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东方不败在清朝 > 东方不败在清朝第28部分阅读

东方不败在清朝第28部分阅读

    话?便主动出手去阻延一旁使坏的任盈盈,可惜他武功低微,又是刚刚开始运用这身能耐,极为不熟练,不必说,第一招便败下阵来,而后接连败退,几有生命危险。

    他最后也没能阻止任盈盈对杨莲亭下手,她一动手刺中,杨莲亭就厉声大叫,而东方不败那儿便败局已成,最终还是被任我行从后头一剑刺中,跌落下来……

    胤禛眼见东方不败被人贯穿心脉,刺破护体神功,莫名地心神被摄,仿佛整个人都颤了颤,瞬时张开了手,接住了失落下来的红衣身影。

    他一揽住了人,呼吸间便是那股子浓浓的血腥味,胤禛略有几分晃神,记忆中这血腥味当中还隐隐带着点花香,可现下他却是没有察觉。

    最后被撞击的一下终于让他回转心神,如今可不是茫然的时候,他揽住了人一使劲便转了个身,翻进了附近浓密的花丛当中。怀里的人绵软无力,衣裳上均是润湿的血液,若不是颈项间还有浅浅的呼吸热度,胤禛只觉得这人已经死了。

    胤禛忍受枝叶的刮刺,抱住人往花丛深处滚了几圈,想要凭借此处藏住身形。

    但使过杀招的任我行紧追而上,忽的大叫一声,声音中竟满是痛苦,追击的身形便是一滞。

    一旁的任盈盈眼见东方不败飞身冲来,而后被自个爹爹杀死,心中又是惊惶又是欢喜,但最后一刻,却惊觉脸颊上仍隐隐生痛,疑心是先前东方不败最后飞奔过来奋力一击伤了她,或是伤在别处,她倒觉得无妨,可终究她也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脸上一疼,便不由惊叫一声:“冲哥……”

    电光火石之间,离得胤禛最近的两人均没能赶上。

    任我行眼睛剧痛,原是被东方不败最后挥手一击,直将那绣花针穿进了眼珠子,真气聚拢之下立时便废了一个眼睛,还击伤了他经脉。但他稍一回气,便不顾伤势奋然追了上来。他晓得他方才重伤东方不败,那等伤势之下便是没有立死,也是救不会来的,但到了这等情境,不将东方不败碎尸万段是不能稍解他心头之恨,如何还能看着旁人将他救走。

    胤禛一看后边情形,心知换了别处他也逃不了。于是便也顾不上再想旁的,揽住人就继续往外逃开,竟是径直往那崖边而去。

    这绝壁山崖上回已然摔过了一次,再摔一次似乎也不是这么难。

    身体没了凭借的时候,胤禛才有空想到,摔了一次,为什么再摔第二次就不会太难?一样是死,他当然还是怕死的……

    此时他揽住了人,身体飘飘渺渺而下,眼前是飞舞的凌乱青丝,呼吸间是浓郁的带血花香,有片刻他是似乎没了思绪的。

    也许,他只是不怕跟这人一起死。

    猛然想到,上回他控制不住身子的武功能耐,这才摔了个七块八块的,可这回他可是能使上那仙法的!

    胤禛暗暗提气,劲贯全身,左手揽住那东方教主的腰身,右手便挣扎出来胡乱攀扯着崖边的树枝滕曼,想着借此减缓一番坠下的力道速度。

    也是他命不该绝,忽的一下猛撞,果真给他攀到了一根树枝,虽然那力道险些将他的手臂折断,但终究还是给他缓了过去,使劲拉了一下。

    两人的身子一顿,猛然便往崖壁上撞了撞,胤禛半边身子都给撞麻了,这才稳住了摔落的势头。

    那树枝也不甚牢固,被他一撞一挂,吱吱呀呀地几乎就要断了。

    胤禛无奈盯着那树枝看了两眼,又往周围看了一遍,一时也没有旁的办法。正无法可想间,耳侧多了低微的一个声音:“……蠢货。”

    这声音虽虚弱低微,但里头的厌恶鄙视是一点不少。

    胤禛听了,整个人都僵了僵。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只有一千多,之后会添加。。听说这也是防盗手段的一种。。疑惑中。。

