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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空第52部分阅读

…”梁灼彻底石化了。

    “对对对,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快吃!快吃!”白奶奶说着就不停地往梁灼碗里夹菜,夹得梁灼的碗都堆得有小山那么高了,回过头竟然还发现某人正在那低着头偷笑!

    啊啊啊,真是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阿鼻大帝感受到梁灼火辣辣的目光,抬起头来,十分诡异地冲她笑了一笑,又给她夹了一道菜,语气温柔,温良贤淑,“来来来,娘子你可要为了我们腹中的孩儿多吃一点……”

    梁灼脚尖使劲地用了用力,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阿鼻大帝满意地点点头:“乖。”

    “真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让人羡慕……”白奶奶笑吟吟的看了看梁灼和阿鼻大帝,放下碗道:“嗯,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再和裳儿烧点水,你去伺候你相公洗洗澡,昨天晚上背着你回来时可是累坏了。”白奶奶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梁灼说的。

    梁灼打了个激灵,连忙放下筷子,两条眉毛拧成了麻花状:“白奶奶……”

    “这……”苇裳也怔了一下,面色犹疑。

    “裳儿我知道,你嫂嫂她毕竟是梁公辅家的小姐,怕是这样伺候人的活也是不会的,可她现在毕竟成你嫂子了,有些事总要学着慢慢来的。”白奶奶眼中带笑,温柔的看着梁灼,“去吧。”

    梁灼在心里嘀咕着,我的白奶奶,我凭什么要给他洗澡,凭什么!凭什么!

    想了想,连忙道,“白奶奶,我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不,不对,是肚子,是肚子有点疼,我想大概是是动了胎气。”梁灼说完冲着阿鼻大帝温柔一笑,无限娇软道,”为了我和相公的孩儿,我看伺候相公洗澡这么重大的任务还是交给别人吧。”

    “没事,娘子身子既然不方便,为夫当然不会让你伺候我洗澡,”阿鼻大帝倒很是通情达理的笑了笑,梁灼听了,刚大喘了一口气,阿鼻大帝又紧接着慢悠悠道,“白奶奶,我娘子身子不便,还是换我伺候她吧。”

    什么?梁灼全身的毛都炸开了,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阿鼻大帝,脱口而出道,“那还是我伺候相公你吧!”怎么样自己伺候他也是他吃亏些,梁灼低着头,默默的安慰自己。

    “嗯,看你娘子多疼你,不顾身子也还是要伺候着你洗澡!”白奶奶微微一笑,还要说什么,却被白爷爷扯了扯衣袖,“老婆子,快点去吧,我也很是乏了。”

    “哦,好,好。”白奶奶微微笑着,喊了一声,“裳儿”便拉着裳儿的手往门外走去,走过梁灼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看了一眼梁灼,十分和善地笑着,语重心长的说,“第一次,可是要伺候好了呢,千万别伤着人了。”

    梁灼一听,噌地一下脸烧到了脖子上!敢情这白奶奶以前到底是做哪行的呀!!

    不过还是低着头,乖巧的笑了笑,“谢谢白奶奶。”心里却恨不得立即跳起来,遁地而逃,最好逃得远远的,她才不要伺候阿鼻大帝洗澡呢!

    不过她还是硬撑住了,站起身还算没有辜负她梁公辅家二小姐的身份,谦恭有礼的朝着一边的白爷爷,低了低身,方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

    梁灼自问从小到大,包括重生以后,还都只有别人伺候她洗澡的份,还从来没有过她给别人宽衣解带打洗澡水的份,想想真是委屈,不,是委屈极了。

    梁灼现在是凡胎了,这使的可都是大白米养出来的真力气,可惜她就不爱吃白米饭。

    终于吭哧、吭哧给阿鼻大帝的洗澡桶里灌满了水,梁灼紧闭着眼睛,走过去伸出一双手上上下下的在阿鼻大帝身上摸来摸去,心里道,真奇怪,衣服带子到底在哪?在哪呀?真是急死人了!

    “摸够了没有?”阿鼻大帝一把扣住她的手,一脸茫然,这个疯女人又想干什么,这样火辣辣的撩拨他!

