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多,最近被死神大王惩罚……被…”
“继续说,”月认真起来,脸色开始发暗。
“阿月,你那个样子我都不敢说了……”硫克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颇为滑稽。
“好,”月放松了一下神经,让脸色变得平和了点儿,“你说。”
“呜……希多的死神能力,被大王收了回去…”
琥珀色的瞳孔瞬间放大。
希多被没收了死神能力,那也就是说……他之前的交易也已经自动失效了?
那麽……l的记忆……
“混蛋!”月咒骂一声,一拳打在身旁的梧桐树上。
硫克完全可以想象望著面色阴沈暴戾如同修罗的青年,有点瑟缩却还是抱著看好戏的神色道:“阿月,只是回到原点,不算太坏啦……”
漂亮深邃的眼睛开始透出嗜血的红色,夜神月头也不回地往公寓大门走去。
钥匙插ji锁孔,门听话地打开。
月站在玄关,冷峻的目光向客厅里扫去。
魅上坐在沙发里,捧著一叠报纸──今天双休日,他正好可以在“家”休息一下。
“夜神先生……”月事先没有通知他自己今天出院,突然的出现让他有点猝不及防。
尴尬地从沙发里站起,他扔下报纸,“不好意思,有点乱,不知道您今天会来…”月的靠近让他有点莫名的心慌。
月没有看他,目光扫视著整个客厅,“以後……叫我夜神君就好。”过了好几秒锺才意识到魅上在等他发话,他收起阴沈的神色,对他报以优雅的一笑。
“呃,是……夜神君。”
月看了他一眼,“他在哪里?”想到龙崎,月不免心神一荡,而联想到希多的魔力被收回的事实,他的神经又开始紧绷。
“在自己的房间里。”魅上指了指客厅东面的那间房。
月的目光顺著他的手指向那里望去,压低声音,“他前几天,有没有怎麽样?”
魅上意识到,月的声音里有著微不可闻的温柔,又像是在担心什麽,“前几天他突然说头痛,我不敢把他带出这里,也不敢去找医生……”
月皱眉。
“後来我买了一些止痛药……和退烧药……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吃了药以後他不再喊痛了,烧也退了些……只是……”
“什麽?”
“只是情绪似乎更加不好的样子…”
果然……月心里一沈,默默不语。
半晌,他对魅上挤出一句话,“你先去忙吧。”
“那……我先去楼下买点东西。”魅上是个识趣的人,他拎起玄关处的风衣,很快消失在公寓里。
白色的房门紧闭著,月克制住自己心里的悸动,门并没有上锁,手指抵住门把手。
吱呀一声,门缓缓地打开。
清晨的阳光透著窗帘流泻进来,室内的摆设很简单也很干净,桌上是看到一半还没来及的阖上的书。
床上的人安静地半倚著,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月不动声色地阖上门,放轻脚步向他走去。
白的透明的脸被阳光照耀著,在魅上的细心照料下,他的脸色似乎比之前好看了点儿,但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也依旧紧锁。
手指触到光滑的脸颊的那一刹那,乌黑的大眼睛倏地睁开。手指还停留在脸颊旁边忘了移开,月悲哀地发现,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
他睁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英俊脸庞,没有丝毫惊讶。
只是,恍若隔世。
他在浑身发热剧烈头痛大病一场之後醒过来,所有被夺走的记忆就汹涌著冲进他的脑海里,他从遥远的英国来到日本,与当地警察合作成立搜查本部开始与基拉做斗争,夜神月,这个奇怪的男子突然闯进他的生命里,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左手连著他的右手,一起行动,一起调查,一起抓捕四叶的基拉,一起和海砂吵闹,他还说,“月君是我第一个朋友”。
然後他死了,在渡遇害之後,他死在一场雨里,他在雨中对他说,好寂寞啊,又要分开了。
透明的雨水顺著他的脸颊往下淌。
後来……他醒来,发现自己还活著,只是,成了对手的阶下囚。
基拉,果然是他──夜神月。
在地下室里,他把他像个妓女一样羞辱,用尽各种方式,试图毁去他的自尊,嚣张地狂笑著扬言要让他见证基拉的正义。
再後来,他带著一个崭新的生命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个人──夜神月。他告诉他,他们是恋人,他带他去京都蜜月旅行,岚山的温泉水也浸透了月的温柔。
……
他跟他在漆黑的地下室里见面,枪声,爆炸,他在他面前倒下,血流如注。
……
