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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19部分阅读

    以前将军马首是瞻!”

    众朝臣不禁立时都打了个寒颤,连同负责统领西园军的袁绍等人也都沉默着没敢吱声。

    旋即,董卓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嗯,很好;既然诸位都没有异议,那我等便护送陛下回宫吧。”

    于是乎,众人便一同前往洛阳而去。

    第七十四章 潜规则(二)

    当天,我们回到了皇宫。何太后示意尚书台下诏大赦天下,改年号光熹元年为昭宁元年。不过却有一件不妙的事情发生了,传国玉玺竟然丢失了没能找到。所幸,皇帝平素使用的其它五颗玉玺都找到了。

    接着,朝廷便开始论功行赏。由于我救驾有功,何太后便下诏封我为都亭侯,又赏赐黄金一千两、白银两千两、铜币五百万钱、绢帛与丝绸各五千匹。如此丰厚的赏赐,令满朝文武都不禁瞠目结舌。然而,我却不以为然,就这点赏赐,跟灵帝生前的小金库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除了封爵与财物上的赏赐,何太后还特别授意尚书台下诏,任命我为郎中一职,让我负责显阳苑的侍卫工作。郎中是专门负责宫廷近卫的郎官,职责主要是侍卫、随从及建言,即相当于后世的保镖兼顾问。任职满一年的升为尚书郎,满三年的则升为侍郎。显阳苑是何太后平素的生活起居之所,估计她也是被先前的事情给弄得有些提心吊胆了,所以就想调我过去保护她。话说,我现在的身份就跟明朝的锦衣卫差不多了。

    关于这些赏赐,我拿出一半来交给董卓,让他拿去分给属下的部曲以及吴匡等北军五营的将士们,用以收买人心,好让他能在洛阳站稳脚跟,以免被朝中的其他大臣排挤。对此,董卓感到很是高兴,整个人笑得合不拢嘴的。另外剩下的一半我就都交给了奉先,让他交代魏续、陈卫等霍村的弟兄们负责运回村里去。

    诏书下达的头一天,我便要上任。但何太后指定要让我值夜班,负责守卫内院的院门。对此,我只是耸了耸肩,反正熬夜与否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办完交接手续后,将印信交还给了董卓。

    傍晚,夕阳西下,我吃过饭便去跟值白班的侍卫换岗。话说,我刚到岗位的时候,发现值白班的那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约在弱冠的样子。他一见到我便笑着说:“来了。”

    我点点头说:“嗯,怎么样,站一天的岗累不累啊?”

    他有一个特点,便是逢人就爱笑脸相迎。然而,他的那双丹凤眼却显得有点小,一笑起来整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挺有喜感。

    他笑着说:“嗨,什么累不累的,早就习惯了;你叫闵贡对吧,我叫高枫,字天宇。”

    我不由点头说:“哦,幸会幸会。”

    他忽然说:“你可真走运,不举孝廉、不送财礼便能轻易成为郎中,这样的好事儿一般人可都碰不着的。”

    我不解道:“不就是当一个宫廷侍卫么,怎么还还要走后门啊?”

    “走后门?”他有些不解的样子。

    我说:“喔,就是花钱托人找关系。”

    “哦。”他不禁释然,旋即又道:“实话告诉你吧,想要成为何太后或天子跟前的侍卫,没有一个好的名声以及雄厚的家室背景,是压根儿不可能成的。”

    “喔?”我不禁神sè一动,旋即问:“那不知道阁下的家底是?”

    他笑笑说:“好说好说,我是司隶校尉袁绍的外甥的族弟;当朝太傅袁隗你知道吧?他便是司隶校尉的叔父、我的外叔公了。”

    我不由说:“哦,原来你跟袁家有亲戚关系啊。”

    他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才说你真走运的呀。”

    他这话说的我有些好笑,说白了不就是一个保镖而已,啥子走运不走运的,不让我当我还不稀罕呢。

    旋即我说:“那个你还不走吗?”

