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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40部分阅读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蓝锦缎长衫的俊美男人,小二一看,两眼放光,立马就迎过来。

    “客官,您是要住店吧,里面请。”

    “我打听个消息,你要如实回答我。”这个俊美的男人正是泽亲王。

    “您说您说。”

    “你店里有没有看见过这样一个女子?”泽亲王拿出诺澜的画像。

    小二和吴大仔细看着,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难道是那个关在柴房的书生?

    “怎么,你们见过?她来这里住店了?现在还在吗?带我去见她!”泽亲王看小二有些疑惑和蹊跷。

    “哎呀,官人你别激动,这个女子实在是没来过这里。”小二捣捣吴大。

    “这是一点心意,如果你们知道什么,让我找到那位姑娘,还有重赏。”泽亲王掏出一锭金子,可闪到了小二和吴大的眼,只可惜他们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如今也不敢说出实情,只能想着赶快把眼前这个询问的公子混弄走。

    泽亲王无奈的离开客栈,赶往不远处的下一家客栈。

    还没等小二和吴大喘气,门外又进来五六个官兵,这可把小二二人吓坏了。

    入夜美人被绑走!!!~~~~

    “官爷,你们怎么来了,小店遵纪守法………”

    “少罗嗦,我问你们,看见过这两个人吗?”为首的官爷打开两个画像。

    小二和吴大一看,面面相觑,这两个人不是柴房里女扮男装的书生和刚才出去的那个公子吗?

    “官爷,我们没有见过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是朝廷钦犯吗?”小二嬉笑着问。

    “胡说什么?这也是你们多问的!到底见没见过?”

    “没有!绝对没有!”小二和吴大惊慌的摇头。

    官兵询问了半天,到楼上厢房里搜查了一圈才离开。

    “到底怎么回事?那是两个什么人?连朝廷都在找,咱们不会惹祸上身吧!”吴大小声的说。

    小二思虑半天,“都什么时候了,骑虎难下了,最多咱们不咔嚓她,晚上把她扔到郊外的小树林,到时候是死是活也就不管咱们的事了。

    吴大心里打着算盘,本来自己就打算拿了小二的银子偷跑,这下就再等晚上分了首饰,自己就一去不回,这里就算败露了也不管自己的事,所有的罪责都在小二头上了。

    “好,就这么定,晚上你把首饰必须给我,那个粉玉的项链必须给我!”吴大狠狠的说。

    “成,兄弟我把最值钱的给你!行了吧!”小二敷衍吴大。

    突然,这时候进来两个高瘦的男人,他们衣着华丽,眼神迅速的扫射了整个客栈。

    “哎呀,客官,您是住店还是吃饭呀?”小二迎上来,以他的经验迅速扫射眼前这两个男人,不错,是两个有钱的主,看来今儿晚上有的忙乎了。

    “住店,一间房,给我们送上来壶上好的热茶,一些小菜。”瘦高的男人说。

    “好好,二位上楼往左边第一间的东厢房,那个屋子宽敞,小的马上送热茶上去,您二位先上去歇着。”小二奉承的笑说。

    打发两个男人上去了,小二朝吴大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去准备两个最拿手的小菜,愣着做什么!”

    吴大心里骂道,娘的,又来了两个倒霉鬼,这个黑店总有一天要被朝廷拿下,我吴大可不跟着陪葬,今晚老子就一去不回!

    入夜,大风兮兮,客栈的木门被大风吹得哗啦哗啦的。

    诺澜觉得迷糊中头晕晕沉沉,浑身酸痛,使劲活动又动弹不得。

    “啊~~~”这是哪里?诺澜睁开眼睛,一片漆黑,她被掩埋在稻草堆里。

    手脚被勒的发疼,还被困在身后,身上被掩埋着很多稻草,吸入鼻中,呛得诺澜嗓子眼难受不已。

    她使劲的挪动身体,想要在昏暗中找到一个尖锐的东西。

    突然,她听到外面有人走进的声音,她慌了神,只好飞快挪回草堆,装作昏睡。

    门开了,诺澜感到两个大黑影子靠近自己。

    “怎么弄?”

