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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85部分阅读

也少些鸡争鹅斗,安安稳稳的过普通人的日子倒好。”

    “妾身原是这个意思,又恐王爷说我薄看了琪儿。如今王爷能如此说,便是妾身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了。”黛玉也很满意对方这一家人。便轻声咳嗽一声,笑道:“原来我们来迟了。真真不好意思。”

    林彤忙起身跟水溶黛玉行礼,那三口人便急忙跟着站起身来,离了座位,上前来给水溶和黛玉磕头。黛玉忙道:“快快请起,这样的大礼,实在使不得。”

    林彤一开始便没有瞒着什么,把北静王府的事情都已经跟那一家子说了,他们原以为王爷王妃定是凤冠霞帔,龙袍蟒带,不想今日一见,却是这番模样,心中便少了几分怯懦,多了几分敬仰。那少年便暗暗的叹道:都说北静王府不是那般仗势欺人之家,如今看来果然不错。

    林彤介绍一番,原来这户人家姓王,原也是书香门第,至祖父辈上便败落了。如今只以百亩田产度日,这位少爷也读过几年书,但因无心仕途,只不过是认几个字,不做睁眼瞎而已。如今跟着父亲管着田庄,靠着地租子过活,倒也殷实。黛玉便总觉得这少年有几分眼熟,再想不起从何处见过。后来谈到高兴时,水溶问那孩子为何放弃了读书,只一心务农。

    那少年便感慨当初曾随着祖母进过一户大户人家做客,当时对侯门公族羡慕不已,此时想想,也不过如此,繁华落尽,不过也是凄凉无限。自己不善钻研经营,倒是过个平常人家的日子,奉养双亲,看护子女,平平安安度此一生,也是一大幸事。

    黛玉便猛然想起,这孩子可不是当年跟着刘姥姥游大观园的板儿?只是这等往事,黛玉自然不会再提起,如今看这孩子,便更多了几分怜悯之心。

    且不说婧琪如何,这门亲事凭着水溶和黛玉的平和态度和王家一家人的恬静淡然,便成了五六分。后来之事,不过是林彤左右多跑几趟,便放定了。又议了婚期在第二年三月。如此,婧琪一事便尘埃落定,太妃心里也畅快了许多。

    黛玉因想着婧琪虽然是王爷家的姑娘,但平心而论,终归是亏待了人家王家的少年,便和太妃商议了 ,把婧琪原定的嫁妆多添了些,太妃自然也没什么话说。一切凭着黛玉给她打点罢了。

    婧玥和婧瑶因知婧琪的婚期已定,便每日都来婧琪房中多陪伴她些时辰,更把一些平日里嬷嬷教导不到的事情,细细的说与婧琪。婧琪只一味的点头答应,又对婧玥和婧瑶十分的感激。姐妹之情倒是日渐加深,直到后来,婧琪出嫁之日,婧玥和婧瑶倒是陪了许多眼泪。

    这日黛玉正在静雅堂瞧着婆子们打点给婧琪陪嫁的绸缎布匹等物,因交代道:“你们别把那些华丽无用东西给大姑娘收拾上,只捡着那些上用的各色绸缎,罗纱,棉绫,还有实底子细布多准备些给她。那些云锦织锦等她都是用不到的。你们只把这些东西折合了现银,把数目报给我,回头我还是准备些银子给她是正经。”

    嬷嬷们便笑道:“王妃这般安排,那起不知道的小人,还当王妃苛待咱们大姑娘呢,殊不知那些织锦云锦到了他们庄户人家那里,最是没用的。”

    “个人凭个人的心罢了。我若是只想着别人怎么评价我,岂不累死了?”黛玉笑笑,也不在意,只看着摇篮里晃着拨浪鼓的女儿,禁不住伸出手去逗逗她,小女孩儿便发出咯咯的笑声。

    院子里一阵吵嚷,便听见丫头婆子们慌张的声音:“世子爷慢点……世子爷看着脚底下……”

    黛玉轻笑:“两个小魔王回来了!”

    丫头们急忙打起帘子,水琛和水琨二人匆匆进门,后面还跟着九岁的子詹,三人一起跑到黛玉的卧室,围在摇篮跟前。

    “儿子给母妃请安。”水琛和水琨看了妹妹一眼,转身给母妃行礼。

    “罢了罢了,进门来先看妹妹,哪里把母妃放在眼里?”黛玉笑着嗔道,“你们越发的懂事了,这么大了,还吵吵闹闹的?”

