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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第36部分阅读

    递在乔羽鹤的嘴边,笑的妖媚的很,再一次娇滴滴的说:“乔爷,看得起我,就喝了吧。”

    “哎呀,乔爷,你弄疼人家了。”女人不死心,再一次上去,又紧紧的贴在乔羽鹤的身上,一边端起一杯酒来,“乔爷,人家陪你喝,好不好嘛。”

    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一边的闵诺辰都想替他应下,可是,当事人却无动于衷不说,他嫌弃的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带怜香惜玉。

    “乔爷,这段时间见你天天来,也不来找我们,怎么?有心事吗?说出来,人家帮你解啊。”

    女人得到旨意,起身坐到乔羽鹤的身边,把半个身子就搭在了乔羽鹤的身上,手带着挑逗的性质朝乔羽鹤那张冷俊的脸庞划去。

    “哎,羽鹤,这酒虽是你的,可也悠着点喝。”闵诺辰一手搂着一个美女,话罢,推了一把左手的搂着的女人。

    包厢里,乔羽鹤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倒进口中,晚饭和闵诺辰一起时就喝了很多白酒,刚刚还喝了很多啤酒,现在又把红酒当糖水喝,这家伙,完全是想告诉人,他是酒庄的老板啊!

    在艳帝,这个超级夜生活的地方,此时,高嘲部分才刚刚拉开帷幕。

    夜还是这个夜晚,有人享尽缠绵,愉悦睡去,有人夜夜难眠,如同孤魂野鬼。

    ——

    事后,两人如同叠汤匙一样睡去,一夜好梦。

    抚摸着胸前结实坚硬的胸肌,看着他那八块性感诱人的腹肌,宁雪唇角弯弯,眉眼弯弯。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深,房间里气温越来越高,暧昧的声音遍布每给角落。

    起先还推搡的她一会儿就被他的炙热所撩动,她缠上他的脖子,微闭上眼睛,身上的他是一个调情高手,她总是会无条件的投降在他的温柔中。

    他如对待孩子一样循循诱导着她。

    “吃不饱的身体才会不消,知道雪儿疼我,疼我就让我吃饱了啊,乖乖的听话。”

    “担心你身体吃不消,这一天能做三回,每次都没完没了……”

    “雪儿乖,配合一点儿。”见她将身体本的很紧,他开始哄慰。

    “唔!”宁雪瞪起眼睛看着他,这事真能当饭吃啊?昨晚做了,下午做了,晚上还做?

    “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做些好事啊。”腾项南说着付诸了行动。

    “快睡吧。”宁雪双手在腾项南的脸上捧了捧,又抬起头主动吻了他,他每天上班很辛苦,她虽然想和他多聊会儿天,但不能占了他休息的时间。

    “嗯。”腾项南一个公主抱把宁雪抱起来走进屋里,放到床上,自己的身体就跟了上去。

    “南,好了,别看了,今天没有流星,我们休息吧,有点冷。”

    腾项南很失望,她根本就没有认真去听他的话,她到底听没听出来他在说什么?!

    腾项南没想到宁雪回答的这么干脆,他垂下眼皮看着她,这一看,几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也再没有等到宁雪的话。

    “嗯,我知道。”她如小猫一样乖乖的说。

    他不要阴霾,不要她有任何压力,只要她能幸福,和他在一起狠狠的幸福,所以他想让她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雪儿,我是可以信任的人,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是一体的。”

    今天,夜空很清爽,不像平时那样雾蒙蒙的一层霾,星星颗颗粒粒真实可见,一轮残月挂在夜空,平添几分诗意。

    他们都是为人父母了,还做这种看流星的浪漫事情?宁雪看着他那副认真和期待的眼神,也没有扫他的兴,勾起嘴角,静静的让他抱着,看着天空。

    宁雪侧脸看着他,似乎他们已经过了看星星那种年龄,那些是小年轻谈恋爱时做的事情,而他都三十多了,她也已经二十七岁了。

    “说不准一会儿有流星。”

    “怎么了今天这是?怎么想到要看看星星?”

