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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传说第55部分阅读

    动了。」低着温和的声音赛塔肴着对方幽幽的说着:「您睡太沉了印记让你在梦中清醒不过来方才使者才从这个房间离开。」

    「啧那个鬼王又开始动手脚。」注意到房间的确有些微鬼族使者来过的气息安因马上眯起眸。他平常不会这么大意就算是睡觉只要有那些东西一进来他绝对会马上将他们轰出去。

    而刚刚那个梦他的黑袍搭档还在梦中永远也不会回来。

    「又梦见百年前的战争。」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赛塔站起身离开了床边然后给他倒过来一杯茶水:「印记会痛吗?」

    温和的语气像是溶化在风中就算相处再久安因还是觉得精灵真的是种不可思议的存在与天使是相似却又完全不相同的种族。

    缓慢的将茶水给喝下安因拉下了上衣右肩后处连到肩膀上出现了血红色的图腾印记平常被封印着不容易出现今晚却让他感觉到灼热的些许疼痛。

    「应该是鬼族的家伙关系恶气污染了封印让效果减弱了。」揉着肩膀上让人憎恨的印记安因冰冷的说着。

    「宿舍结界刚重塑完毕还在稳定中所以才没有及时将恶气给净化。」看着红的图腾赛塔也感觉到上面满满布着令人退却的不祥:「我帮您将恶气给净去以及重新加上封印吧。」

    「麻烦了。」在床上趴下安因听着后面传来的低低歌谣。

    精灵的古老语言他不懂只感觉那个声音很舒服像是随着风而唱、绕着风而走一点一点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一点细碎的声音响起他看见些许的透明粉末随着房里的风被倦出了窗外余光朝着月亮的方向远去而拉开了漂亮的光晕。

    然后他想起其实精灵也参加过战争。

    比他的还要更久远千年前与鬼王的大战。

    他们都与鬼王有渊源。

    赛塔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冰凉不是寒是让人心安的感觉。

    身上的印记慢慢的开始退去痛楚在歌谣中缓缓的隐没了赤红的色彩就好像退了色一般逐渐的消失在空气当中。

    他想起天使也爱唱歌可是却没有精灵声音那样令人深刻。

    天使的圣歌很美美得让人想流泪。可是精灵的声音却是穿透了身体刻印在灵魂里面许久许久之后会让人在某一天重新忆起那个悠然彷佛随风而来的声音。

    幽远的一种伴着岁月的清灵歌声。

    「赛塔你参与过的战争是怎样的场面?」不自觉的他把赛塔跟当初闯入鬼王大殿中的同伴相迭在一起这样问着。

    「嗯或许跟您所看见的也很相同吧。」终止了歌谣没有任何不悦赛塔的声音依旧温柔:「那时候我太年轻了已经快有些记不住是怎样的景色。只知道白色跟黑色的烟从两边漫天飞舞辛亚穿着盔甲拍着我的肩膀;我们曾经在萤之森的树上交换新的歌谣出战的那晚树林充满了悲伤每个留下的精灵哀伤的将花装饰在道路上远远的、好长一段路都是那些小花。」

    他太年轻了走在队伍中有着跟他年岁相当的其它同伴。

    他们经过了散着光芒的花长长的很远一个接着一个不参战的精灵们不断的追出上来将花放在路旁希望照亮离去族人的道路。

    萤之森、冰之牙、艾里多尔他已经快不记得赶来参战的究竟有多少地方的精灵同伴。

    记忆正在退色。

    一望过去已经像是不真实的记忆。

    天使善记、精灵善忘。

    安因闭上眼还未从记忆中忘却的好几张人脸清晰的浮在眼前。

    然后那场战争后来是怎样的收场?