    “哎呀,你管!弄完我就走了。”梁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想你个死小子烦不烦呀,赶紧脱光了衣服下去洗澡,在这废话什么。于是又伸出手去,慢慢将手往阿鼻大帝怀里伸去——

    “你干嘛?”阿鼻大帝浑身一颤,怔了一下,接过梁灼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梁灼不明白阿鼻大帝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连忙解释道,“我,我给你宽衣啊”

    “嗯,然后呢?”阿鼻大帝开始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怀里这个脸红成了一片的小妖精。

    “然后……然后就……就……”梁灼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一看阿鼻大帝眼睛里满满的嘲笑,索性豁了出去,“就将相公你剥光抹净丢到盆里去刷啊刷洗啊洗……洗干净行不行啊?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

    阿鼻大帝轻咳了一下,忍不住低头呵呵笑起来,抬起头促狭的看着梁灼,慢慢道,“娘子你以为白奶奶是要你这样伺候我?”

    “嗯?”梁灼怔了一下,抬起头很是茫然的看着阿鼻大帝,“难道不是吗?”这时候从外面传来白奶奶嘹亮的嗓门:“裳儿她嫂子,热水加好了没有?”

    “你伺候他水放差不多了,就可以出来了。”

    “什么?就……白奶奶所谓的叫我来伺候你洗澡,就仅仅只是倒、倒、倒个水吗?”那她还,还…………梁灼眨巴眨巴眼睛很是惆怅的望了一眼阿鼻大帝满脸毋庸置疑的表情,脸彻底红成了一个熟透了的大番茄,红得发亮,红得漂亮!

    “娘子你还真是热情似火呀,这么急不可待的就想为为夫我宽衣……”阿鼻大帝很是邪肆的扯起嘴角,梁灼一下子扑过去,“你混蛋!”

    阿鼻大帝抓住梁灼的手,梁灼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快速地拽进了刚刚放好水的木桶里,木桶里的水暖暖的,阿鼻大帝跳进去,摸到梁灼的腰肢,俯下身去,气息诡异而妖异,“没想到你现在真是我娘子了……”

    梁灼被他眼神里的灼热吓了一跳,虽说阿鼻大帝是个比她小的娃娃,但毕竟也是个一千多岁的正常男人!梁灼心里咕咚咚跳,现在自己就是一个凡人,万一他要是一个激动做出什么事,自己岂不是一把老脸都丢尽了,连忙赔笑道,“阿鼻,咱俩有话好好说,能别这样挨着我好么,我,我对人家身体过敏。”

    “是么”阿鼻大帝一听,果然乖乖将身体从梁灼身上移开,保持了一个总算是让人能够正常呼吸的距离。

    梁灼大大舒了一口气,趁机一个激灵爬出木桶,拔腿就要往外跑,却被阿鼻大帝一把从后面搂住了,“你干嘛!”梁灼猛回头,爷爷的,你小子总不至于要用强吧!阿鼻大帝薄薄的嘴唇抿了抿,指着窗外正和苇裳在一桶一桶倒水的白奶奶说:“你确定要这样衣衫不整全身尽湿的出去?”

    “我”梁灼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衣衫,又看了看外面的两个人,白奶奶倒还好点,反正她和阿鼻大帝在她眼里不就是恩爱缠绵的小夫妻么,可是苇裳却是知道她和阿鼻大帝的呀,如果她真的这样出去,怕是连苇裳也会想歪了吧。

    梁灼一想,很是着急看着阿鼻大帝,“那怎么办?”顿了顿,“要不你把衣服脱给我?”又看了看阿鼻大帝身上同样湿漉漉的衣服,很是颓然,“算了算了,脱也是白脱!”

    “要不我去给你拿。”阿鼻大帝说完转身就要去开门,梁灼见阿鼻大帝全身湿成这样就要出去给她拿衣服,吓得不轻,这个死小子,他要是这样出去了,她就是泡在黄河里也洗不干净了。

    连忙跑过去从后面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将他使劲往后拽,却被他转过身按在了墙上,

    ……

    外面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下来,阿鼻大帝的那双眼睛在幽暗的光线里,深邃得令人不敢去看。

    ……

    “吻我。”他低下头来,眼睛滑进她的瞳孔里,像一条游来游去的鱼。梁灼觉得眼睛刺痛,胸腔一大片一大片夜里面大风吹过的声音,呼呼呼、呼呼呼。

    也许是阿鼻大帝的脸离得太近了,也许是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也许是他的声音,也许什么都不是……

    他的,深深浅浅的呼吸荡起了梁灼耳边的青丝,她觉得耳朵一热,皮肤弥漫起高低起伏的鸡皮颗粒。

    他的那种发狠的阴霾的眼神也在鼓励着梁灼,几乎没有半分犹豫,梁灼仰起头,狠狠的吻向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你们……”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人,是苇裳。

    145 浸猪笼——?不要!

