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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17部分阅读

棕熊发出惨痛的嚎叫声,声音之大,让保鸡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南宫离歌看清眼前的情况,拔刀刺向棕熊的后背,和南宫烁两人一前一后将棕熊的身体刺穿,血液再度喷洒。

    还好,那血不是南宫烁的……

    见棕熊已经无力反击,南宫烁快速地喘了几口气,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才缓缓将刀拔出,“保鸡……”

    他刚想安慰保鸡,想不到那只濒死的棕熊竟使出最后的力气朝南宫烁的下身重重挥出熊掌,南宫烁躲闪不及,下身的衣裤被锋利的熊爪划破,顿时鲜血淋漓。

    “主子!”保鸡大叫一声,扶住了南宫烁将要瘫倒的身体,而另一边,南宫离歌给了棕熊致命的一击,棕熊痛苦的哀嚎几声,终于重重地摔倒在地,彻底断了气。

    “烁儿,多谢你搭救……”南宫离歌上前两步,话没说完却被南宫烁打断了,“皇叔不必客气,皇侄是为了救自己的侍卫!”

    南宫烁的疏离令南宫离歌面色微冷。

    “主子,你……”保鸡担心南宫烁的伤势,却被南宫烁强硬地拉走。

    两人躲到了偏僻处,南宫烁这才受不住滑倒在地,表情痛苦。

    “主子,你的伤……”保鸡忍不住哽咽,面对棕熊的攻击,南宫烁居然舍命救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南宫烁看她一眼,皱眉吼道:“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了吧?!是不是为了他,要你的命你都给?!”

    保鸡微垂下头,知道他在介意自己救南宫离歌的事情,“总不能见死不救……”

    南宫烁闻言冷哼一声,“谁说他会死?你这个傻瓜!那支箭是救他的,目标是他身后的棕熊,如果不是你搀和,那只棕熊早已毙命!”

    保鸡闻言诧异,“有人救他?你怎么知道?”

    南宫烁脸色微变,愤愤道:“我自然知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就算父皇会狠心到让我们所有人死,却唯独不会让皇叔出任何事!”

    保鸡不太明白南宫烁的意思,她的心思全在南宫烁的伤势上,急道:“主子,你还在流血,奴婢帮你包扎吧!”

    南宫烁皱了下眉,费劲儿地点了点头。

    特殊时候顾不得男女有别,保鸡小心地帮南宫烁脱下了裤子,南宫烁下身赤裸,血迹斑斑。不仅小腹处有伤,就连命根处也……

    保鸡的手忍不住一抖,“怎么办?伤到了……”

    南宫烁脸色一黑,催促道:“还能怎么办,快包啊!”

    伤在这里可大可小,保鸡犹豫道:“这样不行,还是出去吧,我怕会有事……”

    南宫烁却坚决道:“不,绝不能出去!出去就意味着我输了!”转而又催促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快包扎!”

    保鸡劝说无用,只得从衣服上撕下了几缕布条,小心地为南宫烁包扎伤口。

    南宫烁见保鸡下手灵活,本还觉得松了一口气,待保鸡停了手,他这一看就又忍不住黑了脸,“保鸡,你包得这是什么?!”

    保鸡一愣,赶紧道:“主子,我重新帮你包。”她穿越前负责给蛋糕做装饰,职业病,一包东西就容易打蝴蝶结,现在南宫烁的命根上就赫然顶着一个硕大的蝴蝶结……

    “不用了!”南宫烁刚才已经忍受了巨大的疼痛,哪里受得了保鸡再来一次,无奈看看保鸡打的蝴蝶结,苦笑道:“早晚被你气死!”

    保鸡有些担心,“不会……不能用了吧?”

    南宫烁闻言眉头一挑,“要不要试试看?!”身体奋力一扑,将保鸡压在了身下,他看着被自己困在身下的人,开玩笑的心思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亦真亦假地凑近了保鸡的脸。

    保鸡以为南宫烁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再加上南宫烁身上有伤,她感激之下没有反抗,只不满道:“主子,别闹了!”

