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武侠小说 > 前妻归来 > 前妻归来第39部分阅读

前妻归来第39部分阅读

    从咖啡店回来的应宁一直在卧室里没有出来,这是相隔二十七后的第三次见面,曾经已经彻底忘了,曾经已经彻底的恨过,可是,现在面对相见,却总是有种放不下的感觉。

    应宁心慌了,明明很和睦很相爱的家庭,有多少家庭在他们这个年龄生活的依旧能像她和权昌盛这样和睦的?恐怕少之又少吧?她怎么还会对顾云翔有那种放不下甚至想见面的感觉呢?

    自己已经不再处在一个恋爱的季节,她也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跟着权昌盛二十七年来一直和他相爱到现在,身边多少有钱有貌有才华的男人,她也见过比顾云翔比权昌盛更加出色的男人。

    可是,一一都没有半豪动容过,而如今年过半百,当顾云翔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尽然有这样的感觉?

    应宁把自己抱成团,像一个刺猬一样躲在房间里,心里的感觉使得她不敢去面对爱着她的权昌盛还有她的儿女。

    权雅泽回来的时候,喝的醉醺醺的,满身的酒味,是几个朋友送回来的。

    应宁听到声音出去一看,女儿喝的烂醉,跑出来和送雅泽回来的几个朋友询问一番,朋友们说,雅泽一直嘴里骂着俩个人,一个叫什么乔羽鹤,一个叫宁雪。

    不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个孩子也和宁雪有仇吗?宁雪已经和腾项南结婚了,难道女儿还没有放下他吗?

    还有那个叫乔羽鹤的不是腾项南的特助吗?怎么也牵扯进来了?他和雅泽又有什么关系?

    送走雅泽的几个朋友,应宁把女儿扶上床去,正如她的朋友们所说的那样,雅泽还是断断续续的在骂:该死的乔羽鹤!宁雪!你去死吧!我恨你们……

    应宁如同哄慰小孩一般哄慰着女儿,接着她的醉话问:“雅泽,为什么要恨宁雪呢?宁雪又没有招你惹你,她和腾项南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该插足进去。”

    “我才不屑腾项南那个坏种呢!妈,我喜欢乔羽鹤,宁雪都结婚了,还左右着乔羽鹤……”

    “不可能,雅泽,你一定是误会宁雪了……”应宁还在说,雅泽就已经睡去了。

    应宁下楼去给女儿坐醒酒汤,千愁万愁,怎么就愁不完呢?

    端着醒酒汤的应宁去到女儿的房间的时候,发现女儿不在了,她叫了一声,朝卫生间走去,依旧没有女儿。

    纳闷的应宁走出女儿的房间,寻找一周,最后在权昌盛的书房里找到了权雅泽,权雅泽正在翻着权昌盛的一些东西。

    “雅泽,你怎么跑你爸书房了?快,把这碗醒酒汤喝了,怎么了?”应宁走到女儿的身边时,看到女儿手里拿着一些纸和相片什么的东西正在怔怔的看着她。

    问话间,应宁探头看了一眼雅泽手里的东西,这一看,手上一抖,“砰”的一声,手里的醒酒汤就掉到了地上。

    “妈,这是什么?”权雅泽也是昨天无意发现父亲从一个手下那里拿回来一些东西,当时她问父亲是什么,父亲显得有些不自然,推说是一项合作案的文件。

    可是,聪明敏感的权雅泽觉得不对劲,今天乘着酒劲就来偷看了,要不是喝醉了,她也不会来好奇这件事。

    应宁拿过女儿递上来的东西,手颤抖了,心更慌了,这些都是她和宁雪见面的照片,还有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还有和顾云翔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两次她见完顾云翔后找的没人的地方大哭的场面。

    更加的是上午从医院里出来,顾云翔在路边停车,上了她的车,在她车上待了几分钟,记录的比她知道的都详细。

    之后顾云翔下车,然后两人又先后去了茶楼,在茶楼里坐了多长时间,应宁的脑子一下子“嗡”地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上午出门的时候,她给权昌盛说她要出去和几个太太打牌逛街的,可是,却去了医院,然后又私会了顾云翔……

    “爸?!”

