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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20部分阅读

    以理。

    “是,娘娘。”

    “青霞,把我平常最喜欢的玉珠串呈上来。”孙贵妃吩咐。

    紫色长毛绒布上一串翠绿的手串放着光芒,孙贵妃扫了一眼媚儿,媚儿的表情有些震动。

    “这个就送给你,你戴上,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缅甸过来的珍品。”

    “谢娘娘。”媚儿戴上了玉手串。

    “你回百花殿吧,本宫会让青霞去找你的。”孙贵妃说。

    “奴婢告退。”媚儿作揖。

    “青霞,你去让阿德查一下这个柳媚儿的底细。”孙贵妃吩咐青霞,想要用她必须谨慎的搞清楚她的底细,以免马失前蹄。

    二日后,孙贵妃把柳媚儿招到储秀宫,这个柳媚儿身世果然很简单,父母在灾荒中死亡,朝廷选秀女,只要是没有婚嫁、家室清白的年轻女子都可以参加,在金陵开选秀女的时候,柳媚儿就参加了选秀,但是凭她的才艺,是非常惊险的才被选上。

    咫尺的男人~~~

    “媚儿,你说的话,本宫都好好考虑过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宫的贴心婢女。可以来去自由的进出储秀宫。”孙贵妃说。

    “奴婢谢娘娘隆恩。”媚儿跪下来谢恩。

    “媚儿,你叫柳媚儿?”孙贵妃觉的这个“媚”实在是让自己很不舒服,一听就是魅惑君主的名儿。

    “奴婢日后就是储秀宫的媚儿。”媚儿说。

    “媚儿,眼下你就有一个施展的好机会。”

    “娘娘请说,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的做。”

    “其实很简单,本宫让你到暖屏宫去,这个去不是简单的去,而是去博得兰常在的信任,做她的贴身宫婢。”孙贵妃说。

    媚儿闻言马上明白了孙贵妃的意思,她是想让自己去暖屏宫当内线。

    “一切全凭娘娘安排。”媚儿儿恭敬的对孙贵妃说。

    孙贵妃满意的点点头。

    “首先这么办。”孙贵妃叫媚儿凑过耳朵,她细说着要做的事情,媚儿一一点头。

    百花殿,惜花拉着诺澜细语。

    “是呀,我看她不是自己走的,是被人叫走了。”惜花说。

    ‘“真的呀。”诺澜听了惜花的话,感到这个媚儿更加不可小觑。

    “这下好了,惜花,这件白丝锦衫可以真正的派上用场了,你穿上它一定非常动人。诺澜叉开话题,握着惜花地手说。

    强打出头鸟,一代新人胜旧人,希望眼前娇弱的惜花不会成为下一个遭到厄运的人。

    但见新人笑,哪闻新人哭 。

    夜风轻舞,秀女惜花在公公的带领下曼罗轻盈的越过古色古香的长廊,因为惜花还没有被封赏,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子,所以她还没有自己的寝宫,今晚和被钦点过以往的秀女一样是被送往皇上的寝宫福宁宫。

    不知道她是否里面穿着那件白丝锦衫,白丝锦衫那般柔软和温情的触感,如同她多情憧憬的柔嫩内心,然而这些也许和接下来她将面对的宫中狂风暴雨格格不入。

    挑一挑紫色灯笼里的灯捻,诺澜苦笑一声,自己的情路都一塌糊涂,竟替她人懊恼起来,实在过于多情自顾自了。

    白天小门外泽亲王的真情告白,诺澜哪里平静得了,她又何尝不思念他,恐怕在梦里都全是他的身影,只是这次太靠近彼此反而让她失措,她到底该如何面对他?

    清早,有一缕难得的阳光透过窗口投射进绣房,诺澜起身,头昏昏沉沉,只觉刚才睡下,枕边全是泪水的湿润。

    她轻抚面庞,古铜镜里,长发青丝垂在真丝锦服上,双眸微垂,脸色非常苍白,拿起水盆里已经圆满地棕色片状,紧紧地贴在了左脸颊,突又放在右脸颊比划着,昨天就是右脸颊让泽亲王认出了她,她是否该把它藏起来?