    外面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下来,阿鼻大帝的那双眼睛在幽暗的光线里,深邃得令人不敢去看。

    “吻我。”他低下头来,眼睛滑进她的瞳孔里,像一条游来游去的鱼。梁灼觉得眼睛刺痛,胸腔一大片一大片夜里面大风吹过的声音,呼呼呼、呼呼呼。

    也许是阿鼻大帝的脸离得太近了,也许是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也许是他的声音,也许什么都不是……

    他的,深深浅浅的呼吸荡起了梁灼耳边的青丝,她觉得耳朵一热,皮肤弥漫起高低起伏的鸡皮颗粒。

    他的那种发狠的阴霾的眼神也在鼓励着梁灼,几乎没有半分犹豫,梁灼仰起头,狠狠的吻向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你们……”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人,是苇裳。

    梁灼愣了半秒,一个激灵,猛一伸手推过阿鼻大帝,跳到一边,脸部僵硬了两下,看着苇裳勉力笑了笑,“你……你怎么来了?”

    看上去一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亏心事似的。

    倒是阿鼻大帝大摇大摆的上前一步,手搭在门框上,朝着苇裳微微一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没看到么,我正和你嫂子亲热呢。”

    “额,那个你不觉得你应该回避一下吗?”

    “回避什么呀!”梁灼嘴角微抽,大步走上来心虚地看了看苇裳,“你别听他说,我们不是……不是……”

    “苇裳,出去。”

    “你!”梁灼怒不可赦地揪住阿鼻大帝的衣领,龇牙咧嘴,“你到底要干嘛!”

    “关好门。”

    “是,知道了。”苇裳脸红到了脖子上,怯怯地低下头,十分尴尬的小声说:“是裳儿唐突了哥哥嫂嫂……对,对不起。”

    “你们继续……”说着身子一转,风也似的跑了。

    啊,什么叫你们继续!

    “苇裳……”梁灼看着苇裳的背影无力地喊了一声,“哼!”连忙松开阿鼻大帝的衣领,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苇裳离去的背影发呆。完了!苇裳一定是误会了,梁灼回过头,果然看见阿鼻大帝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在那抚着门框直笑。

    “你!”梁灼深深地看了阿鼻大帝一眼,嘟着嘴:“真不要脸!”

    阿鼻大帝直起身,朝她慢慢走来,压低了声音缓缓说:“其实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你要不要……”

    “不要!”梁灼立刻用手挡住了脸,准备转身跑出去,“哎呀,你不用亲自出来了,我听裳儿说了,你不小心将凉水都当做热水了对吧。”

    “不是,白奶奶你听我说……”梁灼被白奶奶提着两只大水桶挤在门口,简直欲哭无泪,“不用说不用说,不用和我客气,我帮你提这两桶水也不费多大事。”

    “白奶奶,我……”梁灼看着白奶奶满脸慈祥和蔼的笑,简直快要哭出来了。“来,快提进去吧,这次可要伺候好了!”白奶奶笑着热情地将两桶水递到梁灼手里,笑呵呵道,“傻孩子,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弄错了也不要紧的。”

    “噗”手扶在门框上一直看好戏的阿鼻大帝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神在梁灼身上逡巡了一番,很是赞同的点点头,悠然道,“确实是一回生两回熟……”

    “娘子,你下次可要努力一点哦”

    “呵呵呵”梁灼转过头朝阿鼻大帝露出了一排大白牙,又忙不迭转过头对白奶奶连连点头,笑道,“嗯嗯,白奶奶你放心吧,这里有我,你去忙你的吧。”

    “嗯嗯,好。”白奶奶笑着拍了拍梁灼的手,转身笑吟吟的走了。

    梁灼将两桶水提进屋,“唔”地一下轻扶了扶胸口,人往旁边的门上一靠,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白奶奶要是还在那呆着的话,梁灼真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一个忍不住在白奶奶面前爆发出她一般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另一面!

    想着又恶狠狠的看了阿鼻大帝一眼。不…………不对,今天这、这是什么情况?

    梁灼又想起刚才的一幕,浑身猛一激灵,彻底清醒了,怔在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觉得不可思议,她扪心自问自己也还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人尽可夫的女人,可是今天这是,这是怎么了?