    随着雅泽的一声,应宁朝门口看去,就看见了她挨着睡了二十七年的男人,她的丈夫——权昌盛。

    明明泪水就要决堤泛滥,可是,应宁却不肯让它们掉下来半颗,在权昌盛的面前,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坚强。

    不想做任何解释,也不想听对方的任何解释,应宁走出书房,回到卧室里。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开了,权昌盛走进来,看到应宁已经收拾好一个行李箱,背对着门站在窗前。

    那个身影不像近五十的女人,而像一个妙龄少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宁儿,听我解释行吗?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应宁转过身来,一脸的平静,打断了权昌盛的话,可是她的心里却痛极了。

    “宁儿……”

    应宁再一次不给权昌盛说话的机会,“就是这样的,就是你查到的那样,宁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丢弃了我的女儿二十七年,现在我要认回她。”

    当说完这句话,应宁提着那个不算打的行李箱就走。

    “这是你和我生活二十七年来最终的结果吗?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离开?你要认宁雪,那么雅泽和沛泽就不是你的儿女了吗?”

    应宁站下脚,心里如一把顿挫的刀子生生的剜过。

    ——

    宁雪在医院里,心里突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心慌,灿灿已经醒来,吃过东西又再次睡去,孩子就是这样的,有妈妈的爱在身边,疼啊痛啊也就那么一会儿功夫。

    腾项南看到宁雪的心神突然慌乱,突然走神,他关切的过来询问,“雪儿,怎么了?”

    “没事。”宁雪摇摇头,“就是突然心慌了一下。”

    将宁雪抱进怀中,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吻了她的头发,“马科来了消息,平雅茹已经死了,可是,一直寻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凌枭,这说明他还活着,而我们的灿灿也没有事了,你还愁什么呢?”

    宁雪窝在腾项南的怀里,点点头。

    腾项南抚摸着她的后背,告诉了她今天应宁来看过灿灿,宁雪抬眸,轻轻的哦了一声,没有接着腾项南的下话。

    “雪儿,灿灿睡了,我去看看羽鹤,担心那小子偷偷跑出去。”腾项南在宁雪的嘴上用力的啄了一口,出去了。

    宁雪目送着腾项南出去后,又看了看熟睡的灿灿,走出外间,拿出手机来,调出应宁的电话,想给应宁报一个平安,可是几度都不敢拨出去。

    再三纠结下,宁雪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此时,正在万难中的应宁就看到了宁雪的来电。应宁看着电话号码不由得看了一眼权昌盛。

    这通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又或者正是时候。

    “我从来没有不让你和你的孩子来往。”权昌盛转身走出了房间。

    应宁接起电话,叽里咕噜的报了一通平安,给应宁说灿灿也安稳了,才发现电话里的应宁还没有说一句话。

    “妈,你在听吗?”

    “嗯,妈在听,你们都好,妈妈就放心了。”

    “妈,你怎么了?哭了吗?”

    “没有,妈就是听到你们平安,我高兴。”

    电话那头的宁雪嘴角弯了,这是今天她第一次笑,第一次开怀。

    挂掉电话,宁雪回到里屋灿灿的病床前,一直守着她,守着她心爱的宝贝女儿。

    腾项南进来的时候,宁雪起身问他乔羽鹤的情况。

    “见过公牛是什么样的吗?”

    宁雪莫名的点点头,就是生活里没有亲眼见到,但那个东西猜也该知道吧。

    “公牛什么样,乔羽鹤什么样。”

    一只攥紧的小粉拳柔情蜜意的砸在了腾项南的身上。

    而腾项南的心里也坦然了,原来乔羽鹤也不是那么可恶,最起码还可以当成他哄宁雪开心一点儿的宠物!哼!

    俩人朝灿灿看去,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渐渐泛起粉红,这说明孩子在一点点康复。

    ——

    应宁挂了电话后,重重的跌坐在床上,宁雪最怕的就是打扰到她的生活,这个时候去和宁雪说这些,宁雪会多么难过,她一定会自责的。

    女儿的宝贝孩子还在医院里躺着,作为母亲的她,怎么能去给女儿添愁加烦呢?何况,宁雪现在才结婚,婚礼又遇到那么大的麻烦,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她绝对不能让女儿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应宁改变了,她从抽屉里拿出护照,离开,离开她所伤害过的所有人,也许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妈,你这是要干嘛?你就只要宁雪,不要我了?”权雅泽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卧室,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看着应宁怔怔的目光,权雅泽又说:“从一开始,我要腾项南你就说他万般不好,原来不是他不好,是你的宝贝女儿要嫁给他,现在,你又要为了她抛弃我们,妈,你觉得你这样做好吗?”