    “是子詹非要说第一个看妹妹,我们才跑起来的。婶婶莫怪两个弟弟。”子詹说着,便伸手握住凤璿的两只小手,开心的笑道:“瞧,这么小的手,只能抓住哥哥的一根手指。你什么时候长大呀?小琳儿?”

    黛玉看着子詹目不转睛的样子,忽然想起那日在花园子里,子詹拉着自己的手,非要自己再生个妹妹的话来,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但愿子詹说的,不过是小孩儿家的玩话而已。

    蝶梦翩跹 第19章 夏夜月明微熏醉

    水溶下朝回来,一脸的微笑。看上去心情十分的不错。一进门就瞧见屋子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布匹绸缎,知道是黛玉在给婧琪打理妆奁,便对那些婆子道:“这些事情你们本该弄好了再来回王妃的,没得在这屋里摆的满满的,跟大街上的杂货铺子似的做什么?”

    婆子们听了,哪敢多话,立刻抱着东西迅速走人,临走时还不忘给水溶行礼赔罪。

    转身进卧室,卧室里冰凉一片,原是摆了七八盆冰雕,所以才凉爽宜人。子詹正抱着凤璿在窗下的矮炕上玩,凤璿刚三个多月,顶多也就是能嗯嗯啊啊的出个声,再就是咯咯笑笑,或者撇嘴哭两声,可子詹却好像跟她有说不尽的话,只是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说个没完。水溶进来后子詹只是回头跟他打了个招呼,叫了声叔王,便依然回过头去跟凤璿说话。水溶便不乐意了,径自走到矮炕跟前,看着咯咯笑的女儿,对子詹说道:“这光景,你们不读书去,跑这里来玩闹?”

    “王大人这几日就要南下了。我们的课业没人教了。今儿正要来向叔王请示,是不是明儿我们要回青云轩来读书?”子詹方想起正事,把凤璿放在榻上,让她躺好,回过身来看着水溶。

    “是啊是啊,舅舅又要走了。”水琛也拉着黛玉说道。

    黛玉原是坐在榻上看婧琪的嫁妆单子,水溶进来的时候她都没理他,这时又被水琛闹,于是叹了口气,把手中的大红礼单放到一边,看着水溶说道:“你到底怎么样呢?也该给他们找个正经师傅了。”

    “眼下有要紧的事儿呢,师傅的事儿回来再说不迟。”水溶却把女儿抱起来,转身走到黛玉身边,挨着她坐下,一边亲着女儿的脸蛋儿一边逗她,凤璿怕痒,水溶只是亲她小耳垂,她便挥着小手咯咯的笑,小手不停地拍打在水溶的脸上,又把水溶弄得痒痒的。

    “哎哟,一回来就逗她,倒是什么正事,你别说半句话。”黛玉无奈的叹道。

    “我们跟沐晖兄一起南下。”

    “我们?南下?”黛玉惊讶的看着水溶,“做什么去?”

    “你当初那十五万两银子买的地,如今已经划出来了,怎么,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扔出去了,你倒是放心的很。那地不要了?”水溶一边说着,一边又逗女儿:“你母妃果然大方的很,十五万两呢,说不要就不要了?岂不白白便宜了你子詹哥哥的父皇?”

    子詹一听这话,立刻跳起来,跑到黛玉跟前,摇着黛玉的胳膊说道:“婶婶,我也要去!”

    “这可不行,你的事儿得你父皇同意才行,我们可做不了主。”黛玉笑道。

    “父王母妃,我们也要去。”水琛和水琨对视一眼,母妃做不了子詹哥哥的主,那总该做得了自己弟兄二人的主吧?

    “这个也要太妃同意才行,这么远的路,可不是玩的。要坐船,还要坐车,你们吃得消吗?”黛玉正色看着两个儿子,问道。

    “没问题。”水琛使劲的点头,怎么会吃不消?如今他们两个每天都是自己穿衣脱衣,自己吃饭,自己洗脸,晚上尿尿都是自己下床。不就是坐坐船坐坐车吗?又有什么吃不消的?舅舅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要吃得苦中苦,才能做人上人。

    水琨也坚持要去,并对黛玉保证,一定会听话,绝不任性贪玩。

    子詹看看这两个小毛头都能去,自己却被扔在京城,这哪里使得?那等着俩小子回来,自己这老大还做不做了?于是也不多话,跟水溶和黛玉告辞之后,直接回宫。

    水溶瞧着子詹匆忙的身影笑道:“子詹也是一定要去的了。”

    “孩子们也该出去走走,总闷在家里,有什么出息?”黛玉笑笑,把那嫁妆单子拿起来,唤了丫头进来,又嘱咐了几句方交给她们。

    水溶也把女儿交给奶妈子,又对两个儿子说道:“你们不是要跟着去南边吗?还不去跟你们祖母说一声去?”

