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武侠小说 > 前妻归来 > 前妻归来第24部分阅读

前妻归来第24部分阅读

    没有抬过头,他又不好意思去医院看,所以,正在家养着呢,这乔羽鹤追到家里,有什么重要事情?

    腾项南没有去上班,乔羽鹤尽然追到了他的别墅里。

    第二日。

    ——

    可是,宁雪权当他又是再骗他,这回决然没有回头。

    腾项南捂着下档蹲着地上,看上去很疼。

    乘着腾项南放松的档,宁雪挣脱他跳下地来,狠狠冲着腾项南的下身踢了一脚,“神经病!”

    腾项南的话,宁雪停下来挣扎来,看着他满眼的血红,和浓重的黑眼圈,宁雪顿时诧异了。

    “我看你是疯了,带你去看病!把你送疯人院,我得不到你,谁他妈的也别想得到你!”

    “你要干嘛!?放开我!”

    “你放开我!混蛋!”宁雪想起那晚,他强/1暴她的事来,害怕给的力量一下子遍布全身,她用力在他怀中折腾着。

    宁雪一边摸着眼泪一边走,突然身后一股力量将她横抱起来,惊慌中看到尽然是腾项南。

    腾项南同样泪眼朦胧,看着她的背影,凄凄惨惨,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宁愿做别人的小三也不回头,究竟,权家那个坏种给她灌了什么迷糊药?

    心里苦凄凄的,想着就要和他公堂对簿,想着曾经和他的彻夜缠绵,心就痛到无力呼吸。

    她昂起头,如一只骄傲的天鹅,曾经想过与他比翼双飞,但现在他做的那么绝,她坚决不看他的背影,所以选择先行离开。

    “别再想见他一面!你也别再想回到我身边!”腾项南咬牙切齿的说着,这个女人,完全疯了,为了去做别人的小三,连儿子也不要了!

    “我说的!”宁雪毅然离开,走出几步的时候,眼眶中强忍的泪水再也无法隐忍,被她说中了,她知道自己这场官司肯定赢不了,那么就不按正常路来走,他那么聪明,一定能猜到,果然他猜到了。

    “这是你说的!”

    “这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

    “你也许能想着回头……”

    “我有灿灿就可以了!”宁雪直视着他,一脸坚定,“好好待他,当然,这个你肯定能做到,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记得还要多关心他一点儿。”

    “你真能舍得他?”

    她的脸上坚毅如铁,从没有过的坚决。

    “你想多了。”宁雪打断他的话,“给你阳阳,完全是不想再和你有半点关系!”

    “宁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当我看到儿子哭泣的时候,一定会不忍心,就又会把儿子给你乖乖送回来!这回,你错了!别做美梦了!孩子还小,跟谁在一起久了,就会和谁亲……”

    “不然呢?”宁雪冷冷的说:“正如你所说,官司你一定会赢,我是别人的小三,没有资格带着尊贵的你的儿子,所以,我给你了!”

    眼看着宁雪一步步走远,他又追过去,一把拉住宁雪,“你就这样放弃了?”

    这是什么意思?腾项南站在原地,无法安然自定。

    “随你。”宁雪淡淡一句,推开他离去。

    他的话说的很冷漠,那种冷漠也似乎不容更改和侵犯,但似乎还有回转。

    见宁雪又不说话,他抓住她的胳膊,“你傻了吗?官司赢了,代表阳阳就是我的了,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连见都别想再见到他一面。”

    宁雪依旧没有说话,感觉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再好说的了。

    那种嘲讽极具力量,说的伤心刺肺,和他说过很多回,和阿泽没有什么,可是,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的话在耳边响起,宁雪仿佛看到对方的脸上那副嘲讽。

    “还用这么费劲打电话找人帮你?权沛泽不管你吗?还是他巴不得不想你带着孩子。”

    他俯视着她,宁雪仰着头,这个角度看着腾项南,他冷峻的脸似乎带着嘲讽,宁雪站起来,没有理会他,准备离开。

    眼底一双油亮的皮鞋停下来,宁雪顿了一下,抬起头来,腾项南那张欠揍的俊脸就在眼前。

    宁雪手掌托着头,把脸埋起来,想着还能找谁帮忙呢?

