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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第27部分阅读

    事的,我们还要蜜月旅行,我准备带你到各国去走走,要好长时间,你不能霸者人家位置总是请假不给干活儿吧?你干脆辞职,乖乖听话,日后一定还让你出来上班。”

    “那我请假好了,我们有婚假的,我……”

    “我们要举办婚礼,会很忙的,你那里有时间上班?”腾项南见宁雪还要说话,立马又抢着说:“你自己不辞,我就亲自去和那只病羊去替你辞!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必须按我的来!等我们举行了婚礼后,你想出来上班,我不拦你!”

    “那也不用辞职啊……。”

    “我先回家了,你乖乖听我的话。”

    “嗯?”宁雪以为腾项南要带她一起回去面见圣上的,可是,腾项南却这样说,她有点疑惑。

    挂了电话,腾项南先吻了宁雪的唇,蜻蜓点水,然后干脆地说:“现在回去辞职,然后回家和小姨、孩子们去说,晚上我去接你们,一起吃晚饭。”

    等电话那头话落,他又把电话拿到嘴边,“好了,知道了,妈,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哦,这脾气来的,呵呵。”腾项南把电话那远一点儿,担心里面老妈的嗓音把他的耳膜震破了,从此再也听不到宁雪如黄莺般的声音。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你赶快给老娘滚回来!”

    “傻瓜!什么表情?呵呵,没事!”腾项南在看到宁雪那副表情后,轻松地在宁雪的脸上掐了一下,搂着宁雪,接起电话,“喂,妈。”

    宁雪抿着嘴,一副偷了人家东西的小孩子模样看着腾项南,可不是嘛,把人家妈妈最宝贝的儿子的心给偷了,现在,人家妈妈找来了,她能不心慌吗?

    就在这时,腾项南的电话响了,腾项南恋恋不舍的离开宁雪柔软的双唇,看了电话后对宁雪说:“我妈。”

    他的拥抱暖暖的,一如既往的很甜蜜,宁雪一如既往的贪恋着,而这回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可以大方的毫不顾忌的去贪恋。

    从此,他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还有什么能动摇他们的之间的爱情?

    宁雪有种受宠若惊的幸福感,怪不得平雅茹会那么削尖了脑袋都要得到他,不止是为了满足那点虚荣感,更因为这个优秀的男人,本来就值得一个女人奋不顾身的去爱。

    “以后还会怀疑我对你的忠诚吗?还会轻易言谈放弃我吗?”腾项南说着深深的吻上宁雪,这个吻不霸道,也是侵犯,而是缠绵。

    就这一句话,又赚到宁雪的眼泪,对于这场阻扰重重的婚姻路上,她从此有了勇气,因为,男人爱他,这就足够她有勇气去和他一起面对一切困难,哪怕是万难。

    他脸上微微一动,紧紧的抱紧她,接着放在她身后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就像哄灿灿那样的语气,鼓励着她:“雪儿宝贝是这世上最最值得爱的太太。”

    尤其对待心爱的女人,怀里的女人就是他的珍宝,他又怎么会将一块珍宝随便弃之?

    腾项南做事早有准备,他不是一个随便行事的人,反而,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这周密的思考,他从来就是一个计划妥善的人。

    这一刻,宁雪对腾项南的爱,才像埋在沙粒里的宝石,终于清澈可见,腾项南眸光中透露着得意,而宁雪却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曾经的坚信与仰望到最后终于跌的粉身碎骨,已经完全支离破碎,平雅茹对于这场单恋已经完全不再敢幻想期待……

    平雅茹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看着那个对她无情却对别人柔情蜜意的男人的背影,平雅茹泪水雨下。

    腾项南说完再没有回头,毅然的抱着宁雪离去。

    宁雪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再无一个字表达,要说聪明,在和平雅茹共事的那几天里,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平雅茹聪明,她该想到的道理她应该自己去想到。

    “宁雪!算你狠!腾项南!算你狠!”平雅茹彻底的输掉了。

    “平雅茹,如果你认为你死了就能连累到,真的!我真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你不怕!?”平雅茹在腾项南抱着宁雪转身时又问了一句,“你不怕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你们俩将会是第一嫌疑人!”

