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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王爷第22部分阅读

的狠心。”她站着,却觉得全身的力气也被抽光了,现在站着的只是她的灵魂。

    “我以为你死了。”泪不断地流着,不会停止,不想停止。

    “他们都跟我说,你死了……”

    “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活着,却这么残忍地不与我相认?”

    “是后悔了?后悔与我在一起,只会拖累你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背对着她,华玄只能无语的自我反驳。

    他只是为了以后能长久的在一起。

    “好,你走,你走,走了永远都别再承认你是玄。”尚梦浣嘴角泛着苦笑。

    他的死,她熬过去了,可是他的不相认,她却无法熬过去。

    看着他迈开步伐,终于,脚一软,跌落在地。

    “玄,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这么残忍地对我。”她的灵魂被抽取,失神地低语。

    不远处的清荷,将一切看在眼里,眼也不由得发红落泪。

    我就是一个傻瓜

    尚梦浣的伤心欲绝,她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可是华大哥,为什么……却还这么的坚持?

    不回头,不要回头。华玄拼命地强迫着自己,脚困难地迈着步伐,一步,又一步。

    “华大哥……”清荷扯着他的衣袖。

    他继续艰难地迈着步伐,心在抽疼。

    “华大哥……”清荷哭了。

    走了,还是走了,终究还是没有停下。

    尚梦浣突然间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傻瓜,所有的伤心原来都不过是谎言,所有的泪,原来都是白流的。

    所做的一切,都是可笑的。

    “哈哈,哈哈。”她大笑着,泪却不断地落着。

    街上的人驻足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她,像疯了般,哭哭笑笑。

    一块白色的丝帕停在她的面前,帕角的那朵艳红玫瑰深深地刺疼着她的眼,仿若是心底那最痛的心流出的血……

    她缓缓抬头。

    玉冠结发,额际飘留着几丝,玉雕般的五官露着怡人的笑,把他的形象衬托得更加的天使。

    “姑娘,擦擦泪水吧。”他微笑着,这样的笑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情变好。

    尚梦浣接过带玫瑰的白色丝帕,擦试着泪水。

    他俯视着她,看着她儿狼狈地擦着泪水,看着丝帕变脏,他伸出手,“地上脏,起来吧。”

    尚梦浣将手交由他,站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刚才受的打击太大,她站了起来,却没有力气支撑这累极的身体,“丝。”她倒吸一口冷气。

    阑陵

    胸口传来的疼让她承受不住的冷汗直冒,伤口一定是裂开了。

    “怎么了?”阑陵眉头微敛,及时地将她拥住,手轻把着她的脉,“血气很虚,姑娘是受伤了吧。”

    尚梦浣点头。

    是啊,伤了,只是肉体的伤可以救,但是精神上的伤可怎么办呢。

    华玄啊,华玄,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我。

    “我扶你吧。”阑陵道。

    尚梦浣连推开的气力也没有,确切的说,她不想说话,她好累,好累。

    任由他扶着,她不挣扎,只是顺应地走着,原来这就是行尸走肉。

    “姑娘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家?她还有家么,在这里,她不过是个奇怪地,突然的从天而降的人,原以为八王府是她的家,轩逸却……

    原以为新乌村的院子是她的家,却被血洗。

    原以为华玄在哪,哪里就是她的家,他却不认她了。

    只剩下皇宫了。

    可是那里是家吗?

    那只是她为了复仇而进去的地方,可笑的是,一切的复仇都开始了,华玄却还是活着的。

    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痛苦地扯了扯嘴角,她苦笑,“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阑陵见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眉头微微蹙起,女子受情伤,真的是最难医治的。他刚才亲眼看着她的情郎狠心地抛她而弃。

    她伤心欲绝,她的情郎却是连顿一下脚步都不肯,对她的伤心视若无睹。

    “既然这样,那就先回我的住处吧。”

    我的心也很疼

    尚梦浣没有拒绝,对于此刻心灰意冷的她来说,去处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两人渐渐地淹没在人海,地上的泪水已被蒸发,不留半丝的痕迹,一切仿若只是一场梦境。

    街上的人该干嘛的都干嘛去了,热闹看完了,生活总要继续的。

    就像她。

    心就算痛了n回,她……终究是活着的。

    没有了她的身影,视线里再也瞧不见她那颤抖的身影,远远的,远远的望着她失去。

    “清荷姑娘,她跟一个男子走了。”神教的探子恭敬地站在清荷的面前,向她汇报刚刚尚梦浣的去处。

    清荷挥挥手,“嗯,知道了。”

    她步入屋内,他背对着她,失神地看着窗外。

    脑海挥之不去的是她泪流满面的痛楚模样,心揪着疼,连呼吸也是痛的。

    她的控诉,就像是世界上最尖利的剑。深深地刺疼了他的心,很疼很疼。

    他华玄武功修为再高,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可是……他心甘情愿。

    “华大哥,她走了。”清荷走近,心疼他,却不解他为何这样做。

    华玄没有回头,只是眺望着远处的人海,这里是神教旗下的客栈——悦来客栈顶楼。他很少踏足这里,可是刚刚,他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只能站在这里。

    见他不语,清荷不由得叹气,“华大哥,她很伤心。“

    那样的伤心,她这个外人看着也跟着揪心的疼,她不明白,华玄为何不认。

    “我的心也很疼。”华玄抚着心口处的,面具下的脸露着苦笑。

    时间,你等不起

    因为她,他不再变得冷静,也会露着常人会有的表情,她带给他的幸福他清楚地感受着。

    “那为什么……”不认呢,为什么彼此都在做折磨?