    当成皓告诉他自己在x国的时候,宁雪再没有说出找成皓的原因,因为,成皓回了x过,说明雷翼就会在身边,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宁雪没有直接说能不能帮忙给她找一个律师,只是问他有时间吗?她想见面和成皓说。

    拨过去的时候,成皓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问她怎么想到给他打电话了?

    翻了一边手机里的联系人,看到了明成皓的电话,也许成皓能帮她。

    官司一打起来,就会满城风雨,会不会连累到应宁的安宁呢?她的幸福会不会就此被她破坏呢?

    从律师所出来,宁雪坐在路边拿出手机,想着让应宁出面给找一个律师,可是犹豫再三,还是拨不出去。

    宁雪一早就到了吕大状律师所,被告知,吕大状已经接了别的案子,不可能再接她的了,她求了吕大状的助理半天,也没有用。

    第二天.

    腾项南在办公室里挂了电话,久久的沉思。

    她一走出律师所,吕大状就在办公室里给腾项南去了电话,把宁雪在律师所等他一下午的事情都说了。

    可是,到了律师所,是鼎鼎有名的大牌律师吕大状尽然不在,她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等到对方,只好决定明天再来。

    宁雪虽然经济条件没有腾项南好,但是,以她现在的经济,养孩子不是问题,如果能请到吕宪做律师,那把握也会更大。

    宁雪开始找律师,她到了有名的吕大状律师所,听说,这位吕宪打官司,从来没有输过,就是律师费有些贵,但是,她已经准备好了倾家荡产也要打赢这场官司的决定。

    ——

    他把手机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说不明的东西,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收起手机来,上了停在路边等他的车上。

    木然的乔羽鹤看着车子扬长而去,他拿出手机,想给宁雪去一个电话,但看看天色已晚,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接下来,腾项南上了跟在他身后的车,对乔羽鹤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没有。”

    “他请了律师?”

    “没有了,她就说了这一句。”

    “还有呢?”

    “嗯?”乔羽鹤顿了一下,“她说他会等着你。”

    腾项南站下来,半响说:“你给她看了起诉书,她说了什么?”

    “南哥,要不,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喝两杯去?”

    乔羽鹤把与腾项南并肩而行,乔羽鹤拾着自己的拐腿,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

    ——

    腾项南这算是威胁吗?是逼着她说一句话吗?她偏不说!

    腾项南突然起身,飞快追上去,把宁雪毫不怜惜的拽过来,“传票一下,你肯定输!我会把阳阳那个送出国去,你永远别想再见他!”

    他的话,只让宁雪停了几秒,宁雪继续走,而且速度快,小高跟鞋发出噔噔的响声,直踩碎腾项南的心,一步步,她就这样走远。

    “你什么意思?是你做错了,你还有理了?你带着我的儿子去给别人当小三,你当我是死人吗?”

    只听得一声冷嗤,宁雪侧过头,看了看胳膊上他的手,她推开她胳膊上他的手,没有说话,就走了。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腾项南终于忍不住开口,这个女人,这次不按常理出牌,他简直又输给她了。

    就算他现在抓着她,她都没有一个字,这是为什么?难道,她都不想和他说一句话了吗?

    等着她质问的腾项南没有等到她任何一个字,上次,他父亲用他的名义去法院起诉要孩子的抚养权,她知道后和他大吵大闹,每次,他惹了她的时候,她都会疯狂的吵闹,而这次,却这么平静,平静的连一个字都没有。

    两人站了大约两三分钟,宁雪绕过他就走,也就刚绕过他身边,胳膊就被腾项南抓住。

    车门打开,腾项南走下来,走到她跟前看着她却并不说话。

    走进小区的时候,楼下停着那辆黑色的高级轿车映入眼帘,宁雪的眉头皱了一下,她站在原地,仿若突然被什么制止了一般。

    下班后的宁雪,匆匆往家赶,知道应蓉已经把孩子们接回去了,但一想到腾项南要和自己打官司,她还是很紧张,一方面伤心腾项南的做法,一方面担心儿子真的被抢走,如果抢走,那么她就没有活路了。

