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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狱第25部分阅读

?!

    如果是死还好,至少他可以很快的解脱。

    可是如果是变相的折磨呢?

    那种在痛中蔓延的性,又或是嘶哑的哭喊与身体上的辄辱?

    不、不,,!

    越想越战栗,他双腿竟微微的打起颤!

    望着那面色不善的人越走越近的步伐,不知从哪里腾升的一股勇气促使着要他狠下心。

    疼痛只是一时,总比过会的那种生不如死要好的多!下了某个绝然的决定,他猛地张口朝自己的舌头咬去!

    但令他想不到的是,身旁的一位保镖情急之刻竟比他更快速的卡主他的下巴,从怀里逃出一块白色的布塞了进去!

    “早就想到您会做出的这些举动,”保镖勾起唇角,模样很是得意:“为了预防您自己伤害自己,我们可是老早就有准备了。”

    杜毅文不甘的咬紧嘴里的布,睁大眸子,狠狠的瞪了保镖几眼。

    这些人这么做是为了收到奖励,可是他呢?

    他却要因此面对那些渗人的惩罚啊!

    他不禁绝望的闭上了眸子,脸色灰暗。

    ,,,,几米外,亚连尔不爽的一步步走进,眸光紧紧的注视着杜毅文被塞住的嘴。

    走到了门口,他很果决的在杜毅文面前站住了脚,抬起了手臂。

    “啪!”

    扬手就是狠狠的一掌,将杜毅文的头打偏了过去,白色的布吐落在地上,手心带着点麻麻的意思,却也被心头的黑暗完全笼罩。

    “我说过的,不要妄图逃跑!”

    他阴冷的提醒着,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对方偏过去的下巴,纠正。

    “你居然真的敢逃!”

    湖蓝色的眸子里幽光闪闪,在看到杜毅文在电影院里毫不犹豫的撇下自己挤向人群时,心里虽然说不出是种什么感受,但是非常非常的让他不爽!

    更让他感到不愉快的是,这个人居然在听到自己的呼声后更是头也不回!

    杜毅文冷笑一声,睁开眼睛直视那双透着杀意的眸子,得了自由的唇舌寒道:“你是傻了不成?在你这里只会受到不好的对待,正常人都会想着要逃跑吧?”

    他觉得这个青年所谓的不要妄图逃跑简直可笑,,,,在可以逃走的情况下不逃,那是傻逼。

    “真是到现在还这么牙尖利嘴啊。”亚连尔怒极反笑,朝着两个架着杜毅文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拿手铐将他铐起來!送车里去!”

    两个保镖得令,从后面的几个保镖那里要來手铐,将杜毅文不配合的双臂收拢,,,,“咔嚓。”

    银色的手铐卡在了那两只手腕上。

    “难得要出來带你散心一次,前面不是表现的很好么,为什么最后要逃跑!”看着垂下头的杜毅文,亚连尔冷哼:“嘴巴这么的厉害,回去后要不要试试一颗一颗把牙齿拔下來呢?!”

    杜毅文恨恨的咬住嘴唇,抬起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带走!”

    被这一眼弄得心里有种怪异的难受感,亚连尔面色更臭,却装作不在意的扬起了头:“回去后好好收拾你!”

    第三章 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急速的驾车回到家,让守着的几个保镖拖着不配合的杜毅文上了二楼,亚连尔沉着脸,不紧不慢的在一楼大厅吩咐下人拿了某样东西后才跟了上去。

    被几个保镖给拽进今早才离开的房间里,杜毅文正欲破口大骂,身子却忽的被人一抬扔进了柔软的床褥中。

    脸朝下深埋入床褥中,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捉住,随即咔嚓一声,,,,被戴上了脚铐。

    “你们这些魂淡!”

    像条毛毛虫似得扭动身躯,杜毅文愤怒的斥道:“放我出去!不要铐着我!”

