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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7部分阅读

    ?”诺澜忙问,“是个少女,说是遇到山贼了!我还看过画像呢,真可怜!”老人说完,仔细地看看他们。

    “你们不会是?”二人忙摇摇头。

    “我是带着妻子到城里看病。”邵冰说,诺澜闻言一阵脸红。

    “哦!”老人不再说话,在没有搞清楚是什么人找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暴露形迹,至于为什么会遭到山贼,爹爹当时是否真的受伤了?我心里还是有疑问。

    “城门为什么查的严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邵冰问。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听人说哈密的使者来朝拜当今皇上。”老人不紧不慢的说。

    “哦?”邵冰若有所思,“喂!你想什么呢,快吃点东西吧!”她拿起一块饼给他。

    和老人的寒暄后,二人都昏昏沉睡了。

    梦中,泽亲王正在喊诺澜,他责备她,说恨她的欺骗!诺澜惊醒,发现了身上盖着邵冰的衣服,伸个懒腰,她走出门去找他。

    天已经蒙蒙亮,诺澜看见邵冰正在院子里习武,动作很柔软,更像是舒展气息。

    “怎么不多睡会!”他收了气息回头问她。

    “你从小习武?”诺澜问。

    “是爹爹教我的,这是我喜爱的一门功夫。”

    “嗯,习武之人,大都侠义之士,实在令人敬佩!”诺澜看着他说。

    “你是怎样一个女子?他们要找的遭抢劫的女子是你?”邵冰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非常想穿透了她。

    “你怎么了?我就是我呀,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有梦的女子!”诺澜笑笑。

    “你的梦是什么?”他问。

    “不告诉你。”诺澜埋头不再说话。

    “丫头,这辈子能和你相逢我非常开心!”他慢慢地说。

    “我也是………。”看着他,诺澜就像看到了自己。

    “送我回去你就打算离开吗?”她问。

    “嗯!”他答。

    “那你去做什么?去找黑皮报仇?诺澜忙问,这是她最担心的事。

    “这不关你的事!”邵冰理也不理诺澜的话,进屋去了。

    “干什么?不过就是问问,真是个奇怪的人!”诺澜也进屋打算再眯一会。

    假夫妻再遇侵扰!!

    鸡打鸣的时候,二人起来开始收拾出发,老人准备了一些干粮,他们谢过后,开始往城门行走。

    到山角的时候,已经是太阳正烈时,看见前面有个茶铺,挂着一个很醒目的旗子,“我们去里面休息一下,中午太热没法赶路。”邵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诺澜点点头。

    走进茶屋,不大,虽有房顶,但是四壁都是用席子搭成,就和外面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多了个遮阳作用。

    二人无奈只好找了个座位坐下,拿起杯子就使劲地喝,还不住地拿起帕子擦汗。

    坐了半天,不见小儿上来招呼,邵冰站起身说:“我去外面弄点茶水。”

    茶铺里坐着两桌人,全都是男人,且全都是露着膀子的汉子,时不时地朝诺澜张望,她的心一收紧,想起了山上的山贼。

    突然一个头上扎着头绳的男子走过来邪笑着说:“姑娘,喝我们的,上好的茶水。”

    “谢谢,我家兄弟马上就回来。”诺澜朝门口张望,该死的邵冰快回来呀。

    “姑娘,过去和我们同喝岂不快哉?哈哈哈!”看着他不还好意的样子,诺澜往外走。

    “哪里去?”其他几个男人都走上来,死死的围住她。

    “让开,不然我报官了,这附近可是驿站!”诺澜镇定地说。

    “哈哈哈,老子就是官差,来呀,把这小娘子给我抓起来!”说着贼人们就围上来,抓诺澜。

    “啊!救命呀!”诺澜拼命的喊着。

    “住手!”邵冰进门喝止。

    “邵大哥!”诺澜使劲挣脱,这群家伙转身看向邵冰。

    “你这个小子,他甭管她是你妹子还是相好,老子们都要定了!”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邵冰抽出宝剑,一帮人开始乱作一团。

    邵冰的武功了得,几个土匪马上在地上打滚,可是紧接着门口涌进来了一大群带刀的帮手,对方人多势众,再加上还要防备他们抓我们,这使邵冰非常分神,解决起来很费劲。

    眼看着他的左臂被刺了一个很长的口,“邵大哥!”诺澜几乎哭出来!怎么办!