    “别走,我陪你看会星星。”腾项南拉住要逃的宁雪,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站在她的身后,像两只汤匙叠起来一样。

    宁雪感觉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推了推他,不想和他在这里腻歪了,一会儿又没完没了的想要了。

    “真的香。”腾项南孩子一样说着,继续闻着宁雪的脖子处,还把薄唇附上去。

    热气一层层覆盖上来,在耳边脖子处散开,痒痒的,宁雪缩着脖子躲了一下,“香什么?就胡说。”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腾项南把宁雪抱进怀中,头抵在她细弱的肩头,鼻子嗅着她刚刚出浴后的身体,“真香。”

    “你洗澡了吗?”宁雪走过去,伸出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头发还潮的,怎么又站在阳台上?虽然是夏天,可是,夜风也很冷的,这样吹着湿的头皮,头会头的。”

    去楼下看孩子们的宁雪推开房间的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阳台上的腾项南。

    静悄悄的夜晚,静悄悄的心声,不起波澜,但不代表不会没有涟漪,没有泛滥,也不是没有想去汹涌。

    月夜如辉,清风肆意,繁星布满星际,一闪一闪,没有一点儿负担的样子,尽情的眨着眼睛,挥洒着它们的潇洒。

    ——

    “我不敢肯定。”乔羽鹤如实回答。

    “宁雪自己知道吗?”

    放下手里的资料,腾项南再次捏着眉心和太阳|岤,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之前那种烦躁和心慌、气氛和憎恨已经换做是担心和对宁雪的可怜。

    腾项南捏着眉心,托着额头,思绪半天,黑色的瞳仁在蓝白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或许不是那样,权太太此人心机也很重。”

    “可能是顾市长把一切封锁了。”

    “怎么讲?”

    乔羽鹤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腾项南,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又说:“早先年宁雪的一切,和权太太的一切,都无从查到,这中间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的,之前我们怀疑是权太太,现在看来,也说不定。”

    “顾市长一共和权太太见过两回面,每一次,权太太都心情不好,过后都是找没人地方大哭一场……”

    继续往下看,腾项南看到了昨日应宁和顾云翔见面的记录,他眉心拧的更紧,抬眸,那往深邃看向乔羽鹤。

    这中间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他尽然一无所知。

    终于打开,他细细的看着,眉心越来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来宁雪和顾云翔见过这么多回面,吃过两次饭,而且联系的时间从景华开业后就开始了。

    腾项南看着乔羽鹤那张脸,没有过多的为难,他的心里倒有一些放松,但还是很慌,拿起那资料的手甚至还在发抖。

    “南哥,可能让你有点吃惊了。”乔羽鹤把查到的资料放在腾项南的办公桌上。

    不得不说乔羽鹤的办事能力,说两小时,果真就是两小时,他准时来到岳腾的总裁办公室。

    她希望这样的美好能够永远继续下去,一直到老。

    她找回了自己爱着的男人,又和爱着自己的男人成为夫妻,孩子健康聪明,老公事业有成,母亲和小姨健康,她从没有像此时这样幸福过。

    而此时的宁雪正在他们欢,爱之后的美梦中,她睡的很踏实,很甜美,又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

    这间办公室今天格外的大,大到空空洞洞,大到凄凄凉凉,大到无边的让人害怕……

    这两小时是他一生中最难挨的两小时,他害怕两小时后的结果,又期待两小时后的答案。

    又是从什么时候,宁雪的一言一行都左右着他的心和行动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宁雪只要和外面的男人有一点点联系,他就会醋意大发,他就会大发雷霆的?

    可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过,他觉得自己好失败,好孤单,好心慌,宁雪是从时候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灵的?

