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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弃妇第35部分阅读

?”

    “没有。”云漓面色淡然。

    突然,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将云漓与楚曼雅包围了起来。

    “云世子,你的死期到了!”几名黑衣人不由分说举剑朝云漓确。

    “堂兄,我好怕!”楚曼雅躲到云漓身后,云漓却不理会她,轻松周旋在几名黑衣人之间。

    黑衣人与一袭白衣的云漓成为明显对比。黑衣人杀气腾腾,云漓招式若行云流水,从容不迫,即使是身处险境,仍然无比优雅。

    楚曼雅讶异于云漓的武功如此之高,这几名黑衣人是太子手下属一属二的高手,竟然伤不了云漓分毫。

    那名跟着曼雅的太监也加入站局。

    忽然,“啊!”一声,楚曼雅故意中了一剑,剑伤在手臂,趁踉跄之际,抓住了云漓的手。

    一瞬间,其中一名黑衣人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另几名黑衣人则数剑刺来。

    云漓一手发出几格暗器隔开数剑,另一手原想去挡粉末,却因被楚曼雅抓着臂膀,而一下动不了。使力一甩,楚曼雅被他扔飞出去,手获自由,但不小心吸入了些许白色粉末。

    “啊!”楚曼雅尖叫一声,等着被活活摔死。

    小太监跃身而起,在空中接住她的身子,稳稳落地。

    几名黑衣人手中的剑纷纷被暗器击断,其中一人还因被暗器打中身亡。不敌云漓,其中一名黑衣人喊了声“撤!”瞬间向四面八方散开遁隐。

    云漓没有追。指尖点了下鼻上的粉末,脸色一变,“野火烧不尽!”

    那是一种蝽药,一旦中此药粉,若是女性,放荡狂浪,没十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

    若为男性,经久不泄,长达十二个时辰,能将女人活活弄死。

    此乃当今最强悍的滛毒,除了男女交欢,没有办法解此毒。不解毒,要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血脉暴烈而死。

    如果一男一女中毒,两人交配,倒是正好互相解除滛毒。

    身体立即开始灼热,热气像暴炸了一般上涌。

    曼雅也中了此滛毒。

    太监方将她放下在地上站稳,她便热得想脱衣服,“好热……”还是坚持着问云漓,“云堂兄,你没事吧?”

    云漓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清越的瞳仁里盈满了杀气,“最好不要是你设计我。否则……”

    月光下,他的身影正好被旁侧房屋的阴影笼罩,清雅全无,邪气莫测。

    她突然就觉得他不若外表般是天上的仙,而是地底爬起来的恶鬼!

    惹不起。

    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穿了什么?

    恐惧……

    “堂……堂兄……”楚曼雅嗓音结巴了。

    云漓一拂袖摆,人已没了踪影。

    “他去哪了?”曼雅问旁边的假太监杨飞。

    杨飞指了下边上的客栈,“他进去了。应该是马上想办法找女人解毒。”

    楚曼雅赶紧跟了上去。丢下一锭金元宝,掌柜的说云漓在天字一号房。

    杨飞站在原地,想让她别去,却又无可奈何,只余一腔心痛。

    客房里,云漓盘腿坐于床上,双手置于膝盖,掌心向上,凝运真气,原想自身内功属寒,想靠极阴的内功压制滛毒,岂料被滛毒反抓,下身胀得发痛,全身的血脉都了起来。

    忽然,楚曼雅闯入房里,娇躯直扑云漓,“堂兄……我要……”嗓音娇媚入骨。

    闻声,云漓欲念更深,袍摆一掀,将她扑过来的身子打飞出去。

    咚一声,她的身子撞到了墙上。

    “呕……”吐出一口鲜血,因为痛,她的意识清醒了些,美丽的双目被欲火折磨得通红,泪流下双颊,“堂兄就这么嫌弃我?可是不碰我,你会死。你也可以找别的女人,但我是现成的。”

    “除了君无菲,本世子谁也不要!”云漓嫌恶地别开眼。

    “呵呵呵……”楚曼雅突然凄惨地笑了起来,泪眼蒙胧地瞧着云漓绝色的面庞,“云漓,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求别的,只求这一宿……”

    “再不滚,我就要你的命。”他身上的淡雅之气已消失,余的是如鬼魅般的邪气。

    体内的火焰明明在烧,她却备觉得寒冷,知道他是认真的,为了性命着想,还是连滚带爬地出了客栈。

    杨飞见到她,惊喜盈上眼帘,“公主!”