    他疑惑道:“走什么啊?”

    我便说:“你不是值白班的人吗,怎么还没到换岗的时间?”

    他不禁说:“嗨,换岗的人已经走了,我跟你一样是守夜的。”

    “呃?”我不禁一愣,却说:“那这样说来我迟到了吗?”

    他摆摆手说:“哪里,是我来早了一点,你来的正好。”

    我平时最注重的便是时间观念,这头一天上班就迟到可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一听他这样说不禁顿时松了口气。我点点头说:“那就好,我还真有点担心会迟到呢。”

    “咳咳。”这时,突然有人在一旁咳了两声。高枫不禁脸sè一变,说:“快快,别说话了,叶内司来了。”

    叶内司?我不禁有些奇怪,便转头看了看。嚯,好一个冷艳非凡的大美女,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没嫁人吧?却见她带着几个侍女径直走了过来,说:“执勤之时,不可交头接耳,你二人不知道吗?”

    高枫不禁笑笑说:“知道知道,叶内司请恕罪,下不为例。”

    我见她态度不好,有些看不惯,便说:“真抱歉,我不知道。”

    “唔?”她立时凝眉看向了我,眼神中带着一股不悦之sè。这时,一旁的高枫赶忙说:“兄弟,别乱答话。”

    她却立时斥道:“你给本司闭嘴!”

    高枫立时蔫蔫的不说话了。我不禁道:“我说小姑娘,你能不能客气一点?不要以为你是负责掌管内宫一切事物的内司,就可以对我们这些侍卫大喊大叫的;你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俗人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她立时瞪了我一下。我则径直回瞪了过去:“怎的?”

    却见她眯了眯眼睛,说:“在这内宫之中,还从没有几人敢对本司如此无礼,即便是朝中的大臣也要给本司几分薄面;想不到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然顶撞本司!”

    我却翻了个白眼说:“我管你是内司外司还是太监宫女的,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看起来比我年纪还老的老女人。”

    “你——”她被我这么一说,却有些怒不可竭。然而我不禁又打断她道:“啊,对了,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嫁人吧?那就还不能叫作女人,应该叫姑娘或丫头才对,又或者是——臭丫头。”

    “你放肆!”她不禁立时发怒道。这时,一旁的高枫不禁扑哧笑了一下。她便又瞪了他一下说:“笑什么笑,再笑拉你去净身!”高枫被她这般一呵斥,便顿时又憋了回去。

    却见她又看向了我说:“今ri之事,你给本司记着,早晚有一ri本司要让你好看。”

    我不禁扯了下嘴角说:“嗤,有本身尽管来,谁怕谁呀。”

    “哼。”只见她甩了下手便离去了。待她走了以后,一旁的高枫不禁竖起大拇指说:“喂,兄弟,我真是佩服你啊,连大名鼎鼎的刺头内司叶浛你都敢顶撞,了不起。”

    我不禁扯了下嘴角说:“嗤,不就是一个宫女的头头嘛,有啥了不起的。”

    他却说:“你有所不知啊,这个叶内司与她的姊妹叶作司,可都是何太后身旁的亲信;你得罪了她,就等于是得罪了何太后,这下你的前途可算是堪忧咯。”

    我却不以为意地说:“管她个球呢,大不了不当这个郎中了呗。”

    他不禁哑然,旋即笑着摇了摇头说:“真是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人。”

    夜晚,华灯初上。何太后突然差遣了一名侍女前来,说是有事要召我前去觐见。对此,高枫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对我接下来的遭遇深表同情。然而,我却依旧毫不在意,多大点事情,大不了不干了就是,反正在这儿有道理也没处可讲去。别说我现在身家不菲衣食无忧,就算我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凭我的本事到哪里吃不上饭啊,犯得着在这里受这份臭气嘛。

    第七十五章 潜规则(三)

    我随着那名侍女穿过外厢房的客厅,又经过一道长廊,才来到了何太后的闺房门前。然后,由她先行进去向何太后禀报一声,继而得到了何太后的批准以后我才跟着进去。一进门,就迎面而来一股扑鼻的香气,四下挂的都是半透明的薄纱帐,想来女儿家的闺房大都是这个样子的。

    那侍女将我带进了何太后的房间后,什么也没说便兀自恭着身子离去了。这让我不禁有些奇怪不已,神神叨叨,到底在搞什么?

