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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第67部分阅读

    爸爸,妈妈好爱你,我以后娶了老婆也让她爱我,不过……”乔顾小朋友爬上乔羽鹤的身,“不过我们可不可以不吃快餐,我们吃一顿大餐怎么样?”

    乔顾小朋友的眼珠一转,对顾语薇又说:“妈妈,现在是看你怎么犒劳老公的时候了,你给他吃快餐还是大餐?”

    “恩?”顾语薇假装想了一下,看见把两个儿子急得,她笑笑说:“今天发了稿费,请我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吃大餐!谁是我重要的男人啊?”

    吧唧一口!

    又吧唧一口!

    顾语薇生平第一次被儿子们亲了!!

    那个幸福哟!顾语薇觉得儿子也可以有心思细腻的时候,谁说她的儿子们是土匪?谁说她的儿子们不会疼妈妈的?

    顾语薇美滋滋的时候,听得乔顾的声音:“爸爸,你不是妈妈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吗?”

    就在顾语薇还不明白儿子们今天为什么会绕弯说话了的时候,就被乔羽鹤捧起小脸很用力的在顾语薇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大脑短路的顾语薇红着脸幸福的都晕晕乎乎了。

    乔羽鹤看着两个儿子,在他们额前一个弹了一下,“爸爸带你们吃过那么多次大餐都没见你们亲我,你妈妈带你们吃一次,你们就亲她。”

    顾语薇离开横眉厉目瞪去乔羽鹤,她吃过多少儿子们对他好的醋,今天儿子们不知道刮了哪阵风,就疼了她一次,这个男人还要吃醋?

    不想吃锅贴的乔羽鹤赶紧抬起顾语薇的下巴在她的嘴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又回头对儿子们说:“宝贝,今天做的不错,继续疼你们的妈妈啊。”

    顾语薇低垂着头微微一笑,这个男人,从不当着孩子们的面亲她的,今天这是发了什么疯?不!是这三个男人今天都怎么了?抽着那根筋了吗?

    从饭店里出来,顾语薇碰到了刚到国外时认识的一位朋友郁春姿,当年,顾语薇已经工作,而郁春姿还是一位留学生,两人住在同一个公寓里。

    “顾小姐。”郁春姿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和当年的顾语薇一样,两个人都不怎么爱说话,但是两人都是中国人,又住在一起,彼此间印象还算挺深的。

    “郁小姐。”顾语薇把身边的属于自己的三个让她骄傲的男人介绍给了郁春姿认识。

    郁春姿笑笑点了一下头,就算是和乔羽鹤打了招呼,这时,一个男人手牵着一个小女孩走过来,到了郁春姿的身边。

    “老婆,碰到认识人了?”男人牵着手里的漂亮的小女孩。

    “恩。”郁春姿把男人介绍给顾语薇夫妻两,男人叫林东海,是一间小公司的老板,林东海一看乔羽鹤这种大人物,当即就想攀谈。

    而乔羽鹤听说过林东海这个人,不是很正派的一个人,乔羽鹤不愿意理会他,推说有事,要走了。

    只听得下面,他家宝贝儿子乔顾小童鞋对那个小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

    “林心柔。”

    两岁的小女孩说话还不是很清晰,顾语薇和乔羽鹤还没有听清小女孩说了三个什么字,只听得他家乔顾小朋友又说:“林芯柔,芯柔,真好听,芯柔,你长大了嫁给我吧!”

    呃……顾语薇尴尬一笑,拉着乔顾对郁春姿夫妻直说不好意思。

    没想到,林东海却笑着说:“没什么不好意思,孩子嘛,乔老板的儿子很可爱,长大了肯定有出息,呵呵,小朋友,你叫什么?等我们心柔长大了就嫁给你做老婆,你可以好好疼她啊。”

    乔羽鹤和顾语薇当场要晕厥,郁春姿更是尴尬难堪。

    “呵呵,孩子真可爱。”林东海一副逗孩子玩的样子,可是,这样逗孩子的,乔羽鹤和顾语薇以及郁春姿还真有些不习惯。

    顾语薇拉着儿子要离开,乔羽鹤小朋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对这林芯柔,临别前揪下自己衣服上的一颗纽扣送给林芯柔,“芯柔,这是我给你的定情物,长大了记得嫁给我!”