    南宫烁对保鸡的话充耳不闻,完全陷进了自己的思绪中,他静静凝视着保鸡的脸,受了蛊惑一般,唇瓣不偏不倚地压下,落在了保鸡桃粉色的水润小唇上。

    “啊!”保鸡一惊,眼睛瞪大,手脚并用地把南宫烁掀到了一边,惊慌地坐起身,擦拭自己的唇瓣。

    南宫烁这个色狼,啊啊啊啊啊!

    南宫烁见状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将情绪掩藏了。

    “南宫烁,你……”保鸡瞪视南宫烁,完全是看流氓的眼神。

    南宫烁掩饰尴尬道:“快走了,我还没有猎物入帐呢!”

    保鸡简直气得吐血,也不知抓起了什么东西就朝南宫烁扔去,“那是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

    南宫烁闻言停住,他是没有听过初吻这个说法,但是从字面上也不难理解意思,当即心中一乐,开心得自言自语道:“我要的可不只是初吻而已!”

    没错,变了,不知从何时起,确实已经不再是游戏……

    保鸡站起身,看着走远的南宫烁,愤恨地大叫,“南宫烁,我诅咒你永远不举!”

    ------题外话------

    首先谢谢梦慧亲送偶的鲜花~

    更文晚了,大家表拍我哦,年前家里事情比较多,小透更文也好辛苦啊,宽恕我吧……

    061 做我的女人!

    南宫烁再度停下脚步,折回了保鸡面前,保鸡见他一脸邪气地靠近,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南宫烁这厮根本就是一只超级大色狼,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南宫烁却不容保鸡逃脱,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强硬地将她的头抬起,邪气的脸几乎贴在保鸡的脸上,“本宫不举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要定这个女人了!

    保鸡眉头一皱,拼命将自己的小脸解救出来,心里暗道,关我屁事,会欲求不满的是云悠那小丫头吧!

    保鸡看了看南宫烁,没好气道:“主子不是要去狩猎了?”

    南宫烁没说话,直接从保鸡的衣服上撕下了一缕布条,保鸡吓得大叫,“你撕我衣服干嘛?!”

    “还能干嘛?”南宫烁因她的表情哼笑一声,看向她的手臂,“你的手臂还没包扎呢,难道想流血流死?”

    保鸡这才放松了警惕,任由南宫烁帮她包扎。南宫烁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般,他柔情万种的眼神令保鸡不由得颤了颤。

    “好了。”南宫烁看她一眼,笑道。

    “哦。”保鸡低头一看,火气顿时又冒了上来,“心眼儿太小了,我只是失手绑了一个蝴蝶结,你就回绑一个报复我?!”

    南宫烁瞅着保鸡胳膊上硕大的蝴蝶结,突然心情大好,“这样才同本宫般配。”

    保鸡闻言,眼睛眯了眯,我般配你个鬼!

    看了看天色,南宫烁终于正色道:“本宫真的要去狩猎了,你别乱跑!”跨上马,再次蹙眉叮嘱道:“不许再多管闲事!”

    他已经没有时间一直护在她的身边,若是她再多事,自己就真的要头疼死了!

    虽然对南宫烁生气,但保鸡还是担心他的伤,伤在那种地方,骑马的时候应该很疼吧?

    “主子,我还是跟你一起吧,也能帮帮你……”保鸡向前小跑了两步。

    南宫烁见她关心自己,轻笑道:“你别给本宫找麻烦就足够了!”说完,笑着策马而去。

    南宫烁!诅咒你永远不举是轻的,我要诅咒你变成蔡公公的同伴!

    南宫烁一走,保鸡又开始害怕起来。这个地方连棕熊都有,还有什么是不会出现的?

    “喂!”南宫烈恰巧骑马经过,看到前方摇摇晃晃的女人,本不想理她,但还是担心地叫了一声,“小心点儿,这里有很多捕兽夹!”

    保鸡猛地转过头,一脸受惊不小的模样。

    南宫烈没好气地看她一眼,眼神停在了她带着血迹的胳膊上,眼神骤然一凛,“怎么伤的?!”

    这个女人就没有一会儿是安稳的!进来还没多久就把自己弄伤了!

    南宫烈说着就下了马,保兔恰好在此时赶到,看到眼前的保鸡,脸色变了变。都是因为保鸡,主子才会变得奇怪!