    “喂,怎么了?是不是想着待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点兴奋啊……”

    梁灼靠着门,耷拉着眼,根本没有听到阿鼻大帝所说的话。

    这究竟是怎么了?太可怕了!她竟然会主动去吻了许清池之外的一个男人!啊啊啊!想想连嘴巴都不想要了……

    呜呜呜,虽然她当然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滛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呜呜呜,她实在是太对不起许清池了!真应该拿去浸猪笼!啊啊啊,浸猪笼,想了一下以前听别人说过的,浸猪笼的时候那些女人连挣扎都没挣扎就死了的样子…………倏!好可怕!

    梁灼连忙使劲摇了摇头,默念道:我不要浸猪笼!我不要浸猪笼!我不是滛荡,我不是……不是不是!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讲话啊?”

    梁灼对着阿鼻大帝,慢慢抬起手,颤抖着又摸了摸唇角,嘴巴上似乎还带有阿鼻大帝的味道,看起来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可是……可是,该死!

    “算了,你不介意的话我脱了啊……”

    “让你饱饱眼福,嘿嘿……”

    她摸着摸着,面色苍白,显然对今天的反常行为觉得心有余悸,愣了半晌,伸手拦住若无其事正要宽衣下木桶洗澡的阿鼻大帝,脸色悲戚,幽幽地喊了一声:“阿鼻……”

    “干嘛”阿鼻大帝眼神一亮,屁颠颠的扭过头,满面春风的看着梁灼,戏谑道,“你不会真要为我宽衣洗澡澡吧……”

    “呃……”梁灼听见自己嗓子眼咕咚咕咚咽口水的声音,眼睛发涩,直直地盯着阿鼻大帝,瞳孔涣散,阿鼻大帝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道,“到底怎么了,你说!”

    “先说好了,今天是你主动的,你可别赖在我身上!”

    梁灼本来想说什么的,已经记不得了,她突然觉得似乎是刚才吻阿鼻大帝的时候过于勇猛,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紧紧地抓住阿鼻大帝的肩膀,突然觉得全身酸软,酸软得快要冒泡泡,她突然明白她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吻了谁谁谁,而是……要尽快找到一张床!

    难怪原来余氏总是在她身边念叨着出门在外不要吃太饱,原来人吃饱喝足又血气上涌一番以后,竟然是如此的困!梁灼低下头,很是无力地摸了摸眼角,哎哟,不行,她现在就想睡了,好困!

    “好了好了,到底怎么了?你总不会为了那个死得骨头渣都找不出来的大祭司小祭司来做什么贞洁烈妇吧?”

    “就算做贞洁烈妇,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啊……”

    咦,那是什么?梁灼眼睛一亮,在阿鼻大帝背后的澡盆旁边竟然有一张藤椅,藤椅!哎呀呀,真是太好了!

    梁灼的头晕乎乎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她根本没听清阿鼻大帝一个人到底在那念什么经,轻轻推了他一下,摇摇晃晃朝那张藤椅走去……

    啊,亲爱的周公,吾来也!

    藤椅!藤椅!我最可爱的藤椅,梁灼两眼放光,走过木桶,眼看着藤椅就在眼前,啊呜呜,真想抱着藤椅亲一口,唉,没办法,人犯困的时候,真是藤椅最亲!

    梁灼摇晃着又往前跨了一步……

    她仿佛感觉到藤椅在向她招手!她嘴角微微一翘,整个人踮起脚尖准备朝藤椅扑去,尚未等她开始进行扑,腰上忽然一紧,连挣扎都未曾来得及,便被人“噗咚”一声连人带衣,扑进了旁边那一大桶早已经不热的洗澡水里——

    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洗澡水,梁灼的眼睛里也进了水,打了一个空嗝,眼睛疼得睁不开,整个人完全醒了。

    “你爷爷的——”梁灼忍无可忍,睁着血红的眼将刚冒出头的阿鼻大帝,又一头按下去,大声咆哮,“究竟想怎样!”

    阿鼻大帝费力地从水里钻出头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茫然地看着梁灼,讷讷道,“我救你啊,我以为你要效仿……”

    “效仿你大爷!”梁灼不听这句话还不来气,一听之下更是满头怒火,她说这死小子怎么好端端地来扰她清梦,原来是以为她要效仿古代烈女一心求死!他大爷的,竟然为了这么一个脑残的想法不让她睡觉!

    阿鼻大帝摸了摸头,死死盯着梁灼大气不敢吭。就在他以为接下来梁灼将会又出什么更激烈的手段之后,突然一个轻飘飘的东西倒向了自己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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