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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25部分阅读

    “赐坐。”皇上强压着怒气说。

    待兰常在坐下后,皇上看了一眼现场,表情非常冷峻。

    “邵冰、李爱卿,你们把调查到的事情表述一下吧。”皇上说着双手交叉,头望天。

    “经过调查,未央弃殿侍卫被杀的事情和太液池淹死的男子有很大的关系。”李大人只说了这些。

    皇上看这样不行,自己不表态,事情没有办法进行,其实他的内心是多么气愤,此时他恨不得把让自己戴绿帽子的兰常在赐死,才来的痛快。

    “好,朕就亲自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朕也不避讳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丢脸不是最重要的。”皇上说,兰常在依然目无表情。

    “若兰?”

    诺澜马上跪下。

    “你说自己不是杀死侍卫的凶手,有什么辩解的?”皇上问。

    “奴婢只是路过那里,看到一男一女从弃殿出来,后来上前发现了带血的金钗。”诺澜答。

    “那一男一女是什么样子?你可看清楚了?”

    “奴婢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男子穿的是公公服,女人穿的是宫娥服。”

    “这么说你没有看清他们的脸?”

    诺澜点头。

    “内务府王爱卿你鉴定金钗是谁的?现在说吧。”皇上问。

    “那枚梅花金钗,本是一对,做工精致堪称精品,是番邦进贡的饰品,去年七月初七被皇上您赏赐给了暖屏宫的兰常在娘娘,还有一枚牡丹金钗赏赐给了储秀宫的贵妃娘娘。”王大人答。

    “兰常在,金钗是你的,你有什么说的?”皇上问脸色煞白的兰常在。

    “皇上,臣妾求您一件事。”兰常在跪下来说。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给朕提要求?”皇上感到不可思议。

    “皇上,臣妾是为了皇上着想,臣妾并没与对不起您,但是皇宫里是非太多,臣妾怕这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伤害了皇上,就请您禀去左右吧,臣妾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兰常在哭着说。

    皇上有些犹豫,是呀,万一事实真的是兰常在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这个一代明君恐怕也要被众人贻笑万年了。

    “皇上,此事本是后宫中事,实属您的家事,臣子们无权过问,皇上不必介怀,就如娘娘所说,你处理自己的家事并不会有损您的英明。老臣们告退。”李大人知趣的说。

    王大人连连称是,邵冰只能附和,他也看出了其中的厉害,只是难舍诺澜的安慰,无奈只能依依不舍的退出华盖殿。

    “说吧,你有什么好说的。”皇上气急败坏的对兰常在说。

    “金钗的确是臣妾的,不过臣妾早就把它赏赐给仁寿宫的若兰了。”兰常在说。

    “娘娘,这是不存在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收到你赏赐的金钗了?”诺澜惊奇的说。

    “你把金钗送给若兰了?那可是朕赏赐给你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若兰是这样吗?”皇上生气的说。

    “并不存在这样的事情,这个金钗是兰常在的,其实奴婢早就知道,只是上次娘娘来管事房看奴婢的时候让我答应她,先不要把金钗的事情说出去。娘娘说,金钗送给了我,可有凭证,或者人证?您又为什么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赏赐给一个低贱的丫头?”诺澜坚定的问,对于兰常在为了自保,把自己推到前面,她非常气愤和不满,感叹世态炎凉,磨没了人性的本质。

    兰常在不答话,有些局促不安。

    “奴婢可以作证。”媚儿冲到前面说。

    众人一惊。

    “奴婢可以作证娘娘把金钗赏给若兰了,因为若兰经常给娘娘送来绣的衣物,娘娘很喜欢她,所以把她当作自己人,没想到她竟然反咬娘娘一口,真是卑鄙,就是她,就是她杀了侍卫。”媚儿说。

    “你终于可以报复了我了,紫菱。”诺澜说。

    为丑宫女上心?~~~~~

    媚儿眉头紧了一下,怎么会有人知道她是往昔的‘紫菱’?这个丑宫女到底是谁?

