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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婚高手第4部分阅读

    来,那样子比见了国家总理都激动。

    “萧总您好,真是大驾光临。”

    萧可很有礼貌的跟他握手,客气了两句,然后直接把纪闵晴拉走。那边大堂经理见这个黑脸女金刚终于撤离阵地,一脸感激的看着萧可,几乎都要热泪盈眶了。

    纪闵晴是萧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两年前在萧可的“撮合”下嫁给迟纬,这是萧可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红娘,可是事后才发现,红娘这个职业实在不适合她,以至于两年来跟着纪闵晴东南西北的捉了n次j。

    两个人直奔3086号房间,据可靠消息,迟纬今天驻扎在这里。

    五星级酒店的安全防范意识居然这么差,纪闵晴捏着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房卡,眼神阴狠的像是李莫愁再世。萧可一脸严肃的跟在后边,两个人带着红卫兵的斗志杀进了房间。

    时间掐算的刚刚好,两个人进门的时候正是实战打响的前一秒。卧室的门大开着,床上的小妖精已经脱得精光被迟纬压住,迟纬这时候还没来得及脱裤子,但是衬衫扣子已然解开,正裸着汗津津的上身,准备提“枪”上阵。

    纪闵晴眼中”噌——”的一下子燃起愤恨的小火苗,一个箭步冲过去,揪住那小妖精的头发就往床下拖,迟纬那厮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萧可一脚踹开,而床头这边,伴着娇媚的“哎呦”声响起,萧可清清楚楚的听见纪闵晴那“啪啪”的扇耳光的声音。迟纬正要过去制止暴力事件的发生,却被萧可“刷——”的一记眼刀射过来,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纪闵晴这厢终于停下来,那小妖精已经被扇的两颊红肿,泫然欲泣了,此时正颤着肩膀遥遥的望着迟纬。纪大小姐此时更是一不做二不休,弯腰低头,一把捏住那人的下巴,恶狠狠的道:“要做婊/子也得有那个身板才行!”她恶毒的戳了戳那人瘦弱的小肩膀,又抱起双臂冷冷的看着迟纬,笑道:“靠!迟纬我拜托你,下次找个抗击打能力的强的小妖精,别等老娘还没尽兴,她t就挂了!”

    萧可闻言,很识相的偏过头去,嘴角微微抽搐。地上的小妖精估计从之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时候便开始哭爹喊娘的叫,迟纬这厮听见那小妖精叫,已经反应过来,三步并两步的过去用被子把地上的小妖精包裹住,回头瞪着身边的两个女魔头怒道:“你们两个有意思吗?!别ta的忒过分了啊!”

    nn的!萧可登时怒上心头,劈头盖脸的就骂:“迟纬你给我闭嘴!你t成天在外边配种还有理了是不?”她盯着迟纬怀里的小妖精冷冷的笑,“像这种小婊/子,闵晴不弄死她,天下人都不答应!我们俩今天这是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了!”

    迟纬怀里的人儿登时小脸煞白,把脑袋埋进迟纬怀里再也不出来。纪闵晴正要过去把她揪出来,却被一旁的萧可拉住,只见她笑的森然,盯着迟纬道:“迟纬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再管你,你t要是再这么浑下去,咱俩二十多年的交情全t扯淡!”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尤其是迟纬,几乎随手就丢了手里的人,起身拉着自家老婆的手,却是对着萧可说:“走走,先回家,回家再说。”

    纪闵晴瞥他一眼,冷冷的甩开,怒道:“滚!少跟我在这装孙子!”说着拉起萧可就出了门,只听“砰——”的一声,酒店大门便硬生生的甩在迟纬的鼻子上。

    萧可跟在纪闵晴身后心里纳闷,按理说这剧情还没到高/潮呐?怎么就出来了呢?

    在以往那些捉j的日子里,纪闵晴在把迟纬床上的小三、小四、小五……等等一系列的小妖精毒打一顿之后,再使出女人看家本领——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再连蒙带骗的把迟纬拐回家。可是今天,后半段戏就这么给生生的卡住了。

    萧可心里发慌,拉着纪闵晴的手,指尖触到的是一片冰凉。她心口一窒,以为她是真的伤透了心了,这会儿劝慰道:“行了行了,迟纬就是这么个德行,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不管他在外面搞多少个,你也还是原配!那些小妖精们就是削尖了脑袋也甭想觊觎你的位子!”