    “这可由不得你呢。”

    房间门口传來了亚连尔阴沉的声音,他依着门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可以随时被这样或那样的人,不由蠢蠢欲动。

    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只老猫。

    朝几位站着的保镖投去个眼神,示意他们离开这间房里,亚连尔动身从门旁走向床边,屈起一腿跪上床边。

    见这架势,保镖们自然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亚连尔和杜毅文。

    杜毅文很紧张的防备着,呼吸都不由急促,但那双眸子却显得很不服输,看向对方充满了挑衅的恨意。

    ,,,,“你说如果我把你和我上床的姿态录下來送到你的那些小情人们手里如何?”

    瞧着那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猫大叔,湖蓝色的眸子毫不掩饰的酝酿着狂风骤雨,薄唇吐出的嗓音有着隐藏威胁的刻意放柔。

    他朝那个双手双脚都被绑起來的人伸出手,缓缓的顺着那无法逃脱的身躯抚摸,温柔的就像是对自己的宝贝一样。

    杜毅文心头一颤,被这人抚摸的感觉就像是毒蛇缠上了身体一样。

    “别碰我!你这个令人作呕的家伙!”

    亚连尔的动作一顿,缓缓的收住自己的手:

    “你这身子都不知有多少人了,你说我和你之间,谁更令人作呕?”

    他半眯着眸子,嘴巴残忍的说出那些无情的话。

    “那就更不要碰我!”杜毅文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吼着回驳:“我们都嫌弃彼此令人作呕,那不是正好么?!”

    和不止2个以上的男性有过xo关系,这对杜毅文而言一直都是不敢去触碰的底线。

    因为每一个和他xo的人(亚连尔除外),都是他爱过、喜欢的。

    可这是不符合道德的,不符合一对一的爱情忠贞的。

    “但我就是想碰你!”另一只腿也屈膝上床,亚连尔朝杜毅文伸出另一只方才一直攥紧的手,缓缓的摊开。

    手心中放着一个小小的方盒子。

    立体方形、精密的设计、圆圆的摄像头,,,,

    是录像机。

    杜毅文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他不敢相信这个青年是真的要做出方才所说的事情

    那种要拍下來给别人看的事!

    不

    绝对不可以!

    瞬间惊慌起來,杜毅文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自己被录了,然后被司炎看到了,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场景!

    “告诉你,我不仅想碰你,我还想推倒你、i抚你、亲吻你、贯chun你!”

    言辞越发的露骨,邪恶的勾起唇角,亚连尔将手中的录像机放在大枕头中间。

    “它会帮我诚实的记录下一切,不是么?”

    “不要做这样的事情!”

    杜毅文抗拒的摇头,努力拱着自己的身体在床上缩成一团,不想触及那录像机发出的幽幽光线。

    方才的那些倔强彷如只是烟云而已,他心底真正的害怕以及恐惧完完全全暴露了出來。

    他可以忍受自己被打被nue,但是他无法忍受过程会被拍下來然后发给司炎、欧涵他们看。

    “方才不还是很厉害的嘴巴么?”看着缩到床边的那一团,亚连尔冷笑一声,坏心的伸臂将对方强硬的扯到床的中间:“你沒有说不要的资格。这次我会好好的教训你的,会让你知道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发觉自己的心情在看到杜毅文惊慌失措时会好起來,一种兴奋的施nue感也油然而生。

    曾经这人的一张照片陪伴自己度过多年 ,让他看着那笑起來阳光的面容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撕裂。

    撕了又拼,拼了又撕。

    那张照片早已面目全非,但是那个人的模样已经在他的心里。

    那是他所有黑暗面发泄的集中存在。

    少年时可以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那一张照片上,而现在那个照片里的人就在身下,他可以

    他可以做更多。

    好兴奋、好开心

    越想越愉悦的轻喘起來,他伸手强势的拨开杜毅文蜷缩在一起的手臂和腿,将这人呈大字压在身下,然后取來干净的枕巾,塞进了杜毅文的嘴中。

    “你大概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感觉。”