    水琛一听水溶这话头儿的意思,是答应了自己,于是忙拉着弟弟答应一声转身出门。

    一屋子的孩子都被赶出去,耳边立刻清静下来。水溶便褪掉身上的外袍,只穿着中衣回到黛玉身边,刚要伸开手臂去圈她,却被她抬手推开,并笑着劝道:“王爷既然热得很,如何不安安稳稳的坐着,又来招我。”

    “玉儿身上凉爽,抱在怀里正舒服。”水溶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怀里。自从那次不小心摔着,直到小产生下女儿,出满月,出百日,水溶一直都没有再碰她。不是不想,而是心有余悸。云轻庐说她这次早产,身子又吃了亏,一定要好好调养,不许劳累,不许操心,不许伤神……一大堆的不许把水溶压的死死地,直到今日方敢多喘一口气。

    “王爷竟然把我当做竹夫人?诺,想要取凉,有这个呢。”黛玉说着,随手把夏日的凉枕取来,塞进水溶的怀里,自己却转身下榻,准备出门。

    “哎——哪儿去啊?”水溶伸手把她捞回来,纵然不能欢爱,就这样抱着也是好的。

    “王爷累了,先歇息一会儿,妾身去瞧瞧婧琪的东西准备的怎样了。回来请王爷一起用晚饭。”黛玉巧笑着,伸手推水溶的胳膊。

    “别拿婧琪的事情找借口。”水溶不吃那一套,霸道的把她圈回怀里,把自己的脸埋进她胸前的柔软之中,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奶香的味道,心中安静的似乎要睡去。

    “困了?”黛玉感受到他圈着自己的手臂力道渐渐地松了下来。便抬手抚摸上他的肩膀。

    “嗯,这些日子真的很累。每天都是那么多的琐事,都不知道这左右丞相都在做什么。”水溶轻叹一声,从榻上下来,拉过黛玉走到床前,“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黛玉忍不住轻笑:“你这是跟琨儿学的吗?也对着我摆这副脸色。”

    “唔。早知道就不生这么多孩子了,如今在你的心里,他们任何一个都比我重要。”水溶不悦的说道,把黛玉抱到床上,放到自己的里侧,然后躺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柔软的身子贴合着自己的胸膛,满足的闭上眼睛。

    “你这人,怎么能跟孩子一般见识?”

    “我也不想,可你总把我丢在脑后,天长日久,如何使得?”

    “等孩子们长大了,各自成家立业,你自然还是第一位的。”黛玉轻笑,靠在他脖颈处,伸出手臂去圈住他的脖子。

    “不要,等那时,为夫可就老了,不中用了……”

    “嗯?什么叫做老了,不中用了?”黛玉坏笑着往他的肩窝里贴,一边说话呵出的热气把水溶闹的心里痒痒的,一个忍不住,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再不练习,不用到老,为夫这会儿就有老了的感觉,玉儿要不要试试?”

    “呃,有这么严重吗?我们好像只有……”黛玉一双促狭的眼珠咕噜噜转着,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

    “别算了,我们已经九个月二十一天没在一起了。”水溶说着,便低头重重的吻下来,最初是额头,然后是眼睛,耳朵,唇,锁骨……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轻吻或啃噬,浅啄或者

    深吸,火热的薄唇过处,或深或浅都有痕迹留下,而她的呼吸也在他的挑逗中渐渐沉重起来。

    “……很痒。”她轻轻地咬起牙,忍着那种从肌肤到内心直达灵魂深处的悸动。

    “哪里很痒?”问地很真诚,但逗留在颈项处挑情的轻吻与舔舐却是那么恶意。

    她伸出手试图阻止他的撩拨,他竟然顺势将她的一根手指拉到嘴边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起来。她一惊,想起往日的丝丝片段,慌忙地抽回手,直想将他推离开点。然他却借势把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掉,像是变戏法一般的,娴熟的手法让她有些吃惊,曾几何时,他褪衣衫的手段已经如此的炉火纯青。