    “住手!”茶铺外传来一阵男人的呵斥声,众人惊,是谁?

    紧接着跑进来一些选练有素的人,把整个茶铺围成一圈,看起来他们比官兵还要精练。那伙匪徒停下来,为首的匪徒说:“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说着往门外扑去。

    这些进来的人拦住他,一个头领说:“你没有资格见我们主子!你们这帮恶贼,竟然以摆茶铺之名滋扰民生。”

    “老子………。”那个猖狂的匪徒还没有说完,就被邵冰踹倒在地,剑逼在脖子上,其他匪徒均被擒获。“带他们去衙门!”为首的人说。

    “多谢搭救之恩,不知尊姓大名?”邵冰言。

    “壮士不必客气,路过而已,我家主子平日就喜好惩恶扬善。你们?”他好奇打量二人。

    “我带娘子进城看病,路过此地。”邵冰笑言。又胡说了,诺澜心想。

    “告辞!请赶快赶路吧!”说完他们一行人撤出茶铺。

    有人吃醋!

    “邵大哥,你没事吧!”诺澜喊,此刻邵冰胳膊上的伤渗出更多的鲜血,他的眉头紧锁。

    “没事!”他勉强的说,跌倒在凳子上。

    “我替你包扎!”于是她蹲下来取出帕子给他的伤口包扎。

    话音未落,听到脚步声,又是什么人。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邵冰望着门口说到,她站起来回过头。

    “啊!”她惊叫,声音虽小却也惊倒了身旁的邵冰和其他人。

    “诺澜!”男子高兴得走过来。

    “……泽亲王!”她惊讶的叫出声,才回过神,已被他拉入怀里。

    “真的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泽亲王喜出望外。诺澜怯怯的抬起头,很想看看他是不是心里还在责怪她。

    “王爷?你?”诺澜不知如何问出口。

    泽亲王附在诺澜耳边,“本王爱你,深深的爱着你,一切都不重要,失去你才是最让本王最痛苦的事情。我爱你,只爱你……。”他一遍遍的说。

    诺澜脸上一阵羞红,被旁边的邵冰看得真切,他心里泛出很多丝的失落。

    “这位是?”泽亲王问。

    “这位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邵冰。”诺澜觉得这样解释比较明白。

    泽亲王忙让人给邵冰包扎,邵冰不作声,只是忍着痛。

    “这位壮士的剑伤入口很深,必须马上消毒,不然一定会感染。”大随从说。

    “啊?那我们快点回城吧!”她说,他点点头。

    “从附近驿站找一匹马一顶轿子,你带绍壮士坐轿,我带诺澜姑娘乘马回去。”泽亲王交待说。

    只是邵冰的脸色似乎不太自在。

    “大男人做什么轿子,也给我一匹快马!”他说。

    一路上,泽亲王揽着诺澜策马而行,跟随在轿子后面,邵冰时不时回头看。

    “到底怎么回事呢?本王听翡翠讲你是在山上遇到土匪?她也没有给我讲明白。”他关切的问。

    “翡翠?她回家了吗?”诺澜说。

    “她呀,命好着呢,安然无恙!”

    “没事就好!”诺澜吁了一口气,“我爹好吗?”

    “你呀,一回来就问个没完,他们都好着呢,你多关心关心自己吧!以后不能再任性知道吗?”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宠爱的说。诺澜含笑不语,难道一切真的云淡风轻了吗?属于她的幸福真正到来了吗?