    昏暗的烛光下,我不禁向前走了几步,透过轻薄的纱帐,我隐约看到前方有一张床榻,床上似乎正有一个人侧身躺着看向我。此时,这房间里除了我跟床上的那个人外,并没有其他人在。我不敢用磁场去探查前方的人,因为我怕看到不该看的场景。

    旋即,我就站在原地恭身说:“郎中闵贡,拜见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召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她抬了下手说:“闵郎中无须多礼;来,到哀家帐前来说话。”

    呃?这个貌似不大好吧?我禁不住犹豫了下,旋即说:“太后娘娘,如果您有什么吩咐的话,就请直接说吧,属下在这里能听得见。”

    她不禁掩嘴一笑,却说:“你这人好不知趣呀,难不成还要哀家过去请你吗?”

    我勒个去,看这老婆娘的架势,该不会是老公死了以后,开始有点「空虚、寂寞、冷」了吧?呃,看她的模样好像也就比我大几岁的样子,应该还不能叫「老婆娘」才是。

    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是非,被别人在背后说闲话。于是我说:“如果太后娘娘您没有什么吩咐的话,那属下就告退了。”

    说着,我就打算要抽身离去。却听她突然冷声道:“你给哀家站住!”

    我不禁停下,又转过身来说:“太后娘娘,有事儿您请说。”

    “唉。”却见她哀怨地叹了口气,旋即慵懒地站起了身,然后缓步从轻纱帐中走了出来。蓦然间,我不禁赶紧低头,只因此时她只着了一件薄纱衣就走了出来,里面xg感的白sè文胸清晰可见。

    话说,这个时代女子的文胸、底裤就是用一层薄薄的绫罗围上的,或者是用肚兜遮掩一下,说白了里面就中空的。

    她绕着我缓步转了一圈,微着嘴角以一副绕有兴趣的模样打量着我。旋即她走到我的身前,想要用手指来挑起我的下巴,就好像男人向女人的时候那样。我不禁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她那雪白如玉的「咸猪手」,说:“太后娘娘请自重。”

    她不禁微微笑了下,说:“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哀家倒是头一次遇着你这样的人;世人一向都称哀家为「何太后」,唯独你却要称哀家为「太后娘娘」,这样的称呼哀家可是头一回听啊?”

    我不禁想了下,旋即说:“「娘娘」之称是我家乡的说法,有两层含义,一是表示对女xg首领的尊敬,二是彰显了女xg首领母仪天下的身份;比如,上古时期的娲皇,我家乡的人就称其为女娲娘娘。”

    她不禁笑道:“呵呵,说的好;哀家很喜欢这个称呼,以后这个称呼你只准对哀家用,不得再对其他妃嫔相称。”

    我不禁挑了下眉头,好霸道的女人。旋即我应道:“诺。”

    她又笑了笑,旋即伸出左手,说:“来,扶哀家回榻上歇息。”

    我去,又来,别把爷当成太监来使唤行不?爷虽然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可爷也同样具有太监那样强大的定力,你想勾引爷是没有用的。

    “唔?”她见我站着不动,不禁有些不悦道:“怎么,还要哀家上前扶你回榻上歇息不成?”

    这都啥子跟啥子啊,爷要上床睡觉自己就去行了,才用不着你扶呢!虽说郁闷归郁闷,但堂堂太后的命令还是要得听的,我便只好上前扶着她说:“诺,属下扶您回榻上便是。”

    “嗯。”她这才显得有些满意了。

    我将她扶回了床上后,旋即拱手说:“太后娘娘,时候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吧,属下告退了。”

    她却脸sè一变说:“站住,哀家准你走了吗?”