    这些日子赵嬷嬷除了侍候太后,已经没有力气到绣房来,诺澜倒也落得清静,每日除了看着剩下的五名绣女赶主子们的绣活外,就是亲自去后宫各殿询问修改的贵重衣物。

    昨日本来要给孙贵妃送去修补的貂皮袄,偏偏遇到泽亲王不敢出门,近日是不能再耽搁了,不然侍女青霞恐怕又要刁难了。

    诺澜收拾好衣物,开门看到一片寂静,这时候应该是绣女们去绣房前堂作早课的时间。自从她被太后提拔为“绣主”后,每日早上都带绣女们去做早课,现在日子长了已经成了她们的一种习惯。

    拐过绣女们的寝室,就是通往后宫诸殿的路,昨日诺澜就是把泽亲王堵在了其中一条路的小门外,想来这么多的道,他说什么也找不到绣纺来。

    今天去储秀宫,诺澜的意图很明白,就是在接受讽刺的同时查找线索,尽管她知道枉然,但是对于雨燕她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走出绣房,诺澜转身去关绣纺的门,风呼呼的吹着。回过头,竟然看到了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俊朗的面孔,混乱!手中的兜衣筐跌落在地,撒出了贵重的放着光泽的棕色貂皮袄。

    四目相对的眼神,他炙热着火,诺澜惊惶空洞,几秒钟,她的脑海里反映出自己是丑丑的绣女,于是蹲下身来慌乱的收拾地上的衣物。

    泽亲王蹲下,抓住诺澜的肩膀,那样的紧抓,连她厚重的衣物都能感受到被捏的疼痛。

    “难道你还要躲吗?你以为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泽亲王逼问,诺澜不敢抬头,手下依然混乱。

    “对不起,请让一下。”诺澜躲开他的手臂,迅速的把东西塞到了兜衣筐内,站起身来。

    “你是谁?怎么会跑到后宫来?”诺澜镇定地说。

    “本王不是邵冰,他不能入后宫,但是我能,我说过一定能找到你。”泽亲王说。

    “找我做什么,是府上需要衣物吗?”诺澜拍拍衣物上的灰尘。

    “要到什么时候,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泽亲王几乎哭出来,紧紧地抓住她。

    “对不起,让一下,我要给皇后娘娘去送貂皮袄,耽搁不得。”诺澜挣扎着往前走。

    “今天你走到哪里本王就跟到哪里,从今往后你走到哪里我都跟到哪里,绝对不离开,我一分一秒也忍受不了和你分开,诺澜!”泽亲王说。

    “奴婢不是你说的什么诺澜,奴婢是若兰,一个丑的无法直视的绣女。”诺澜说着往前走去。

    “难道你不想救雨燕吗?我可以帮你!”泽亲王说。

    诺澜阑珊的步履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停顿下来。

    当昨日泽亲王见过诺澜以后,他就调查了她所有的事情,才知道她和刚刚出事的雨燕交情很好,还曾经在暖屏宫大胆的请求皇上饶恕了雨燕。所以以他对诺澜了解,她现在一定希望把雨燕救出去。

    虽然诺澜没有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泽亲王看到她的反应,顿时觉得犹如清泉沁入心坎,浇灌了这些天的苦闷。

    “诺澜,我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一定会帮助你,总有一天你一定会与我相认。”泽亲王说。

    诺澜的泪水落下来,她是多么想扑到他的怀抱说:王爷,诺澜真的很思念你,无时无刻不思念你。

    奇异的香味~~~

    早朝结束后,泽亲王便拉着邵冰回到了邵冰的住处,关上了门,张望了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泽亲王并不答话,慢慢的喝着茶水。

    “诺澜找到了?哎呀,你别享受了,我这也不是什么好茶,想品酌,回你的王府去,你快说话呀!”邵冰夺下泽亲王手中的茶杯。

    “现在还不太肯定,不过应该没问题。”泽亲王说。

    “她果真在皇宫,在兰常在那里?不对,我查案时传讯过暖屏宫所有的侍女没有见她呀?”邵冰说。

    “你才见过几个后宫女子呀!”泽亲王讽刺他。

    “那倒也是,我本想着来皇宫一定要翻个遍把诺澜找到,没想到该死的宫里的规矩还真不少,我偏偏进不了后宫地盘,大半个月单单就给皇上跑腿了。”邵冰不无感慨地说。

    “她在哪里?我想见见她!”邵冰心急火燎的说。

    “怎么见?你别忘了后宫女子也不能随便到前殿来走动。”泽亲王说完看到邵冰的失望劲,于是安慰道:“你放心吧,倒时候会见到她的,现在还不方便,现在她还比较安全。”