    坐上这把总裁交椅已经好多年了,二十出头就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来已经奠定了他在商界的高大地位,他的名和岳腾的名一样响当当。

    听到关门的声音,腾项南才转过身来,手托着额头把脸埋在桌子上:宁雪!别再折磨我了好吗?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是。”乔羽鹤领了旨意,看了看那把高背椅,本来还想解释一下刚刚那些话的,但他最终没有开口,而是转身离去。

    “给你两小时。”腾项南坐在老板椅上,将椅子转过去。

    去私房菜接她的时候,看到了凌枭要送她,也没有多去想,一切都原谅了她,可是,她却是和顾云翔那个老狐狸在一起。

    知道宁雪在茶楼的时候,本以为她和应宁在一起;知道她在私房菜的时候,本以为她也和应宁一起去吃了,就没有多去在意,没想到中间早已偷梁换柱了。

    是他刚刚的话触动了腾项南的那根自私的神经,由于自私,那根神经很细很脆弱,一触即破,他的话完全是为了他们好,可是,在腾项南此时看来到成了乔羽鹤对宁雪的关心。

    被截断话后又被东西砸过来,乔羽鹤没有躲,也没有回,他只是蹙着眉心,站在原地,等着腾项南的发泄。

    “你担心她?!你也担心她!你们都觉得她跟着我受了委屈吗?你们都惦记着她!是不是?!”腾项南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冲着乔羽鹤就扔过去。

    “南哥,依我看,还是先顿一下吧,给我两小时的时间,两小时后,我……”

    “约顾云翔,我要见他!”就在乔羽鹤转身的时候,腾项南说。

    “南哥,也许误会宁雪了,我相信她和顾市长没有关系,你先别激动,我再去查查看。”本来刚刚就想去查的,可是,腾项南催命似的要那个电话名单的结果,乔羽鹤只好回来给他先报告。

    腾项南的拳头砸在了吧红木办公桌上,还狠狠的辗了一下,好像拳头下是他的仇人某个人。

    这是暴风雨的前奏,乔羽鹤吞吞口水,想说一句话,只听得“砰”地一声。

    今天在餐厅里吃饭也不是应宁,而是顾云翔?想到这里,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冲蚀着腾项南最脆弱的那根神经,脸上的肌肉都拧到了一起。

    因为他知道顾云翔就爱品茶,现在看来,他们一起买的茶叶也不是买给应宁的,而是买给顾云翔的!

    黑白分明的瞳仁中布上阴狠,脸上的肌肉甚至抽搐了一下,难怪她最近喜欢上了喝茶,以前和应宁出去也都是去喝咖啡的,看来喝茶这个习惯不是应宁给的,而是顾云翔给灌输的。

    腾项南的眉拧成一个大大的结,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手已经攥成了拳头,乔羽鹤看到了他攥成拳头的手上,突出的筋骨处都泛起了青白。

    “上午宁雪给顾云翔打电话约到茶楼,送了两盒茶叶给顾云翔,他们在茶楼里坐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中午一起到私房菜馆用了午餐。”

    “怎么回事?!”腾项南又厉声问了一句。

    “顾云翔?!”腾项南腾地一下站起来,怎么会是顾云翔的?宁雪和顾云翔八竿子打不到吧?

    凌厉的目光从宽大的办公桌上射来,乔羽鹤这才开口,“是顾市长的。”

    因为他更相信宁雪,他不想在腾项南即将要举行的婚礼上节外生枝,可没想到的是,腾项南尽然在宁雪的手机里装了东西,宁雪每打出和打进的电话,都将准确无误的进,入到腾项南的掌握之中。

    乔羽鹤面露为难,其实,上午就看到了宁雪上了顾云翔的车,但是他没有打算把这个事告诉腾项南。

    “那个电话是谁的?”不等乔羽鹤开口,腾项南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

    乔羽鹤再一次推门进来。

    腾项南办公室。

    腾项南出屋,宁雪进,入梦乡。

    已经被他折腾的体力不支的宁雪懒懒的点点头,“你慢点开车。”

    绵缠过后,精神大振,腾项南轻柔的吻了宁雪的额头,“睡个下午觉,这几天好好休息,我们就快婚礼了,你把精神养的好一点儿,乖乖听话,我去公司了。”

    对!就是她的错!腾项南固执的认为着,他觉得宁雪应该整天就在家里,哪也不能去,谁也不能看她,看了她的男人,他就恨不得把人家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惩罚?她哪里有错,就是凌枭推了一把,硬要送她,这也算她的错?