    血液的将味沉重。

    『安因你有办法逃出去就走。』他的黑袍搭档前面是更多人的尸体十名紫袍只逃出了;两个人另名黑袍的颈刚刚断在鬼王的手下。

    四周都是血。

    鬼王与他的七大高手站在眼前很有趣的看着他们的挣扎举动。

    来援的人手不敌黑暗的气息他们是压倒性的失败。

    『冉璟公会比较需要黑袍。』他下定决心反正鬼王跟他的耶些手下看起来咒术并不怎样强所以尽全力的话他有机会可以把搭档给送走『袍级的尸体不能外流我留下来做了结。』再也没有机会让他们复活被挡在外面的医疗班也没有可能进来救人而进来的医疗班也已经横尸。

    所以他们要做最后的打算。

    尸体可以透露的情报太多了而且很可能会被鬼王利用重塑成鬼族所以在最绝望的时刻他们要就是将尸体全部毁灭。

    注意到他的意图鬼王一招手其手下猛地冲出开始要抢走尸体。

    冉璟啧了一声挥舞了手上的兵器咬牙毁去了最靠近身边的友人遗体:『安因我们是搭档对吧。』他这样说然后微笑『我的尸体就麻烦你了。』

    然后他的搭档对上了七大高手。

    安因已经想不起来那时候是怎样将自己的朋友给化成一团灰烬他站在层层阵法的保护之中鬼王跟鬼族的叫嚣声一下子离了很远声音恍惚的好像快要听不见。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黑暗的空间扭曲的形体鬼王踏出了脚步开始破坏他的咒术逼近了自己。

    他听见结界崩裂的声音然后看见站在自己眼前的鬼族。

    对方说难得看见有趣的天使所以就留下来当我们的同伴吧。

    扭曲的鬼族跟暗黑的空间他冷笑猛然送了一记攻击结实的打在鬼王的脸上。没有停下动作第二次攻击就是马上了结自己。

    与其在这边跟鬼族废话不如一次把人连着身体都毁掉。

    隐约的他看见有人冲进来一拳撂倒扑上去的鬼王高手强悍的力道让那名鬼族一下子没有办法爬起来。

    于是他看见某个自称很久不干资深任务和天降奇兵的同僚冲进来。

    完全没有浪费时间那个人一把拽住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畏惧的直接攻击鬼王在鬼王还没反应过来同时已经将他拽出很远的距离了。

    混乱之际他感觉到后肩膀被景罗天猛力拍了一掌。

    然后他被救出鬼王之地。

    距离那地方之后很远已经有好几个医疗班跟情报班待命他可以看见先行脱离的两名紫袍正在被救治他们也看见他。

    『老师里面还有人吗?』一名情报班的人靠近了他们询问着那名资深黑袍。

    『一个都没有了马上回报公会。』

    之后他们的吵嚷什么的他一点也听不进去了。

    火红的印记像是熊熊燃烧的烽火烙印在他身上。

    于是安静下来了。

    那是一个像遥远但是也像是昨天的记忆。

    赛塔的歌声重新回荡在房间当中仔细听已经不是古老的精灵语而是近代精灵们使用的语言祝导着沉睡者们的声音令空气也沉静了下来。

    然后歌声沉寂。

    「安因我们啊因为活了很久的时间所以已经有很多事情不记得。」精灵坐在床边低语着:「编入歌谣的故事或许是自己曾经经历过但却又不是那样子的真实。时间一直在转变但是曾经生过的一切不会被抹灭。」

    天使善记精灵善忘。

    「但是在我记忆深处中千年的战争有时候却也好像是咋日生过的一样。那之后对精灵族的影响对于其它族的影响还深远的直到今日未断。萤之森忧愁的树仍然伤感长长的白花道路依旧送着每一位离去的旅客出。」

