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武侠小说 > 前妻归来 > 前妻归来第65部分阅读

前妻归来第65部分阅读

    女儿们,就是认识的朋友,然后吧蛋糕放进两个小家伙的手里,调整了一下心情发动车子。

    一路上,宁雪一边开车,一边想着刚刚的柳青青和鄂冬。

    一开始宁雪之所以看到他们震惊,就是因为刘青青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她是守株待兔在等着宁雪似的。

    脑子里出现柳青青刚刚的模样,她上身一件大红色大领短长袖衫,下面一件超短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皮裙,一双修长的细腿被一条黑色的丝袜紧裹,惹眼的还是耳朵上那两个垂钓到肩头的彩色耳环,还有脖子上那条绕了好几圈的大长项链。

    一身华丽,但显出的不是贵气,而是时髦,虽然宁雪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名品,但颜色沉稳,又不夸张,在穿衣上,宁雪一直觉得得体就好,尤其现在已经快步入中年,马上就三零版的女人,她平时穿的更是稳重的很。

    而面前和他同龄的柳青青这一身打扮就比宁雪时髦很多,充满着活力,而落落大方的宁雪虽然气质绝佳,到在她那种时髦女郎的面前显得有点古板了。

    时髦中也不失女人味,看着柳青青这样,宁雪到也替她高兴,说明他生活的还是很好的,大家曾经年少轻狂时虽然有过不愉快,但如今时光飞逝,该是把一切不愉快都带走的时候了。

    而她身边的鄂冬,就像宁雪那天在电视中看到的一样,还是那样的年轻有魅力,退去了年少时的清秀,有的是成熟的魅力。

    做时装设计师的人应该是那种穿着一些时尚前沿的衣服,个性该是那种不为大众人看惯眼的那种,而作为新一代设计师的鄂冬,却是一身简单的休闲服。

    这样的鄂冬依旧如从前没有那种疏离和冷漠,看上去轻松自然,透彻的宛如清泓一缕,近乎不染凡尘。

    不染凡尘?这四个字在宁雪脑子里出现的时候,宁雪不禁觉得自己这样想鄂冬,是不是因为鄂冬刚刚没有用恶言冷语说她?

    这样是不是有点世俗了?过路口的时候,宁雪警告自己不要再去想,还是好好的开车吧,车里坐着的可是她宝贝的宝贝啊。

    一进家门,一新和一帆已经迫不及待要吃蛋糕了,宁雪招呼她们去洗手才可以吃,两个小家伙又跑去洗手。

    腾项南就在这时从门口进来,孩子们也是刚洗了手跑出来要吃蛋糕。

    “哟,这是哪个小老鼠把我宝贝女儿的蛋糕给咬了两口?”腾项南看着整整的一个蛋糕上有被咬过两口的痕迹,故意问道。

    “呵呵。是你最爱的小宝贝。”

    两个小家伙笑着开吃,分明告诉了腾项南是她们两在路上忍不住一人咬了一口。要不是宁雪说得回家洗手才可以吃,两个小家伙早就在车上把蛋糕给干掉了!

    “你们两少吃一点儿甜食,对牙齿不好,一会儿要吃饭了!”宁雪从出来走出来,刚刚进去帮忙了,被李嫂和厨师给赶出来了。

    “爸爸,妈妈今天在卖蛋糕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叔叔和阿姨,她们说了好一会儿话。”

    一新的嘴角都是白白的奶油,就妈妈的话让她很不爱听,所以她还不忘把她妈妈一天的行迹报告给她最爱的爸爸,这算是告状吗?

    “恩?什么样的叔叔和阿姨?”腾项南给一新擦着小嘴巴上的奶油。

    “你干什么?乱打听什么?”宁雪走过去推了一把腾项南,“上楼换衣服去,马上可以吃饭了。”

    “恩。”腾项南起身,在宁雪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起身走向楼梯。

    宁雪坐在一新的旁边,擦着她又糊在嘴角的奶油,宠溺的说:“怎么那么小嘴多?什么都和爸爸说,妈妈就不能有个朋友什么的?就不能有些自己的空间?”

    “那你就告诉爸爸那是你的朋友不就得了?”一新眨着无公害的眼睛。

    “对啊对啊。”一帆表示妹妹的话对极了,既然只是朋友,那说出来又有什么?