    天呐!顾语薇捂着乔顾的嘴,半拉半托把儿子带走了,真是的!才几岁就给人家小丫头定情物!

    “哥哥,你长大了真的要娶那个叫林心柔的女孩吗?”乔飏好奇的问。

    “住口!你们懂什么!”不等乔顾回答弟弟的话,顾语薇一句,严厉的勒令她的儿子们住嘴,她又指着两个小家伙更严厉的说:“都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丢我的脸!小王八蛋们!真是的!知道什么?就给老娘出来送定情物?什么是定情物?定情物是干嘛使的?看看看看!这好好衣服少一颗纽扣!怎么穿?!”

    “老婆……”

    “还有你!”乔羽鹤刚要开口,就被顾语薇骂道:“你也不管管!都成什么样了?哼!你是怎么当爹的!由着孩子出来丢人现眼!当年我在国外,没结婚就挺着大肚子,尽让人笑话了,现在还让人笑话!你们都是我的仇人来的吗?”

    乔羽鹤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顾语薇发这么大的火,是因为当年和郁春姿住一起时,可能被人家笑话过。

    那个郁春姿看上去其实不是笑话人那种人,又或许,人家没有笑话过她,她自己觉得自卑了。

    乔羽鹤看着儿子们,扁扁嘴,今天又大祸临头了,回家可能要接受老婆最厉害的惩罚:就是看老婆的眼泪。

    这全拜他这宝贝儿子所赐。

    晚上,孩子们都睡了的时候,乔羽鹤从浴室里出来,顾语薇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乔羽鹤掀起被子慢慢的睡进去,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身边的小女人。

    想想她今天从饭店里出来那种生气,他就心疼,在国外的四年里,她过的很辛苦,其实回国,她可能会过的很好,或者打掉孩子,她也会过的很好。

    可是,这个女人没有那么做,回国了,孩子肯定瞒不住,顾云翔和曹敏就会知道她被腾项和他欺负的事情,这个女人宁愿自己吃那么苦,都没有说出来,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的颜面,更多的是为了保全腾项南的颜面。

    心疼她所受过的种种苦,也感谢她给自己留下了那么两个可爱的儿子,乔羽鹤眼眶湿润了,随即掉下两颗眼泪来,紧躲慢擦,还是滴在了顾语薇的脸上。

    乔羽鹤赶紧擦了自己的眼睛假装躺下来。可是顾语薇已经醒来,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她嘴角弯了一下,其实在乔羽鹤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乔羽鹤躺在他的怀里。直到感觉一双温柔的大手把她抱住,她才低声说:“儿子们睡了?”

    “恩。”男人轻轻应了一声。

    顾语薇也不再说话,而是将他更抱的紧了紧把脸贴在乔羽鹤的心口,听他的心跳声。感觉到男人胸口起伏了一下,是要说话了,顾语薇抢着说:“乔羽鹤,我爱你。”

    乔羽鹤没想到顾语薇会这样说,他知道她现在爱他,可是,她会说出来,他真的是没有想到。

    “以前是我太倔强了,总觉得腾项南那里过不去,其实就在伤害我时,我就对他没有感情了,羽鹤,现在我只爱你。”

    乔羽鹤嘴角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但是他再一次在女人的面前落泪了。

    其实,他不吃腾项南的醋,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根本不配顾语薇,然而现在,他还有什么好说?

    他只要拼命的去爱这个女人,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儿委屈和伤害,这是他对顾语薇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要求。

    ——

    “腾项南!你快下来!”

    楼上腾项南听到宁雪急促的大叫声,他飞驰而下。

    “快走,学校打电话说灿灿出事了!”宁雪冲着下来的腾项南说了一句,人已经站到门口,正推着门。

    应蓉和李嫂也就在宁雪的身后。

    “小姨,你和李嫂别去了,我们去看看情况。”腾项南来到门口脚下匆匆步履,他手搭在宁雪身上,“怎么回事?学校怎么说?”