    他侧过身子,甩掉身上单薄的衣衫,白皙健硕的肌肤便裸露在她的眼前,火热胸膛贴上来,长臂伸到她的背后,解开管用的蝴蝶结,葱绿色的肚兜儿便从她的胸前滑落。

    手极轻极轻地从腰侧开始慢慢向上游移,对上那双氤氲的眼眸,前方蛰伏在腹部处的另一只手也滑入被单中,向上缓慢游走着。优雅的指尖已经摩挲到她胸前,手心的滚烫温度让她惊诧地差点惊呼出声,然只在她刚刚张开樱唇之际,便被他再次捉住,尖吟被吞没在他温柔的吻里,化为一声声撩人的娇声。

    每一次的亲吻既如水般为温柔,又似火般狂热,窗外的阳光由碧色的窗纱中折射进来,映上眼前那张纯男性的俊红脸颊,更显情迷……温氲的眼眸注意到了她的目不转睛,薄毅的唇微微勾起,吻上她的眉心。

    两人肌肤间只隔着一条凌乱而单薄的床单,与裸诚相待相差无几,燥热一波波传来,清晰地感觉到另一只手在腰侧挑弄着,而被她覆住的那只手,犹如被制服的驯兽般安静地停滞在她胸部下方及其暧昧的地方,让她一时不知该放手还是继续按着。

    脸已经红透,心虚地恨不能将头埋进被子里。而一旁的罪魁祸首竟然将脸埋到她的肩头偷偷低笑着,甚至开始乘虚啃咬起她身体上最为敏感的耳垂,蛰伏着的那一只手更是配合地覆上她的胸部性感轻抚起来。她慌张地想要往后挪,但放在腰后侧的手臂囚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闹了,大白天的,若是孩子们闯进来,多不好……”黛玉伸手挡住眼前这双黝黑氤氲的眼眸,轻声劝道。

    “玉儿,”水溶低低一笑,执起她的右手,贴向他的胸膛,她一惊想要收回,却被他抢先一步牢牢按住,“这儿,需要你。”

    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脉搏节奏地跳动着,滚烫的皮肤毫无空隙的相贴,排山倒海的燥热开始蔓延,那霸道的唇舌舔弄吮吻着她的皮肤,从上而下,无一遗漏,这样的挑逗让她全身不禁撩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探出手,犹豫着,最终搭上他的肩。

    她感觉到那双眼睛比先前更炙热了!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响起,“你的主动会让我毫无节制。”接着便是无法呼吸的激吻,吸吮她的双唇,啃咬追索着躲避的舌尖,不断地变换角度深入,越来越急迫地啃咬,这样的狠烈似是要将她掺入腹中。

    细碎的嘤咛声,低喘声,细密的汗水顺着额际沁出,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此时此刻,什么都做不了,只想着如何通过那唯一的出口饮吮唯一的甘泉,带着一抹全然的悸动,向那源源不断的热源接近,妄图借此填充一份狂热中的空虚,犹如一滴坠落雪中的血滴,任由湿热的红晕慢慢染开。

    进入的丝丝疼痛让她从梦幻中惊醒,太长时间没有过欢爱,让她如处子般紧致,看着她皱紧的双眉和眼睛里泛起的潮湿,他才明白原来自己还是太心急了。心疼之余,放缓了速度,想要缓冲一下疼痛的余波,然她却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主动地吻上他因为忍耐而紧咬的下唇,来不及惊愕,身体的最深处感受到他最炙烈的激狂,沉沦成了唯一的选择,所有抵挡告之无效。

    高嘲宣泄而出,疲惫地闭上眼睛,余韵震荡不去,直到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双目黝黑莹亮,俊雅的脸颊有着不可多见的绯红……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前一刻被灼热的宣泄的地方,轻柔的旋转,挑按,揉捻,他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潮,低吟绵绎不绝,“玉儿,玉儿……你是我的。”

    她不知所措将头转到一旁的凌乱被单里,躲避着那噬人的灼光,他简直——简直越来越疯狂了。

    ……

    静雅堂里传晚饭的时候,已经到了戌时,夏日的明月当空照着,月光如水,透过纱窗照在屋子里,和闪烁的烛光相映成趣。

    黛玉披一件浅紫色撒花衫子,腰里系着月白绫裙,一头半干的乌发松散的绾在耳后,只用一根如意头紫玉簪子别住,湿濡的碎发从发髻中散落下来,偶尔有一缕贴在白皙的脖颈上,黑白分明,又嫩白的几乎滴下水来。

    慧心把银耳莲子羹盛好,转身过来对着黛玉福了一福,轻声说道:“主子,用饭吧?”

    “你们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