    南宫烈有一天多没跟自己说过话了,这会儿突然开口,令保鸡忍不住愣了愣。见保鸡不说话,南宫烈将她的手臂抬起,疼得保鸡马上清醒不少,“啊!疼!”

    南宫烈看她一眼,对身后的保兔道:“保兔,把带的药丸拿出来!”

    “主子!”同样是保皇侍卫,她们的待遇实在相差太大了!

    保兔虽然不满,但还是不愿违抗南宫烈,从怀中掏出药瓶,倒了一颗药丸在南宫烈手心里。

    “两颗!”南宫烈又道。

    这次保兔实在忍不住了,“主子,这药……”这种药丸只吃一颗就有起死回生之效了,为了小小的皮外伤竟给她吃两颗?真是浪费!

    “拿来!”南宫烈扬了扬手。

    保兔没好气地看了保鸡一眼,还是听了吩咐,气呼呼地将药瓶子收进了怀里。

    南宫烈将两颗药丸往保鸡眼前一推,“吃了!”

    保鸡不是傻子,看出了保兔对她的不满,小声婉拒,“三皇子,真的……不用了……”

    南宫烈闻言眉头微皱,还没等保鸡唧唧歪歪地说完,突然单手扣住她的下巴,硬是将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保鸡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药丸咽下,“南宫烈,你想谋杀啊?!”

    南宫烈见她恢复了精神,竟忍不住笑了,这个女人还是适合张牙舞爪的模样,期期艾艾的表情看了就让人不爽!

    “上马!”南宫烈抓起保鸡就跨上了马背,保鸡被他捏小鸡子一样放在了自己身前。

    保鸡不满地大叫,“你别擅作主张,我要去找我家主子!”

    南宫烈的双手从保鸡的腋下伸出,抓紧了缰绳,“我带你去找他!”

    “喂!”他这根本就是绑架!

    “主子?!”主子竟为了保鸡而撇下她?保兔心里忍不住难过。

    “保兔,你出去等本宫吧,无需帮忙了!”南宫烈说完,策马而去。

    担心保鸡受不了剧烈的狂奔,南宫烈贴心地放慢了速度,却不肯放过她受伤的原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这伤……”保鸡没想到他还在关心这件事情,小声道:“也没什么,帮王爷挡了一箭而已……”

    南宫烈闻言,才平息没多久的火苗再度飞蹿,“你嫌自己命长不成?少做多余的事情!”

    南宫烈的语气激怒了保鸡,“什么叫多余的事情?!难道要见死不救?!”

    南宫烁是这样,南宫烈也是这样!南宫离歌有难,她帮一把有什么过错?!

    “你不去添麻烦就是好事了,还想救人?!”南宫烈只是担心这个女人,只是话说出口却总是意思大变。

    “是,奴婢就是个麻烦!”保鸡侧过头,怒视南宫烈,“所以请三皇子让奴婢下去,奴婢也没想给三皇子添麻烦!”

    见保鸡真的生气了,南宫烈眉头皱得更紧。女人,到底要怎么哄?

    “别乱动!”保鸡不满地扭动身体,南宫烈无奈,只得紧紧将她箍在怀里。保鸡的身体柔若无骨,在他怀中如小鱼般左右滑动,这种奇妙的身体触感令南宫烈分心,只想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一些。

    “你勒死我了!”保鸡被南宫烈的大手紧抱,喘不过气来,“快让我下马!”

    “还不是因为你乱动!”南宫烈也没好气,保鸡乱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晃。

    “你让我下马我就不会乱动了!”这人,实在太奇怪了!

    南宫烈执拗道:“你不乱动就不会觉得勒了!”

    “你!”保鸡没好气地一甩手,没想到恰好打在马脖子上,马儿受了惊,突然狂奔起来。

    马儿的异动太突然,南宫烈也难控制。

    “不好,是绊马索!”南宫烈发现时已经为时过晚,马儿的前蹄被绊马索勾住,身体向前栽倒,痛苦地嘶鸣一声。

    “啊!”保鸡和南宫烈被甩飞,南宫烈大手将保鸡揽进怀里,自己坠落在地,将保鸡护在自己身上以免她摔伤。

    “啊!”保鸡惊魂未定,两个人突然滚轴一样从斜坡上快速向下翻滚。

    碎石子划破了南宫烈的背,他闷哼一声,仍努力将保鸡护在怀里,安慰道:“别怕。”

    保鸡眼前一黑,不怕就怪了!她过去二十几年加一起都没今天一天刺激,快被玩死了!