    邵冰顿时陷入了在济南和诺澜告别时的情景,他从来没有奢望过拥有她,也许在小山寨里第一次相见,他就有过这种情结,但是当他后来越和诺澜接触的深越感到自己无权拥有她的爱,她那样的纯洁、美丽,让人无法伤害。即便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他带她远去济南,也没有动过一丝凡念,没有那种念想是假的,但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勉强她。

    泽亲王也深信有关于诺澜的要求,邵冰无一不会答应,这大概是他和自己相同的弱点。

    午膳过后,绣女冰儿进来告诉诺澜有几个公公正朝绣纺走来,诺澜一阵警觉,会是什么事情?放下手中的活计,召集其他几个绣女到绣堂。

    果然,诺澜看到三个公公审视的走进绣堂,为首的一个年长的公公姓刘,诺澜认得他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今日怎么回来绣纺呢?

    诺澜与众绣女行小礼迎接,对于皇帝身边的公公,就连宫中妃子都无不阿谀奉承,更何况她们这些卑微的绣女们。

    “免了吧,我又不是主子,你们到还煞有其事的多礼了。”他得意地打量着绣堂说。

    “李公公,你可是贵客,我们绣纺平时无人问津,仅今天来绣堂真是蓬荜生辉。”诺澜迎上去说。

    “好嘴巧的丫头,虽然生的模样不怎么中看,也能讨连太后、皇上都喜欢你,让你掌管这绣纺。”刘公公看着诺澜笑说,诺澜能看到他极力的避免她左脸颊的棕色胎记,觉得更加好笑。

    “刘公公,不知今日来绣房,有什么指教?”诺澜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宫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听说了,兰常在娘娘现在日日郁郁寡欢,所以皇上是想把你们整个绣坊交给她,也是让她派遣派遣心情。你们能日后都要听她的提点。”刘公公说

    “一定一定,诺澜这就给娘娘准备绣坊的花名册和一些汇报的事项。”诺澜说。

    “那就好,其实也就是让兰常在娘娘散散心,你们也不必有什么太大的压力。”刘公公说。

    “是,是。”诺澜和众绣女答应。

    “好了,咱家就不耽误你们干活了。”刘公公说完带人走了。

    晌午过后,诺澜带着一个绣女赶往暖屏宫报到。

    “奴婢若兰给兰常在娘娘请安。”

    “起来吧,若兰,你来了。”兰常在有气无力的说。

    “娘娘近来身子可好,奴婢今天看您的脸上泛着粉色呢。”诺澜说。

    “若兰,你真会说话,来,坐下吧,在我这里你就不要主子前主子后了,本宫看着你高兴多了,皇上今早上也说我脸色好多了。”兰常在幸福的说。

    诺澜看到她满脸幸福的样子,也替她感到开心。

    “娘娘这么有气质,皇上他当然会很疼您了。”诺澜说。

    “娘娘,早上刘公公说以后您会管理绣坊,奴婢和绣坊里的姐妹们都很开心,这是送给您的一个白玉锦绣腰带。还有这是绣坊的花名册。请您过目。”

    “哎呀,这个腰带真是精致无比呀,若兰你的手真的很巧,就是皇上说的巧夺天工啊。这个腰带本宫收下了,花名册什么的你就收起来吧,绣坊具体的事情还是你担待着,皇上也就是一时兴起,让我拿绣坊散散心,我哪里懂得这些,你呀就时不时的来陪我聊聊天,本宫就很开心了。”兰常在说。

    “既然这样,奴婢就不给娘娘添乱了,娘娘要是有什么吩咐就叫奴婢去做。”诺澜说。

    “娘娘,奴婢还带来了一些新款式的衣装,现在就给您度量一下尺寸吧。”诺澜从绣女冰儿那里拿过卷尺。

    “本宫的尺寸你还不知道呀,你是什么手艺?罢了,不用量了,陪我聊聊天吧。”兰常在拉诺澜到坐上,诺澜看到了松木镂空桌上的貂皮袄,这不是皇后娘娘让她修补的貂皮袄吗?

