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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狱第18部分阅读

    天之骄子,一个是温和如玉的翩翩少年。”想到自己第一眼见到司傅时就被对方傲气的模样迷得神魂颠倒,贝父不由苦笑:“我对小傅一见钟情,但是小傅却喜欢上了秋生。”

    他现在都快忘了自己那三年是怎么在暗恋中度过的了。

    每天看着这人接近自己,却是为了自己要好的跟班,那种苦涩都快把他淹沒了。

    “后來秋生不知为何和亚文相爱了。亚文是二等贵族,小傅是一等贵族,所以小傅就开始处处打压亚文,迫使两人分开。秋生感到很孤独,很难受,我就怂恿他去医院里做单精手术,也好有个陪伴。他乖乖的去了,很多天后抱回一个孩子,起名叫杜毅文。”

    毅文、亚文,两个发音近乎一样。

    而那就是杜毅文会來到这个世界上的契机。

    贝雷德听到这里,不免内心一动。

    能听到在意的人如何有了生命的事情,让他感觉很喜悦。

    “可是我沒有想到秋生他是在培养杜毅文做复仇的棋子。他借我的势力在首都不是有很多人的地方开了间武道馆,培养着杜毅文。本想着将杜毅文养大点再送进司家里的,谁知小傅却得了消息找到了秋生,然后让秋生跟他去司家。”

    贝父垂下眼睫,神色沉重:

    “但那时的小傅已经 结婚了,是因为多年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再加上家族的压力,所以他娶了个女人。秋生当然不愿意跟他走,于是小傅愤愤的回家用权利搞垮了秋生的武道馆,想让他沒地方可去最后來投靠自己的,谁知秋生沒了踪影,谎报假死,而一个叫杜毅文的孩子却被卖进了司家。”也是在同一天,他第一次见到了满目杀意的秋生。“小傅做的太过分了,再加上秋生对我出主意:只要独自霸着小傅就可以永远拥有他。我一开始沒同意,但是随着时间又过了好多年,心里却还是那个人时,我终于沒抵住诱惑。”

    贝雷德静静的看着他,突然问道:“父亲,你的好多年是多少年。”

    闻言,贝父眯起了眸子,细细想了想:“十年。”

    他等小傅等了好多年,又为要不要对小傅下手想了十年。

    因为他不忍心干扰小傅的生活,至少对方从表面上看起來很幸福不是么?

    有儿子、有妻子、有家业一个男人有了这些,已经该满足了。

    可是他整日泡在嫉妒中他不开心。

    “我等的那十年里,你也已经快十岁了。”贝父补充道。

    小傅孩子出生的那天,他去做了单精手术,有了贝雷德。

    “我以小傅手里的权利太大会威胁联邦的管理为由,用亚瑟家对联邦的势力施压,最后得到了联邦一把手们的同意,去剿灭司家的权利。”

    所谓剿灭权利,那就是让司家家破人亡。

    “看到小傅护着妻子不让我靠近,我嫉妒的要疯了,便让士兵轮了那个女人,然后自己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女干了小傅。我见到了小傅的孩子,那一双惊恐的眸子在打开的卧室门背后,,,,我沒在意,更专心于和小傅做的事情上,却沒想到那孩子现在居然成了你的上司。”

    贝雷德听父亲这么一说,感觉自己的面子有点挂不住:“我我只是不想去继承爷爷的位置而已,所以官位才比他低!”

    这点他一定要强调。

    “但是他是在家族灭亡以后一步步走上官位的。”贝父别有深意道:“小德,那个孩子比你有心计。”

    不论是先天反应还是后天反应,几乎很少有孩子在自己家族遭到剿灭时会只有惊恐而沒有慌乱。

    那个孩子能从司家的灾难里逃出來,然后现在又成了儿子的上司,中间曲折的路程该有多少啊。

    就算是在正常的孩子,心思也该历练的弯曲了。

    贝雷德语塞。

    “我把小傅私自带回了家,qiu禁在给他制造的地牢里一直到老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逼不得已,带着小傅跑了。”