    应宁张了一下嘴,又抿紧,面对女儿的指责,她还有什么可说?纵然不是女儿说的那样,可是,她的解释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力度。

    “难道在您的心里,我真的不如宁雪这个女儿来的亲吗?爸爸也没有顾云翔值得你爱吗?”没有等到妈妈的解释,权雅泽在泪水中说了一句转身跑了出去。

    “雅泽,不是这样的……”应宁想告诉女儿,三个孩子都是她最宝贝的,而权昌盛也是她最爱的男人,可是,应宁却只听到一声很响的关门声。

    重重的坐在地上,泪水如决堤的海水,一发不可收拾,但应宁始终没有出声,她颤抖着,连同身体带心房。

    突然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将她环绕,那种熟悉的气味和动作就真实的在身边,应宁突然觉得这种东西是她最最宝贝的,她很害怕失去。

    朦胧的泪眼里,权昌盛就在眼前。

    权昌盛附身吻上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像热恋中的小伙子一样。

    “昌盛,你不恨我吗?我是个坏女人。”

    “不是,你是我的太太。”权昌盛抱应宁在怀中,呢喃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该相信你的,但是,我怕失去你,所以才去查了,现在我知道,你还是你,还是我的老婆,我的宁儿。”

    “你不怪我吗?我骗了你二十七年,我生过孩子,我……唔。”

    权昌盛狠狠的吻上去应宁的唇,值得应宁开始回赠,他才放开她,他们结婚的时候,俩人都不是第一次,可是,他们却一直能爱到最后这才是真正可贵和幸福的。

    权雅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痛哭了一场,却又想到了乔羽鹤,她给乔羽鹤拨电话过去,乔羽鹤不接,先是挂掉,后是直接不理会。

    电话一遍一遍中断,权雅泽又发了短信过去:乔羽鹤,是我每次太狂了吗?其实我可以很温柔的……

    过去十几分钟后,权雅泽又发了一条:回我一个电话,或者一条短信,就这么难吗?

    又过去十几分钟,权雅泽又发了一条:你宁愿守着一份无果的爱,也不愿多看我一眼?

    ……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应宁和权昌盛和好如初的一起来看过权雅泽,可是,权雅泽也没有等到乔羽鹤的只言半语。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一天,二天,权雅泽和父母说要去国,应宁抱着权雅泽死死的不撒手,一个劲的说是自己错了,她要女儿原谅她,她要女儿留下来。

    权昌盛却柔情的问女儿,“雅泽最懂事了,是想出去转一圈就回来吗?”

    权雅泽点点头。

    “雅泽,是妈妈让你伤心了,你别走,留下来,听妈妈解释,你一样也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应宁哭得泣不成声,这是她给女儿的伤害,她怎么能忍心就这样放女儿在孤单寂寞和伤心的时候离开。

    “妈,我想得通,让我出去静一下吧。”

    机场里,应宁抹着哭肿哭红的眼睛,权昌盛一个叱咤风云的成熟男人,也免不了对女儿的远行流下泪水。

    “雅泽,一定要保持联系,早一点儿回家。”

    “再见,爸妈。”

    权雅泽在上飞机前看了一下手机,她在出家门的时候,曾给乔羽鹤发过一条短信,说自己起航的班次,时值过去一个小时,她的手机里都没有出现过乔羽鹤的半个字的回复、机场里没有见多乔羽鹤身影。

    果然,这个男人真够绝情的,果然,这个男人的心够硬的,果然,她纵然是一朵娇艳的鲜花,也打动不了他……

    ——

    灿灿在住到一个星期后,缝过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小孩子的皮肤好,心里没有负担,再加上,腾项南给灿灿的治疗都是全国最好的,所以好起来特别的快,可是,腾项南和宁雪还是不放心,又住了两天才安心的出院。

