酒楼二楼,那一楼是个大厅。

    此刻,那大厅上聚集了不少过往的客商和武者,大家都一边吃喝,一边闲聊着。

    而在酒楼的二楼有十几个包厢,任天行所在的包厢最靠里面。

    虽说这包厢 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任天行的听力也是极为惊人,整个酒楼各个酒楼的说话声,没有一个逃得出他的耳朵。

    其实,以任天行如今的手段,就算是凝气十层的高手想要偷袭他,那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事。

    “呵呵!!有意思!”

    任天行一边吃喝着,一边时不时地露出一些笑意。

    原来那些谈话中,有不少是一些趣闻,任天行听完后也不禁有些乐了。

    就这样,任天行在那包厢中一直吃喝了近一个时辰。

    可就在他快要酒足饭饱之时,他突然神sè一动,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之sè。

    “哼!等了这么久,终于被我等到一个熟人了!”

    包厢内,任天行转头看向某个方向,哪里正酒楼的大门入口。

    虽然隔着包厢的门板,但任天行的念力却是穿透了包厢,将那酒楼门口情况清晰看在眼里。

    只见那门口处,正有两名武者走进大厅。

    那走在前面的,是一名相貌很是猥琐的青年。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任添钧的贴身护卫陈福。

    而跟在陈福身边,是一名身形雄壮的青年。

    那雄壮青年任天行也认识,也是第三房属下的护卫,名叫田冲,向来和陈福勾结,以前对任天行也没给过什么好脸sè。

    此刻,陈福和田冲二人进入大厅之后,就开始环顾大厅,似在寻找什么人?

    可找了片刻之后,二人都没有发现什么,脸上都露出失望之sè。

    “陈兄,任天行那小兔崽子不在这里啊!”

    田冲在陈福耳边轻轻地嘀咕了一句。

    “是啊!已经连续找五天了,这里我们也来过十七次了,可每一次都让人失望!那小畜生究竟去了那里?”

    “陈兄,那小畜生可真是害人啊!害得我们兄弟二人忙了这么多天。不过,他的胆子也的确太大了,那种事都敢干。要我说,那小子干了那样的事,应该直接公布出来,二长老还要为他掩饰,也太给那小子面子了,这真是让人想不通!”

    听到这话,陈福不置可否地冷冷一笑:“田兄,我看事情并没有二长老他们说得那么简单!那二长老一向看任天行不顺眼,他又怎会给任天行留面子。只怕二长老的话是故意搪塞我们的说辞。不过,我等做下人的不必要知道那么多,只要按照他们的吩咐行事就好。”

    “说得也是!只是我一直搞不明白,二长老的命令那么奇怪。为何他让我们看到那小子之后,要那样去做?”

    “好了,田兄,这里可不是说这些话的地方。二长老也让我们不要乱说,小心说漏了嘴。这里既然没有那小子的踪迹,我们换个地方去找吧!”

    说完这话,二人就在大厅上转了一圈,就离开了酒楼。

    他们二人这番谈话,虽然是悄声而语,但以任天行的听力,却听得一清二楚。

    “那老贼竟已经派人找了我五天了。难道他一回家族之后,就怀疑祭坛的事和我有关?我到底留下什么可疑的地方,被他如此重点怀疑?还有,他给田冲说了些什么?又给他们下了什么样的命令?不行,这些我要弄个明白,我要弄清楚任建勋那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包厢内,任天行突然意识到问题似乎有些严重,他眼珠一动,就连忙戴上斗笠,将那店小二召唤了进来。

    随后,他对店小二吩咐了几句。

    那店小二听完吩咐之后,就匆匆下楼,奔出了酒楼外,将那刚出酒楼不远的陈福二人叫住。

    “二位稍候一步,楼上包厢中有位前辈高人,说是认识二位。想请二位上前一见!”

    “什么?认识我们的前辈高人?”

    听完店小二的话后,陈福和田冲二人脸上都露出意外之sè。。。。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斩杀

    “奇怪了!在这白岩城之中,会有什么前辈高人认识我们兄弟二人啊?小二,那人究竟是谁?”

    “这个小的真的不知道。 二位去了自然就会知晓。”

    “呵呵!是吗?”田冲干笑一声,转头看向陈福,“陈兄,你觉得如何?”

    陈福沉吟了一会:“去见见也好!我也很好奇,那人究竟是谁?”

    当下,二人就随着店小二重返酒楼。

    没多久,三人就到了任天行所在包厢的门口。

    那店小二恭敬地在门口敲了敲门。

    “前辈,您要找的人已经被小的带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包厢内传出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陈福和田冲古怪地对望了一眼,显然他们对这个声音很陌生。

    “二位,你们进去吧!小的就先退下了!”

    待店小二走后,陈福和田冲就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去,迎面就看到一个戴着斗笠的人坐在桌子后面。

    第一眼看到戴斗笠的人,陈福眼底掠过一丝异sè,心中不由地忖道:“这老头究竟是谁啊?为何我第一眼看去,隐约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在这时,那田冲在他耳边悄声道:“陈兄,你有没有发现?这老家伙身上没有丝毫的真气波动,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武者,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哼!一个普通人竟敢说自己是前辈高人,也真是可笑!”

    说话同时,田冲看向任天行的眼神,流露出轻视之意。

    原来任天行为了掩饰身份,已经施展息功诀,将自己所有的元气都掩盖住。

    其实,陈福第一眼就看出了任天行身上没有真气波动,只是他为人深沉,没有表露在脸上而已。

    当下,陈福就问道:“请问这位老先生,你请我们兄弟二人过来,所为何事?”

    “呵呵!两位壮士先坐下来,我们边吃边聊!”

    陈福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淡声道:“难道老先生请我们二人来,就是为了吃饭喝酒的吗?若是如此,只怕我们二人可没有时间奉陪!”

    这话一落,那田冲就不客气地道:“是啊!老家伙,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我们二人可是要事在身,没空和你在这里磨叽!”

    听到这话,任天行故作沙哑地干笑道:“哈哈!!这位壮士稍安勿躁!老 朽请二位过来,的确是有要事相商。二位,还是先坐下来慢慢聊吧!”

    “哼!那你就赶紧说吧!”

    田冲不客气坐下,大口吃喝起来

    那陈福却是心思缜密,人虽坐了下来,却不动桌上的酒菜,显然是怕任天行下了毒。

    “老先生,你说吧!你请我们兄弟二人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任天行嘶哑着声音道:“二位,事情是这样的。老朽是一个商人,新近有一批货物要运往百丽城。可是这路途上盗贼猖狂,需要人手护送。老朽见二位壮士身手不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