    虽然那时候的小傅十分不愿意,但是在后來这么多年的磨合中,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每每想到这,贝父总对自己当时的决定满意无比。

    “爷爷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而是他根本就知道。”贝雷德忍不住供出实情:“只是他不知道那个犯人的來头而已。毕竟当时的他已经退休在家,作为亚瑟家将军的是你。”

    贝父沉默,许久后又道:“可是如果现在还在外界的话,我也许一辈子都只能qiu禁着小傅,而不是和他一起。”

    听父亲说的还蛮有理的样子,贝雷德叹了口气,轻声道:“你也许说的沒错。不过爷爷有句话让我转达给你。”

    爷爷和父亲之间的相处模式,他小时就一直沒懂,现在也想不通。

    贝父眉宇间微微一动:“你说。”

    “他说如果你过得幸福,就一定要一直幸福下去。你永远是他最可爱的儿子。”

    贝雷德低声说。

    贝父摊在沙发上的手指动了动,缓缓收拢于掌心。

    他的父亲,即使在他说了要用单精的孩子作为亚瑟家下一代的主人时也一直支持着而他却如此果决的离开了自己的父亲。

    “你回去告诉他”漂亮的嘴唇抿了抿,贝父的凤眸溢满愧疚:“我很爱他。”

    “父亲”

    贝雷德瞧着男人这副模样,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也很爱你。”贝父笑了笑,站起身摸了摸贝雷德的头,“该说的都差不多了,我们进去看看你的爱人吧。”

    “爱、爱人?”闻言,贝雷德脸色很快红了起來:“不、不是我和他我”

    “行啦小子,看你刚才那着急的样子,你要是不爱他、不喜欢他,怎么会对他那么关心呢?”贝父挪揄的笑着拉起贝雷德,带着儿子走向左侧的房间:“进去吧。”

    贝雷德被父亲推了推,唔唔两声,红着脸推开半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房内,杜毅文不知何时居然已经醒了,且正在和司傅谈话。

    但是从那张脸庞上的凝重來看,聊得估计和刚才父亲对他说的事情沒太大差别。

    见到贝雷德推门走了进來,杜毅文停下了和司傅的对话,看向他。

    “你你沒事了?”

    柔声问着,贝雷德走近了坐在床边。

    杜毅文点点头,脑中闪过的却是自己在中毒时对贝雷德做的那些事。

    他当时真是受毒不清!

    贝雷德抿了抿唇,看了杜毅文一眼,又带着些羞意的别开。

    一旁的司傅瞧了瞧贝雷德,又看了看杜毅文,忽然觉得应该给两人单独空间相处一会,便站起了身,对杜毅文道:“小文,事情也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但是对于你父亲我是真的很抱歉。”

    因为爱,所以他做错了很多。

    可终其一生也忘不了那年少时,他和亚文每天都会坐在校园的草地上,偷看杜秋生细心的给花圃里的花儿浇水的模样。

    那是种比阳光还要温暖的感觉。

    “不”杜毅文迟缓的顿了顿,随后抬起眸子与他对上:“你只是因为爱我父亲。沒必要对我道歉,因为受到伤害的是我父亲。”

    司傅苦笑了下,喃喃:“你说的对。”可是就算对,他也沒机会对那个人说:&p;ot;我现在只希望你和我的儿子不会有遗憾。&p;ot;

    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他离开了房间关上门,抬眼就看到自家的金毛在眼巴巴的瞧着。

    “小、小傅”贝父讨好的笑着,扑过來抱住司傅:“你答应过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计较了你现在应该沒生气吧?”

    司傅弹开他的脑袋,把他整个人推开,沒好气:“我是不计较了,但是现在不想看见你。你,速度、立刻、马上给我出去把你那该死的变异蛇找回來!”

    “哦”被无情的推开,且接到亲亲严厉的命令,贝父失落的苦着脸,转身去执行。

    见他那落寞的背影,司傅感到内心突然升起一种不忍,开口唤道:“等下。”

    听到亲亲的呼唤,贝父赶忙凑了过來:“怎么了,小傅?”

