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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王爷第9部分阅读

自已开口承认错误吧,于是赶紧将来拢去脉说一番,“王妃,这书,是……是七郎掉的。”

    七郎?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是情人啊。尚梦浣眼里有了好奇,八卦因子在身子里,却还是装作很低沉的模样,问她,“七郎是谁?”

    小翠低着头,“奴婢已与她私定终身。”

    咦,听闻这里的私定终身是不是王法所认同的呢,也不会被家族认同,小翠竟然与那个男人私定终身??“他对你好吗?”

    如果不好,可不值用未来来做筹码啊。

    小翠点头,“七郎对奴婢很好。”不然她敢不会与他从青楼偷跑了出来。一想到离开王府,就会有被抓回去的可能,她开始哭泣,“王妃,奴婢知错了,请王妃不要赶奴婢走。”

    撒谎缘由

    黑线从尚梦浣的额际冒出,为什么她总喜欢说这一句呢。

    她看向一旁的侍女,“王府总赶人吗?”

    “犯了大错的,一般都不会再留。”。

    尚梦浣点头,让小翠站了起来,自己这会也更衣完毕,让另一侍女先出了去,然后自己与小翠单独面对。

    一看这阵势,小翠就想歪了,又要跪下,被她唤住,“我不会赶你走的。”

    小翠抬头,眼里闪过惊喜,“真的?”

    尚梦浣很肯定地点头,“真的。”

    “谢王妃。”

    “不过……”小翠的谢还没完,尚梦浣就说出了但书。

    “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撒谎。”这里实在太无聊了,听下故事,也许可以做个好人啊。

    小翠点头,开始诉说她的撒谎缘由……

    尚梦浣时而露出惊讶的眼神,时而又开心,时而愤怒,时而暧昧……良久,她终于爆出一句,“所以,你是青楼出来的?”果然啊,穿越剧怎么可能没有青楼的出场。

    小翠不知道她在开心什么,点点头,“是。”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她真想抹去,可是,她连契约都在老鸨的身上,一天没赎回,一天就是卖身之人。

    “所以为了与你的七郎私奔,不在乎被人追杀?”轰轰烈烈的爱情啊。

    “是。”

    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果然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是失去理智的啊。

    说了那么多,小翠有些急了,“王妃,那‘故事书’可以还给七郎吗?”

    我觉得没怀孕

    尚梦浣很爽快的摇头,“不行。”

    小翠急了,还未开口,就听她道:“我还没有看完,看完再还给你。”

    点点头,小翠没有再请求,事情也只能这样了。其实她还是有些私心,这本不详的‘故事书’要是一直回不到七郎身边多好,这样,他俩就可以平平安了。

    可是王妃对自己这么好,两次自己犯错,王妃都没有责怪,想到这,她又有些犹豫了。

    尚梦浣看着犹豫的她,“怎么了?”

    小翠低头,“没什么,奴婢想说谢谢王妃您。”没事的,王妃有这么多人保护,又怎么会有事呢。

    他们在这里这么久,那些坏人都没有找到他们呢,所以王府应该很安全的,所以王妃应该没事的。

    越想着,她越觉得这书不要回到七郎手上越好,于是开口,“王妃,这‘故事书’您慢慢开,爱看多久看多久,不着急还的。”

    尚梦浣纳闷了,刚才还说很急呢,恨不得立马就要回去,这下又不急了?搞什么东东?

    “呃,奴婢是说,您不需要太着急,可以仔细看完了再还给奴婢。”

    仔细看完?尚梦浣盯着她,小翠暗自出了一身冷汗,所幸尚梦浣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应了一声嗯就没了下文。

    用完早膳的时候,她例行的要被‘哄’着喝安胎药。

    放下所有的正事,哄她喝安胎药是龙轩逸一天正事中最重要的。

    盯着桌上的那碗黑漆漆的药,她哀怨地看着他,“其实我觉得我没有怀孕。”真的,她感觉她不害喜了,不恶心,也不吃酸梅了。

    检查一下吧

    龙轩逸白她一眼,对于她这样的无厘头话语已经自动免疫,“乖哦,喝了宝宝才能在里面飞快的长大。”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