    “那么太液池里淹死的假太监兰常在认识吗?”皇上继续问。

    “臣妾并不知道这些可怕事情。”兰常在答。

    “爱妃真的不认识吗?他叫王成俊,杭州人氏,应该是那个蓝色香囊的主人,可对?”皇上气问。

    兰常在脸上的表情痛苦,双手绞着手中的锦帕,皇上看的真切。

    “臣妾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您不能这样怀疑臣妾呀,臣妾是被人陷害的。”兰常在马上跪下来拉着皇上的衣角哭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奔溃了,她按照媚儿教给自己的话陷害了若兰,她狠心害死最深爱她的表哥,她不知道哪天才能够真正的解脱。

    “皇上说什么,臣妾不明白,臣妾没有让阿德做什么呀。他死了的事臣妾现在才知道的。”

    “皇上,娘娘真的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的。还望皇上成全。”媚儿此时一脸忠心护主的楚楚可怜状。

    “现在阿德死了,死无对证,朕也帮不了你,你在宫里受着朕的恩宠,还心心念念想着那个王成俊,你让朕好失望。朕不想再看到你!”皇上说,他在心里希望过从杭州回来的人说不是王成俊,但是事实如此,他怎么能够原谅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妃子?

    “来人,把兰常在打入冷宫,马上就搬过去!朕一辈子也不想看到你!你简直是朕的耻辱!”皇上气愤的说,他捏起兰常在的脸颊凶狠的说。

    “皇上,你真的不相信我?那晚你才答应我的,我真是被陷害的,皇上你的英明到哪儿去了!”兰常在生气的说,脸上的梨花带雨已经成了瓢泼大雨。

    “马上把她拖下去!”皇上被激怒了,他的英明哪里容得任何人的亵渎。

    这样,兰常在被侍卫拖了出去,她竭斯底里的声音足以响彻整个皇宫。

    “若兰,你在想什么?”皇上呼了一口气说。

    “奴婢只能说自己是冤枉的,尽管这句话皇上已经听腻了。其实皇上也许真应该好好想想兰常在娘娘的话。”诺澜说。

    “这个时候,你不操心自己,却想着别人,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要把奴婢怎么样,奴婢说的能有作用吗?还不是皇上说了算,奴婢又何必竭斯底里。”诺澜说。

    “好,你说的好,你的事情和兰常在一个性质,虽然你们都大喊冤枉,但是现在重要的两个人证都死了,事实只能按照目前调查的情况给你们定罪了,你可服气。”皇上说。

    “奴婢还是那句话,奴婢说的话不管用,何必要说呢。”诺澜说。

    皇上刚才的气愤还没被压下去,就被诺澜的强硬又挑起来了,他宁愿所有人都跪下来祈求他,好让他的绿帽子挽回一些气度,然而眼前这个丫头却如此硬生生。

    “来人,把她带回地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三日后,斩首示众。”皇上喊。

    门外的侍卫马上进来,拉起了跪在地上的诺澜,诺澜轻蔑的朝皇上一笑,皇上从她嘴角的笑容,看到了一种恐惧,仿佛日后会有的锥心之痛。

    “皇上!您怎么能?若兰她是被冤枉的。”邵冰闯进来,不顾一切的说。

    “你好大胆!敢这样和朕说话,你也反了吗?她杀人偿命,有什么可冤枉的?朕累了,你退下吧。”

    邵冰愣住了,脸上写满了气愤和痛心。

    “给朕马上出去,听到了吗?”皇上说。邵冰低头作揖,沉重的出门。

    皇上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邵冰会对一个丑宫女如此上心,在自己最生气的时候,还敢为她说话。看来这个若兰不简单,连泽亲王都去探望过她。

    失去了一个心爱的妃子,他的心里并不痛快,反而有些空荡荡的,他想起来了在杭州初见兰常在的样子,杨柳折腰般轻柔的女子,眉眼之间让他宛如看见了牡丹节灯会那日翠红楼的诺澜,山寨子里面纱下含羞怒謓的诺澜。

    她们都是水一样的女子,诺澜的无情回避,一度让兰常在的温顺显得弥足珍贵,他就是在她的温润柔顺里寻找一种征服的快感。然而今天将她失去了,是诺澜在诅咒他的风流无度吗?