在撕裂般的疼痛里, 这个叫夜神月的男人,关於他的记忆始终纠缠在他戎杂的思绪里,残暴的他、温柔的他,朋友、情人、死敌……这错综复杂的一切交织成一张纠缠蔓延的网,将他死死缠裹,无法呼吸……
微风拂动窗帘,月背著窗口的光,深邃的五官棱角分明,“龙崎……”
“你还有什麽可说的?”半晌,苍白的薄唇里吐出淡淡的一句。
“你……”
“我都知道了,夜神月。所有的一切。”淡色的嘴唇开开合合,月的心头开始抽噎。
“那麽……”那麽,他也不想继续再伪装下去,即使他还想对他温柔,他也断然不会接受。
“为什麽要折磨我,夜神月……”手腕上的银链随著阳光一闪一闪,他的声音低沈,嘶哑,冷得就像深海的冰窖。
“因为你阻挠了我。”月卸下所有伪装,阴恻恻地,悲哀地笑。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你是基拉。”
“可你还是离不开我。”
“你在开什麽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月认真地看向床上的人,眸子中升腾起暗红色的火焰,“你爱我。”说完他一把抓住黑发青年的领口,粗暴地扳过他的脸,咬住他的唇。
舌头伸进甜美的嘴里,狠狠地吮吸纠缠,手指摸到瘦削的身体,揪住白色上衣开始连扯带撕。
一阵刺痛突袭,月倒吸一口凉气别过脸去。
“……是你的阴谋而已。”l抬起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不否认,也不抗拒他压迫性的目光。
“呵,你什麽时候学会咬人了?”月眯起眼,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下嘴唇,温热咸sh的液体正从伤口渗出。
l冷哼,不作声。
“可你不得不承认你走进了我的阴谋。”月唇角露出一笑,“你爱上了我。”
“……基拉,”l缓缓开口,“这不代表我会放过你。”
“你能怎样?你现在能做什麽啊?l,你现在只是一个废人而已,一个没有毒品就活不下去的瘾君子,哈……哈哈……你现在还想证明你的正义吗?”月突然从床边站起来,疯狂地大笑,“最後的赢家还是我啊l!”
l不愿看他那副可悲的模样,别过脸去,“你只会是输家。”
“好!”月止住笑,“那你就在这等著,等著看我的新世界!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宠物满足我,我就留著你……想动什麽歪脑筋,就等著被我折磨死吧。”一连两个打击已经让月的心情跌倒底谷,现在l还在这里言语刺激他,他握紧了拳,气得失去理智,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道。
丢下一句威胁,月用力扯了扯领带,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门被猛地摔上。
part 20(月l,高h虐身,略变态)
发文时间: 7/6 2012 更新时间: 07/06 2012
自从月回来後,魅上就不用每天在那幢公寓里“守夜”。只要月有空过来,他自然就回自己的家,但比较多的时间,月还是要回去陪陪母亲和自绑架案後神志不太清楚的妆裕,当然也会去海砂那里。
有几次月电话通知他说不会过去,要他去公寓里“陪”那个人。他打开门在玄关处脱掉鞋子,隐约听见室内有奇怪的响动。走近……卧室里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带著哭腔又极力克制的呻yi,甚至是嘶哑的叫喊和断断续续的急喘……夹杂著月的咒骂声…床晃动发出的咯吱声…还有听不清内容的低喃…甚至扭曲的咯咯笑声…
魅上想他很清楚里面发生了什麽。因为每次月走了以後,都有一堆让他难以启齿的用具要他收拾,床单上那一摊摊红白相间的液体并不好洗……当然,月从不让他看到那人的身体,总是在他被允许进入前就将那个失去意识的人抱到浴室里去清洗干净
。
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他心里就像被什麽堵住了,他没有胆量去看,每次都是急急地推门出去冲到楼下,他会发现自己的衬衫被汗水打sh了一半。
他的神,在施暴吗…
夜神月心情不好。在搜查本部又一次遭到了相泽若有似无的挑衅。被人怀疑的感觉很遭,现在父亲已经不在世──虽然在他养病期间大家顾虑到他的情绪和健康而一再隐瞒真相──少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站在他的旁边,他的压力更重。而来自n那边的威胁,以及之前有不知身份的神秘人知道l还活在世上的消息……这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生活在沈重的危险中,甚至……夜不能寐。