    本来要给宁雪一个蜜月的,可是,因为婚礼的事情,灿灿又伤才好了,所以,蜜月的事情就搁浅了下来。

    腾项南决定,等灿灿好了,他要带着阳阳和灿灿,还有宁雪一起去度蜜月。

    乔羽鹤提着水果篮出现在腾项南家的时候,腾项南一家四口正其乐融融的在一起看着电视,吃着水果,那种幸福一眼就看到了。

    “羽鹤?你怎么想到会来呢?”宁雪站起身来,招呼乔羽鹤坐,又摸了一把阳阳的小脑袋,温柔的说:“去叫姨姥姥,说乔叔叔来了。”

    应蓉始终对乔羽鹤还是存有感激,听到说是乔羽鹤来了,本来躺着她还是出来了。

    互相打过招呼后,乔羽鹤对腾项南说明来意,说是最近公司也没有什么事,他的腿里因为在国的时候打过钢钉,现在该是时间取出来了,他想去国一趟。

    “去什么国?高鼻子也不见得就好,你这个不是什么问题,就让诺辰做吧,诺辰做的比任何做到了都强。”

    对于腾项南的果断拒绝,乔羽鹤又说:“主要是我也想出去走走。”

    最后,腾项南还是答应了。

    乔羽鹤告别了应蓉和宁雪,也和俩个小家伙做了告别,离开腾项南家。

    乔羽鹤走了,应蓉也回屋了。

    腾项南抱着宁雪撒娇,吃醋的说“小姨对羽鹤比对我好。”

    “胡说!小姨对你们是一样的!”

    “不行!我不要,我做的比乔羽鹤做的多,为什么要一样?我要比他多!”

    “那你去和小姨要!”

    “不,在小姨那失去的,你来补偿!”

    “啊!别闹!孩子还在呢!”

    “那我们上楼。”腾项南抱起宁雪飞一般的速度朝楼上走去。

    “爸爸妈妈,你们上楼要玩亲亲吗?我们也要玩!”灿灿和阳阳眼看着就朝楼上飞来,简直俩个小飞侠。

    宁雪看着腾项南如铜铃般的眼睛,黑眸定着,白瞳翻着,这是他见过腾项南最滑稽的时候。

    灿灿住院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没有恩爱过,每天陪在灿灿的身边,悉心照顾,终于灿灿好了,现在小家伙带着弟弟又来挑战他的极限,这个小东西!到底是爸爸的救星还是上天派来祸乱爸爸的?!

    ——

    机场,马科递上乔羽鹤简单的行李,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乔羽鹤只在马科的肩头拍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就入了闸口。

    第100章 宁雪再有小孩顾语薇生产

    一家人在欢乐的气氛中用餐,灿灿吃的小嘴上沾着菜汁,腾项南宠溺的抬手把灿灿嘴角的菜汁一点儿也不嫌弃的擦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才拿了纸巾擦手。

    嘴上还带着笑容说:“灿灿吃东西最香了,什么东西都能被她吃的津津有味。”

    阳阳赶紧夹着菜在嘴角一抹,对这腾项南就嘟起嘴来,“爸爸,阳阳的小嘴上也有菜汁。”

    一堂欢笑,腾项南拿着纸巾给阳阳去擦嘴,可是阳阳却不高兴了,因为爸爸给姐姐擦嘴是用手擦的,而给自己是用纸巾擦的。

    “对不起,那阳阳再从抹一下,爸爸重新给你擦。”腾项南放下纸巾,赶快对阳阳说。

    果然,阳阳夹着菜重新抹了,腾项南就照着给灿灿擦的那样给阳阳擦了,阳阳这才算作罢。

    张嫂端上最后一盘水煮鱼来,放在了宁雪的眼前,因为这个是宁雪让张嫂做的,她最近想吃了。

    那盆水煮鱼冒着热气,香喷喷的辣味和鱼香味散布开来,闻着就有食欲,可是,当那股味儿窜到宁雪的鼻子时,宁雪突然感觉胃里泛起酸水,她捂着嘴朝一楼的洗手间跑去。

    腾项南赶紧追上去,担心她是不是吃坏了?

    可是,腾项南家的厨房一直是营养师在做饭,张嫂虽不是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