    “漂亮吗?我还没见过毛色这么纯正的貂皮袄呢。”兰常在芊芊细指拿过貂皮袄子说。

    “是皇后娘娘赐给常在娘娘的吧。”诺澜不经意的说。

    “是呀,你怎么知道,她真是细心,说天冷了,我没有什么御寒的衣物,所以就送了它给我。”兰常在说。

    诺澜接过兰常在手中的貂皮袄,那个被烫了的窟窿马上被她平整的针线修补的一丝不漏,看不出一点修葺的样子来。不但如此诺澜还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不似檀木香,也不似松木香,透着一丝冷冷的很奇怪的香气。

    “听说最近新进来一批秀女,本宫还没去看过呢,都很漂亮吧。”兰常在装作无意的说,其实流产让她敏感了很多。

    “奴婢倒是常去给她们做衣裳,不过娘娘总还是最美丽的女人啊。”诺澜安慰兰常在。

    刚踏进殿门的皇上看到榻上给他做的新衣物,高兴得拿起来看,兰常在赶忙给身伺候他更衣换衣。

    “惠儿你的手也很巧了?”

    兰常在笑笑,看着诺澜。

    媚儿来了~~~~~

    “不对呀,朕不曾知道爱妃你有这手艺呀!”皇上说着里里外外的看着绣工精巧的衣服。

    “臣妾是没那个本事,是若兰的心意。”兰常在说。

    “若兰……人呢?”皇上转头,才看见衣着服饰都平平无奇的诺澜。

    “朕说嘛,这巧手可不是凭空就有的。”他说。

    身旁的兰常在不高兴了,努着嘴巴。

    “臣妾明儿也做做看,虽然没有咱们宫里巧夺天工的若兰好,可也不会很糟糕的,皇上。”兰常在撒娇。

    “爱妃,看你小气的,朕是说这个手艺学起来非常难,爱妃你不要那么辛苦,不然朕和你肚子里的皇儿会心疼的。”皇上说着看向诺澜,诺澜低头还是在旁边目无表情的杵着。

    “若兰,你就常到兰常在这里来陪她多说说话。”皇上说。

    兰常在很高兴,说:“皇上,你有没有觉得若兰像一个人?”诺澜一惊。

    皇上半天不说话,有些沉思。

    “那幅画。”兰常在故意点破玄机。诺澜看到皇上一愣又笑了,然后和兰常在二人都笑了。到底怎么回事,诺澜是不太清楚的,于是慌忙告退。

    绣坊内,“你们还不知道吧,皇上新封了惜花秀女为常在娘娘,看起来宫里又出现了一个金凤凰啊。”李公公不由自主地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该议论此话,马上摸了一下嘴巴

    “这真是好事情,公公是想让奴婢们给惜花娘娘作绣品和衣物对吗?”诺澜说。

    刘公公点点头,说:“不是本公公有那么大的权力,是皇上特别交待的,多大的恩赐,连皇后娘娘也特别交待要把这件事情办的漂亮。”

    难怪今日刘公公亲自来布置任务,这惜花的本事还真不小,不但一日就博得皇上的宠爱,竟然连难缠的皇后娘娘也这般看重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送走了刘公公,诺澜带了一名绣女前往惜花娘娘的寝宫,为她度量身材尺寸,询问她喜欢的宫服花色和款式。

    皇上赏赐给惜花的寝宫名叫翠玉阁,我从未来过这个殿,后宫虽然三千佳丽,但是依然留有很多空闲的殿阁,不过大多都是人去楼空的景象,新人接旧人屋,是悲是喜?

    到了修葺一新的翠玉阁门口,婢女进去禀告,我和绣女冰儿一起在门外等候传唤。

    进了翠玉阁,诺澜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堂中上座的皇后娘娘,慌忙行礼。

    “起来吧,你们来得正好,惜花常在啊,这名绣女的本领可不小,我专门让李公公交待她来给你度量尺寸,本宫那里还有些上好的衣料,已经让青霞带来了,都看着多做几身合体的宫服,现在当了主子了,可不能寒碜卑贱,鲜亮是一定要的,本宫日后会多照料你。”皇后娘娘拉着惜花的手说。

    毫无疑问,惜花成了皇后娘娘打败兰常在的一道王牌,而且已经生效了。可怜的兰常在恐怕日后都会在翠玉阁里独自冰冷了,与眼前娇艳红润的惜花常在反差截然。

    “我要你和我回房睡!”翡翠大声地说出来。

    八月十五日嫁入王府,洞房花烛时在悲泣中度过,这个她一直铭记的一个耻辱。

    “什么?”泽亲王吃惊的看着莞尔一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