    楚曼雅紧抱住他,“杨飞,本宫受不了了!我要!我好难受!”

    杨飞抱着她,使用轻功消失在街上。

    君无菲从屋子转角走出来,微叹一声。还以为云漓多厉害,也会中招。

    本来是想去书房偷看云漓在做什么的,哪知正好见他出府上街,她好奇,就悄悄跟着了。

    然后就看到了方才的一切。

    不是云漓被人拿剑砍她不帮,而是她知道对付刚才的几个黑衣人,云漓不会费吹灰之力。

    在他吸进粉末时她本想出来,可听见他说是……野火烧不尽。

    这个时代最烈的蝽药啊。她又止步了。想看看他会怎么办,结果他进了客栈。

    楚曼雅送上门,又滚出来了,应该是被他驱赶走的。

    云漓不肯碰楚曼雅,还是别的女人他也不要?

    试试就知道了。

    君无菲走进客栈,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给客栈掌柜,掌柜眼都瞪直了,“姑娘,您这是?”

    “包下客栈两天。”

    “没问题,没问题。”掌柜笑嘻嘻地收了银票,“小的马上给您清场,让别的客人退房。”

    “刚才的白衣男子在哪个房?他不必退。”

    “天字一号房。”

    君无菲又拿出两锭银子,“去,找几个姑娘过来,服侍天字一号房的公子。”

    “好嘞!”

    “马上。”

    “是。”

    ……

    客房里,云漓已经无法保持清醒的神智,欲火折磨得他整个人像被火烧。

    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回云王府,想找君无菲。

    可是,这里离云王府太远,用走的,他肯定坚持不到回府,就会失去理智了。若使用轻功,只会让滛毒窜得更快,出不了客栈就会狂乱。

    他不想像个疯子一样在街上抓女人,也没想过找别的女人,只是咬牙死忍着。

    血管已经一点点暴了起来,难道今天要死在这里?

    不想死!

    他还有好多话没有告诉君儿!

    他要回府!

    强撑着站起身走到门边,刚打开房门,见外头站着三个妙龄女子,三名女子虽然不是绝色,也称得上好看。

    “怎么会有女人?”他眨了下眼,这三名女子竟然没消失。

    三名女子呆了下,眼里满是惊艳的光芒。天呐,这男子是天仙下凡吗?竟然如此的俊逸!

    别说给她们钱,要她们倒贴都愿意。

    “是一位姑娘叫掌柜给了钱,叫我们侍候你。”三名女子里有人这么说,三个人六只手同时朝云漓摸去。

    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扑鼻,云漓厌恶,但她们的小手在他身上撩起的触感,又让他觉得难耐,舒服。

    “公子,你长得真俊,先跟我做吧……”一名女子开始脱他的衣服,另一女子自行解衣,“公子,还是我的功夫好,公子先跟我……”

    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云漓的身体狂猛地想要女人,理智却极度抗拒。

    不碰女人会死。

    君无菲绝色的面孔闪入脑海。

    楚昱与她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应该是恋人。因为楚昱在外养了别的女人,要娶别的女子,所以,她断然嫁给了自己,再不理楚昱。

    也就是说,她受不了恋人的变心,或触碰别的女子。

    若是他也碰了别的女子,她就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吧?

    想到要失去君无菲,那他宁可死。

    “滚!”冷魅带着杀气的一个字,昔日云淡风轻的云漓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邪气狂乱的面孔。

    同样一个人,怎么刚才还像仙,现在却似鬼魅?