    “你们懂什么!?”宁雪收起蛋糕,“不能吃了,牙齿会坏!”

    晚上,腾项南拥着宁雪问宁雪今天碰到谁了,宁雪推着他,反感的说:“你和女儿们能给我一点儿私人空间吗?”

    宁雪这话一出,腾项南诧异的睁大眼睛,眼前的老婆一副长年受了委屈的样子。难道今天真的遇到了让她不开心的人?

    “不是遇到了谁的问题,就是你孩子们对我关注的态度,让我觉得每天被你们绑的死死的。”

    “呵呵。”腾项南一乐,将宁雪拥紧,并在嘴上啄了一口,“以后你绑我,你把我绑的死死的,吃喝拉撒你都管我。”

    “讨厌。”宁雪想着再次推开他的,却被他一个公主抱,走到床边的时候,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温柔的温情缠绵不舍,宁雪有点分心,腾项南也没有纠缠很久,次数也就做了一次,既然老婆今天不是很投入,他也不想太为难她。

    看得出她很在乎他们之间的缠绵,她即便今天不想做,但是为了老公的欲望,她还是极力的在配合。

    “雪儿,如果有难题,记得告诉我啊,相信你老公的实力。”腾项南说着把宁雪揽在怀中,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他想宁想有自己思考的时间,那么他就给她一些吧。

    夜静悄悄的,身边是最爱的人的呼吸,均匀而清浅,宁雪抬起眼眸,伸出手来,轻抚了枕边人的碎发。

    他的头发乌黑而柔滑,像上好的绒毯,触摸着手感好极了。

    为了这段她爱着的婚姻,四年前她学着不去计较,不去纠缠,什么都以他们的家为重,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躲就可以躲得过去。

    曾经以为一切都过去了,都忘记了,其实没有,只不过那些回忆被尘封了,吹开尘埃依旧还是存在的。

    这一天究竟还是到来了,有的人走了,却还是不能将伤的痛的恨的全部都带走,是她宁雪的,还是要留给她的,不是逃避就躲得掉的。

    “雪儿,是柳青青和鄂冬回来了?”腾项南抓着宁雪抚摸他的头发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他们去堵你了?说话伤你了?”

    宁雪点点头。神情有的暗淡。

    “给你说柳青青不是什么好货,可是,你非不听,她就是要回来找你无理取闹的!”

    “可是,她似乎说的没错,我们凭什么主宰玲玲的生死?”宁雪眨了一下眼睛,有些黯然伤神。

    “哼!”腾项南坐起来,冷嗤一声,嘴角拧了一下,带着一丝讥讽,“弄得韩玲的死和一个奇冤大案似的,即便韩玲死了,他们出来讨公道?他们讨得着吗?他们不过是韩玲的同学,和你是一样的,你就相信他们对韩玲就好到了那份程度,不顾一切来和你给韩玲讨个说法?”

    宁雪愣了愣,她坐起来坐在腾项南的面前,怔怔的看着腾项南。

    “雪儿,你为什么非要打破这种安宁?”腾项南轻轻的抓着宁雪的胳膊,心疼的说:“你宁愿相信他们,都不能相信我吗?”

    “那么,你相信我吗?”宁雪反问他。

    “当然。”

    “那么,你别去惹他们,既然我们也不欠他们,我们不怕他们来找我,对吗?”

    “雪儿!不是我惹他们,是他们来惹我!你是我的老婆,他们去扰乱你,我不能坐视不管,你如果相信我,就交给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宁雪扁着嘴看着腾项南,心里却在想他能怎么处理,无非就是让他讨厌的人消失,那么,这次她还是如从前一样,任由他的所为,不去过问?

    宁雪觉得懦弱成了她逃避问题的最大一个理由,她一直以不打扰自己的幸福为由,任由腾项南用各种方法斩断她所有的问题。

    “你想怎么做?”宁雪看着腾项南问他。

    “这次我带着你去。”

    “恩?”宁雪睁大眼睛。

    “恩什么?睡觉,明天我带你去,我们一起面对如何?”腾项南说着抱着宁雪双双躺下去。腾项南的眼底闪着光亮,还有一丝不舍。他轻轻的捋着宁雪的头发,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她知道,担心她难过,可是,现在看来,不让她知道,她更难过。

    第二日。

    腾项南和宁雪手挽着手,如同恋爱中的青年男女,一起走进一间高级会所。

    他们到的时候,柳青青已经到了。腾项南见没有鄂冬的身影,脸色一沉,表现出了不满。

    而柳青青扬着脸,骄傲的如公主一般,身着透视装,外面搭着一条皮草披肩,既时尚又高贵。

    “青青……”

    就在宁雪刚一边开口,一边说着要落座的时候,腾项南拉了拉宁雪,不许她坐,还抢着她的话和柳青青说:“鄂冬呢?”