    “不知道啊,就说灿灿受伤了。”宁雪抹着眼泪,人已经出了门。

    应蓉和李嫂跟着就上了车,腾项南也没有说什么,应蓉和李嫂对这几个孩子的疼爱不比他们夫妻少,如果不让去,她们估计也不会同意,就答应她们去,也能让她们放心一点儿。

    “别急了,灿灿那么听话,不会怎么样的。”腾项南一只手紧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宁雪的手。

    “快点开。”宁雪推开腾项南的手。抹了一把连连不断的、越擦越多的眼泪。

    坐在后面的应蓉和李嫂也是全身是汗,焦急的话就在嘴边却不敢说出来扰乱腾项南开车。

    医院里,腾项南和宁雪以及应蓉和李嫂直奔急诊室。

    “对不起腾先生,腾太太。”远远的看见腾项南夫妻来了,校长和学校几个领导赶快迎上去道歉。

    “怎么回事?!”腾项南一把抓着校长的领子,眼睛里冒着火,拳头紧攥,关节处发出响声来,手上的青筋绷的根根凸起。

    “爸爸,是我不好,都怪我。”阳阳从大人的视线里挤出来。

    “阳阳,阳阳。你没事吧?”宁雪拉过阳阳,检查了阳阳确实没事,就问:“告诉妈妈,怎么回事?你姐伤哪儿了?”

    阳阳看看腾项南又看看几位学校领导,那样子是不敢说,可是,看着宁雪和腾项南的紧张,他滚动了一下他小小的喉结说:“我带姐姐去爬墙了,她掉下去了,墙下有玻璃碴子,好像割到她的背了。”

    “腾先生腾太太,别急,腾一澜小朋友好像就伤到了背,只是背上有点血迹,其他地方看上去好像没有收拾。”

    就在校长摸着额头上的汗水的时候,闵诺辰从急诊室里出来,他摘下口罩,看看围上来的一群人,对腾项南和宁雪说:“南哥,嫂子,放下,没什么大碍,就是背上扎进几块玻璃渣,已经取出来了……”

    “背上扎了玻璃还没事!?那得多疼啊!你们都别想好过!”腾项南指着学校里的人和闵诺辰,以及闵诺辰身边的几个医护人员厉声喊道。

    “诺辰,我们可以进去看看灿灿吗?”宁雪抹着眼泪问闵诺辰。那眼睛直飘向里面去。

    “可以,灿灿很坚强,一点儿声都没有哭出来……”

    闵诺辰还在说话,腾项南和宁雪以及应蓉和李嫂已经进去了。

    后面,学校的领导们和阳阳也唯唯诺诺的走了进去。

    “灿灿,灿灿,疼吧?”宁雪来到床前,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心疼的如刀子一刀刀把心脏给割掉了一般。

    “妈妈,没事,就有一点点疼。”灿灿眼角挂着泪水安慰着宁雪。

    “怎么能不疼呢?疼就哭出来吧。”腾项南挨着宁雪蹲下来,轻轻抚着灿灿的额头,“女孩子,要不要那么坚强?哭吧,爸爸给你擦眼泪。”

    “没事,爸爸,你是不是怪阳阳了?你别怪他,是我要他带我去的。”灿灿是爬着的,她扬起头看见了应蓉和李嫂,笑笑说:“姨姥姥,李姥姥,你们也来看我了,谢谢啊。”

    应蓉哭着挤出笑容,宠溺的责备着说:“数你小大人!干嘛那么懂事,你爸爸说的对,疼就哭出来,哪有女孩子不哭的?”

    之后,灿灿被送进了高级病房,天天爬着,背上罩着一个罩子,用消毒薄被盖着。

    其实没什么大碍,当天可以出院,但是腾项南觉得医院里好换药,好处理,硬是住了三天,这三天,腾项南几乎天天就住在医院里,就连宁雪都回家了两趟,他一趟都没有回去。

    第三天,灿灿被接回家,一进门,一新和一帆两张小嘴上来吧嗒吧嗒的说了个没完,劝说说的她们想灿灿了。

    “谢谢我的小妹妹们,姐姐也想你们,这三天没有让和我吵架,好闷呐。”灿灿笑着说。

    “妈妈,你看姐姐多坏!你以后可别再就陪她不理我们了!”一新说着爬上宁雪的怀中,这几天妈妈不回家,可想死她了。

    “妈妈,姐姐都好了,你看她多精神啊,今晚可不可以陪我们睡,这几天没有爸爸和妈妈,好孤单啊!”一帆说着也爬上宁雪的身体,那小表情,可怜巴巴着呢。

    第二天

    闵诺辰派一个女护士来给灿灿换药,女护士很小心的给灿灿换药,本来伤口没什么的,可是,她却谨慎的不得了,这可是大院长宝贝女儿,弄疼了大院长的宝贝,丢饭碗是小,重刑估计也免不了。