    纪闵晴抬眼看她,眼前的女人、她这么多年的好姐妹正一脸忧色的望着她,那一秒,纪闵晴心里五味杂陈、再看身后正一脸急匆匆追下来的迟纬,心下一片惨然。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萧可一脸森然的直愣愣的望着酒店大厅的一角。

    纪闵晴顺着萧可的视线望过去,那边,从新到的电梯上走下来的男人,可不就是苏修尧么?然而,吊在他身边的那个……擦!又是一个小妖精!

    这个世界真是癫狂了,捉j这种事都能跟赶集似的,看来下次她们得组个团来。

    萧可冷冷的笑,心里正这样那样的的愤恨着,面上却还是滴水不漏,这会儿甚至还笑语盈盈的站在原地,扬声道:“苏大校,还真是巧啊!”

    苏修尧闻言先是一愣,待看清眼前的人时,搂紧了身边的女人,笑道:“可不呢?萧总也来这里玩?”

    “是啊,我也来玩。”萧可笑的眉眼弯弯,最后一个“玩”却咬字咬得极重,听到纪闵晴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苏大校”、“萧总”,沈梦琪心里细细咀嚼着两个别扭的称呼,再看萧可那“不经意”间瞥向她腰间的森冷目光时,脸上笑得更是娇媚。那里,苏修尧那条胳膊好死不死的正搭着。

    呵,有意思,这个未来大嫂真是有意思的紧,难怪让她这个特种大队队长的堂兄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四个人正以诡异的姿势对峙着,那边迟纬也下来了,待看见苏修尧和沈梦琪在这,顿时笑得妖孽不羁。

    “嘿,我说几位,这是干什么呢?”

    迟纬勾着眉眼看着沈梦琪,他是认识沈梦琪的,这会儿正欲开口,却被苏修尧一记冷眸扫过来,迟纬默默地瞥了一眼身边的萧可,竟然不知带着什么情绪似的,没有出口拆了苏修尧的台。

    大厅里竟然是开着冷气的,萧可觉得冷,神情有些恍惚。纪闵晴捏了捏她的手心,随后又果断的拉着迟纬转身就走。她知道,她这个姐们心里正滴血呢,心里有多痛就会有多恨,她可不能在这影响她发挥。纪闵晴想起几天前萧可的话,再看着苏修尧的那张祸国殃民的脸,顿时心里格外欢畅。

    “你怎么这么高兴?”迟纬看着她一脸阴笑,翻个白眼。

    纪闵晴瞥他一眼,道:“怎么?心疼了?”

    迟纬心口一窒,顿了一下道:“神经病!”

    “呵,我倒真希望呢!”纪闵晴目不斜视,这会儿自嘲般的笑道。

    两个人出了酒店,把车停在不远的地方等着,这会儿并排坐着,在这重重的夜幕里,皆是相看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纪闵晴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开口道:“迟纬,你怎么就不能跟我好好过日子呢?”

    迟纬这时候也笑,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满脸都写着“凉薄”二字。

    “结婚的时候不就说好了么?我们各取所需、合作愉快。”

    良久良久,预想中的暴怒没有来,迟纬偏头看她,却见那人正笑的诡异:“喏,你也看到了,你是没有机会的。”

    迟纬心里“咯噔——”一下,冷眸一闪,死死地盯住纪闵晴,一字一句的道:“纪闵晴,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

    车内的气温陡然飙到零度以下,纪闵晴这会儿偏头看他,嫣然一笑:“呵,迟纬,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她盯着他的眸子,缓慢的笃定的问道:“你敢说当年苏修尧的离开,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第十三章 追尾

    迟纬被她问住,心跳陡然漏了半拍。

    结婚两年、吵架n次,纪闵晴从没有哪一回让迟纬如此挫败,也从没有哪一回让她觉得,这个女人竟是如此咄咄逼人。

    窗外夜色深沉、时光恬淡美好,迟纬看了她良久,终于还是慢慢转过头去,不再答话。该怎么开口呢?一段潜伏了这么久的感情,或者说,根本不能称之为感情。

    只怕读者大人们看到这里都会问,迟纬这等种马,难道还会有感情?