    她不喜欢他飞快地在里面长大,“好苦。”天天喝,要疯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要喝安胎药的啊。

    “喝完有糖吃。”

    真当她是小孩啊。

    “我们可以出去逛街。”龙轩逸这句话还没说完,尚梦浣就已经将视为毒药的安胎药给爽快解决,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站了起来,“走吧。”

    他无语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可以这么热衷的出去,其实他是说说而已。

    “你不是说说而已吧?”看着他不动,尚梦浣眼里闪过失望,她已经被关在这里好久好久了。

    金丝雀啊。

    其实她出去也不想干什么,就是透透气,这样她才有感觉,她不是被软禁的。

    讨厌没有自由啊。

    察觉到她眼里的失望,龙轩逸有些不忍了,“让大夫把把脉,看看身体,若是无碍才出去。”他退步了,他竟然退步了。

    尚梦浣欢喜的点头,“好好,那现在就叫大夫过来吧。”

    大夫被传得很急,他还以为是王妃出了什么事,一看她平安地坐在那,便松了一口气,好在没事。

    王妃有喜可是大事啊,关注的不仅仅是王府,皇上都下旨了,一定要好好地安胎。

    “给王爷,王妃请安。”他背着个药箱,只是弓着身子地请了安。

    他本是御医,自从王爷出事,已成了王府的专用医师。

    真的没有怀孕

    龙轩逸没有开口,反正他也听不懂什么,于是尚梦浣点了点头,“不用多礼,来,快帮我看看,把把脉,身子如何了。”

    她这么开心,其实潜台词就是,身子没事就可以出府了,是不是。

    可是在御医看来,王妃这是为人母的高兴。

    于是赶紧上前为她把脉。

    时间在静止,御医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然后跟着是冷汗冒出,滑出他的那起皱的脸,静声的滴落。

    良久,他终于死心地松开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

    龙轩逸的眼神闪过冷意。

    尚梦浣完全不明所以,“怎……怎么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会颤,可是听到御医这声‘王爷饶命’,她就觉得心里害怕了。

    御医低着头不语。

    “到底怎么了?”尚梦浣急了。

    “王妃您……没有怀……孕。”他从医四十几年,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失误,明明那天他把的是喜脉,而且王妃也有害喜症状,可是现在……他却把不喜脉的存在。

    “什么?”尚梦浣睁大眼睛,呃,开玩笑的吧,她刚刚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真成真了。

    龙轩逸眼睛眯了眯,“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说出的话很冷,御医应该庆幸他听不懂龙轩逸的猪语,不然……

    尚梦浣最先回过神,讪笑,“呃,假性怀孕嘛,偶尔出错也是有可能的,没事没事。”这样以后就可以不用再吃药了吧。

    她的笑在龙轩逸看来却成了刺眼的存在,“反正你一开始就不想要这个孩子,现在不是如你愿了。”

    我很伤心

    好伤人的话啊……

    尚梦浣看着他说完就离去的不负责行为,哑口无言,虽然她之前是这样想的,可是后来不也安安静静的听话地安胎么,有必要说得她好像很开心这样的假孕事件么?

    良久,她才看了看地上仍在愧疚得不敢抬头的御医,“没事的,这又不能全怪你。”谁知道会有假孕的啊。

    她突然想起以前有个男同学,每天都是反胃恶心,后来去医院看,医生就给他一个诊断,‘假孕症状’,这事没把大家都笑死。

    是男滴耶,假孕,哈哈。

    “哈哈。”她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御医更愧疚了,“是臣下的不该,请王妃恕罪。”王妃打击太大了,这样笑,唉。

    尚梦浣止住笑,“没事没事,你先下去,王爷那里,我会帮你说情的。”

    唉,假孕。

    得知此事后,王府上下都是叹气一片,怎么会是假孕呢?