    79教主去探监

    到了第二日,东方不败大抵通晓了昨天事情的全貌,也从养心殿那儿得来了消息。

    实则若依他所想,事情也不算太糟,至少,康熙果然如之前所言,并未一气之下就将胤禛杀了砍了,不过,即便是如此,胤禛现下也不好受就是了。

    昨日康熙将人叫进殿中,立时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之后里边的声响外头人倒是没能听清楚,只听说,初时康熙震怒之下,是发话要将胤禛直接投入天牢羁押,以待审问。

    但幸而梁九功出来劝说阻了话,康熙缓了一缓,便在此时,一直磕头请罪的胤禛却恍惚着倒了去。康熙见此,一时心软,这才没有将人往天牢里扔。

    最后胤禛很是虚弱地被人扶了出来,径直被关到了宫中一处偏僻住所。

    不过约莫是顾忌皇子阿哥的体面,明面上从养心殿传出来的消息,却是胤禛言语无状触怒皇上,被罚抄经思过,这才被留在宫里。

    得来这么个过程,也是梁九功那儿卖了好,再详细的,却是不晓得了。东方不败终究是势单力薄,他成了这个九阿哥也是时日甚短,没能培养更多得力的人手,偏偏这个时候,他又不能动静太大,不是心腹的人,他也不敢用。

    东方不败默默想了一会儿,不顾劝阻,离了住处,径直到了养心殿。

    此时康熙正是往上朝去的路上,见他跪在一旁请见,便皱了眉,“一大清早的,过来做什么?”

    东方不败道:“儿子给皇阿玛请安。”

    康熙冷哼一声,“这话朕听得不顺耳,先前也不见你这么早来,今儿可不寻常。”

    “儿子可是真心来问安的。”东方不败见康熙不想是要发作他,便笑了笑,自顾自地起来,诚挚道:“皇阿玛,您身子不好,儿子虽年少,也想着为皇阿玛分忧。”

    康熙看了他一眼,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东方不败上去扶着康熙手臂,跟着他往前走,直送到殿前,他才停下。

    康熙便抬脚前行,却听得少年在他身后道:“皇阿玛,儿子去了。”

    康熙有些狐疑地回头看他一眼,半响才反应过来,先是气恼,一想又觉好笑。

    一旁梁九功见他停住,便上去低声问道:“皇上?”

    康熙气恨,“……个个都不省心。”

    梁九功面上讶异,却没有问出声来。

    …………………………

    东方不败一转身,就直接往宫里边的太医院去。

    这回塞外回来,这九阿哥胤禟不去上学,倒是时常往太医院中来,先前是来与太医们讨教医理,后来两回却是径直到太医院的藏百~万#^^小!说里独自百~万\小!说。因此这太医们都晓得九阿哥胤禟有了别样爱好,一时见了他,虽有些惊讶,却也没别的话说。

    却不知,东方不败这回过来跟往常可不一样,他进了屋子,瞅准了那成老头子就伸手一抓,将人拿住,只道:“有个病人要叫老先生去看。”说着也不待这人回答,就强自将人带走。

    成太医跟他打过这么几回交道,早明白这九阿哥不能轻忽对待,但莫名其妙地被他抓了去,也是心下狐疑,正待要推脱开去,却见这道路走向,霎时间就明白了过来。

    “这……九阿哥,这是要到何处?”成太医还待装傻。

    东方不败也不应答,目光在他面上一转,只道:“你是太医,宫里有了病人你就治病,只是职责所在,旁的多问什么。”说着一笑,又道:“不管如何,你只能跟了我去。”

    成太医心下了然,晓得今日是惹上了这个阿哥脱不了身了,不过这般被这人扯住走路也是狼狈,踉跄了几步,便急着道:“九阿哥,臣知道了,知道了。”

    东方不败见他识相,便放开了他,让他自个行动跟上。

    成太医这才有闲暇叹一口气,转而叫了小太监回去吩咐人送来医箱等物。

    东方不败携了成太医,径直走向胤禛此时的住处。

    成太医忍不住道:“九阿哥,你这回可是鲁莽了。”

    东方不败一笑,挑眉道:“我哥哥病了,你们个个不去瞧他,要他真有什么事,你当你们能得个好?当真是势利浅薄得很。”