    答案只怕是众说纷纭,可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是真正没有感情的呢?

    爱情本就是一场局,纵使聪明如迟纬,也只能做个局外人。迟纬这一生,见过的女人只怕比天上的星子还要多,他以最浮华的姿态让她们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可是,最终还是有一个例外。或者说,从小到大,萧可都是他的例外。

    其实纪闵晴猜的没错,当年苏修尧的不辞而别,虽说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是也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迟家和苏家历来都是世交,当年萧家出事后,苏老将军已经觉察到时机来临,但是他一生刚正,从未做过这等要挟人的事情。迟纬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适时地推了他一把。

    卑鄙也好、j诈也罢,迟纬千方百计把苏修尧送到了部队上,可是却不知,走了一个苏修尧,却又来了一个陆楷辰。

    他费尽心思算计自己的结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被命运给算计了。

    纪闵晴看着眼前的男人,时而惆怅时而叹息的样子,顿时怒从中来。这会儿不由自主的冷笑道:“怎么?是不是特别恨我每次捉j都带着可可?”

    迟纬闻言一愣,笑道:“你真的这样想?”

    纪闵晴眼中的小火花一闪而过,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又听见那人笑:“她早就知道我什么德行,更何况,我连你都娶了,还能有什么奢望?”

    “贱、人!”纪闵晴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道。

    迟纬还是笑,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贱人也好,混蛋也罢,没有她的世界里,什么不都是一样的?

    萧可出来的时候,迟纬和纪闵晴正在车上冷战。车内狭小,火药味甚浓,纪闵晴一脸戾气,脸色比准备去捉j的时候还要难看。迟纬却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时候正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勾着眼睛看着她,笑的格外欠揍!

    “怎么着两位,要不要我去操家伙给你们助阵?”萧可隔着车窗瞪他一眼,心下无奈。

    纪闵晴和迟纬同时冷哼一声,萧可却是心脏猛地下沉,一阵疲惫涌上来。她站在车窗外没有动,眸色深深地看着车内的两个人,缓慢而坚定的说:“你们两个给我消停会儿行不行?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不行么?”

    这话真熟悉!

    纪闵晴心下一阵苦涩,一面是自己最好的姐妹,一面是自己的男人,真是天大的乌龙!萧可的声音略带疲惫,纪闵晴看她脸色不好,心下也知道她这会儿正难过呢。

    萧可再强大,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女人,她又有多死要面子,没有人比纪闵晴心里更清楚。

    当年苏修尧这厮不辞而别之后,萧可就跟没事人似的,依旧为了父亲的事情东奔西走,所有人都以为是萧父的事情冲淡了她失恋的悲痛。可是也只有纪闵晴知道,多少个夜里她都接到那人的电话,那个人前一脸笑意的女人就只是握着电话哭、一句话都不说。

    苏修尧是她心里的魔障。

    想到这里,纪闵晴又凉凉的瞥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她有什么好纠结的呢?就算是他爱萧可爱的要死又怎样?萧可是永远不会跟他的,至于原因嘛,只怕是除了萧可自己,有眼睛的人都清楚的很呢!迟纬对于萧可来说,虽然不至于落得个路人甲那么悲凉,但这事绝对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

    这样想着,纪闵晴顿时心下一宽,打开车门拉着萧可过来:“好了好了,我都累了,你快上来!”

    萧可被她一握,脸色缓和一点,笑着道:“你们两个回去吧,别再吵了啊。我自己开车来了,自己回去就行了。”说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里。

    纪闵晴在迟纬那双定在夜色里眼睛前晃了又晃,笑道:“好了,看也白看!”