    “他很忙,你们有什么事,和我说。”柳青青抬起眉眼,沉着冷静的一塌糊涂,好像站在她眼前的人真的欠着她很多似的。

    “你没资格!”腾项南不屑的看着柳青青,“如果他不来,我们不会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你还要去找宁雪,我还会将你送出去,这次不是四年,而是终生。”

    腾项南的话说的很平静,但是却很有力度,虽然宁雪在场,但柳青青还是怕了,原来以为宁雪会成为她的护身符,现在看来宁雪完全站在腾项南的一边了。

    眼见宁雪是利用不到了,柳青青站起来,冲着宁雪说:“宁雪!我们是闺蜜,你害了玲玲,还想害我不成?你……”

    “柳青青!你注意你的措辞,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的,你可能不用出国了,说不定我会给你找一个负责你终生饭费的地方!”

    “你威胁我?”柳青青朝腾项南看去,看去的时候,理直气壮,只看了一眼,便心里胆寒。

    眼前的男人天生一副煞气,仿若他就是主宰人命运的天神。

    宁雪见柳青青害怕腾项南了,拉了一下腾项南的手,示意他不要那么凶,并不是每个生人都能接受他这种态度的。

    而腾项南日进斗金,今天还有一个十几亿的大单子等着他去签,把这么重要的失去都托着来处理老婆的事情,而柳青青尽然还和他耍花招,他不当面扇她就不错了。

    腾项南拿出电话,对这电话说:“请鄂冬先生上来。”

    宁雪和柳青青均愣了一下,不到三分钟时间,门开了,是马科将鄂冬送进来的。鄂冬进来后,马科就出去了。

    腾项南这才拥着宁雪落座,他叠起腿来,肆意的将身子靠在沙发后,随意的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那股威严让此地界的温度直线下降,他要告诉这里的人,别把宁雪的宽容当做是懦弱!

    “坐下说。”

    腾项南简单的三个字后,鄂冬说了一句:“谢谢”坐到了腾项南和宁雪的对面,柳青青这才挨着鄂冬坐下来。

    “鄂冬先生,我是宁雪的老公,第一次见面有些唐突的请你来,不会介意吧?”

    鄂冬没有说话,但是摇了摇头,表示他不介意。

    “好,我们说正题。”腾项南依旧靠在沙发上,将宁雪的手放在自己翘着的二郎腿上,又用自己的双手夹着宁雪的手。目光如霜冻后寒夜的月光,冷清而明亮。

    他的双手搓了一下夹在自己双手中宁雪的手,仿若在做给某人看,让对方知道,他们夫妻是多么的恩爱。

    “柳青青,听说你想问问韩玲的死。”腾项南做了一些前戏才开口,“韩玲是你和宁雪同学,闺蜜,她跳河自杀了,你的伤心我没看见,但是宁雪伤心我至今难忘。”

    说到这里,腾项南感觉宁雪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改为将她搂紧怀中,宁雪挣扎了一下,但没有被腾项南放松的意思,宁雪也只好由着他。

    腾项南的话意思就是说,韩玲是自己自杀的,和任何人,尤其他的雪儿无关,而宁雪伤心了,但柳青青伤没伤心,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那和他实在是没有关系。

    “她当然伤心了,是她……”

    “柳青青。”腾项南轻轻的叫了一声柳青青的名字,截断柳青青想说的话,他目光炯炯,放射的冷光,“你说你和韩玲亲,想替她讨一个公道,那么我问你,你是怎么认定韩玲是别人杀的?还是你找到杀韩玲的人了?亦或者,你把那个凶手定到了我们宁雪的身上。”

