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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48部分阅读

    人的腰肢上狠狠捏了一把,“靠,腰还又细又柔韧,手感这么好?!”

    风国真是不公平,好东西都给男人了,对女人就很残酷。不是因为自己毁了容就这么说,实在是还有马纤纤的例子做伴儿啊!

    保鸡刚想去给这个男人弄点儿水来喝,眼神落在他胸口时却突然一紧,“他居然还被腊苗划伤了胸口?!”

    要说毒性,腊苗可是最强的一种,远比芒虫厉害多了,只不过芒虫的毒性发作快,中毒特征明显,而腊苗的毒性则发作缓慢,过程中没什么特别反应,但是一过十二个时辰后就彻底没救了。不过腊苗的枝叶长得很特殊,伤口是呈十字形的,所以比较容易辨别。

    “说不定腊苗的毒性和他所中的剧毒起到了以毒攻毒的作用,所以他才没有大碍?”保鸡忍不住愣了愣,赶紧将想到的一切记了下来,打算回去后问问求远。

    “你的运气还真好,这种巧合都被你碰上了!”保鸡轻笑一声,又将嘴唇覆到了男子胸前的伤口处吸吮。

    “唔!”这次青衣男子似乎有了些意识,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将埋首吸毒的保鸡吓了一大跳。

    “别乱动了!”保鸡按住那人的身体,再一次覆唇到伤口处,小心地将毒血吸出再吐出。

    男子在昏睡中只觉得胸口很痒,不停地想要逃避,但却被束缚了身体,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他不断听到吸吮时发出的“啵啵”声,昏睡中也气红了脸,皱起了眉头。

    “唔!”保鸡用力一吸,男子身体触电般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保鸡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令他一惊,看清满嘴是血的保鸡和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男子猛然瞪大了眼睛,狭长的眼中泛起戒备的寒光,“你是血怪?!”

    (注:血怪是风国古老传说中喜欢吸食人血的妖怪,和吸血鬼类似……)

    保鸡闻言愣了愣,很快清醒过来,没好气地在男子头上拍了一下,“你才是艳鬼呢!”

    “别碰朕……我!”男子厌恶地想起身,却被保鸡用蛮力推倒在床,“你放肆!”

    “呦,脾气还挺大的!”保鸡双手叉腰,居高临下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态度?”

    男子用力扒拉着破烂的衣服,“我没求你救!”

    “横的老娘见多了,不讲理的老娘也见过了,像你这样又横又不讲理的老娘倒真是第一次见呢!怎么着,救了你倒成了我有错了?!”保鸡说着指了指旁边的黑血,“要不是我不怕脏不怕累地冒着中毒的危险帮你吸毒,你现在早去阎王殿里见真正的妖魔鬼怪了,还有力气在这儿耍横?!”

    对于保鸡所说的话,男子只听进去了“帮你吸毒”四个字,脸色顿时大变,厉声质问道:“你说什么?你帮我吸了毒?!”

    “是啊,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早就……”保鸡说着话,这才注意到男子的脸色不对,他没像王二一样露出愧疚的神色,反而露出了……嫌弃的脸色?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太没礼貌了吧?!”保鸡不悦道。

    男子没理会她的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你碰了我的身体?!”

    “啊?”保鸡闻言露出了看傻子的神情,“当然了,不然怎么吸毒?!”

    “你……”男子的眼中射出了骇人的寒光,看得保鸡怕怕的同时火气也跟着大了起来,“碰了怎么了?你的身体又不是什么宝贝,碰都不能碰了?!告诉你,我不止碰了,而且还吸了、摸了、捏了!”

    看着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保鸡越说越起劲儿,“对了,你的腰不错,我刚才摸了好几把呢!看不出你腰虽然细,但是手感还蛮不错的!”

    保鸡说着露出了回味无穷的表情,男子的脸色则是黑到了极点,猛地一拳砸在了石床上,不过因为中毒过深,他的拳头空有气势却没有力度,“天下间的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狠毒、无耻!”