    幽远的记忆仍然不断的藉由歌曲故事传承。

    精灵善记天使善忘。

    记得不同忘得也不一样。

    安因翻起身肩上的印记已经全部消失他随手将衣服披回身上。

    清晨的时间窗户外面已经隐隐约约的出现了灰暗的光芒黑馆外面的鸟缓缓苏醒在树上出了一两声的呜叫。

    他可以听见早晨的露水滴落在树梢上的声响。

    吹来的风像是吟唱着赞主的诗歌然后在房间里面徘徊了半晌之后离开。

    对了从那天之后他也没有再踏上过木之天使居住之地了。

    肮脏的印记邪恶的气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摆脱回到故居。

    记忆跟空间还在交错他突然想起了刚踏出木之天使一族时候朋友们在树上唱着的圣歌。

    一个杯子无声的从旁边递来传来的气味是很多人难以求得的精灵饮料清爽的气息让一夜的滞闷部给驱散。

    下意识的他接过了杯子。

    精灵冲着他微笑然后站起身走过阳台打开窗清早的晨风大肆的翻卷了进来将房内的装饰吹得出许多清澈好听的声响。

    「真是令人难以抗拒的早晨树木清醒愉快的声音和风的邀请不知道您想不想一起到早晨的校园中稍微走走呢?」微微眯起眼淡金色的眼睫随着风颤动着细长的给风扬起了大半散着光芒。

    安困忘记是谁说过的精灵的邀请一向很难让人拒绝。

    的确他连一点想要拒绝的念头都没有。

    饮去了手上的饮料踏下床铺看着外头的天色开始有所转变即将到临的早晨正在云上做着色彩变化。

    美丽的声音、苏醒的风景。

    「为了纪念一样在大战中的朋友让我们的思念顺着晨早的风一起送达到那方吧。」精灵这样告诉他。

    安因知道自己大概是笑了。

    「好的那就走吧。」

    他的记忆一下子在这个空间变得遥远。

    或许很快的又要变得清晰无比。

    天使善记、同样也善忘。

    『冉璟那我的尸体要麻烦谁?』

    记忆中的搭档笑了然后一如往常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还可以活很久所以绝对不是我。』

    完结

    第一话 除夕夜

    文案

    新年到来船长报告请大家前往参加火锅聚会。

    不甘寂寞的船上守神们也拖着漾漾下海煮火锅一个埋藏的事实正在等着他揭开。

    曾经打爆人家妹妹现在哥哥来挟怨复仇海下的居民因此被唤醒。

    陌生人变成可怕的熟人藏在船上的第三势力居然倒过来帮助他们。

    ……这应该真的是过年没错吧?

    第一话除夕夜

    地点:taian

    时间:下午三点十六分

    船板底下的事情就这样暂时搁下了。

    于是就在我个人觉得上船之后一直处于在一片混乱当中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候今年的除夕夜正式宣告到达。

    「漾~听说今天除夕夜游乐场会开通宵你倃完饭之后要不要去啊?」坐在共享的床铺上面正在掀背包里的衣服五色鸡头出很随性的问句。

    「喔你自己去吧我要去一下图书室。」其实是想要去船底下赴约我总觉得那票村守神很怪有种莫名的怪所以打算还是去赴约比较好。

    反正要是真的有事情至少还有米纳斯跟老头公可以帮忙大概可以吧。

    「欵除夕夜干嘛去图书室。」五色鸡头抓着一件让我很想从阳台丢出去的金光闪闪花衬衫跳下床直接朝我走过来:「不是要守岁然后把那个叫做年的家伙给揍得爬回家吗!」

    是说你是几零年代的人啊?

    居然还相信有年会来的神话!等等该不会是真的会来吧?

    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惊悚感。

    应该不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来吧?

    「西瑞应该没有年这种东西吧?」不管如何我决定还是先求证在说反正要是没有顶多被笑一笑而已。

    五色鸡头转过来看我用一种很诡谲的视线:「漾~你们这边都说没有年吗?」

    「当然没有啊!根本没有半个人看过好不好!」如果有的话早就引起大马蚤动了吧接着就是恐龙与军方的斗殴传说上场。

    就在他好像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那扇听说是电子锁的门被人打开一整个早上不知道消失到哪边去的学长踱着脚步走进来「你们两个在讲什么?」

    「我们在讲年。」看到学长进来我立即放弃询问五色鸡头:「学长应该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吧?」那种东西明明就是在故事里面才会有的出来就完全不正常了啊!

    学长盯着我看了一下冷哼了一声:「有啊。」

    我听到某种心灵破碎的声音。

    「你看我就说有。」五色鸡头很爽的咧了笑给我看「每年过年就是要把它揍得用爬的回家才叫过年。」

    我不想知道那个东西是存在的谁来给我一个否定句?