    “把她装进麻袋,你把她背到小树林,接下来明白了吧。”

    这个声音不是小二吗?诺澜心里暗骂,好一个黑店,想必昨晚的飞贼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小二吧,自己真是太笨了,还好自己早上装作无事,不然早被他们杀人灭口了,那么自己的包袱,那些粉玉芙蓉首饰也被他们掳走了吧,小树林就是她的葬身之地吗?

    “行,我掳她去,不过你现在就得给我玉项链!不然我是不会趟这趟浑水的!”吴大很执着。

    “回来给你不行啊,你怎么这么较真!”

    “老子还不知道你吗?你就是个无赖,快点,给不给你自己掂量,要不你背她去,老子不管了。”

    小二踌躇半天,极为舍不得的掏出怀里温润的粉玉项链,一把被吴大抓过来。

    “玉项链?”诺澜想,难道是自己的粉玉芙蓉项链?想不到堂堂澜妃居然沦落至此,皇上,也许天要亡我,你赐的芙蓉首饰就是我的陪葬。

    两个人粗鲁的把诺澜连头带脚的塞进臭臭的麻袋,诺澜敌不寡众,只能忍着。

    吴大背着麻袋从厨房后门而出,他没想到的是身后已经跟了一个人,他是谁?

    泽亲王走进一家酒馆,非常劳累,跑了一天一夜,他身体力疲。

    嘴里的饭菜没有味道,他的心情非常焦灼。

    突然进来几个官兵,他的心中一紧,低调的压低脸庞。

    “小二,上些酒菜!”

    “得了,官爷,您坐下稍等!马上就来!”

    很明显,这几个官兵不是来找诺澜和自己的,泽亲王还是警觉的扔下银子迅速离开。

    他心里一直冒出一个疑问,早上那个如意客栈,总让他感觉有问题,那个小二的眼神极为可疑。

    该怎么办?官兵已经开始搜索到了这里,想必皇上已经知道是自己带走了诺澜,而且已经出了京城,万一官兵先一步找到诺澜就糟糕了?

    诺澜被颠来颠去很久,夜色很黑,她从麻袋中根本看不清楚路途,只听到这个厨子气喘吁吁,看来他也很紧张,诺澜想,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式杀了自己,是用切菜刀?长刀?还是匕首?说到匕首,诺澜很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随身准备一把小匕首,说不定还能救自己于恶魔之手呢,也或者就是一根绳子就了结了她这个澜妃娘娘,从前没有冤死在皇宫,今儿是要冤死在这荒凉之地吗?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哎!惨焕绝伦!

    不多一会儿,诺澜感觉到了目的地,她被扔到地上,摔得疼的要死,依然不敢动弹,她料想倘若挣扎一定会死的更快更惨。

    “大功告成,好了,老子就把你送到这里了,对不住了,要怪你就怪那个小二,一切都是他的主意,等会野狗来的时候,你就忍着点吧,要是它能一口咬到你的要害,你也就死的痛快!”吴大说完还双手合拢拜了拜麻袋,诺澜一听野狗,吓得半死,好狠,原来他们是想让我自生自灭,最好在这里被野狗吃了,就没他们的事了!

    诺澜心里暗骂着,陷入了更深的害怕,自己被绑的结实,出不了麻袋,野狗来了,还不被撕吃的惨焕绝伦?

    突然,“哪里跑?”一个响亮的男人声音大叫。

    紧接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吴大的声音,他吓得跪倒在地。

    难道是王爷救了我?~~

    诺澜想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泽亲王来救自己了?

    “看看我是谁?”

    “你是?”吴大思索了半天,“客官是你呀,饶命啊!”

    客官是谁?诺澜彻底迷糊了。

    “把麻袋打开!”男人呵斥。

    吴大乖乖的打开麻袋,诺澜总算见得天日,但为了以防万一她依然装着晕迷。

    “喂,醒醒!”男人使劲的摇了摇她。

    诺澜想死就死吧,她缓缓睁开眼睛,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问:“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今儿命大,遇上了我们兄弟俩,回去再说,你能自己走吗?”男人打开诺澜手上的捆绳。

    被扶起来,诺澜艰难的走了两步,发麻的腿才逐渐恢复了直觉。

    “能,谢谢你救了我。”诺澜表示感谢。

    “应该的,你先跟我回客栈吧,那里还有好戏没演完呢。”男人捆住吴大没好气的说,吴大此时彻底迷茫了,这不是早上来投宿的客官吗?怎么回事?早上一起来了两个人,另一个人呢?