    成太医听了这话只得苦笑,摇摇头。不过这一路走,他却也没见人追上九阿哥,便明白这回应该平安,便也罢了。

    一行人到了那偏僻宫苑,门口自然有人阻拦。

    “我禀过了皇阿玛,替皇阿玛分忧,这是依皇命行事,要来看看四哥。你们要是不答应,可就是抗命了。”东方不败好整以暇地说,面上有几分得意。

    他今日可是飞扬跋扈的尊贵阿哥,又是有着领太医来看症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一番软硬兼施之后,侍卫们也没得办法,只好让他进去了。

    侍卫们开了门,回过头便急急派了人去禀告皇上。

    东方不败也不管,只板着脸领着成太医到了屋里。

    他跨入内室,看了看成太医等人,哼了一声道:“这回有我领着,你们这些老头正好尽忠办差。”

    成太医却故意嘟哝一声,“这回有老臣跟着,九阿哥也好见人……”

    东方不败瞥他一眼,成太医便住口不言了。

    屋里只有南窗开了半扇,燃着清淡悠远的檀香,胤禛盘腿坐在窗边罗汉床上,手里拎着一串佛珠,真在闭目养神。

    “四哥,我来看看你。”东方不败目光禁不住在他额上青青红红的伤口上打转,心里不好受。

    胤禛手里的转动的佛珠一顿,一会儿才睁眼看向来人,唇边露出几分笑意,“小九也能耐了,外头的侍卫不过尽职罢了,倒被你狠狠编排了好一顿。”

    东方不败知道他这话是为他着想,怕他惹得康熙生气,便轻声说:“我晓得分寸。”

    既然人都来了,胤禛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转头看向后边跟来的成太医等,道:“既来了,那便上前看一看吧。”说着,他提了提袖子,露出手腕放到一旁方几上,示意成太医上前来探脉。

    成太医默然听命,侧着身子查看。

    东方不败不用胤禛招呼,自个坐到方几另一边座上,靠在软枕上,只手支着下巴看着胤禛,眼神有几分迷离深远。

    半响,成太医方结束了号脉,淡淡道:“四阿哥以往身子就有些虚症,这一回是寒邪入体,才会病倒。倒也无甚大碍,待臣下写个方子,用几日汤药便好了。”

    东方不败闻言不由轻笑,“成太医当真是医术超群,这话说得极好。”

    “……九阿哥谬赞了,老臣下去琢磨方子。”成太医险些扯断了几根胡子,看也不看他们,不动声色就退了下去。

    等这人走了,东方不败这才转向胤禛,眼神在他略显青白的面容上停住,道:“四哥倒是实在,这念经思过,还得日夜磕头拜佛不成,不过一日不见,就成了什么虚症了。”

    胤禛神色有些无奈,轻声道:“……这不是权宜之计么。”

    东方不败靠了过来,看了看他额头上的伤口,淡漠地说:“皇阿玛也真是心狠,看这伤口,算是真心实意了。”

    胤禛被他当面调侃他做戏,不好应答,但心里也有些不自在,被他盯久了不由得自个也伸手去摸,问他:“难看么?”

    东方不败瞥他一眼,按住了他的手,只冷冷道:“若是破相了,那也干脆。”一国之君有必要的威严体面,身有残疾不为人主,而这帝王的面相也要讲究。若是真见不得人了,那位置也大可不必去争了。

    胤禛对着他虚弱一笑,抓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轻声说:“疼得紧。”

    东方不败便顾不上讽刺他,“那怎么不上药?”

    胤禛半阖着眼帘,反倒自嘲说:“自讨苦吃,不是么。”

    “太过了也不成样子,先前太医没来不上药也好说,现下我都领着人来了,自然要上药的。”东方不败想了想,这么劝他。

    胤禛也觉有理,点了点头答应,便从一旁壁柜里摸出了伤药,微微笑着递给了他。

    东方不败横他一眼,倒是听命给他上药,一边动手一边问他:“你昨日在里头是怎么答话的,怎么落得如此,差点就进了天牢?”