    “不着急,回去慢慢说。这个邵冰是怎么回事?”泽亲王不紧不慢的问。

    她被他这一问,问得莫名其妙。

    “他,是个可怜的人。”她说。

    “诺澜,这些天我找不见你快要急死了,倘若还找不到你,我真的想一死了之……。。”她忙捂住他的口。

    “不许这样说,我不许!”她喃喃的说。

    “诺澜,你知道我这些都想把那些山都移成平地。等哈密的使者拜礼举行后,朝廷没什么大事了,我就禀明爹娘,娶你进门,我真是一分钟也等不及了!”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她点点头。

    傍晚时分,到了海府门口,海玄北已经在门口迎接,诺澜下马,看到海夫人和翡翠也在其中。

    “爹爹!”诺澜忙上前去,海玄北看到女儿平安归来眼中满是泪光,亲切地扶起她。

    请你留下来!!!

    “装什么装,该不会是被山贼占了便宜了吧,还有脸回来!”翡翠冲上来不依不挠的抓起诺澜的衣袖,泽亲王和邵冰都要上前阻止。

    “好了!翡翠,别闹了,泽亲王请到内堂休息喝口茶水。”海玄北拜向泽亲王。

    “好,还请伯父快点请个大夫,邵公子的刀伤急需护理。”泽亲王善意的看向邵冰。

    邵冰说:“不必麻烦,在下已经送丫头…。。送诺澜姑娘平安到家,就此告辞。”说着就要走。

    “邵大哥,你不是答应我……。。,你等伤痊愈了再议行程吧!”诺澜跑过去说。

    他还是不答应,执意要走。

    “你真的要走吗,你要去哪里,你想好了吗?你若想好了,我不多问,你走吧!”她生气的说。

    “丫头,你……。”他为难的看着她,只有她知道他有多难,刚刚丧父,还在悲伤中,又受伤,怎么能放你走呢?

    “邵大哥,听我一言,待你病好后,我们再商量,何况我们不是还有很多疑问吗?”邵冰听到诺澜说此话,眼睛亮了一下,勉强点点头。

    这时海玄北也走上来,说:“少侠辛苦了,一路带我家小女回来,老夫感激不尽,还请留在寒舍。”

    “是呀,真的有点饿了!知书,见到你家小姐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准备饭菜。”泽亲王说。

    这时才看到了从门里跑出来的知书,“小姐!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二人相拥而泣。

    月亮弯弯,诺澜睡在自己的床上,感觉似乎经历了时光的飞跃重回这里。

    “小姐?”知书捏手捏脚的走到她床前。

    “进来吧。”诺澜拉开被角让她进来。

    “你在家还好吗?”她问她。

    “哎呀,我没什么不好,除了大小姐找茬发泄外,没什么,就是想你,小姐。”

    “都怪我,迁怒了你,她何时回来的?”

    “说也奇怪,你们出发后第二日,早上听见敲门,打开一看,就见她和夫人在门外。” 知书说。

    “哦?”诺澜疑惑。

    “小姐,你也觉得奇怪吧,我看是有人把她们送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诺澜不解。

    “小姐你放心吧,泽亲王让你放宽心嘛。给我说说你们都遇到了什么事?”知书好奇的询问。

    “很多事,还好回来了,睡吧,以后慢慢讲给你听。”诺澜躺下,知书起身起来吹灭了烛火。

    次日起床的时候,推开门,一片明朗,梳洗完毕,换上一袭清爽的绿底绣边衣裳,小小的珍珠耳垂,诺澜很少穿这样的颜色,但是不知为何今天非常喜欢它,她的心情夹杂着欣喜和好奇。

    出门一趟,的确让她的心态平和了很多。

    “邵大哥呢?”诺澜问。

    丫头答老爷把他安排在西厢房,那里很安静适合养伤。

    “小姐,我们去看他吧!”知书边用木梳给她梳展发丝边说。

    “好,走吧。”诺澜站起身对着这镜子看,此时果然清爽许多,这许多日都邋遢着,都不曾有女孩子样。

    绕过长廊,诺澜到了西厢房,老远就听见舞剑的声音,到了院中,果然邵冰在练剑。

    “好剑法!”不是恭维,邵冰的剑法自成一派,力道均衡,有大将风范。

    撞破一幕

    “丫头……。。”邵冰停下来,诺澜看他今日气色看起来不错,又恢复了初次见面的潇洒。

    “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这个院子真大,宅院高墙,这就是你从小生长的地方。”邵冰若有所思的说。