    管家纠结了,这样可如何是好啊。

    尚梦浣深吸一口气,轻敲了下书房的门,没有听到他的应声,便走了进去。

    “王……”爷字都没有说出口,就被眼前这个突然转变成|人的龙轩逸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对着人的他,她感觉有点压力。

    见他在忙,她决定开溜,“你在忙啊,那我先出去了。”想以最快的速度逃走,却被他喊住,“站住。”

    尚梦浣听话地站住,背对着他,呜,好冷的声音。就算是因为假孕一事失望,也不能这样吧,这些日子,他对她都没有冷过了。

    她就知道,他是因为小孩才对她那么好。

    “我……很伤心。”突地,身后传来泄气的声音,语调充满了忧郁。

    和谐内容

    心底的某根弦突然间被触碰到了底线,尚梦浣僵直着。

    看着她的身影,龙轩逸浓烈的失望脱口而出,“我很想有一个孩子。”在所有人都有了子嗣之后,他一直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孩子。

    换作别人这会的年龄,孩子都已成群了。而他……

    尚梦浣转身,走上前,手伸出想去安慰他,却被他猛的拉入怀中,“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

    像普通人一样,这么脆弱,这样陌生的他!!

    尚梦浣轻抬手,环抱着他的腰,“会有的。”

    “我想现在就有。”龙轩逸有些任性的要求。

    黑线从尚梦浣的额际冒出,“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吧。”还有,她说的会有,其实是想说,叫他找个女人回来的说。

    “你能。”龙轩逸无比肯定。

    “我怎么能?”神奇了,她怎么不知道她可以随时创造出小孩。等回过神时,人已被龙轩逸抱起,走向书房的内室。

    (以下是滚床单内容,全国和谐,不能描述,只能意会。)

    瞪着床顶,尚梦浣眼睛眨也不眨,啊,她又被吃掉了。

    她完全不明白,刚刚她明明可以推开他的,可是她竟然没有……

    为毛会这样,难道是女性光辉在做怪吗?可是再同情一个人,也不应该拿自己来做实验品吧,好不容易才从‘怀孕’事件中逃出生天啊。

    她无语了。

    龙轩逸揽过还在发愣的她,心里闪过异样,眼中却没有表露出来,“不舒服吗?”

    垂手可得的幸福

    尚梦浣很诚实的点头,指着心口的位置,“这里不舒服。”

    他眉头微敛,“很痛?”

    她突然侧头的正视他,“龙轩逸,你会对我好吧。”

    龙轩逸眉头继续皱着,他不喜欢她叫他的全名,“轩逸,逸都行。”

    尚梦浣却是执着于她自己的问题,“你会对我好吧,很好很好的那种。”

    摸了摸她的头,“嗯,很好很好的那种。”

    “好,那你千万不要惹我伤心。”已经发展到自愿滚床单的份上,那么她就闯开心扉地与他谈一场恋爱吧。

    她钻进他的怀里,开始臆想垂手可得的幸福。

    他却是深算着,果然,女人用软的比较容易搞掂。

    幸福有时就像一场拉据战,你前进时候,他却退了。

    而你退的时候,他却停止了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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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逸,轩逸,我抓到一只蝴蝶。”尚梦浣满脸开心的笑容,手中拿着被网住的蝴蝶,炫耀地跑进书房。

    龙轩逸放下手中的笔,眼底闪过笑意,“你是在管家那里抓的吧?”

    没有意外地看到的是‘人’,他现在变身的时间越来越频密了,有时一天也不会变回猪。尚梦浣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他从椅子上站起,绕过案桌,走了出来,“因为这些都是管家的宝贝。”

    尚梦浣的眼里仍旧有着笑意,带着撒骄的语气看他,“可是我喜欢这只。”

    宠

    “好,那你想怎么‘折磨’它?”他眼里有着纵容的笑。

    尚梦浣嘟了嘟嘴,“不要用折磨这么难听的词好不好,我就想跟你一起放生它嘛。”

    龙轩逸迟疑。

    失望淡淡地涌上她的脸,“你是不是又有事情忙啊?”