    三名女子吓呆了,一时不知所措。

    内功一运,三名缠着云漓像八爪鱼的女子被甩出门口,纷纷撞到墙吐血。

    砰一声,房门自动关上。

    再次动了内功,滛毒上脑,云漓已经失了理智。

    门外,君无菲让掌柜与店小二将三名女子扶走,又给了钱给她们看病。

    而此刻一处不起眼的民房里,杨飞将楚曼雅带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内。

    楚曼雅早已受不了地自行扯开衣裳,整个人像八爪章鱼一样攀附在杨飞身上。

    “给本宫……给本宫……”她下意识地喃着,扯开他的裤头,自己就迎了上去。

    杨飞舒服地轻哼一声,与楚曼雅共赴巫山云雨……

    客栈门外,君无菲推开房门进去,又将门关上。

    环顾了下房内,居然没人?

    难道云漓从窗户跑了?

    窗子是关着的,以他的状态,不可能从窗户走了还记得关窗。

    刚要找他,突然,一双铁臂从背后抱住她,大掌在她身上重重的摸虐。

    她吃痛,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压倒在地。

    借着隐隐透进来的月光,她看清了他。

    他身上的皮肤已呈赤红色,眼珠也因充血而泛着血丝,筋脉一根根地自皮肤底下暴跳起,像是随时要暴炸血管。

    她的手抚上他,感受到他的血液在。

    嘶嘶嘶……

    三两下,她的衣服尽数被撕裂,身上被抓出一道道血印子。

    抬首望他,他已没了理智,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早就撕尽,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准备活生生将她撕裂!

    她害怕得颤抖,却没想过抗拒。

    他为了她,连命也不顾,赶走了别的女人。

    没有丝毫准备。

    他已攻入。

    残暴、无情、疯狂、凌虐。

    她痛得掉眼泪。

    十二个时辰不会停。

    想到都让她恐惧的数字。

    他越是暴虐,她越是温柔,心底满腔爱意,红唇喃唤,“云漓……”

    狂暴的他似乎听进了,稍稍温柔下来,很快又不敌的滛毒,陷入更野的风暴。

    野火烧不尽……

    民房内,杨飞已经精疲力尽,几个时辰了,再也不能满足她,而楚曼雅早已疯了,不断地向他索要。

    她的下身流着血,腹中的胎儿已流产,但她似浑然未觉,整个人被欲望支配空制,嘴里嚷着要,得不到整个人越来越疯狂。

    杨飞很懊恼,为何他没有中滛毒。如今,没十个八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楚曼雅。

    “男人……我要男人……”楚曼雅疯了,将自己的身躯挖得出血,“我要死了……给我男人……”捡起一根木头往自己身上捅。

    杨飞拦住她,满脸的痛苦,“公主,不要这样!”

    她疯了,身体除了滛热,灼烧,想要,已经感受不到痛。

    “小的是真的很爱公主。”杨飞痛苦地道,“小的不愿意也不能去叫别的男人来碰你。却又救不了你。你说,小的该怎么办?”

    楚曼雅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挣开他,整个人像疯子般往柱子上又撞又磨。

    “这样下去,你会活活自虐死。”杨飞抽出匕首,朝楚曼雅走近。

    楚曼雅回过身一把想抱缠他,岂知一靠过去就被他手中的刀捅穿了小腹。

    巨痛自刀口袭来,曼雅终于有一瞬的清醒,瞪大了一双美目看他,“你……”

    他麻木地接住她软倒的娇躯,喃喃地道,“公主放心,杨飞会一直相伴,不会让公主寂寞的。”

    她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唇角挂着凄美的笑容,“也好。本宫……活得太辛苦。”

    “解脱了。”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公主以后都不会再受苦。”

    她吃力地抬起沾满了鲜血的手,颤抖地抚上他的面颊,在他英俊的脸颊上摸出半个血手印,“黄泉路上……本宫……等你。”

    手无力地垂下,曼雅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杨飞不会让公主走得这么狼狈。”杨飞将她放到床上,打了水,擦干净她赤o的身体,为她穿好衣衫,又替她梳发、化妆、收拾屋子……

    等一切弄妥,他换了一身平常穿的衣服,在她身边躺下来,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拿着先前那把匕首,一寸寸捅进自己的心脏,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冒,他的神色虽痛苦,却很安祥,“公主,我来了……”