    两个人滚到一边虚掩着的杂草堆上,保鸡本以为得救了,却没想到这杂草根本就是骗人的,两人“扑通”一声掉进了下面的坑里。

    “唔!”保鸡的脚踝突然一疼,跌坐在地。坑里黑乎乎的,她看不到南宫烈的人影,忍不住害怕了,“南宫烈!”

    “在这里。”南宫烈应了一声,令保鸡莫名安心了。

    南宫烈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坑里的树枝,黑黢黢的坑里这才有了一丝光明,“我们掉进捕兽洞里了。”

    保鸡闻言向上看看,郁闷道:“这洞太深了,我们怎么出去啊?”

    南宫烈扒拉着火堆,心不在焉,“没办法,只能等人来了。”

    “要是他们一直发现不了我们失踪了,我们岂不是要被困死在这里?”南宫烈这厮也太淡定了吧?

    南宫烈这才责备道:“还不是因为你胡闹!”要不是她乱动惊了马儿,他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了。

    保鸡一听南宫烈这话,又想起了刚刚两人吵架的事情,瘪瘪嘴道:“好好好,都是奴婢的错,行了吧?”

    保鸡不想再搭理南宫烈,身体往一边挪了挪,脚踝又是一疼,“唔!”她刚刚都忘记脚受伤的事情了,现在看来,她的脚伤得不轻。

    南宫烈赶紧凑到了保鸡面前,紧张道:“怎么了?”

    保鸡疼得龇牙咧嘴,“腿好像断了。”

    南宫烈小心翼翼地伸手在保鸡的脚踝处摸了摸,道:“你忍着点儿。”手上突然一用力,“咯嘣”一声,保鸡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好了。”南宫烈看保鸡一眼,“你活动下。”

    保鸡动了动,发现确实不疼了,但仍旧不满道:“你下手也太猛了吧,差点儿疼死我!”

    南宫烈皱眉,但见保鸡额头都是汗水,忍不住软了口气,“不是跟你说过了?”

    “你说是说了,也给人点儿准备的时间啊!”保鸡愤愤道。

    南宫烈见保鸡又发脾气,自己也忍不住没了好气,“皇叔做什么都对,本宫做什么都惹你埋怨!”

    “呃……”保鸡微愣,怎么又扯到南宫离歌身上去了?

    南宫烈的脾气一阵一阵的,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保鸡想着,向后退了退,手却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而且很是光滑,这是?

    她又摸了摸,转头一看,当即吓得缩回了手,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猛地一扑,恰好扑进了南宫烈的怀里,“骨……骨头……”

    南宫烈就着火光看了看,确实是一堆白骨,应该是动物的。这本就是捕兽洞,有动物的尸骨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本想说保鸡小题大做,但是看到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心却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将她搂紧了一些,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保鸡惊魂未定,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南宫烈见状,大手伸出,犹豫了好多次才放到了保鸡头上,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也愈发轻柔魅惑,倒有几分南宫斐的味道了,“别怕……”

    保鸡闻言一愣,难道南宫烈才是被吓傻了?这种喷火男也会打柔情牌?更吓人!

    “南宫烈……”保鸡从南宫烈怀里挪开,狐疑地看了他两眼,然后大着胆子摸上了南宫烈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不烫啊……”

    南宫烈瞬间明白过来,怒道:“你这女人!”大手一挥,将保鸡拨到了一边。自己对她好,她反而以为自己的神智出了问题,可恶!

    两人一时无语,洞里静悄悄的,气氛尴尬异常。

    保鸡轻咳两声,本想先找话说,南宫烈却突然幽幽地开口道:“女人,我想离开了。”

    保鸡闻言忍不住道:“这不是废话吗?我也想离开!”谁愿意待在这个破洞里,守着这些白骨头一晚上的话她铁定会做噩梦!

    南宫烈叹口气,“我是说离开炼金场……”

    “你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保鸡说着话突然明白了南宫烈的意思,诧异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