    走了许久,诺澜才跟着那个男人回到如意客栈,一进门,就看到小二也被捆绑着靠在桌子边上。

    “许哥,你猜的没错,你前脚走,这家伙就朝屋里放迷香了,然后就明目张胆的进屋偷盗了!”客栈里的男人迎上来,诺澜感到眼前这两个男人不简单。

    “好汉饶命啊,我是被逼的呀!”小二狡辩!

    “被谁逼的?”

    “是……。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他逼我的……。”

    “对,我也是被逼的!”吴大也附和着。

    “有没有逼,我们会调查清楚,你们说的那个老板在哪里?”男人问。

    “他城里的家在柳月胡同,城外的我就不知道了!大侠饶了我们吧。”小二和吴大使劲的磕头。

    男人掏出一个令牌,“看清楚,我们是朝廷的,有人举报说你们这家如意客栈是家黑店,我们就是派来蹲点的,果不其然,你们的胆子不小!”

    诺澜一听,朝廷的人,她马上低下头,幸好自己女扮男装,此时的装束又极为狼狈,想必他们不会起疑。

    “两个官爷,没我的事了,我可以走了吗?”诺澜强装镇定的问。

    两个男人都一致说:“不行,你还要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立口供。”

    诺澜就知道,自己说这个案件最好的人证,他们怎么可能放了自己走,可是万一去了府衙,会不会和朝廷发出的搜捕令一对照,识破自己的身份呢?

    “行了,这家客栈要封掉,你们通通要进大牢,等你们那个老板抓到再说,走吧!”两个官爷拉扯着小二和吴大就要出发。

    突然,门外嗖的出现一个影子,迅速的那个影子到了诺澜身边,抓起她就要飞奔而出。

    “抓住他,别让人证跑了!”身后官爷大喊。

    诺澜看清,这不是泽亲王吗?

    三个人迅速的厮打起来,泽亲王拉住诺澜用一边厮打。

    “抓紧我。”他说。诺澜点点头。

    飞来飞去,厮打了好一阵子,诺澜的体力已经有些不支,摇摆不定,突然一个趔趄就要被一个官爷拉过去,泽亲王飞速的挡住,诺澜被两方力量紧紧的纠葛,扯来扯去,松动之下,她本来就绑的不紧的发绳开了,高高的男士发髻散开,飘落下一头乌黑的秀发,惊呆了对面的两个官爷。

    “好美!你竟然是个女人!”这两个官爷惊呼!

    泽亲王一看诺澜女人身份暴露,为防止更恶劣的事情发生,他开始使出更猛烈的招数,想尽快带诺澜脱身。

    两个官爷不依不饶中,一个惊叫道“许哥,这个女人该不会是画像上搜捕的那个女人吧!还有这个男人也是!”

    “没错,你们就是上面要找的人,赶快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官爷边打边大喊!

    “许哥,小心,别忘了上面的旨意,别伤了他们!活捉!”

    这句话一说,泽亲王知道了他们的软肋,他招招出的狠,对方为了那个“勿伤”的旨意,唯有避开,几招之下,泽亲王飞快的带着诺澜逃脱出了如意客栈,客栈外停着一匹马,二人上马迅速的飞奔不见………

    “可惜了!分明就是上面要找的那对男女!许哥,你说他们是什么人?女人这么美,男人那么俊?”二人都很泄气。

    “糟糕!小二和吴大呢?”这两个官爷进了客栈,才发现,客栈已经空无一人,很明显,小二和吴大一定乘乱逃跑了。

    “可恶,咱们今天本来可以办好两个案子,没想到全都搞砸了!快,马上赶回知府,派人追捕!不能让他们跑远了!”二人飞奔而去。

    冷风中策马飞驰,泽亲王紧紧的将诺澜搂住,仿佛失而复得宝贝让他无法不激动。

    “你勒的我喘不过来气了。”诺澜有些不自在。

    “你为什么要逃跑?”他冷冷的问,心里分明暖暖的。

    “我没有逃跑,你带我出宫,我很感谢,但是我们不应该再纠缠不清,姐夫,你应该回去看看姐姐。”诺澜不紧不慢的说。

    “我再也不会让你逃脱我的身边。”他把她抱得更紧,她感受着他的气息,自己这样算不算自私?