    「你想看应该也看不到年已经很久不到人类世界了。」学长坐到沙上然后拿了不晓得什么东西一小罐的倒在手帕上慢慢擦着手指:「不过现在在守世界人迹罕少的地方还可以看到一点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找千冬岁他们一起去看。」

    学长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有兴趣的!

    然后我注意到学长正在擦手的那块手帕不知道为什么整条原本是白色的突然就好像染上颜料一样慢慢的变成黑色

    学长你是身中剧毒吗?

    黑色的眼睛凶狠的瞪过来。

    呃你可以把我想的忽略掉没有关系我不介意、真的我完全不会介意感谢。

    「学长你刚刚去抓什么啊?」显然也注意列到手帕的颜色五色鸡头很好奇的开了口顺便把我想问的也问了。

    「路过懒候看到一些东西爬进来顺手清掉。」说着学长摊了一下于那条手帕在他掌心上直接凌空被烧得连灰都不剩了。

    我突然现读异能学院的好处了要是以后失业还可以去应征当环保不留渣的人体焚化炉啊!

    叩一声我被飞过来的罐子砸个正着整个脑袋一个晕。

    「漾~你要不要上去游乐场玩啊?」无视于我刚被罐子打到正在昏头的五色鸡头凑过来旁边捡了罐子有一下没-下的上下抛「听说俱乐部有很多表演喔今天除夕到处都可以玩。」

    我也知道今天除夕到处都可以玩因为早上我老妈还警告我们不可以进去未成年禁止场所咧。

    「其实要进去还是可以。」学长突然爆出惊人的一句话:「你只要给他们看你的学生证就行了通常会配合让你进去。」

    这是来自于学校可怕的势力吗?

    我突然觉得我们学校其实跟公会都很黑。

    「学校学生因为要实习所以经常会出入特殊场所只要不要闹事情的话通常都能进出。」学长很正经的这样告诉我。

    难不成你这个意思是叫我未成年进去限制区吗!

    你想害我被我老妈打死吗!

    「哼哼那种地方进去到不想进去了有够无聊的还是去看表演比较好-点。」显然已经在成年区打滚很久的五色鸡头用一种完全不屑的态度说道「漾~我们去看表演吧反正放除夕饭的地方要六点才可以入场。」

    我看了一下手表差不多三点半左右的时间。

    「学长要一起去吗?」我看了一下好像也没事情可以做的学长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嗯。」意外的学长居然点头了。

    「说走就走!」五色鸡头抓着我的肩膀直接打开了门往外跑。

    喂!也太快了吧!

    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我直接被拖过两层楼然后传说中的表演厅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大概迟了不到几秒学长也出现在我们后面了。

    我看见大门旁边摆了一块里面现在正在表演东西的名称。

    大致上就是某个马戏表演感觉上好像很有名因为上面广告画得很漂亮。

    「好像才刚要开始。」稍微看了一下里面五色鸡头这样告诉我们。

    反正也没有其它事情做我们很自然就进场了。

    表演大概就是一些魔术之类的东西可能是船上有限制所以没有出现大型猛兽之类的。倒是配合魔术表演的歌舞不少。

    整个室内黑压压的一片只有舞台区是大亮的。

    服务人员在黑暗中穿梭着然后帮我们带位到空桌桌上有摆放小点心跟茶水和节目表任取自用。

    然后台上的表演在不到十分钟之后正式开场。

    我突然在想叫学长他们来看魔术好像是多此一举啊!他自己还比变魔术的人厉害对了搞不好以后失业的话还可以去当魔术师咧重点是完全抓不到把柄、多强!

    于是大概很快的世纪第一魔术师就要换人了。

    啪一声我的后脑再度被巴掌重击。

    「看个表演是在罗唆什么!」

    加上某人无良的冰冷语句。

    那场魔术秀其实说真的应该是很精采。

    假使我没有看过可怕的学院跟竞技赛的话我真的会觉得它很精采。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在台下的我看着台上的魔术师居然灵异的觉得他的动作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快而且隐约的好像也可以看见机关所在的地方

    我眼睛没问题吧?

    「你在学校待久了如果看东西还是跟以前一样你就该反省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