    保鸡被惊得不轻,但是出于维护女性合法权益的角度考虑,她还是无畏地向前两步道:“女人怎么了,招你还是惹你了?!要是没有女人,你爹自己能把你制造出来?!”

    “你……找死!”男子想下床,但是却毫无力气,喘息急促了起来。

    不好,这是腊苗的毒性在发作了!

    保鸡没再浪费时间打嘴仗,一把将人按倒,“别乱动,我得赶紧帮你把毒吸出来!”

    男子对保鸡的触碰厌恶到了极点,挣扎道:“滚开,别碰我!我宁可死也不要你碰!”

    “给老娘安静点儿!想死随便你,但是不能死我面前,有辱我的医术!”

    男子瞪视着保鸡,狭长的双目中满是恨意。

    “滚开!”男子不肯配合地左右挣扎,保鸡无奈,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一起,另一头则绑在了地面的石块儿上。

    男子双手被绑,只能保持着两手高举在头顶的屈辱姿势,一脸戒备地瞪视着保鸡。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保鸡说完,再度将唇覆到了男子的伤口上,男子的身体剧烈地瑟缩了一下,保鸡能感受到他的肌肉都紧紧绷在了一起,轻微地颤动着。

    他好像忘记了挣扎,脸色也瞬间变成了没有血色的惨白,眼中射出的寒光被无助的绝望所取代。

    保鸡吸了两口,有些看不过去的拍了拍男子的身体,“放松点儿,我只是帮你吸毒而已,又不是要强犦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男子闻言,眼中再度射出了寒光,他狠狠瞪了保鸡一眼,就义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保鸡没再理会他,将毒血洗干净之后给伤口上了药,又在他的衣服上撕下了一条,将伤口包扎好。

    男子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说话,但是一开口就是满嘴狠话,“我不但不会谢你,而且他日再遇到你时定会杀了你,以报今日所受之辱!”

    “杀我?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我好心没好报!”保鸡说着,用力在男子头上拍了一下泄恨。

    这世道真是没天理了,救了人不被感谢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被杀?

    以后一定要告诉求远,好人不能轻易做!

    “别碰我!”男子拧紧了眉头,努力避开保鸡的触碰。

    “哼,你说不让碰就不让碰?我偏要碰!”保鸡说着,用力在男子的腰肢出捏了好几把。

    “你!”男子突然一瞪,吓得保鸡不由得缩了一下手。

    “你还瞪我!”保鸡故意报复,小手如蛇一般慢悠悠地由腰肢滑到了男子白嫩嫩的胸口,男子则因她的动作绷紧了全身。

    保鸡发出了吸口水的声响,表情夸张道:“好一个又白又滑,鲜嫩多汁的小胸膛啊,姐姐我真是喜欢死了!”

    说完,保鸡就像打麻将一样,一双灵活的小手在男子的胸口上摸了个遍,任何死角活角的都没有放过,边摸边欣赏着男子羞愤欲死的表情。

    “怎么,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怕人碰你?”保鸡眼神一亮,突然坏笑一声,“莫非是女扮男装?!”

    “你……”男子刚想说话,却因保鸡的动作身体一僵,彻底忘记了反应。

    保鸡的小手在男子腿间揉捏了一把,明明一脸猥琐,却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不是女扮男装!”

    保鸡玩够了,终于放开了男子双手的束缚,笑道:“你骂了我,我摸了你,咱们也扯平了是吧?玩笑而已哈!”

    “放肆!去你的狗屁玩笑!”男子的脸气得通红,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了,口不择言起来。

    保鸡给他解束缚的手闻言停了下来,猛地在男子的麻筋儿处弹了一下,趁男子失神的片刻,她又在男子胸口捞摸了两把。

    “你!”

    “哼!”保鸡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突然,她的后脑中一阵晕眩,隐约闪过了几个熟悉的片段,走马灯一样快得难以捕捉。似乎曾几何时,她也这样调戏过一个没有还击之力的绝色男子,将他的羞愤表情引以为乐,只是她却记不起那个男子的脸了。

    保鸡愣怔了片刻,一脸疑惑。那些片段到底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只是莫名闪过的镜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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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 山洞是个好地方!