    “还不到时候。”华玄转过身,看向清荷,“没有能力给她稳定的生活,相认只会增加她的痛楚。”

    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华玄,爱她,却更想让她平安。

    绝对不再做从前的华玄……没有能力保护她平安的华玄。

    “时候?”清荷更加不解了,“现在神教还不够强大么?”只是短短的几月已垄断了不少的商业领哉,就连武林也是插了一手。

    华玄摇头,“要真正将这他们融入神教,还需要好久好久。”最少也要几年。

    清荷不语,深望着他,“华大哥,如果得了天下,失去她,你会怎么样?”

    华玄想都没有想,“我不会得天下。”

    清荷心格登一下,对他来说,果然最重要的人只有她么。

    “因为我不是君主。”若他是君主,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相见却不能相认了。

    若是你是君主,六宫也无粉黛吧……清荷没有接话。

    走到现在这一步,她真的已经绝望了。

    转身,走到门口处,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实情,“她跟阑陵走了。”

    华玄眼睛微眯,只是不待说出什么话,清荷却已接着道:“时间,你等不起的,华大哥。”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华玄缓缓地摘下面具,手持着,他看着这银色的特制面具,手紧紧地攥紧。

    ps:以这样的正常更新速度,应该能在月底完结正文……现在的天老是变,大家注意身体啊,医院黑人,发个烧也要花200,吸血啊。

    只能治身体的伤

    等不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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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致的小院,安静的住处,失神的尚梦浣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眼前的陌生男子挽扶着,她会以为她又回到了新乌村。

    “怎么了?”阑陵见她呆愣着,不明所以。

    她扯了扯嘴角,“没什么,这是你的家吗?”

    阑陵摇头,“这只是我暂时落脚的地方。”

    “哦。”

    “走吧,你身上的伤口需要急时的处理。”阑陵扶着她朝屋内走去。

    精致别雅的摆设,尚梦浣一眼就喜欢上了,只是还没有仔细的打量,就被他要求安静的躺着。

    肉体的疼已经没有知觉,就算胸前这会已是血红一片,她也无所谓了,无所谓了。

    阑陵拿着药箱进来,她眼里的绝望他看在眼里。

    情字伤人!!

    “姑娘,你身上的伤需急时处理,在下是大夫,有所冒犯还请见谅。”他上前,她无动于衷。

    “大夫?那你能医好我的伤吗?”让她不要再心痛,这样的伤他能医好吗?

    阑陵深看她一眼,“身上的绝对可以,心上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是么,这样么。

    “姑娘,冒犯了。”

    “有劳你了。”尚梦浣安静的躺着,什么尴尬,她一点也没有去深想。

    挡住不该看的地方,阑陵专注于她的伤口,擦试着流着的血,伤口的确是裂开了。只是……眼神看着已被处理干净的伤口,他的眉头不由得微敛。

    他是恨她的

    “是恶化了吗?”尚梦浣年着他,他这样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会。

    阑陵摇头,“没事,一会就好。”

    是他的标志,他还在这里?

    尚梦浣闭上眼睛,不再多问,依稀地感受到他在为自己治疗,不过比魏寒有人性多了,他起码是帮她麻醉了的。

    而当初魏寒是没有帮她麻醉的,还说什么,她这么笨,不痛着点记着教训,以后又怎么会学聪明。

    囧,她完全不明白这样无谓的痛跟聪明有何关联?!

    完全怀疑那丫的是恨她的,恨不得痛死她。不对,是痛晕她,他不会弄死她的。

    时间仿佛过了良久,窸窣的穿衣声,让她渐渐回神,“好了?”

    “嗯。”阑陵点点头,收拾好药箱,“你休息一下,我去为你煎药。”

    “等一下……”她唤住他的步伐。一个陌生人对她如此的好,她却还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嗯?”他的脸上露着她十分喜欢的笑容。

    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世上多几个,天也会变得很蓝很蓝吧。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阑陵。”他毫不吝啬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阑陵,谢谢你。”

    “医者父母心,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尚梦浣,我的名字。”

    阑陵微微点头,“梦浣姑娘,您先休息一下,我下去煎药了。”

    阑陵煎着药,有些专注地盯着药炉,魏寒啊魏寒,你果真还是回到这里来了。

    他所熟悉的玄成亲了

    突地,他抬起头,眼睛看向家门中的不速之客。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所有的风声都停止,所有的一切都无声无息。生命再也不会轮徊,就让它停止在这一刻。

    良久,阑陵终于开口,“玄,是你吗?”