    君无菲在客房内承受云漓激烈的暴虐欢爱,已一夜又一天,又到了夜里,一切才停了下来。她受不住已经过数次的昏醒。

    整个人像被拆散了架,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娇躯由外到里痛穿。

    呼了口气,谢天谢天,她还没死。

    几次以为会在他的残暴中痛死去。

    看了眼躺在身边的云漓,他已极度疲惫地睡着。

    他的五官极其的好看,睫毛长翘,高挺的鼻,唇形绝美,眉毛浓黑如墨,组成一副无可挑剔的绝色俊颜。

    睡着了的他还有一丝人气,不像醒时像仙人一样遥不可及。

    她在他颊上印一吻,再也克制不住昏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约莫四更天。

    房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云漓睁开了漆亮的双眼。

    残暴的欢爱浮现在脑海,他猛地瞪大眼,他碰了别的女子!

    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凭着本能虐要身下的女躯,根本不知道别的。

    根本没想到与他合欢的女子是君无菲,他瞄了眼旁边的女子,是背着对他侧身睡的,身上盖着被子,只有脑袋露在外。

    他也没有心思转头看她的脸。

    心里慌乱。

    滛毒得十二个时辰才解得了。他这么久没回去,君儿该着急了吧?

    他对不起君儿!

    起身抓起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穿在身上,他直接离去。

    听到房门响,君无菲醒了,伸手一探床边,瞌睡虫顿时跑光。

    云漓呢?

    该死的男人就这么走了?

    君无菲给气着,想下床,身子动都动不了。

    痛痛痛!全身都痛!

    颓然倒回床上,过了一会儿,才又挣扎着爬起来,见地上有一个瓶子,是她衣服里掉出来的,瓶里头是补气养身的药,她拿起瓶子,吃了两颗药,又躺回床上,实在是又累又痛。

    云漓的体力未免太好了,才睡了多久就醒了?

    不放心云漓,稍作歇息后君无菲强撑着起身,一看地上,她的衣服给云漓撕得稀巴烂,根本穿不了了。

    只得用棉被将自己包得秘不透风,想叫掌柜,发现嗓音破碎得嘶哑。

    只好将房中墙角架边的一个大花瓶往楼下扔,“哐啷”一声,惊醒了掌柜。

    等掌柜来问话,她隔着门交谈,“给我买一身女装。”很窘,声音沙嘎得像鸭子叫。

    掌柜的早就明白她与那白衣男子在房中的动静,那个动静想不听到都难。只是太激烈、太久了。一天一夜啊!

    难怪她要包下整间客栈。

    “姑娘,这大半夜的,买不到新衣。我有个女儿与你差不多大,身材也差不多,要不先穿小女的衣服?”掌柜的声音挺客气。这客倌出手阔绰,非富则贵,只是这声音都快说不出话了。那男客倌整得她够呛。

    “好。”君无菲同意。

    等掌柜送来了衣服,君无菲门缝里接过穿上,又简单地梳洗了下,半夜里烧饭菜麻烦,吃了个昨天剩下的饼与喝了

    水,才让掌柜找人用轿子将她抬离客栈。

    云王府书房,云漓没有直接回与君无菲的厢房,而是先悄悄到书房换了身衣服。

    又觉得不妥,洗了个澡,才衣着整齐地到厢房门口。

    站着,不敢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敲门。

    叩叩叩。

    “君儿……”云漓的嗓音尽量保持镇静。该死的,做了亏心事,他的心都是悬的。

    敲了几次门都没回应,云漓仔细聆听,发现房里静得无一丝人气,才推门而入。

    果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君儿!”云漓大声的唤。真怕她是不是生气他两天不回来,走了?还是她知道什么了?

    此时,天已黎明,鸟儿在枝头吱吱喳喳,东方露出一片鱼肚白,旭日冒出了头。

    云漓喝一声,“来人!”

    一名下人匆匆走过来,“世子有何吩咐?”

    “世子妃呢?”

    “世子妃前天晚上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