    胤禛忍着痛,皱眉道:“皇阿玛震怒,只说先前那巫蛊一案都是我做下的手脚,不管是大哥三哥,都说是我派人去害的。我先前不知皇阿玛是从哪里得来的话,自然是不认的,后来有了那葛氏兄弟的证词,说是受我指使……痛……”

    东方不败可没那副体贴心思,听得入神手里动作便不知轻重了,听他喊痛还斥道:“该你受着!别乱喊,听着人心里烦。”

    胤禛明明是被他斥骂,可听了这话却是心里高兴,低低一笑,续道:“我一开始便被抓了来,初时还当是皇阿玛以为我派人去查巫蛊一案,所以不高兴,但我听着话意觉得不妥,生怕我府里又被牵出什么来,便只硬是不认罢了。”

    “我不认,皇阿玛自然生气。我也不知那葛氏兄弟到底招认了什么,手里有什么东西没有,不过到最后我仔细观察,皇阿玛听我这般说,虽是生气,但似乎也没尽信了那葛氏兄弟的话。只不过,约莫是想着要继续查清楚,所以不放我。”

    东方不败沉吟一会儿,也道:“我闹了皇阿玛一回,我来看你,他也没派人来追我回去,想来那葛氏兄弟身上没有实证,皇阿玛还犹豫着。”

    胤禛点头,面容却没有松懈一分,“只怕,后边就有出来实证了。”

    东方不败静静看他,“……四哥,你那些人,给我一用吧。”

    胤禛诧异地回看他,“怎么?”

    东方不败冷静道:“你行动不便,我见你一回又不容易,时间紧迫,要是被皇阿玛疑心上了,我也动不了了。”

    胤禛默然不语,东方不败以为他不肯,正要挑眉发作,却被人扯住,而后唇上被人含住,温温热热的。

    良久,他才听得胤禛在耳边低低开口:“……嗯,都给你使,我等着你救我。”

    东方不败一怔,下手勾住了眼前这人下巴,风流婉转地一笑,“好,那你等着。”

    ==

    作者有话要说:第五个花花了。。

    完结。。我是那么想的。。但当然。。还有一段道路。。目测。。这道路极为深远悠长。。

    80教主的疯狂

    “……你等着。”东方不败道。=

    他用拇指在他脸上摩挲,微翘的凤眼流转着情意,另一只手撑住那方几便倾身过去,一寸一寸靠近,缓慢亲在他唇上,伸出舌尖往上头轻轻舔抵,忽快忽慢地勾引着人。

    胤禛眸光一凝,心中又惊又喜,不由紧紧盯着人,不舍得放过一分,低低压着声音道:“……等不及了。”

    少年细碎的动作惹得他肌肤颤栗,又甜蜜又折磨,胤禛伸出手,勾住了他的后颈,让两人距离更贴近一些,而后就着这动作迎了上去,分开双唇,勾着对方湿润的舌尖转动。

    东方不败放任自己投入进去,唇齿交融之间仿佛迷失了所有,就这么闭上眼,再不管旁的。

    他是武功高强才智超绝的东方教主,他残忍阴险喜怒不定,以往死在他手里的人成千上百,便是他自己,也透透彻彻地死过一回了。有过那样的过往,无端成了这个大清朝的九阿哥胤禟之后,因着武功未就,他虽是收敛了几分狂妄,但就是面对着一国之君康熙,他心里也是半点不惧的。

    他自认为,他是天下第一唯我不败的男子,从来就不知道害怕二字。旁人害他,他会生气记恨,总有法子将仇敌收拾了。可就是不会害怕。

    可这一回,他心里某一处,是隐隐害怕的。昨日他面上不动声色,冷静沉着,不管是跟胤禩斗智周旋,亦或是跟底下人分派事务,他都做下来了。

    夜里,没得到胤禛消息,他也坦然睡下了。今儿一早要见胤禛,他还能先去试探一回康熙。便是方才见了这人,他也有调侃嘲讽的心思。

    可如今却是有几分把持不住。

    东方不败伸手按在了胤禛肩膀上借力,几乎整个人倒到了胤禛那边,身下阻隔的小木几错了位置,咯得人难受,可他却是顾不上了。

    还是胤禛发现了他的异常,他的少年少有的主动,这自然让他欢喜,但这是不是……过于疯狂了些?

    他揽住了少年的腰使力,将人抱起了一些,断续问:“……怎么了?”似乎隐隐察觉出什么,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