“l。”钥匙在门锁里转动,他推开卧室的门,面色阴冷地跨入,门在身後无声地合上,他背对著门,熟练地上锁。
龙崎侧躺在那张大床上,依旧是那身白衣蓝裤,纤细的四肢被铁链缠住,墨黑色的眸子漠然地望著窗外。他醒著,身上的伤痛让他无法入眠,对那人的到来也无动於衷。
月在床边坐了下来,朦胧的灯光洒在他的侧脸上,俊美得如同神袛。
只是龙崎已完全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
指背抚上洁白的脸颊,缓缓地摩挲著,光滑细致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龙崎不躲开,也不回应,下了决心似的把身边的人当成空气,沈默成了他最好的武器。
“一个星期没来了,我很忙啊龙崎……”唇角升起的笑容看上去有点狰狞,“现在的搜查本部,我可是支柱呢……”
低下头想去找寻柔嫩的双唇,身下人一扭头倔强地别开脸,嘴唇碰上凌乱的黑发。
“怎麽了还想做无力的挣扎,”月顿时撕去温柔的伪装,手掌一翻粗暴地扳住龙崎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也好,不反抗我也没乐趣。”
四目相对,一个阴冷暴虐,一个冷眼相向。
“有一阵子没碰你,不满意了?”月残忍地笑著,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龙崎下身的长裤,“真不该让你穿衣服。”
骨节分明的手稍稍使力一扯,雪白修长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触目惊心的是,那上面遍布著嫣红未退的吻痕,有的因为吮吸得过於用力而泛著青紫,还有或深或浅的齿痕、抓痕,绳索或是铁链的勒痕,从脖颈到小腹,再到修长的大腿,延伸至脚背,紫红的爱痕衬著雪白的底色,妖豔而yi靡。
龙崎颤抖著微微缩起身子,“我还以为你死了。”
“哈,”月一时失笑,“这麽盼著我死?我死了谁来疼爱你?哈哈……”说著顺手撕扯掉龙崎身上的最後一层布料,让那具苍白病态的身躯完整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我现在发现,”月的手指抚摸著雪白皮囊下的一根根肋骨,“你还是什麽都不穿,最好看……”月戏谑地喃喃著,将那脆弱的身体侧著翻转过来,让雪白精瘦的双丘在自己的视线下暴露无遗。
修长的手指撑开两片臀瓣,露出中间那朵颜色适中的娇嫩花蕊,月满意地轻叹,伸进一根手指。
龙崎咬牙,持续的蹂躏让那里的皮肤变得格外脆弱易受伤害,几天前留下的细小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遇到手指毫不温柔的深入,疼痛隐隐而来。
甬道里面火热紧致的吸附让月有点兴奋,他一鼓作气插ru另外三根手指,慢慢地抽送起来。
“嗯……”龙崎咬紧嘴唇,伤口被撑开了,抑制不住的声音从喉间吐出。
“怎麽样,很舒服?”月看著他皱紧的眉心,弯起嘴角笑著,同时将四根手指插得更深,加快手上的动作,指甲用力搔刮著柔嫩的内壁,故意将甬道里的细小伤口捻破。
“呃…住手………”龙崎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里面的伤口彻底裂开了,正一点点地渗出血迹。
“叫出来啊,为什麽不出声?”月一低头,舌头舔到龙崎扬起的脖子,再游走到他薄薄的耳垂,舌头探进耳廓,模仿著xi器进出的动作。
“嗯……出去……”
“什麽?大声点,想要是不是?”
血水sh润了内壁,让进出变得顺利。月抽出手指,从皮包里掏出一个粉红色带电线的器具。
电线连上电源,开关握在手里,月将那个鸽子蛋大小的部分推进龙崎经过血液润泽的后xu。
打开开关上的按钮,按摩蛋立刻震动起来,即使在里面还是可以听见它“嗡嗡”跳动的声音。
龙崎的身体不停颤抖,苍白的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你……嗯啊……”
月微笑著看著他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染上桃红,麽指滑动将开关调到高档。
“啊……停手……”
按摩蛋开始更大幅度地震动,在里面无规则地乱撞,龙崎的手指更紧地绞住床单,月伸手掰开柔嫩的臀瓣,看著半开半阖的蜜xu里跳动的圆球,琥珀色的眸子里闪出兴奋的光。
“太……停下呜……”努力调整著呼吸,不想再在他面前失态。
“太小了是吗?”月拍拍他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