    迟纬“切”了一声,转身发动车子。

    萧可一个人在车上坐了良久,脑海里过电影似的晃过方才的一幕一幕,不放过那个人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

    看见苏修尧的那一刻,说不震惊是假的。那个年轻的女孩子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的,两个人说说笑笑格外亲热,苏修尧凑在那女孩子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那人就撒娇似的锤他的胸膛。

    那场景,真是养眼极了。

    男的俊朗帅气,女的漂亮可爱,这样怡怡然的一对璧人站在人群里,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那时候,酒店大厅的水晶吊灯正温柔,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萧可看的清楚,苏修尧那个浅浅的勾起的嘴角里,藏着的笑容里有着不同寻常的宠溺和温柔。而那份宠溺和温柔,曾经是独一无二的属于她萧可的。不知怎的,萧可竟然觉得左胸口的地方有些空落落的疼。就像是小孩子被抢了玩具,哪怕是这个玩具自己已经不要了,可是再看到别人拿着它视若珍宝的时候,还是会隐隐的觉得不舒服。

    萧可看着他们越走越近,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她迅速整理心绪,暗自捏了捏手心,悄悄告诉自己说:没什么的,萧可,不过就是一个不要了的玩具而已。

    心里这样想着,果然稍微舒服一些,萧可随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落落大方的微笑,若无其事的向他们打招呼。

    伪装,从二十岁到二十四岁岁,是萧可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做的最频繁也是最专业的事情。

    萧可揉了揉微痛的太阳|岤,发动车子,白色沃尔沃慢慢驶出酒店的停车场。

    霓虹点点飞速的向后掠去,c市近几年变化不小,萧可看着路边一幢幢直耸云霄的大厦,竟然凭空生出一丝丝的欣慰来。或许是受母亲的遗传,萧可从小就喜欢绘画,尤其是对建筑情有独钟。十二岁那年就拿了全国绘画大赛少年组的总冠军,十八岁那年考入c大建筑系,从此便成了c大建筑系继苏修尧之后的第二个神话。

    萧可的母亲当初是一家国企最年轻的女建筑师,声名鼎盛,而当时的部门经理,正是萧可的父亲萧镇南。两个人男才女貌,站在一起着实养眼。那时候人们都说,他们很般配,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恋爱、分手、纠葛……后来,便是一个恶俗到辛酸的故事。萧镇南忽然之间便娶了当时老总的女儿,继而升至总经理的位置,而那极富盛名的女建筑师却不知为何辞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后来的后来,萧镇南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婴告诉自己的未婚妻,要么留下她,要么取消婚约……而那个女婴,萧镇南给她取名——可可。

    萧可不是没有怨过父亲的,怨他的狠心,怨他的无情,怨他的功利,甚至怨他以后对妻子的不忠。那个温柔贤淑的女人,那个就算是对着自己的丈夫和别人的孩子都是一片耐心的继母,曾经给了萧可无尽的温柔,捧在手心里怕被风吹着,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是萧可这一生,仅有的几年的欢乐。

    可是纵使再贤良淑德的女子,在面对丈夫的一次有一次背叛后,还不是被气得生生的得了癌症?以至于在那个月圆之夜,丢下两个半大的女儿撒手人寰。

    又是农历十五,可是今晚没有月亮,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像萧可的心一样阴霾。萧可在这样压抑的夜色里,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眸色深深。恰逢红灯,她恍惚间猛地刹车,随后车身一阵震荡,萧可借着惯性猛地向前扑去,她只觉得胸口咯在方向盘上,旋即一阵钻心的疼痛便席卷而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萧可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回神——追尾了。

    她皱眉,趴在方向盘上不敢动,胸口的地方闷痛,额上渐渐冒出冷汗,这时候有人过来敲她的车窗,声音急切。

    “小姐,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萧可忍着胸口的疼打开中央控锁,那人很快便探进半个身子,正欲搭上她的胳膊把她弄出来的时候,又被人一把拉开,狠狠地甩到马路上。这人动静太大,萧可偏头看过去,苏修尧那张铁青着的俊脸便撞进她的瞳孔。此时,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焦急与悔恨。

    飞奔去医院的路上,那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阴沉着一张脸恐怖之极。萧可这会儿也没空跟他计较,她全身都疼,胸口最甚。

    车子终于在十分钟后闯进医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