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逐鼎大明 > 逐鼎大明第39部分阅读

逐鼎大明第39部分阅读

    杀意。恶狠狠的说道:“李作栋。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你……”李作栋看着陆翰这般。心中已经猜出了原因。顿时惊慌起来。

    陆翰没有犹豫。拿着石头的手重重的砸向了李作栋的头部。李作栋还没来得及呼救。已经脑浆迸裂了。然而陆翰还没停手。就像疯子一样一直敲击着李作栋的头部。直到李作栋的头部完全不成形状。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陆翰穿着粗气。畏手畏脚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现。他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擦了赶紧。然后又在地上随便捡起了一柄昨晚作战遗留下来的刀。对着自己的肩膀狠狠的砍了一刀。他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将刀丢在远处。然后回到李作栋尸体边。卧倒在地上。

    “来人呀。快来人呀!”陆翰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呼起来。“有刺客。快来人呀!”

    是夜。毛文龙在大营里。营帐正中央摆着李作栋的尸体。四周所有将领都面容冷意间一触即。毛文龙站在尸体的前方。双眼充满震惊和不敢相信的看着李作栋。良久没有说话。

    营帐的气氛肃穆而低沉。许久之后。毛文龙艰难的出了声音。问道:“陆翰他人呢?马上叫他给我过来。”

    “陆大人肩头受伤不轻。现在正在包扎。”一旁。杨振邦的脸色也很严肃。他回答了毛文龙的话。

    毛文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叫陆翰处理好伤口之后。马上给我过来。”

    杨振邦点了点头。走出帐外吩咐了一下士兵去办事。然后又走了回来。

    毛文龙的样子看上去很愤怒。再次沉默了一阵之后。他问向杨振邦。说:“你觉得。陆翰说他与李作栋在建奴大营后山私谈。然后突然跳出了两个身穿北海军军服的人。一个人用石头杀死了李作栋。另外一个人看上了陆翰。这件事是真的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

    第十章 辽沈苦战(4)

    杨振邦眉宇紧缩,倒是没急于回答什么,而是沉寂的思索了一下。最终,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答了毛文龙,道:“毛大人,陆翰当时失血过多,神志不太清晰,而且他所说的话条理也很混乱,这其中还有颇多疑点,不能妄自的断下定论。”

    “李作栋是我东江军堂堂副将,现在死了,而且还有可能是北海军所为,这意味着什么?”毛文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虽然语气没有多大的作,不过谁都能看得出来,这种强忍着的怒火再爆起来会更加可怕。

    他的话音刚落,坐下的其他将领纷纷的议论了起来。这些不明事理的人,自然而然是将矛头指向北海军。渐渐的,所有人都显得义愤填膺了起来,开始由议论转为责备,又由责备转而大骂。一时间,整个一个营帐之内就好像一定断定是北海军所为的一样。

    杨振邦的神色显得很浓重,对于在没有凭证的情况下胡乱猜测,他一向是不认同的,而且现在关系到北海军和东江军两支大军的利益,这可不是一件皮毛小事了。他看了看毛文龙,语重心长的说道:

    “毛大人,这件事切不可就单凭一言之词就下定论。如今北海军和我东江军正在攻打辽阳的关键时刻,现在如果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草率处理了,不仅会影响到我军目前的进攻。弄不好在日后都会有不小地影响。”

    毛文龙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在辽东混迹了这么多年,自诩还是有一些城府的。他自然知道现在这件事的事关重大,是不能草率处理的,但是李作栋地身死总是让自己感到无比的伤心和痛苦。

    “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的。”毛文龙一字一词只见透露着强烈的愠怒。他顿了顿。转而又催促道,“陆翰怎么还没来?我一定要当面质问他。”

    话音刚落,营帐外就有侍卫禀报:“大人,陆将军请见。”

    “让他进来。”毛文龙立刻回应道。

    少顷片刻,陆翰全身虚弱,肩膀上还绑着白色的绑带,在一个士兵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进了营帐之中。他看到毛文龙,强忍着伤痛准备行礼。

    “算了,来人,给他置一张椅子。”毛文龙看到陆翰伤成这样。也不在乎多余的礼仪了。

    侍卫给陆翰搬来了一张椅子。让其坐了下来。陆翰连忙谢恩道:“多谢毛大人

    毛文龙看了一眼陆翰。又看了一眼地上地李作栋尸体。接着问起来:“你现在再说说。当时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陆翰看了一眼李作栋地尸体。装出了一副悲伤地神色。然后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夜。我与李作栋奉命去支援北海军。意图一起攻打来自鞍山地建奴援军。在商议计划完毕之后。我和李作栋各自率部赶到了建奴大营山坡地下方。当时我和李作栋看到山坡上交战很激烈。不过似乎北海军已经占据了优势。所以李作栋就让我留守在山下。负责拦截建奴逃跑地败军。而李作栋自己就率领本部一千人冲了上去。”

    他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我一直在山坡下方坚守。直到天亮。依然没有见到建奴逃跑。心中就想建奴会不会被剿灭。或是从其他方向逃跑了。于是就带领本部前往了山坡。当我来到山坡上建奴地大营时候。看到地是战斗已经结束了。北海军早已经撤去了。而李作栋还在原地清理战场。”