    “不好,我的东西!”诺澜突然想起什么,吓了泽亲王一大跳,她顿了一下,摸摸颈间,还好,娘留给她的芙蓉玉坠还在,只是那些粉玉芙蓉首饰呢。

    “什么东西?很重要吗?你说的是你出宫穿戴的衣物和首饰吗?”他问。

    诺澜点点头又摇摇头,自己该怎么说?说那是皇上赐给自己的芙蓉首饰?自己还留恋那些东西?

    “好,既然你很看重那些东西,我就一定给你拿回来,只是现在不可以,我们刚才从官兵那里逃脱,现在回去一定是天罗地网,你也不想回那个冰冷的皇宫吧。

    诺澜没有吭声,王爷说的对,也许那个东西会给自己和泽亲王带来杀身之祸,不该留恋的东西本就不应留恋。

    夜色中,诺澜不知道泽亲王要带自己去哪里,回想起这两日的事情都像噩梦般,原来江湖险恶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那次从扬州跑回京城,靠的是运气,然而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

    指尖轻轻的抚摸~~~~!!

    “冷吗?”他问。诺澜摇摇头,他们之间的交流只剩下这简单的表达方式吗?

    诺澜没有问,我们去哪里,她很喜欢此时的平静,好多天都没有这样的宁静,心里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从前那种温暖的感觉正从她的心底不断的滋生。

    马儿跑了好久,终于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诺澜细细看去,是一个茅草屋。

    泽亲王抱诺澜下马,宛如十年前的那个感觉,一把就环住她的纤腰,鼻尖留下淡淡的芙蓉体香。

    “跑了这么远的路,想必官兵今夜追赶不到这里,今夜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泽亲王淡淡的说,拉她进了茅草屋,熟练的点上油灯。

    诺澜进到茅草屋里,这里虽然陈设简陋,但是却整洁干净。

    “这里是……。”诺澜还没问出口。

    “哦,这两天我就是在这里歇息,城里人多眼杂不安全,这是一些干粮,你先吃点,我去烧水泡点热茶给你暖暖身子。”

    泽亲王说完就提起茶壶出了木门,诺澜的眼眶温热,他是堂堂王爷,从小受人服侍,如今居然露宿茅草屋,做这些杂事已经如此顺手,难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吗?

    本来他可以不必远赴安南战场,本来他可以不必和她成为搜捕的钦犯。只因为她不肯成为皇上的妃子,只因为她伤心时的那句“我想离开皇宫,离开这个伤心的牢笼。”只因为她的自私才陷他于忠义两难境地。

    “诺澜,你没事吧……。”泽亲王推推僵直的诺澜,将瓷碗递在她的手中,茶水的热气扫过她浓密的睫毛,眼睛一麻晶莹的泪水滚落在茶碗里。

    他一把抱住微微颤抖的她,“没事,有我,怪我没有早点找到你,让你受到那样的惊吓,再也不会了……。”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安抚她的伤心。

    “王爷,我想请你送我去扬州,到了扬州,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好吗?”诺澜缓缓的说。

    泽亲王听到这话,想要放开她说什么,她紧紧的又抱住他,“答应我,好不好,相信我,皇上不会怪罪你,我不会允许你有事。”

    泽亲王的眼眶湿湿的,“傻丫头,你别操心我,我早就该想到你会去扬州找海老爷,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送你去,让我们这一路上好好想想,再决定今后如何,好吗?”

    诺澜没有吭声,她好想大哭一场,命运到底给她的是什么?为什么总是给她混乱,让她总是混乱的分不清楚什么是什么。

    从前他是自己相爱的人,后来怎么就成了她的姐夫。从前皇上是她极力躲避的人,后来为什么他的一切都让她不得不操心和揪心?

    如今,她和他这样的一路相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