    看了一眼满脸愤恨的青衣男子,保鸡哄小孩儿一般道:“好了好了,再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累了,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保鸡就坐到了火堆跟前,拨弄起了柴火。

    山洞里空间不小,所处的位置又偏僻,所以即使有了火堆照明,里面依然是昏暗的。守着暖暖的火堆,再加上环境阴暗,保鸡没多一会儿就拖着下巴睡了过去。

    青衣男子一直紧盯着保鸡,见她睡熟了,青衣男子这才用尽力气坐了起来。上身光裸着,他条件反射地想将衣服拉起来,这一拉顿时又气红了眼睛。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的衣服扯成了一条一条的,上面的大洞小洞一个挨一个,最可恶的是,胸前的两个小洞恰好位于他的两点位置,不偏不倚。

    “朕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但撕破了他的衣服,而且还对他又亲又摸,极尽侮辱之能事,单是一项罪状就够她死一万次的了!

    强忍厌恶的情绪,青衣男子慢慢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勉强地下了石床。

    走到保鸡跟前时,他为了不吵醒这个女人,还是刻意放轻了脚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体不允许,他一定马上杀了她!

    “该死的女人!”他深深看了保鸡的睡脸一眼,仿佛要将保鸡的长相刻在心中铭记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愤愤地离开了。

    他将身上仅有的名贵玉佩当了,这才换来了银子,买了马屁和新衣服,匆匆赶回了皇宫。

    “皇上!”看到一身平民打扮的风临墨,太监宫女们皆有些吃惊。

    “退下!”风临墨心情不好,匆匆进了御书房便将房门紧闭。

    只是他才刚刚将门关上,下一刻,火急火燎的风临月便不知死活地闯了起来。

    “皇兄!”风临月见风临墨身穿平民百姓的衣着,样子也是前所未有的憔悴,忍不住有些诧异,“皇兄,你这是出什么事情了?陆绍君禀报说你被刺客袭击,下落不明,派出找你的人还没回来呢,你倒先回宫了……”

    风临墨面色阴冷,挑眉道:“怎么,朕平安回来你有什么不满的?!”

    风临月闻言赶紧摆摆手,“怎么会呢,皇兄?我听说你平安回来了,这不是一刻也没耽误地就赶来看你了吗?路上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风临墨最不想提的就是刚刚发生的一切,偏偏风临月这个不会看脸色的家伙问了又问!他实在恨死了风临月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然她的下场不会好过今天那个放肆的女人!

    见风临墨脸色不好,风临月就是再没脑子也知道住嘴了,偏偏又多嘴说道:“皇兄别生气,陆绍君保护不周,我这就下令严惩他!”

    见风临月转身欲走,风临墨叫住了她,“朕何时命你这么做了?!此事与绍君无关,你莫要多事!”

    “与他无关?堂堂一个大将军居然还保护不好你,幸亏你平安回来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必须严惩他!”对于严惩陆绍君,风临月是怀有私心的。当初陆绍君是她一早就看上的,本想便宜了他,招他做驸马的,谁知那个不知好歹的竟死活不从,偏偏皇上还袒护他,气得风临月从那时起就恨上了陆绍君,一心想要好好教训他!

    风临墨自然清楚她的心思,脸色更加阴沉,“朕的话你没有听到?不许多事!”

    风临月闻言瘪瘪嘴道:“皇兄,臣妹也是为你好啊!他做错了事情,本来就应该受罚的,你不能因为他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儿就袒护吧?!太不公平了……”

    “有何不公平?!”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外人,皇兄对他竟比对臣妹还好,不公平……”风临月委屈道。

    风临墨闻言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男人和女人怎会一样?何况绍君不但是朕的臣子,还是朕的朋友,他对朕忠心耿耿。”

    风临月闻言一愣,“皇兄,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风临墨不知道风临月在打什么主意,眉心微微蹙起。

    风临月想了想,突然眼神一闪,小声道:“皇兄,你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所以对妃子们和臣妹都是冷冷淡淡的……”

    风临墨闻言,眼神骤然一冷,抓起桌上的砚台就朝风临月扔了过去,“给朕滚出去!”