    一边的鄂冬一直目光游离,当腾项南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宁雪,却赶紧离开目光,因为坐在宁雪身边的男人,太强大的气场不由得让他不敢去看宁雪,哪怕一眼。

    腾项南目光凛冽,射去对面,音不高,但足够震撼,柳青青想说什么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开口。而是看着宁雪,仿佛就对宁雪说,韩玲就是她让腾项南杀的,现在还来这里演戏,她倒要看看今天她宁雪的男人怎么给自己辩解。

    “当年,韩玲的父亲伪造假文件,把很多女学生送去国外读书,最后嫁祸给宁雪的小姨,事发后,韩玲的父亲在监狱里自杀,韩玲其实就是他爸爸的帮手,警察去找她谈话的时候,她害怕了,才投河自尽的!跟我们一定关系都没有!而你!柳青青!”

    腾项南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到柳青青变了脸色,他嘴角一个讥笑的笑容,把怀里的宁雪往紧搂了一下。

    那份威严直接射向柳青青,“韩玲和他爸爸的一切你都一清二楚,你也是帮凶!其实是你和韩玲两个人给韩玲的父亲介绍去了那些女孩!真正该死的不止是韩玲和她的父亲,还有你!”

    “你胡说!”柳青青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神色有点慌张。

    腾项南看着她站不稳又坐下的样子,明眼的人都看出了她的心虚,说明他腾项南说的是真的。腾项南顿了好几秒,想给鄂冬和宁雪思考的时间,果然,他怀里的宁雪身子绷紧了。而对面的鄂冬也用异样的眼神看去柳青青。

    抓着机会,腾讯项南又说:“你害怕之下,逃了出去,你去找鄂冬,没想到鄂冬心系初恋,对你没有感觉和兴趣,你耍尽手段也没有让鄂冬先生动心,你就回国了,你想着忘记一切,从新开始,当你和闵院长在一起的时候,想抓住闵院长这个黄金男人的,不巧你发现了因为宁雪的存在,闵院长又把你弃之万里了。”

    “你胡说!”柳青青激动的站起来,“是你强硬把送出去的!你禁足我的行动!你……”

    “是我!是我把你禁足了。”腾项南依旧说的平淡,而且承认,他嘴角又一抹讥笑,“所以,你出去后,恨我们宁雪,你又找到了鄂冬,为了让鄂冬爱你,你想着把他心底的那个人彻底从鄂冬心中挖走,你诋毁鄂冬心里的那个人,鼓动鄂冬恨那个女人,和你站在一边,你抓着鄂冬善良的软肋,你以为韩玲报仇为理由,其实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和鄂冬在一起!”

    “你胡说!”

    “我胡说?哼哼!”腾项南冷讽一声,看着鄂冬问道:“鄂冬,你拒绝过柳青青几次?她是不是这样和你说的?”

    鄂冬被腾项南问的哑口,因为腾项南仿佛就看到当时一样,他确实因为心里愧对初恋而拒绝过柳青青多次。后来柳青青再次找上他,确实是说了那些诋毁他心里初恋的话。

    腾项南当然只是问问,不会等鄂冬的回答,他又说:“为了让鄂冬先生彻底对你拾起爱意,你不惜回来再找我们宁雪的麻烦,你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傻丫头,只会让你欺负,而不会反抗,柳青青,你真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你胡说!”柳青青站起来,抓着鄂冬的衣服,泪水扑簌簌的掉下来,“鄂冬,他是在庇护宁雪,他在诋毁我!他在胡说!鄂冬,你相信我,我可把什么都给了你了,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

    “柳青青!记得,韩玲曾经和宁雪说过一句话:‘害死那些女学生的人应该得到报应!他们应该死无葬身之地!’当年我放了你,给你一条生路,是因为你没有惹着我们宁雪,可是,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你白白多活了八年,今天你该为那些死去的女学生们去交代一下了!”

    腾项南的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了警车的声音,接着,就在柳青青西斯底里的闹腾中,警察冲上来,亮出证件,又核对了柳青青的身份后,将柳青青带走了。

    鄂冬颤抖了一下嘴唇,跌了一个踉跄。这一切对他来说太过突然,太过戏剧化,他简直无法相信。

    宁雪抹了一下眼泪,浅浅的靠在腾项南的怀中,原来真相是这样的,她差点又一次误会了她挚爱的老公,就韩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