    湖蓝色的眸子绽放出的幽光令人惊恐,亚连尔温柔的摸着身下人的头发,沉浸在过去的模样看着比平日更多的染上了黑暗的气息:“那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在极力忍住想要将你狠狠摔倒,用脚踩着你的脸的冲动。”

    杜毅文唔唔的发出抗拒声,身子因猛烈的抗拒而绷紧。

    “我说过,你沒有说不要的权利。”像是听出了杜毅文所说的什么,他低低一笑,伸手探入他的休闲服中,,,,

    “那么,我们开始吧。”

    ,,,,,,,,,,,,,,,,,,,,,,,,,,,,,,,,,,,,,,,,,,,,,,,,,,

    小小的录像机在杜毅文最后屈辱的面容中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成功存储下了将近4、5个小时的xg爱全过程。

    嘴里的枕巾早已在浸湿了唾液后被扔在地下,床铺上ru白色的ye体y靡又暧昧,杜毅文全身chi o着,趴在一侧,双手和双脚还被ko着,看起來好不狼狈。

    亚连尔餍足的舔了舔唇,愉悦的看向身旁瑟缩的人。

    “你说我该把这个最先给谁传过去一份呢?”

    他像只狡黠的猫儿一样静悄悄的凑近杜毅文的后背,伸出手不容拒绝的环住那精瘦的腰。

    “是司炎呢还是欧涵?”

    伸出湿濡的舌头t着那看起來很好吃的麦色肌肤,他感到怀里人抗拒的更厉害。

    “哦我都忘了,也许该给宫羽嘉和那位即将回归的血造人也來一份呢。”

    “闭嘴!”

    他怀里的人在听到回归的血造人时终于忍不住尖叫:“闭嘴闭嘴、闭嘴!”

    “啧。”亚连尔不耐的皱起眉,扳过他的身子,对上那张刚毅但却充满屈辱的面容:“你是不是还沒弄懂什么呢?你沒有权利命令任何事情,在我这里你只能服从!”

    他恶狠狠的怒瞪着杜毅文,凶神恶煞的模样扭曲了好看的五官。

    杜毅文紧抿着干涸的嘴唇,身体的无力与心灵上的屈辱让他想逃脱,,,,

    可是却无法逃开。

    这是比监狱里更让他感到呼吸困难的牢房。

    这种让人几欲窒息的强硬让他痛苦!

    想要逃出去想要逃离这个恶魔!,,,,只要能逃出去!

    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浮出了一丝微弱却坚定的光。

    亚连尔看着杜毅文微微别开了眸子,做出了像是认同了自己的话一样的模样。

    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他并不点破杜毅文那点小心思。

    不过猫大叔啊猫大叔,不对你恨一点你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服从。

    斜眼瞅了已经安放在枕头另一侧的录像机,他修长的五指轻轻的摸了摸杜毅文的脸颊,然后低声凑近:“记得以后要听话”

    杜毅文沒点头也沒吱声,就这么默默的让亚连尔搂着,垂着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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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9点多,监狱办公室里的灯亮了。裹着一件大衣的司炎匆匆走进了办公室里。

    脸上凝着一抹严肃,他径自走到办公桌前,按下了电脑的开关。

    就在约5分钟前,他收到了來自一个陌生人的短信,说是有关杜毅文现在的情况会在9:00后发到他的邮箱里。

    短信就那一行字,查了地址也显示为无,司炎虽然质疑,但也无法不去担心。

    如果真的是杜毅文的怎么办?

    如果这个消息很有用怎么办?

    越想越心急,他从床上爬起,披了件大衣就赶往这里。

    点开邮箱专区,果不其然,一封红色的未查封邮件提醒他查阅。

    司炎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充满了激动与期待。

    终于能知道和阿文有关的东西了

    终于

    他颤抖着点开。

    屏幕上出现了杜毅文的面容。

    司炎顿时心头一喜,,,,,,

    “快求我呀,让我顶你这里好不好?”

    “唔唔唔”

    紧接着,屏幕里就出现了两具身躯纠缠在一起的全景。

    他怔住了。

    这

    这是?