    我勒个去,这个臭婆娘可真够烦人的,爷对你这样的根本就不感兴趣,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怎么就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此时此刻,我只得很是郁闷地站在原地。

    说起来,何太后虽然也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但保养的还挺不错。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一样,很有青chun活力,也很灵动迷人。尤其是她现在的穿着很xg感,将她那s型且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给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如果换了一个正常一点的男人,相信此刻已然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只可惜,我是一个超常的男xg人造人,是不会轻易为美sè所诱惑的。

    却见她侧身躺了下去,然后又翻身爬在榻上,说:“来,替哀家捏捏背,解解乏。”

    蓦然间,我很是理解后世那些大场子里被潜规则的女孩子的无奈心情了。你说这些个老板是不是尼玛脑子有病啊,有工作需要吩咐人家去做就好好吩咐嘛,干吗非要搞出这些狗屁倒灶又低俗的事情来呢?要我说,一个团体有这样的首领实在是一种悲哀,早晚会被那些真正有见识且有实力的团体吞并或者是搞垮。脑子太浑浊的人,是根本无法真正将自己的团体发展壮大的。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好上前为她按摩。所幸,在部队的时候我也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毕竟训练的时候难免会有个伤筋动骨的情况发生,按摩可以有助于活血化瘀以及缓解训练时的疲劳。

    “唔,唔,真舒服。”蓦然间,她不禁呻吟了起来,貌似很享受的样子。然而,这呻吟之中还带着一丝放荡的感觉,让此刻的我着实纳闷不已。

    爷真想就此给你一巴掌,让你舒服到家去!你说你舒服就舒服呗,干吗非要呻吟出来啊?你呻吟也就算了,可能不能别叫的这么放荡啊?搞的就跟一样,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跟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话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我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整天跟那帮子战友呆在一起,教也教的什么都懂了嘛。

    “听说,你惹叶内司不高兴了,是吗?”蓦然间,她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嗯,我就跟同事聊了会儿天,了解了一下情况,她就过来把我们两个一顿臭骂,我不高兴就顶撞了她。”

    她便说:“嗯,哀家明白了;赶明儿哀家就调派她去洗马桶,你来做她的位子。”

    呃?男人也可以做宫女的头头吗?这样岂不是要乱套了。

    我不禁说:“就吵两句嘴而已,没必要搞那么严重嘛。”

    她不由笑了下,说:“怎么,你看上她了?”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却说:“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工作中有时会因为矛盾而吵个嘴,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没必要搞得跟多严重似的,那样也太小气了点。”

    她微微笑了下说:“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哀家便听你的就是;不过,你真没看上她,她长得可是很貌美的呦?”

    我说:“我承认她长得的确是很漂亮,但我不会因为看她长得漂亮就会对她有什么想法,我不是一个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她不由有些奇怪道:“何谓「用下半身思考」?”

    我回道:“意思就是一看到漂亮的异xg,就会对其产生非份的想法,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她说:“原来如此;唔,哀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以后你不用站在门外执勤了,来做哀家的贴身近侍吧。”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不禁笑了笑说:“放心,哀家是不会让人为你净身的;哀家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舍得让你净身呢。”她说着又翻身侧对着看向我,脸上带着一丝cháo红及微笑。

    我看了看她,却问:“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别人说闲话吗?”

    她却笑了笑,然后起身伏在我的耳边,说:“哀家乃当朝太后,哀家想要怎样就怎样,谁敢说哀家的闲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想要动手挑逗我。我不禁一把抓住她的手说:“真抱歉,太后娘娘,如果我要是跟一个女人发生这种关系的话,我就一定会娶她,而且我的一生只会忠于这一个女人;因此,我绝对不会轻易地跟一个女人发生这种关系,希望您能谅解。”

    她听我这样说,不禁一阵愕然。旋即,我便松开她的手,打算起身离去。

    第七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