    “你是说。北海军在战斗结束后就撤退了?然后是我东江军在清理战场?”毛文龙脸色让人琢磨不定。但却隐隐地透着一股寒冷地感觉。

    陆翰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略略地想了想之后。点头说道:“是地。末将来到建奴大营地时候。北海军确实都不见了。”

    “好,你接着说。”毛文龙说道。

    陆翰缓了缓心虚的情绪,继续说道:“然后,我看到李作栋的肩膀受伤了,于是好心的上去询问。和他闲聊了之后,李作栋似乎有什么对北海军不满的情绪,想要向末将透露,但是又担心被属下听到了,以免有所不好的影响,于是我和他就来到了山坡后侧具体商谈。可是我们还没聊上几句,突然从一旁的石从里跳出了两个身穿北海军军服的人。”

    说到这里,杨振邦插进了一句话,他语气很严肃,认真地问:“你确定,这两个人是穿着北海军的军服?是亲眼目睹的?”

    陆翰微微有些惊吓,他现杨振邦对自己地眼神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话到嘴边总不能返回。他咬了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回将军,是末将亲眼看到的。北海军地军服与一般军队的军服不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杨振邦脸色依然充满了严肃,他没有多说什么了。

    陆翰再次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两个北海军地士兵突然出现,还没等我和李作栋反应过来,已经冲到了我们面前。当时有这两个士兵都手持着刀械,一个北海军径直的扑向了李作栋,然而李作栋与其纠缠了起来,最终打掉了他手中的刀,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北海军士兵推倒在地,然后那个北海军士兵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接着就……”

    说到这里,陆翰脸色悲伤的叹了一口气。

    杨振邦没有给陆翰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在听完了这番话后,又问道:“你刚才说那个袭击李作栋的北海军,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将李作栋推倒了?那这个过程你能说清楚

    陆翰对于这个说辞早有准备,立刻回应的说道:“因为当时还有一名北海军士兵在袭击我,我正忙于应对,所以李作栋那边究竟生了什么,我真的没有确切的留意。不过,李作栋先前受伤在身,一个伤病之人,理所当然是有所不便的。”

    杨振邦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追究下去,接着说道:“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应付袭击你的这个士兵的。”

    “这两个北海军向我们跑过来的时候,其实我们都注意到了,但是当时我们只是以为是北海军落队的士兵,又或是北海军有事情通报,所以并没有多提防,”陆翰继续说着,“但是当他们跑到我们近前的时候,没等我们做出反应,他们竟然拔出了武器向我们袭来。因为末将一夜都在山坡下驻守,负责拦截建奴,所以当时还有有一些反应能力,很快就与这个士兵扭斗起来。”

    陆翰顿了顿,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接着说道:“在扭斗的过程当中,我夺下了士兵的武器,然后反过来砍了他一刀。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已经用石头杀死李作栋的北海士兵跳了过来,他捡起了自己的刀,砍中我的肩膀,然后就此逃走了。紧接着,我立刻对着山坡上大呼了起来。”

    座上,毛文龙冷漠的听完了陆翰的话,他的脸色不见阴晴,任何人都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思什么样子。在一阵冗长的沉默之后,他冷声冷气问:“那你有记住袭击你的这两个北海军士兵的样子

    陆翰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两个士兵很明显是参加过昨晚偷袭建奴大营的,有一个人面部有血迹,另外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很难辨认或记忆下来呀。”

    毛文龙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他陷入了很久的思索之中,一直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在等待了一阵之后,杨振邦看了看陆翰的伤势,又看了看李作栋的尸体,叹息一声后,吩咐帐外士兵:“来人,先让扶着陆将军出去休息,然后将李作栋的尸体抬出去安置妥当。”

    几个士兵走了进来,扶走了陆翰,又抬走了李作栋的尸体。

    杨振邦又看了看毛文龙,试探的问道:“毛总兵,我觉得陆翰所描述的地方有诸多模糊,这件事还是不能轻易定论。”

    毛文龙脸色不好看,说:“我知道,尤其是在这个紧要关头,辽阳就在眼前,建奴也在眼前,若这个时候起了内乱,不仅北海军和东江军会决裂,建奴甚至还有可能对我等起反击,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杨振邦点了点头表示赞锋一转,眼中透露出寒光,说,“如果这件事就这么散了,恐怕我东江军的诸多将领会有不甘。这次不是小事,是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我东江军的一位副将,如果真的是北海军所为,那么和这样的人合作也没什么意思。更重要的是,我一定要追究到底,血债血偿。”

    营帐中,许多东江军将领在听到毛文龙这一席言之后,马上跟着起哄了起来。纷纷叫嚣着要与北海军谈清楚李作栋之死一事。

    杨振邦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看向毛文龙,问道:“那,总兵大人你的意思大营,把李作栋的尸体带过去,当场对簿。”毛文龙郑重的说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十章 辽沈苦战(5)