    腾项南却温柔的对宁雪说:“别怕,勇敢一些!”腾项南说道这里,回头对平雅茹说:“你最好能自己跳下去!省的我费力!”

    宁雪一看平雅茹要往露台上爬,心里害怕了,放在腾项南手臂上的手不由得将腾项南的胳膊抓紧。

    而且离去时说的话,她还心里发颤,他始终是要她死的,所以,平雅茹一边准备往露台上爬,一边喊了一声:“腾项南!你要我死,还怕脏了她的眼!好!我今天就死给你看!呵呵,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们就是凶手!我死了,你们俩也得去坐牢!”

    刚刚真的以为腾项南要把她扔下去的平雅茹,吓得双腿已经发软,这会儿见腾项南搂着宁雪离去。

    腾项南说着冷眼看了一眼平雅茹,然后搂着宁雪的小蛮腰离开。

    见宁雪急的要哭了,腾项南放开平雅茹,将宁雪抱在怀中,“你放心,我就是要她死,也不会脏了你的眼睛,她该有自己的死法!”

    只见腾项南说这抓起了平雅茹往露台边推,宁雪害怕了,以为他要把平雅茹扔下去,赶紧跑过去,抱着腾项南的手臂,“南,别冲动!放了她吧,快,快松手!”

    腾项南逼近一步,恶狠狠的如同一只魔鬼,“上次把雪儿锁到这里,我本来想这给你一次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非要往死路上走!你就别怪我!”

    “啪!”腾项南又狠狠的在平雅茹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当初,我把你当一个朋友,当一个人看待,是我给你的太多了!以至于你开始幻想!平雅茹!我今天告诉你!我的女人,我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你想动她一根汗毛!你就要付出几十倍的代价!”

    “你现在爱她!”平雅茹指着宁雪对腾项南说:“你忘记你以前喝醉酒和我倾诉你是怎么对她的了?你说你伤她太深……”

    如今,平雅茹还记着腾项南的这句话,她知道腾项南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他还以为她做的再过分,腾项南也不会打她,可是,今天她却错了!

    他从来不打女人这句话,平雅茹真的记住了,并且牢记心中,后来,她放肆过几回,腾项南也没有打过她,最后毅然将她辞退!

    当时腾项南很看不起平雅茹,真想狠狠的揍她一顿,但还是忍住了,他咬着牙就说了那句话:他从来不打女人!他穿上衣服愤然离去。

    除了宁雪以外的女人,她们身上那股胭脂水粉的味道,让他恶心,腾项南从酒醉中睁开眼睛,看到了刺/1裸的平雅茹和自己在床上,他生气的下床。

    平雅茹以为腾项南喝醉了,就会和她做那件事,等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么就会板上钉钉,可谁料,腾项南喝醉了都那么清醒。

    当时,因为宁雪失踪一年无影信,腾项南每天买醉到半夜,这就给了平雅茹下手的机会。

    记得三年前,平雅茹到岳腾做了腾项南的女秘书,腾项南男人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了平雅茹,那时,腾项南虽然不正眼瞧她一眼,但也没有怎么对平雅茹不客气。

    “你说过你不会打女人的!你今天为了她打我!”平雅茹哭着质问腾项南。

    就连一边的宁雪都被吓了一跳,她还没有见过腾项南打女人。记得那天顾语薇要烧死他们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可想而知,这个平雅茹,多么的让腾项南讨厌她。

    腾项南毫不怜惜的甩了平雅茹一巴掌,平雅茹捂着脸抬起头的时候,只觉得两眼昏花,这个狠心的男人是真的用上了劲。

    “你太无情了!我把心都掏给了你,还是感动不了你半分,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她……啊!”

    平雅茹颤抖了一下,以前她缠着腾项南的时候,腾项南就明确的告诉过她,理他远一点儿,所以,她不敢接近他,才选择了接近宁雪。

    “平雅茹,以前我明确的告诉过你,离我远一点儿,你是没记性还是不想记住?!”