    “你还是叫我丫头,我喜欢,不然你叫我诺澜。”诺澜笑着说。

    “不,我不和那个人一样!”他别过脸说。

    “谁?…。。”诺澜问到一半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言语。

    “公子说的可是泽亲王?”知书快言快语道。

    “知书!”诺澜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邵大哥,你叫我什么,我都是欢喜的。”

    “只是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猛烈的练武。”诺澜关切的说。

    “公子这么好的武功,一定能考个武状元。”知书说。

    “对呀,邵大哥你说呢?”诺澜非常高兴得询问他。

    “我没有兴趣!”他回答的坚决又简短。

    “哈哈哈,年轻人都起这么早!”海玄北的声音由远而近。

    “爹爹。”诺澜看到海玄北今天看起来起色也不错。

    “邵公子,住的可舒适,有需要就说啊!”

    “客气了。”邵冰给海玄北一个大作揖,看得出海老爷对邵冰的印象不错。

    “爹爹,女儿还没来的问您,那日你确实被砸伤了吗?”诺澜说。

    “是有横梁掉落下来了,但是爹爹并没有受伤,都是管家夸张了。没有想到你们会连夜去看我,都怪我没有交代郭管家让他保密,害了你们。”海玄北缕缕胡子说。

    “爹爹您说什么呀,您总是这样,我们是您的亲人,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呢?”诺澜说出一连串话。

    “伯父,晚辈有一事相问,还希望您能解答。”邵冰抱拳相问,诺澜却有无数担忧。

    “邵公子请说,老夫一定会悉心解答。”海玄北说。

    “爹爹,邵大哥,刚才知书来说,已经准备好饭菜,不如咱们先用完午膳再聊也不晚,好吗?”诺澜询问他俩。

    海玄北哈哈大笑应允,邵冰不解的看看她,只好撇嘴作罢。

    “知书快请老爷和邵公子到大厅,我去请大娘和翡翠。”诺澜冲知书闪闪眼睛。

    “哦,好,老爷、公子请去用膳。”他们三人离去后,诺澜马上去厨房交待婆子们快点准备午膳。

    海夫人一如前几天对诺澜还是很好,只是翡翠见到诺澜依然非常生气,赌气说不吃饭。

    午膳时分,除翡翠没有到,丫头们都侍候在大厅,海玄北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是很多年没有看见过的喜悦。

    “哈哈哈,你们吃的什么美味啊?本王又来蹭饭了!”

    “泽亲王!”诺澜高兴得站起来。

    众人皆起身相迎。

    泽亲王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拘礼:“只用添一副碗筷即可,不必多礼!”

    随即坐在诺澜旁边冲她笑笑。

    饭席间,泽亲王不住的给诺澜夹菜,好像她是在他府中作客一般,弄得她非常不好意思,抬眼看到邵冰迎上来的眼神,那眼神中有较真和些许的不服气。

    对面海玄北不时地给邵冰夹菜耳语,还好没有冷落了邵冰,不过他看起来似乎不开心,连看诺澜的眼神都怪怪的,难道还在为刚才阻止他问话生气呀,真是个可爱的男人。

    醋意比武为俏佳人!!!

    “邵公子,本家是何方人氏?”泽亲王问道。

    “不敢,听爹提起过祖辈在江南一带,其他不知。”邵冰目无表情的回答。

    “哦,你爹爹不知尊姓大名?”海玄北若有所思的问。

    “爹爹,单名一个邵,字子康。”

    “啊,是这样,那你家可是当年江南有名的纺织大户?”海玄北追问。

    “伯父怎知道,莫非认识家父?”邵冰问。

    “哦,这倒不是,江南风景优美,纺织大户的名声响彻南北方,老夫在那里呆了整整五年光阴。说来话长了!”海玄北仿佛有很多回忆在那里。

    “只可惜到我年少时家道就中落了。”邵冰感伤的说。

    “ 好,吃饭吃饭,都是往事了!”海玄北招呼道。

    “听诺澜说,邵公子的剑法了得!”泽亲王看着诺澜说。

    “哪里?雕虫小技不登大雅之堂。”邵冰头也不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