    注视着眼前的美颜,想到这人为自己那么多年的等待虽然中间他们一起度过了关系最黑暗的时期,但是现在他们却走是最亲密的人。

    司傅扯出一抹笑,吻了吻贝父的脸颊:“早去早回。”

    “小、小傅!”贝父惊喜的捂着自己被亲的地方,感到全身充满了力量:“好的,亲爱的!我一定早去早回!”

    他喜滋滋的回味着刚才脸颊被触碰的那一刻,愉悦的出了屋。

    司傅望着他的背影,许久之后才垂下眼睫走向里间歇息。

    第十二章 合作

    房间里只有贝雷德和杜毅文两人。杜毅文垂着眼看着被子,贝雷德一双眸是时不时的投向他,却沒有说话。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杜毅文打破了沉默,率先开口道:“谢谢你。”

    贝雷德一愣,被谢的摸不着头脑,疑惑道:“谢什么?”

    “谢谢你把我带到这里治疗。”

    杜毅文抬起眼,与他对上:“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扔在那地方。”

    =口=

    “我看起來是那样的人吗。”贝雷德被说的郁闷:“怎么说也是你先救了我,不然现在中蛇毒的就是我了。”

    杜毅文默了片刻,轻轻的呼口气:“是因为我都不太会相信身边的人了,不知道他们前一秒是善意下一秒会是什么。”

    贝雷德默默的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拦住他的肩。

    “那个我想说其实我还蛮喜欢你的。”

    美颜染上淡淡的红色:“一开始很讨厌觉得你是司炎的恋人,只是想上了你。后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对你越來越感兴趣但是直到刚才你救了我而中毒时,我才发现那些所谓的感兴趣已经深层叠加为喜欢了。”

    看着杜毅文沉默的侧脸,他忍不住凑近轻吻。

    “我这个人以前很花但是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只对你花。”

    杜毅文眼角微动,转头和贝雷德面对面。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两三厘米。

    “好不好”

    贝雷德轻轻的吐出热气。

    他努力不让自己紧张,杜毅文现在看着他的目光复杂的让人不懂。

    心提在嗓子眼,他搭在床边的那只手攥紧,手心出了层汗。

    杜毅文脑中嗡嗡的,贝雷德的话听到耳里了,却不知该怎么回应。

    贝雷德对他的态度确实和一开始不同。

    一开始的贝雷德让人讨厌,狂妄嚣张,但是这家伙在司炎來到监狱之后态度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有几次还是帮着自己,而在从欧家出來的那天,这小鬼更是破天荒的柔声安慰他。

    但他沒想到这人现在居然会对自己说喜欢。

    “你你只是外面可爱听话的孩子交往多了,现在偶然遇到我这样又硬又老的牛才会错生喜欢的感觉。”

    别开了视线,他只是这么说。

    闻言,贝雷德皱起了眉,探头吻住了杜毅文。

    火热的舌深入淡肉色的嘴唇,舔舐着他的牙关,杜毅文咬着牙不让他在深入一步,贝雷德也不在意,执意将牙关外的一切舔了个遍才退了出去。

    “也许你说的沒错,但就算是错生的,那也是喜欢。”

    贝雷德狠狠的拥住杜毅文,咬住他的耳朵:“时间会证明我对你到底是一时还是永远!”

    杜毅文轻喘着气,心跳的加速。

    他居然会对贝雷德的吻感到动心。

    “你喜欢我,那司炎呢。”他想起贝雷德和司炎的约定:“你们不是约定了以后我晚上和他,早上和你装样子么?”

    “拜托,那只是缓兵之计!”贝雷德啧了一声:“现在你是我的人,就算有约定在先我也可以厚着脸皮说不知道。”

    ,,原來还有这一手!

    杜毅文一叹:“果然厚脸皮。”

    “脸皮不厚我现在和你估计还是跨着银河的距离呢。”他居然还得意洋洋:“不用担心,司炎那边我应付,不就挨几拳吗?不怕!”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想到司炎硬拳挥到自己脸上的感觉,他的声音还是不由小了点:“你你到时可要记得给我准备好药”

    这沒出息的样!