    平雅茹看到了腾项南眼中凌厉的寒气,她后退了一步,想开口,却不敢,因为,腾项南曾经就对她说过,永远都不要叫他的名字,因为她不配!果然,她刚刚一开口,他就厉声制止。

    “平雅茹!”腾项南严厉的呵斥了一声,他担心声音太大会吓怀里的女人,在宁雪的胳膊上搓了几下,放开宁雪一步步走到平雅茹的身边。

    “项南……”

    然后他顽劣的眼神看向一边震惊的平雅茹,冷冷的笑容,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气,其实这种震撼力,腾项南本身就自带三分,现在看到了他最讨厌的女人,更是寒气十足。

    “宝贝,你说的真好!”腾项南将宁雪揽紧在自己的身上,好像一对连体人,宠溺的宁雪的脸上狠狠的琢出一个声音来。

    宁雪霸气的说完,转身要走,却在转身时听到了响亮的拍手声,接着,那个骄傲的不像话的男人,他高大的身姿就站在了宁雪的面前。

    “平雅茹,如果你真的能把那点聪明劲放在正路上,或许你该是一个出色的女人!真可惜,你却心术不正!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南,现在他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敢来纠缠他,我绝不轻饶你!”

    这回宁雪有了底气,而且十足,她轻蔑的一笑,有点替平雅茹可惜,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在爱情上这么悲哀的活着。

    平雅茹的话,让宁雪彻底知道了腾项南和她说的都是真的,腾项南果真没有骗她,他果然只爱自己。

    “你也别得意!男人都是那样,都以为自己的爱可以一成不变,男人最是喜新厌旧的东西!爱你的时候,他最爱你,不爱的时候,你就会什么都不是!我就不信你能拥有他到一直!”

    宁雪这样说着,真怕平雅茹再说出一些她不知道的他们的事情来,她甚至嘴上无限的硬朗,心里却有点底虚了。

    “是吗?那么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得到他?或者你有没有和他联系过?又更或者是他有没有正眼瞧你一眼?”

    “你!”平雅茹显然被说中了,她恼羞成怒,胡言乱语,“宁雪!你看着吧,虽然我没有得到他,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他从你手里抢过来的!他曾经说过,我很聪明,很可爱,是个好女人,他喜欢我!”

    宁雪冷嗤一声,对上她的话,“你胡说,那个视频根本就是合成的!你休想骗我!南亲口对我说,他只爱我!我是她唯一的女人!你最好还是自尊自爱一点儿吧!别丢了女人该有的骨气!”

    “宁雪!你别以为你和他结婚了,就可以完全拥有他!”平雅茹虽不知道宁雪什么意思,但还是把想说的话是出来,“给你的视频你都看了,我和他就是那样的关系!尽管他不爱我!不会娶我,但是,我和你一样!同样是他的女人!你比我高级不了多少!”

    “是腾项南让你来的?”宁雪秀眉紧簇再说。

    “什么?”平雅茹轻声回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来?”宁雪问她。

    她这一看,平雅茹有些发麻,身体跟着紧张起来,都说心里没鬼自然轻松,这如果心里有鬼,大白天也会竖起寒毛来。

    平雅茹的话,宁雪心头一颤,腾项南为何要选露台让她来?而平雅茹又为何会这样问?她停下来,脸色黯然失色的看这平雅茹。

    “宁雪,你在等人?”平雅茹一项很聪明,又善于观察人,她觉得如果宁雪只是来露台透透气的话,也没有必要走那么急,所以,她这样问。

    宁雪懒得和她多说,准备下去。

    平雅茹一听这话,心想这,宁雪是在等人吗?那么她等的会是谁?她走过去,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你家的地盘?你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宁雪听到声音,以为是腾项南来了,她回头一看,原本还轻松的脸上,立刻恼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她非常好奇,回头看看身后,尽然也没有一个人,她大方且大胆的推开门走了过去。

    平雅茹看着宁雪急匆匆的脚步到了露台,更加的好奇,她站在门口看去,偌大个露台,只有宁雪一个人站在那里。

    如今拥有着幸福,让沧海一粟里的她可以活的更加出彩。

    如果她没有遇到腾项南,不知道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宁雪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那里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爱情故事。