    杨振邦略略思索了一下,说道:“总兵大人,眼下证据都不齐全,贸然出对质,如果最后不是北海军所为,那么岂不是伤了和气?我看,我们还是要先弄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才能有底气去找北海军。”

    “我们现在去找北海军,就是希望了解事实的真相,”毛文龙冷静的说着,看上去并没有头脑热或愤怒难治的样子,“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如果现在不弄清楚这件事,这接下来的战斗恐怕真的是没办法打下去了。”

    “好吧,”杨振邦在听到毛文龙这般说法,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何况现在这件事确实对东江军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如果不问不闻,恐怕整个军心都会有变。如果闹到最后,东江军对北海军在私下有冲突,这种冲突的扩大是极有可能的。

    在听到毛文龙准备前往北海军大营质问,营帐中的一众武将立即义愤起来,纷纷站起身来,准备一同前往去理论。

    一名武将提议道:“毛大人,我们是不是带上一部人马,以防北海军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情来。”

    “毛大人,此举还是慎重为妙,毕竟事情真相还不清楚,我们此番前去是理论,不是闹事,如果带一队人马去,北海军那边或许还会以为我们劝说道。

    毛文龙简短的想了想,然后说道:“振邦你说的没错,我们东江军不是无理取闹的。哼,难道我毛文龙还怕了韩煜这个毛头小子?只用带亲卫队前去。现在就去。”

    北海军大营里,韩煜正在视察王云一部人马的伤亡情况,这一战给他的打击很大,原本自己的兵力就不多。没想到去偷袭建奴还被弄得损失惨重。他来来回回在伤兵集中地地方走了好几圈,眉宇越拧越紧,王云和黄得功都低沉着脸色不敢言的跟在其身后。

    终于,韩煜停了下来。猛然的回过身来盯着王云和黄得功,问道:“再说一次,告诉我,这次损失多少弟

    王云看着韩煜没有表情的脸色,心中紧张了不少,他支支吾吾半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回答道:“大人,我都已经说了,阵亡了三百七十八人。重伤两百五十九人,轻伤八百四十人。”

    韩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很想大骂王云一顿,但是却也知道不能全部怪在他的身上。他沉默了很久。说道:“你们不知道,这两个方阵可是我们现在的主力军队啊。你看看,这一晚就牺牲了快四百人。外加快三百人不能继续战斗,两个方阵就变成了一个。这叫我们接下来怎么打?”

    “可是,可是韩大人,这都要责怪东江军,要是他们早点赶来,前后夹击,建奴大军一乱,肯定不会打这么惨烈,”王云辩解的说道。

    韩煜略略的点了点头,说道:“东江军地确也是有责任的,但是如果每次作战都需要人来支援才能打胜利,那这战斗还要怎么打下去呢?以后不要多把责任推到其他人身上,好好找找自己的失误。”

    “韩大人,我明白了。”王云愁眉苦脸一副委屈的样子回答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亲卫匆匆地从大营大门的入口跑了过来,他在大营中找了很久,终于在伤兵营里找到了韩煜。行过礼之后,亲卫急忙的说道:“韩大人,东江军毛文龙总兵带着一众东江军将领来了,他们说要见韩大人您。”

    “刚刚打完一仗,毛总兵就来了?”韩煜面色微微有些疑惑,“难道是来庆贺地?”

    “我猜,一定是毛文龙就昨天晚上东江军支援迟到来道歉。”王云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嘴角还掩饰不住一副得意地笑容,“哼,看来这毛文龙看王云,不过他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来道歉,也有不着带一大帮将领一起前来吧,这阵势也太大了点。”他微微地整理了一下情绪,又说道,“先不管了,我们还是去迎接一下。”

    韩煜带着王云和黄得功走向了大营大门,当他们看到站在大营门外的一众东江军将领地时候,顿时知道事情果然不是这么简单了。只见东江军到来的人员不少,差不多都快有一千人了,而且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地愤怒和仇恨,看上去绝对不是来请罪的,更像是来踢馆闹事的。

    在东江军一众人等的最前面,毛文龙和一些亲信将领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当他们看到韩煜和王云、黄得功走出来相迎的时候,也没有主动上前接话。整个北海军大营门口的气氛显得很是尴尬和冷淡,就好像是两军交战之前的对阵一般。

    韩煜走到大营门口,故意等待了一会儿,见毛文龙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带着冷静的脸色走上了前。他微微的行过礼,问道:“毛总兵别来无恙呀,这也算是你我初次见面,不知道毛总兵如此阵势是何意思呀?”

    “韩大人,你不要告诉我,到现在为止你还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情?”毛文龙的身出一副慑人的气势。他的语气显得很冷淡,眼神更是充满了一种杀意。

    韩煜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心中早已经怀有不妙的感觉。他保持着镇定,沉默了一番思考之后,回答道:“难道毛总兵是指昨晚偷袭来自鞍山的建奴援军一事吗?确实,这次偷袭不算成功和顺畅,我北海军和东江军都有损失,而且我敢保证,我北海军的损失要比东江军多得去了。”

    毛文龙冷冷的笑了笑,说道:“难道你们北海军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怀恨在心吗?”

    “什么怀恨在心?毛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