    储秀宫。

    “娘娘,娘娘。”青霞跑进来禀报。

    “怎么样了?”孙贵妃急忙问。

    “兰常在被打入冷宫了,娘娘。”青霞喜气洋洋的说。

    孙贵妃的唇边抹过笑容。

    “果然如此啊。阿德死了,没有查出什么吧。”

    “没有,这事情死无对证了,皇上都是着这样说的,娘娘您真是太神了。这下皇宫里再也没有阻挡您的人了。”青霞笑说。

    孙贵妃点点头,想起了胡皇后,看来这个女人也坐不住了,等着吧,终有一日你皇后的桂冠也是本宫的。

    “皇上这回是真的很生气,连那个叫若兰的宫女更惨,听说三日以后就要斩杀呢。”青霞说。

    “哦?好,本宫早就看她不顺眼,长的一副丑模样,还老是在太后和皇上面前献媚,这下可谓一石二鸟,去御膳房准备些皇上爱吃的菜,去吧。”孙贵妃高兴的说。果然如她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青霞答应着退去。

    天牢里,阴暗潮湿,诺澜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到这个地方走一遭。

    门口有马蚤动,邵冰领着泽亲王给侍卫说好了半天好话,软硬兼施,好容易才进到牢里。

    “诺澜?”泽亲王小声的叫,二人一边走到了牢门口,才看见娇小的诺澜坐在一个小角落里,双手抱着双膝,秀发散落,穿着不合身的白色囚服。

    “诺澜?你好吗?”邵冰说。

    诺澜正在发呆,看到二人进来,着实吃了一惊,有些责怪的说:“你们来干什么!快走啊!”

    她很清楚什么都逃不过皇上的眼睛,怕自己连累了这两个男子。

    “诺澜?你被关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冷吗?你饿吗?快,这是我从王府里带出来的热包子,你最爱的百合豌豆黄馅,你快吃几个吧。”泽亲王心疼的说。

    诺澜接过包子,包子还冒着热气。

    君王的本性?~~~~

    诺澜的泪水被包子的热气熏的更止不住流淌下来,惹得两个男子不知如何是好,只砸自己的脑门。

    “诺澜,你别难过,你不会有事的啊。”二人安慰她。

    “你们就别安慰我了,这下我在劫难逃了。”诺澜哽咽着说。

    “诺澜,不是我说你, 你当时为什么非要惹皇上动怒,兰常在的事情已经让他脸面尽失了,你怎么还不服个软,没准,他也不会这样绝情了。”邵冰心直口快,诺澜更加哭泣。

    “你就不要说废话了,他要是想怎样,能是诺澜控制的了的吗?她已经够难受了,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还是快想办法怎么才能救诺澜吧。”泽亲王怒目邵冰,邵冰看到诺澜如此,也自责不该说这些话。

    “诺澜,你别怪我,我就是这么个大嘴巴,唉,伴君如伴虎,你说的没错,别看皇上平日里很和善,关键时刻就体现出君王无情的本性了。”邵冰说。

    “嘘,你就别乱说了,你以为这里就安全了吗?”泽亲王说。

    “泽亲王说的对,邵大哥你每日在皇上身边办事,要小心,千万别为了我的事,惹祸上身,不然我就更加无法自处了,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冲昏了怎么的,对皇上那么强硬,我有什么可强硬的呢!”诺澜叹口气,继续说:“泽亲王,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姐姐,我祝福你们幸福,白头偕老,你如果让姐姐伤心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明白吗?”

    “诺澜!……”泽亲王闻言,有些悸动,高兴的是诺澜终于向自己承认身份了,难过的是她口口声声记挂的是翡翠,而不是自己,以及他们之间的爱情。

    “邵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我爹,我还没来得及给他老人家尽孝道,就……,还有照顾好华姨和知书,还有我亲爹,麻烦你转告他,其实我并不恨他。”诺澜说。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邵冰说。

    “大不了咱们劫狱,再不行就劫法场。”泽亲王说。

    “不要!你疯了吗!”诺澜喝止他。

    “难道你要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你有家有室,怎么可以这么冲动!你刚才才答应我什么?”诺澜反问泽亲王。