    ——

    而独自在办公室的腾项南凌乱的不知所措了。

    话音落后,乔羽鹤出去了。

    这让乔羽鹤很是茫然了一阵,当腾项南说没事了让他出去的时候,乔羽鹤说了一句,“宁雪很伤心。”

    以为听后会生气的腾项南并没有冲乔羽鹤发火,而是无语。

    当然,也算是负荆请罪了,他把路上把消息透露给了宁雪的事也说给了腾项南。

    乔羽鹤把诉状递到法院回去和腾项南复命去了。

    记得那个男人说过,永远不会和自己抢儿子的,也会不让任何人,包括他的父母来和自己抢儿子的,现在他自己要和自己抢儿子,还要上法庭。宁雪一下子想起应宁那天在饭店里说的话,果然,这个男人不可靠!

    此时,泪水已经能把她淹死了。

    “告诉他!我会等着他的!”宁雪把文件扔到了乔羽鹤的身上,“谢谢你来通知我!”宁雪说完头也不回的走。

    这一个月不在,怎么他们就到了打官司的地步?乔羽鹤很不了解。

    “嗯。”乔羽鹤点点头,上前走近她,“你们怎么了?”

    这突来的冲击,她一个踉跄,心头也是一抽,分不清是痛还是怒。

    听到乔羽鹤的话,宁雪打开文件,一下子就懵了,当她抬起眼眸的时候,泪水就涌了出来,他拿着文件举起来,“这是他本人的意思?”

    “宁雪,就这里看看吧,我还要带走。”

    “是什么?”戒备的看着乔羽鹤,宁雪慢吞吞地接过乔羽鹤手里的文件,她抱在了怀中,“我回去看。”说着就走。

    最终,乔羽鹤还是在挣扎了这么长时间后吧文件给了宁雪。

    “这个,给你看看。”

    当宁雪执意走了,并且走了几步的时候,乔羽鹤还是叫住了她。

    门外,乔羽鹤执意要送宁雪,宁雪偏偏不要,要自己走回去,也没有多远,就过一个路口,走着也就不到十分钟。

    “我送你。”乔羽鹤也跟着站起来,一手拄着他的第三条腿,一手紧捏着刚刚腾项南给他的那份文件。

    先站起来,“那么我先走了。”

    宁雪看去,虽然乔羽鹤面部表情一直未变,但是,宁雪依旧能感觉他有事,可是,既然他不说,宁雪也不想问。

    “没事,好久没有见你了,前几天在饭店碰到你,也没有说几句话,刚刚只是路过你楼下,想着请你喝点东西,既然你忙,那么改天吧。”

    乔羽鹤手指捏了一下带下车的文件,犹豫了一下,心头做了一下挣扎,如果真给了宁雪,那么就算背叛了腾项南,这个责任,他当真能担得起?

    “羽鹤,你约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我那边还忙呢。”

    乔羽鹤看着他,足足有一分多钟两人没有说话,可是,这心里都不清闲啊。

    还有,那个男人,她也不想过多的和别人谈论。

    “没什么。”宁雪低声说了一句,好像这个问题很不情愿回答,答应跟他出来,完全是把他当朋友,可没有想着要和他坐在咖啡厅里聊那个男人。

    “跟南哥怎么了?”乔羽鹤突然问。

    那就随便吧,乔羽鹤跟服务员随便点了两杯咖啡,即便点了她爱喝的,一会儿她也喝不下了。

    今天,乔羽鹤一身黑色出现,一如既往的散发着清静悠远的气质,宁雪坐在他对面,乔羽鹤问她喝什么,她说随便。

    危险动作?!听到这个词,乔羽鹤稍微顿了一下,因为这四个词,宁雪说的很重,好像另有所指。

    见乔羽鹤没有想说的意思,宁雪也不再追问这个话题,而是说:“以后少做危险动作,怎么受伤的老是你?”