    可是,腾项南先生却说是对宁雪的惩罚,一定不能作罢。

    现在是中午刚过,应蓉可能就要午睡起来了,他们就在家做这个事,宁雪心有余悸,不是很愿意。

    别墅的大床上,腾项南又是迫不及待。

    一个不算长的吻,但宁雪已经把刚刚要问的话给被吻掉了,她完全相信他是正好路过。

    “唔。”宁雪刚张口要说什么的,腾项南准确的吻上去,封住了她的嘴。

    “呃…。那个……我正好路过。”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准备要和他走的宁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好了,别难过了,我都道歉了,我们回去吧。”腾项南搂着她的肩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他会信她敬爱他,敬爱他什么?现在要这样问宁雪,恐怕宁雪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吧?还有那顾市长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这样好吗?宁雪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能说服腾项南吗?

    宁雪微微点点头,靠进他怀中,双手温柔的环在他的腰际,听着他的话,她真的不想骗他,可是,和顾市长真的没有什么,她的心里对市长纯纯粹粹的敬爱,她也能肯定顾市长对她绝对没有那种不纯的想法,可是,这些说给腾项南,腾项南会信吗?

    吵完架先道歉的人不是因为听错了,而是他懂得珍惜身边的人。

    “刚刚对你凶了,是我错了,对不起。”腾项南拿起宁雪的手,看着她的手腕,还好没有弄出淤青来,他吻了吻她的手腕,“以后我会注意的,尽量不给你发火。”

    他说的可怜巴巴,她听得有些感动,可是,真的什么都能告诉他吗?

    这样想来,长臂一挥,腾项南把宁雪拥进怀中,“雪儿,以后别什么事都瞒我好不好?你告诉我,我也不会生气,你后来让我发现,我不是更生气吗?你别怪我自私,爱情里面都是这样的,你也不希望看到我和哪一个女人有来往吧?所以,求你别瞒我。”

    腾项南知道每次宁雪和应宁见面,应宁都不会送她,所以,饭后才碰到了龚炳扬,龚炳扬又让凌枭送宁雪的。

    “嗯。”宁雪低下头轻声应了一句,心里慌的要命,她不是存心要骗腾项南的,可是如果告诉他实情的话,就腾项南这个脾气恐怕是又有一场误会,他又要闹了。

    “是和权太太来的吗?”腾项南知道上午宁雪给权太太去送茶叶了,想着可能是和权太太一起喝茶和吃中饭了。

    “嗯?”刚刚哭哭啼啼,理直气壮的的宁雪顿时哑口,眨着眼睛看着腾项南,看来腾项南还不知道她和顾云翔来吃饭,如果让腾项南知道了,那么这事肯定更加说不清了。

    “和谁来吃饭了?”腾项南突然问了一句。

    那和龚总裁更是什么都没有好不好?!宁雪抬起泪眼看着腾项南,他应该相信她才对啊!即使凌枭是奉了龚炳扬的命,可是,她和龚炳扬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

    “你当然和他生分,可是你要知道,凌是奉了谁的命来送你的?!”

    “都说要给你解释的,是你不听!”宁雪发达的泪腺又要没有抵据了,鼻腔里也是酸酸的苦水,有些委屈的说:“就是碰到了,是他硬要送我,我说了不让他送的,再说了,我和凌枭一共没说过几句话,我和他生分的很……”

    “怎么?凌枭推了你就不疼,我推你就疼了?”腾项南的话说的是醋味儿十足,都到了酸倒牙的地步。

    车上,宁雪只是揉搓着自己刚刚被腾项南抓腾的胳膊,而不敢开口。

    宁雪说话间,就被腾项南拉到了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一把推了进去,毫无一点儿怜惜的温柔。

    “哎!你干嘛?轻一点儿!你……”

    二话不说的腾项南拉着宁雪就走。

    眼前是腾项南气愤的和近似失望的表情,宁雪吞下一口口水,“南,听我解释可以吗?”

    凌枭没有说话,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面对腾项南的责骂,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再一次微微欠身点了一下头,上车离开。

    宁雪是他的宝贝,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可以推来推去的!

    “还有,宁雪是我的妻子,你也离她远一点儿!”腾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