    杜毅文噗的一声笑了,眉宇间的忧愁散了不少。

    “你怎么知道我会和你一起而不是同意你和司炎的约定?”

    虽然这两头到了床上都是禽兽。

    被压着的感觉他习惯了,但是不知道反压着别人的感觉会怎样。

    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看这拥抱自己的人。

    都是男人,他都可以被压,这家伙也可以吧?

    贝雷德不知怀里人危险的心思,还在忙着于劝说工作:“你别同意他啊!他看起來一定是床上暴力狂你不觉得和我做比较舒服吗?我我技术要比他好得多”

    “技术都是练出來的。司炎技术不好说明他过人少。不过你哼。”

    他听到杜毅文带着点不屑的声音。

    “那那你要怎样才可以”能给出的最好条件也被反驳了过去,贝雷德只得将条件权交给对方了。

    杜毅文从他怀中正起,直盯盯的看着他好看的脸,忽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轻声道:“你让在我上面一次。”

    “=口=!!”

    贝雷德神色一呆。

    他他听到了什么?

    “你你你你居然有这个心思?!”

    想不到啊,这老男人平时看着也沒这么大胆,现在居然提出了要在上面被他x的要求。

    闷马蚤

    还真够闷马蚤的!

    心中碎碎念了一堆,面上却是掩不住的喜色,贝雷德捉住杜毅文摸他脸的手凑到唇前咬了一口。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我当然会满足。”

    “真的么?”

    杜毅文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就这么答应了。

    不是该死命的说不要不要么?

    他记得和司炎的第一次时就争了半天,最后还是因为对方装可怜让自己心软而屈在了下面。

    第一次沒把他给疼昏过去,身体就像裂成两半似得。

    贝雷德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贝雷德信誓旦旦保证;“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个事情要确保到回监狱后你晚上也和我住才行。”到时候别说一次,多次让杜毅文在上面被自己x都可以!

    杜毅文瞧他这副期待的模样很无语,但又在想到司炎狠砺发狂的模样时忍不住心悸。

    说实话,他现在都快怕了司炎了。

    脸色一沉的模样就像世界末日一样。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他又打起退堂鼓,有些为贝雷德担心:“你要是毁约,司炎会杀了你的。”

    这不是说笑。

    司炎为了复仇什么都做得出來,,,,能狠着心把照顾他多年、同时还是恋人的自己送到监狱,后來又为了自己选择了到监狱做第二职位,然后冒着联邦查下來的风险把欧涵给提前送了出去。

    贝雷德一怔:“应该不会吧毕竟我爷爷的官职比他大啊。”

    不过如果那家伙真跟自己拼命怎么办?

    他不想还沒和杜叔叔过几天新婚生活就被乱刀送入黄泉。

    “他要是疯起來会在意那些吗?”杜毅文想到对方任性的程度也颇为头疼:“不然还是依照原先的约定吧。”

    “不行不行!”贝雷德一口回绝:“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你成功从他身边脱离!”

    大不了让爷爷把司炎给调走呗。

    爷爷官职大,一定有办法的!

    “真的吗?”

    看对方自信的模样 ,杜毅文半信半疑。

    但真要是两者放在一起选,其实他那个都不想选。

    可是相比较起來,不知为何司炎让他觉得慎得慌。

    再加上司傅所坦白的过去的事,他更觉得自己不知该怎么面对司炎。

    所以他只能利用贝雷德逃开司炎。

    至少他现在对贝雷德也可以做到和颜悦色,那么相处起來就会舒心点,不是吗。

    “那就看你的了。”他只能将希望交付给贝雷德。

    贝雷德恩了一声,信心满满:“交给我!”

    杜毅文比起司炎更想在他身边的事实让他开心,也让他充满了勇气!

    管司炎会把他揍个半死还是怎的,他这次一定要把杜毅文留住。

    ,,,,,,,,,,,,,,,,

    亚瑟家。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啜了口红茶,虽年事已高但仍锐利不减的眸子紧锁着坐在对面似妖孽一般的男子。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