    心像是被人开始挤海绵似的挤压,,,,一种尖锐的疼痛凝聚在了胸口之间!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奔到桌子旁将机子关掉,屏幕立马恢复了暗色。

    司炎紧捏着拳,胸口因急速的喘息而起伏不定,,,,,,

    阿文、阿文、阿文!

    “啊,,!”

    他骤然发出大喝一声,双眸赤红,一拳砸向了桌面上的电脑按钮。

    桌子发出轰然的一声响,震得桌面上的一些文件掉在了地上。

    阿文、阿文、阿文!

    他的阿文啊啊啊!

    该死的亚连尔、那个该死的紫发恶魔!

    居然敢动阿文、敢动他的阿文!

    司炎疯狂的狰狞着姣好的俊颜,双拳捏的咯咯响。

    若不是欧涵说那该死的的紫发恶魔有好多处房子,难以判别,而那些房子被归为武器署所授权,因此身为贵族不能轻易的每一栋都闯入若不是因为这样,他真的很想拿着枪,将那该死的亚连尔的家全都闯一遍!

    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痛不欲生,,,,

    他的阿文、他的心头肉,他一刻也不能忍受失去的感觉了!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他一定要想办法尽早的解救阿文出來!

    也一定要亚连尔死无葬身之地!

    第四章 异样的感觉

    ,,,,,,,,,,,,,

    杜毅文躺在宽大的床上,半眯着眸子。

    他不时咳嗽着,脸色潮红的不正常,额头摸着也比正常温度高。

    这很明显是发烧了无疑。

    发现了不对劲的亚连尔赶忙叫韦德进房间给人看病,自己也坐在床的一边,略显焦躁的看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看上去可怜的要命,淡肉色的嘴唇苍白着微张,半睁开的黑色眸子因难受而湿漉漉的,,,,

    其实老猫这样发烧躺着也很不错,至少不会吐露那些他不喜欢的话,而是乖乖的让人摆弄。

    感慨着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却发现已经是他该去工作的时间了。

    想到反正有韦德在这里,也沒什么好担心的,亚连尔思忱再三,站起身,绕过床尾走到衣架前取下了自己的黑大衣,回头叮嘱道:“他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帮我治好。”

    “好的,主子。”韦德恭敬的应声,认真的朝他允诺:“我一定会在您回來前帮您把他给治好的。”

    亚连尔将大衣穿上,淡淡的恩了一声,又侧目瞧了眼床上的杜毅文。

    樱色的薄唇微微的开启,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等我回來。”

    床上的人皱着眉头,早已无力分辨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听了这话便也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

    “好。”

    在杜毅文的眼里,眼前的人一会是欧涵一会是司炎,一会是贝雷德。

    这三张脸不停的交换着,让他感到头晕晕沉沉。

    好?

    亚连尔眨了眨眸子,不可置信的看向杜毅文,眼中跃上一丝喜悦。

    他说‘好’?

    他说了好!

    ,

    心中缓缓涌上一种舒适的暖意,一向阴沉着的娃娃脸上竟禁不住弯起嘴角,湖蓝色的眸子似两道新月弯弯。

    韦德诧异的盯着亚连尔,主子这样的神色是他好多年都不曾见到的了!

    那么可爱、那么纯真的笑!

    可惜那笑只是昙花一现,很快的,亚连尔又恢复了冷色。

    这更让韦德感到床上的人对主子的作用是多么的大,要将这人治好的念头也更加的坚定。

    “那就拜托你了。”

    朝老医生又叮嘱了一句,亚连尔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将门轻轻的带上。

    韦德愣愣的站着,瞧着亚连尔离去的方向老一阵回不了神。

    如果主子能多笑笑就好了,因为说实在,主子一点都不适合平日里那种阴冷的表情,,,,让人看着就畏惧三分。

    叹了口气回头又看向床上的人,他觉得这男人的出现或许就是能改变主子的契机。。

    ,,,,,,,,,,,,,,,,,,,,,,,,,,,,,,,,,,,,,,,,,,

    武器署,这里是被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