    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走吧,陪你‘折磨’蝴蝶去。”

    “不要用‘折磨’这个词啦,好血腥耶。”

    听闻自己的宝贝蝴蝶被神女王妃“失手”捉去,管家一路风火赶来,希望能解救自己的宝贝蝴蝶,可是看着王爷与王妃二人笑着走出来,手里正拿着他的宝贝蝴蝶时,他却没了声响。

    “咦,管家,你怎么在这里?”尚梦浣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管家,一点想将蝴蝶还给他的自觉都没有。

    “奴才过来看看王爷有没有什么吩咐。”他求救地看着龙轩逸,无语了。王爷啊,你宠你夫人,可不可以不要拿我的宝贝去宠啊,呜呜。

    他的求救信号被龙轩逸直接忽视,顺带还砸碎了他希望的心,“本王陪王妃去玩蝴蝶,你没事的话可以下去了。”

    玩……管家哀怨地看了一眼尚梦浣,然后哀悼着她手中的蝴蝶,最后十分不情愿地退了下去。

    尚梦浣有些无辜的眨眼睛,“管家他似乎很伤心。”

    龙轩逸不解,“伤心吗?为什么?”

    尚梦浣的嘴角抽了抽,他装疯卖傻的功力又强了。

    “走吧,去放生它。”龙轩逸拉起她的手,恩爱的画面羡煞了小翠,“王爷真的好喜欢王妃啊。”

    神女不存在吗

    另一侍女俯和,“是啊,真的好令人羡慕。”

    何谓愁,秋字上心头。

    当秋风吹起带来阵阵凉意,簿簿的夏衣开始被变厚些的秋衣取待,尚梦浣不由得应景地叹了一下,“时间过得好快啊。”

    “光阴似箭嘛。”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她转身,不期然的对上那双熟悉的丹凤眼。

    “国师是来找王爷吗?他进宫去了。”

    随着他变身的时间越来越长,龙轩逸也变得越来越忙了,隔三差五的就往宫里跑,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

    她好怀念他是猪的日子啊。

    魏寒摇头,“不,我是来找你的。”

    尚梦浣不解地看着他,貌似她与他交集得并不多吧,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印象不好,她一直对国师不怎么喜欢。

    过份美丽的男子,总带着一股妖饶的气质,让人不自觉地将他列为危险人物。

    “尚梦浣。”魏寒突地直呼她的全名。

    尚梦浣眉头微皱,“国师,貌似以你的身份地位还没有资格唤我的全名吧?”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声尚梦浣,她觉得好刺耳。

    魏寒低笑,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你真的以为你是神女么?”

    她的脸刷的变白,看着他,他却仍在笑。

    “什么意思?”

    魏寒上前一步,忽地靠近她,“神女是不存在的。”

    尚梦浣眯了眯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否定她的存在。是的,她的存在就是神女的存在。

    “嗤。”突地,他笑出声音,像看戏似的看着尚梦浣,“我开玩笑的。”

    黑线从尚梦浣的额际冒出,瞪他一眼,“无聊。”心底却因为‘神女是不存在的’而耿耿于怀。

    我是怎么来的

    看着她的背影,魏寒眉头微敛,为什么,他会突然转弯,本来就是想告诉她事情真相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却突然间不舍了?

    因为她的微笑?

    不可能,他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好人。

    一切都在按着剧本走下去,不是吗?按早已编好的路线走着,不可能因为她而中途停歇的,不可能。

    “我是怎么来的。”尚梦浣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他那句根本就不是开玩笑。

    魏寒还在心里与自己做斗争,她突然的转头发问,让他措手不及地怔住,“什么?”

    “我是怎么来的?”虽然是由牛头马面勾魂,但是来这里应该是召唤吧。

    没错,召唤,来这里这么久,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与她之前世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所有的不可能在这里都变得皆有可能。

    深看她一眼,魏寒缓缓吐出两个字,“使命。”

    谁知尚梦浣听罢却是不屑地嗤笑,“骗人。”

    “召唤。”他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谁召唤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