    一身黑衣,脸上零号表情,没有戴面具的华玄,静静地站在门口,与阑陵对望。

    他所熟悉的华玄。

    “是我。”

    阑陵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华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阑陵的欢喜似乎并不能影响什么。

    “天下都传你死了,可是我不信的,我不相信的。”阑陵站着,深深地看着门口处的华玄。

    “你还是喜欢穿黑色的衣服。”

    华玄保持着零号表情,“其实我不穿黑衣好久了。”她不喜欢他穿黑色的衣服。

    阑陵怔了一下,他认识的华玄可没有这样解释的耐心。

    他认识的华玄是冷漠的,对世事一切都不在乎的,似乎所有的东西,人,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

    解释……一般不会从他的口中听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呢?”华玄没有半句的废话。

    阑陵何其聪明,一听端倪就明白了,只是……“她是谁?”

    “我娘子。”

    阑陵被吓到了,真的被吓到了,“你……你成亲了?”

    华玄点点头,无视他的惊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成亲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可是”阑陵结巴,良久才说出一个没什么建设性的理由,“可是那老头不是说你……天煞孤星,孤独终老的么。”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说实话,这是他听过的,最强大的‘咒语’。

    “你才天煞孤星,孤独终老。”不容忽视的敌意,遣责的话从阑陵的身后传来。

    再怎么样,笑也不能维持得住吧?他嘴角抽了抽,“梦浣姑娘,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他才刚救了她啊,怎么就这样咒他。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也许这一刻,只有这样才能诠释彼此心中的感受。

    他的眼里,所有的都看不进去,只有她,唯有她!!

    他来了,他终于还是来了,她熟悉的华玄。

    隔着距离,隔着空气,隔着碍眼的某个‘医者’,他俩的眼里都只有彼此。

    阑陵讪笑,可是连讪笑也没有人理他。

    其实他想说,这里是他的家,两位可不可以给点面子,不要把他当空气。

    算了,还是煎他的药吧。

    她扯了扯嘴角,想让自己露出一抹笑,可是,失败了,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华玄一步一步地上前,“梦浣,我来了。”

    这句话,当初他在燕国王宫时就想对她说了。

    隔着半步的距离,他止住脚步,心疼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你这个……坏蛋。”她扑进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紧紧地将她抱紧,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呼吸……

    “她身上有伤,抱得这么紧不好。”阑陵其实不想开口打断这温馨画面,可是……他手上可没有麻药了,再缝制伤口,那就只能委屈到她了。

    心病

    果然,好人是难做的。

    华玄将她松离怀抱,眼里满是紧张,“受伤?哪里伤了?严不严重?痛不痛?”

    看他如此着紧的模样,尚梦浣破涕为笑,摇摇头,“已经没事了。”

    “没事?剑伤会没事吗?要是再深半寸,你就长眠地下了。”

    尚梦浣怔住,他的医术这么高明?只是目测,就可以猜出她当日所受的重伤?

    华玄却是被阑陵的话吓得半死,“谁伤得你?”半寸,如果,如果……他不敢想象那结果,因为只是想,他就已经无法接受。

    她抓着他的手,眼里有着甜甜的笑意,“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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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浣姑娘,麻烦你自己煎一下药。”不讨人喜的第三者啊第三者。

    凭什么自己就被忽略了啊,好歹与玄也是n年没碰面了,为什么就这样被忽略了,无视了?

    尚梦浣怔了怔,手反指着自己,“我?”

    阑陵肯定地点头,“没错,就是你。”

    “可是……”她看着华玄,“人家是病人。”有玄在,撒娇就是幸福啊。

    黑线从阑陵的额际冒出,他睨视着尚梦浣,然后,脸上开始露出她所熟悉的春风般笑容,“我也病了,心病。”

    被他的话给深深地雷到了,尚梦浣的嘴角抽了抽,敢情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腹黑男?

    心病?她信才怪,瞧瞧他的眼神,明摆着的幽怨啊。还有……她所不明的。

    还是想撇清关系么

    不搭话么?阑陵继续,“这药可是我的独门秘方,喝了不会留下伤疤的……”

    果然是腹黑男。

    尚梦浣瞪他一眼,“你真是一个失败的医者。”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成功的医者。”他自然地看着她,脸上是她熟悉的笑。

    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伪装。

    “我来煎吧。”华玄拉着她的手,“你回床上休息。”

    “可是……”

    “听话。”

    好吧,她妥协了。

    真是的,两男人谈话,有必要非得支开她吗?她又不会八卦什么,不是?

    华玄坐在药炉前,阑陵却没有移臀,两人靠得很近,近得暧昧。

    “你的娘子……呃,什么时候娶的?”阑陵看着药炉里的火,轻轻地问。

    “差不多两年了。”

    “这么久了?”自己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听说。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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