    风临月边跑边道:“怪不得皇兄不许我碰北堂寒玉,原来是自己对他有想法啊,哼!”

    “风临月!”风临墨的眉头越蹙越紧,气得脸色铁青。

    聒噪、无礼、胡言乱语,还有……想起保鸡对他的所作所为,风临墨的眼中射出了寒光,还有卑鄙、无耻、下流……所以他才讨厌女人!

    换好衣服,整理好仪容,风临墨强忍着伤口的痛处,硬是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养心殿。住在这里的是风国已经退位的上一任君主,也是风临墨和风临月的父皇,风明庆。

    风明庆还不满四十五岁,退位时也不过刚刚四十,但正值壮年的他身体早已经虚弱无比,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每天开些补气血的方子抓药,但是风明庆将药吃了一副又一副,不但没有好转的迹象,近来病情却似乎更加严重了。

    就是因为担心风明庆的病情,风临墨情急之下才会乱投医,信了陆绍君所说的万禅寺祈福,神鬼妖仙之类的从来都是他最嗤之以鼻的事情。

    一个小宫女捧着空药碗出来,见到来人是风临墨,赶紧下跪行礼,“叩见皇上!”

    风临墨看看里面安静躺在床上的风明庆,眉心微蹙,“太上皇今日的情况如何?”

    “……”小宫女闻言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面露难色。

    风临墨一看就明白了,无力地抖抖手道:“下去吧。”

    “是。”见屋里没人了,风临墨这才轻声走到了床前。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瘦骨嶙峋,虽然在睡着,但是看得出睡得并不安稳。

    他微微蹙着眉头,突然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头轻轻摇晃了起来,手也紧紧抓住了被子,“兰儿,兰儿……你别走,别离开朕……”

    风临墨见状赶紧上前叫醒了风明庆,“父皇,您醒醒!”

    风明庆被摇晃了几下,这才终于睁开了眼睛,满头大汗。看清眼前人后,他愣怔了一下,有些失望,“墨儿,是你啊。”

    “是,父皇。”见风明庆醒了,风临墨刚想将袖中的平安符递上,却突然听到风明庆开口道:“以后若是父皇再说梦话,不要叫醒我了。”

    风临墨闻言一愣,将平安符握在了手中,“为何?”

    风明庆闻言有些沮丧道:“父皇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兰儿他们……”

    风临墨闻言心中一痛,突然有些失去了理智,大喊道:“就为了一个狠心离开的女人,父皇竟甘心一睡不醒?!那个女人狠心绝情,没心没肺,莫说找不到她的下落了,即便找到了朕也绝不会再容她进宫!”

    “墨儿,你……”

    风临墨将一直以来隐忍的不满尽数发泄了出来,“父皇,您醒醒吧!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突然离开,您才会终日借酒消愁,伤了身体,落得现在这种境地!为何到了现在,您仍旧对她念念不忘?!”

    风明庆因为过度激动,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风临墨见状赶紧上前帮他顺气。待风明庆喘匀了气,居然抬手就给了风临墨一巴掌,他身体虚弱,力气自然不大,只是这一下却痛到了风临墨的心里,“父皇……”

    “不许你这么说兰儿!”风明庆怒斥了一句,而后便陷入了深深的痛楚中,“是我害了他们……”

    “父皇!”风临墨露出了伤心的表情。为了当好这个皇帝,他从来不敢暴露软弱的一面给别人看,日子久了,连他自己也忘记了,即便身为皇上,他也是需要被人关怀惦念的。

    他的生母善妒,当时因为妒忌兰妃受尽宠爱,所以整日郁郁寡欢,生下他没多久便红颜早逝了,在宫中,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