    学校那几个领导听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惩处。

    虽然这次事故听说灿灿小朋友要去看对面操场上帅哥打篮球,而阳阳小朋友为了姐姐的梦想成真,带姐姐去追帅哥而爬墙了,所以就掉下去了。

    可是,学校的领导还是免不了有责任的,受了罚的还要千恩万谢腾项南的宽容呢。

    刚换好药,腾项南推门进来,护士对宁雪说最好别给盖太厚,不能出汗等注意事项就出去了。

    腾项南走到床前,正要问灿灿疼不疼,看到了灿灿的背,他眉心皱了一下,盯着灿灿的背看着,目光凝结了一般。

    “爸爸,我不疼。”灿灿侧着脸看不清高大的父亲的脸,但是,她没有听到腾项南温柔的话,就明白腾项南一定是担心她担心到说不出话了。

    面对灿灿的话,腾项南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眉心依旧紧皱,脸色似乎在变,变得微微发红。

    宁雪看见腾项南的表情,上去拉了一把他,眉头也皱了起来,低声说:“你干嘛呢?”

    可是,对于宁雪的话,腾项南依旧没有动,还是盯着灿灿的背看。

    宁雪过去拉了薄被盖住灿灿的背,对吃灿灿说:“灿灿,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妈妈一会儿来看你。”说完,宁雪拉着腾项南走出灿灿的房间,朝他们的卧室走去。

    “你干嘛呢?”宁雪有些生气,就刚刚腾项南的表情有些怪异,她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她觉得腾项南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腾项南一直把灿灿当亲生女儿对待的,何况,现在灿灿才八岁!

    “宁!雪!”突然,腾项南抓着宁雪的胳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那目光充满阴狠,仿若眼前站着的不是他最爱的老婆,而是他的仇人!

    “怎么了?疼!”宁雪企图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可是,那如铁钳般的手,她根本动不了丝毫。

    再看去腾项南瞪着她的眼睛,那纯黑的眼眸像一片深海,深不可测,仿若有股神秘,要把她吸进去,那里不是一个温柔的地带,而是一个让人胆寒的绝境。

    “南,你疯了,放开我,你捏疼我了!”宁雪见他如同魔幻小说里走火入魔的魔王,她从没有见过腾项南这样的表情对她,她更加疑惑了。

    腾项南两鬓和额头的青筋暴起,宁雪能感觉到他整个身体都在用力,似乎还有点颤动,她知道,这是腾项南生气了。

    可是,应该生气的不该是她吗?灿灿是捡来的没错,可是,他曾经答应过她,会一直把灿灿视为己出的,何况现在的灿灿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说!灿灿是谁的孩子!”腾项南厉声朝宁雪吼了一声,喊叫的时候,手上又用了一把力度,宁雪感觉自己的手腕就要断了。

    “说!灿灿是谁的孩子!”腾项南又吼了一声。

    什么意思?他在问什么?宁雪愣怔的看着每时每刻都和她爱到骨髓的男人,平时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仅要捏断她的手腕,还那么凶的吼她,近在咫尺的眼神,凶狠的彷如要让宁雪拆骨活埋,那种表情中带出来的仇恨,可不是一般仇人能有的。

    仿若宁雪就是她不共戴天了几辈子要找的罪该万死的仇人,宁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有点被她心爱的老公弄懵了。

    “你在发什么疯?怎么了?”

    本来泪腺发达,平时有一点儿委屈就最爱在他面前流泪,此时被他这样对待,宁雪委屈的泪水就这样哗哗的流下来,而且这一流就汹涌澎湃。

    手腕上痛的已经麻掉了,不知道疼了,可是心里却如一把锉刀在生剜她的心脏,一块块割下来,放在眼前让她看。

    这种凌迟不堪忍耐,宁雪想,不是她在做恶梦,就是腾项南在梦游吧。

    “宁雪!你骗我!”腾项南就在这时咬着牙齿又说了五个字,而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他问的时候,宁雪的哭声停了下来,就听到手腕处有“咯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