    能和爱着的人相爱,能和相爱的人一起努力,向着永远,坚定的出发,何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所以,腾项南并没有欠她什么,反而是她一生的恩人。

    一个死罪的案子,就那样悄无声息的给平了,没有让应蓉受到一点儿伤害,想想当初,就别说给应蓉定罪坐牢了,就是多传几次去法院,应蓉都会彻底垮掉。

    四年前,腾项南是给她带去不小的伤害,可是,那不是救了她小姨一条命吗?

    人情味!这几个字突然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宁雪倒觉得有点对不住腾项南了。

    可是,那天的事,腾项南又是怎么知道的?宁雪就想着,腾项南还如四年前那样呼风唤雨,神秘兮兮,只是他娇以前越发的成熟了,越发的有了人情味儿!

    记得前几天,他就从这里差点掉下去,想想都后怕,如果就那样掉下去了,她死了也不会瞑目,现在想来,那个平雅茹果真还不是一个正经东西!

    宁雪到了露台,并没有看到腾项南,她想着腾项南既然说让她来,就肯定不会放她的鸽子,他肯定一会儿就会到的,她走到露台前,一边看着远处的风景,一边等着腾项南。

    宁雪前脚匆匆离去,后面平雅茹好奇心作乱,她不知道宁雪这么匆忙干嘛去了,心里特别想知道,就跟了上去。

    其实,从始至终,平雅茹又何尝不是在一步步给宁雪下着套呢?要说忘恩负义,要说不懂报恩,那也挨不上什么边,只不过,宁雪善良心软罢了。

    这样狠毒的女人,宁雪情愿背上忘恩负义的罪名,都不要和她再多说一句话!就让大家都说她宁雪是一个不懂报恩,过河拆桥的人吧!

    是她害的阿泽四年的时光空度在思念心爱的女人中,是她害的她被两个无赖流氓绑架去勒索腾项南!

    任凭平雅茹在后面叫了几声,宁雪都没有理会她,那样的女人,连自己的亲妹妹的不放过,连自己亲妹妹的注意都要打,她能好到哪里去,宁雪真希望永远都没有认识过她!

    “这个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宁雪转头离去,腾项南还在露天等着她呢。

    “你果真和腾项南结婚了?!”

    “干嘛?!”宁雪没有什么好口气给她。

    听到声音,宁雪回头,其实,不用回头她就听出那个声音来自平雅茹。

    “宁雪!”

    一出办公室的门,一窝蜂又涌上一群来,就刚刚的话题,又开始拉磨式的提问。宁雪推开他们,说有事要去办,一溜烟逃走。

    他叫她去露台干嘛?他既然知道她在露台要跳过楼,还让她去哪里?

    “喂喂!”宁雪喂了半天,没有听到对方的话,却听得嘟嘟的忙音,她木然的看看手机黑掉的屏幕,愣了片刻,朝着门口走出去。

    “就你要跳楼的那个露台!快点!嘟嘟……”

    “什么露台?那个露台?你在哪儿!”

    “到露台来。”

    “什么?”宁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了,宝贝,我不逗你了,你到露台来一趟。”

    “你!谁和你说这个了!你……”

    “哎,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你都结婚了,不给大家发喜糖?虽然我的就是你的了,但那也没有多少钱,我们还是能花的起的,你别心疼啊,我有的是钱。”

    “你!你做这些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你……”

    “怎么口气这么硬?是你的同事说糖果和蛋糕不好吃吗?”

    “喂!”

    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她的手机屏就亮了,上面赫然出现那熟悉的十一位号码,还有那个她标上去的爱着的男人的名字:南。

    走到办公桌前,正准备给腾项南去一个电话,质问他一下,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从民政局到婚纱店,她都在场,她都是当事人,她怎么不知道被人拍了照?还写了报道?

    宁雪一说完,不等大家的话,赶紧跑进办公室里,她把门关上,靠在门后大喘了几口气,转身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