    “可是,诺澜,我真的不能看着你死去,那样我也会死去的。”泽亲王说,诺澜看到他的泪水也流淌下来,此时她多么想把他的泪水擦干,扑到他怀里大哭。

    “傻瓜,这个世界上,谁离开了谁都能活着,就像你死了,我依然可以活着,并且可以活的很好,明白吗?邵大哥,你快带他走吧,你们都快走!皇上他什么都会知道的!难道你们想让他怀疑什么吗?赐婚的欺君之罪要由谁来承担才算公平?我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为了我做出伤害自己、伤害我家人的事情,我诺澜,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我可以化作一缕轻土,到地下去见我的娘亲。”诺澜嘶哑着嗓子说,背过身去,不再看泽亲王和邵冰。

    二人看诺澜此时这样激动,恐惊动了侍卫,于是迅速的离开了地牢。

    “走,到我那里去说。”邵冰拉着泽亲王到了自己的房里。

    “你觉得劫牢有可能吗?”泽亲王问邵冰。

    邵冰摇摇头:“我已经观察了地牢,虽然不是很复杂,从里面劫出一个人倒不是难事,关键是劫出来以后呢?从地牢出去宫门恐怕非常难,中途要经过重重关卡,加上这些天宫里才加强了戒备,连个虫子都爬不出去,这话一点也不为过。”

    “这么说,希望只能寄于劫法场了?”泽亲王说。

    “对,也不对,诺澜的话不错,咱们必须从长计议,不能连累了无辜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这样做。”邵冰说。这时候邵冰反而比较冷静。

    “你说的倒是轻松,诺澜三天后就要被斩首了,我真是没有办法自控了,我决定了一定要劫走诺澜,然后你带她走,我留下来承担一切,邵冰,其实我一直都很感谢你对诺澜的照顾。现在是该我出手的时候了。”泽亲王沉重的说。

    “你以为这是诺澜愿意看到的吗?她对你的心思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出事了,翡翠怎么办?诺澜那么大方的祝福你和翡翠白头偕老,怎么可能让你丢下翡翠,更何况皇上到时候来个连坐并罚呢?你的父母也不顾了吗?你别忘了,皇上本来就对你的父亲很忌惮,看来真正该出手的是我,反正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即便死了,也不会连累任何人,只希望你能带着诺澜出宫去,不要再回来这个是非之地。”邵冰说。

    “皇上这次真的很反常,按理说他不应该如此残酷的处决诺澜才对啊。”泽亲王说,他和皇上自小在一起长大,自认为还是有些了解皇上的个性。

    “也许是男人的弱点让他不正常了吧,反正他是皇帝,一言既出自然是驷马难追了。你说他要是知道若兰就是诺澜,会不会就免诺澜无罪了?”邵冰说,他突然想起原来诺澜曾经救过皇上的性命。

    “这……不行。”泽亲王想到皇上看诺澜的眼神就很不舒服,连连摇头。

    “怎么不行?诺澜可是替皇上挡过箭的,当时还封了诺澜一个什么名号,总可以功过相抵了吧。”邵冰说,他看到泽亲王脸色仍然很难看,马上会意过来。

    “哦,你也犯了男人的弱点了吧,事关诺澜的性命,有什么不能忍受的?”邵冰调侃泽亲王。

    “你不明白,一旦让皇上发现了若兰就是诺澜,恐怕诺澜一辈子都无法离开皇宫了。”泽亲王深思熟虑。

    “不见得吧,上次皇上不也没有勉强诺澜吗?其实皇上也不是那么冷血。毕竟诺澜爱的是你,为了让她快乐,那个男人都不忍心强迫她,我不也如此了吗?”邵冰说。

    “他和你不同。”泽亲王说。

    “我这就回去想办法。”泽亲王起身说。

    “你怎么想办法?”邵冰拉住他说。

    “你别管了,我会找人去法场的。”泽亲王说着走了。

    胡皇后的算盘落空~~~~

    邵冰陷入了沉思,他是应该让泽亲王劫法场吗?法场是那么容易能劫成功的吗?抓住了,集体死光,侥幸逃了,又能逃到哪里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辈子的逃亡总有被发现的时候,无辜的人恐怕也在劫难逃,这些都不是诺澜希望的呀。

    长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