    “没事。”

    “伤筋动骨?怎么弄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一个多月。”乔羽鹤说的很随便,好像不曾痛苦过。

    乔羽鹤说的咖啡厅不远,也就两三分钟车就停下了,乔羽鹤先下去了,宁雪跟着后面,看见他还拄着拐杖,她跟上去,“腿还没好?”

    本来想对他说有什么事就车里说吧,她还有工作,可是,车子就开了,那么既然开了,也就没必要再说了。

    宁雪还在犹豫这个问题的时候,乔羽鹤却纷纷司机开车,并且说了一个咖啡馆的地名。

    呃……

    “能耽误你一点儿时间吗?请你喝杯咖啡怎么样?”乔羽鹤答非所问。

    “……奥。”宁雪迟疑了片刻,还是钻了进去,看到乔羽鹤不同平常的淡漠,而是忧愁,她问:“有事?”

    “上车。”

    当宁雪走到那辆车前,车门打开,宁雪看到乔羽鹤,“羽鹤,你……”

    “我楼下?!”宁雪起身去到窗前,就看到了乔羽鹤那辆迈巴赫,“奥,马上。”挂上乔羽鹤的电话,宁雪将桌子上的电脑关掉,疾步走了出去。

    “你楼下。”

    “现在?你在哪儿?”

    “嗯,宁雪,现在忙吗?能出来一趟吗?”

    手机想起的时候,宁雪看到那十一位数字,虽然没有存起来名字,但是,宁雪却熟记着,她接起来,“喂,羽鹤?”

    到了力扬楼下,乔羽鹤给宁雪打了一个电话。

    最终,他还是没有去法院,而是吩咐司机,“力扬集团。”

    手里拿着腾项南给的文件,乔羽鹤在车上久久没有吩咐司机开车,他捏着太阳|岤,心情沉重。

    就在乔羽鹤关上门的那一刻,腾项南的眼眶里终于落下两点发馊了的眼泪。

    “不,不是,那个……我出去了。”乔羽鹤狠狠的吞下一口口水,轻微点头,转身离去。

    “你心疼她了?”腾项南突然回头,直直瞪着乔羽鹤。

    “不是,这……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前段时间不是要复婚了吗?这样做,宁雪会受不了的……”

    “你照着去做就可以。”腾项南依旧没有回头。

    这一打开不要紧,当看到那内容时,乔羽鹤张大了嘴巴,他拿着文件走过去,“南哥,这个……为什么呀?”

    “哦。”乔羽鹤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文件,以往他都是直接拿走,回去才看,可是今天,他当时就打开了。

    “桌上有一份材料,你去办一下。”腾项南没有回头,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悲喜痛恨来。

    “南哥。”乔羽鹤终于走进,轻声唤了一声。

    看着那背影早就在他进来之前就知道了,可是,却还是没有转过来,乔羽鹤一会儿比一会儿艰难的步伐慢了下来,难道还有比去勾引鹤陷害顾语薇更甚的事情?

    而他们岳腾也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人,也不是坑蒙拐骗偷的。

    想到这里,乔羽鹤心里不由得有些发紧,咱坏事可以做,也不怕多做一两件,但是,这超越道德底线的还真不心甘情愿去做,他是他的特别助理,不是黑社会。

    就这个背影而言,他也太过熟悉,今天,腾项南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站在窗前等他,这个可能更要严重一些,乔羽鹤想:能不能解释为没脸或者不敢面对他,或者要他去办的事情?

    依旧没有敲门,乔羽鹤推开腾项南办公室的门,一眼落入眼底的是那敞亮的落地窗前,高大挺拔的背影。

    或者说,后来腾项南就没有吩咐他做过什么好事。

    抬起眼眸,看着门市烫金的‘总裁总裁办公室’几个字样,乔羽鹤顿了几秒,依稀觉察到腾项南找他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

    应宁看得出宁雪对灿灿的爱,也看着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看着她,便没有再多说。

    “妈,别这么说,孩子还小呢不是吗?”

    “这女孩就是虚荣,雪儿,你得从小管,你看阳阳怎么就没有被笼络过去。”应宁摸着阳阳的小脑瓜宠溺的说。

    “嗯。”宁雪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知道。”

    应宁淡淡的目光投去,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