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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逐颜开第7部分阅读

    见过的!”又接着对戴若谷吐槽,

    “你不知道她这个人,小时开窍太迟了什么都不知道,长大以后看到长得好看的就走不动路,不管人家是男是女——她那时候肯定看到你就盯了好一会,所以才记得这么牢!”

    展眉不愿别人多提自己和a城有关的任何东西,自我解围道:“那应该是了……嗬嗬,帅哥美女谁不喜欢看……”

    心里却犯嘀咕:“这个男人么,挺正常的啊……长得也挺好,怎么就离婚了呢……哪个女人这么不长眼,都结婚了还舍得撒手,真是不知人间疾苦啊!”

    此情此景再多想也无意义,干脆就这么继续当个合格的灯泡,顺便再衬托一下女主角的光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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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悲剧重演

    我的命中命中

    越美丽的东西

    我越不可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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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总有人问我男女主神马时候勾搭上……哎哎,年轻人这么急躁可不好~~~~~~~~~

    女主现在在装矜持,男主在凹造型……一切都慢慢来~~~

    18忆往昔白痴岁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个男主外表的那个原型到底是像藤真还是像流川枫,真的已经有人同我讨论了十几年,什么他长得偏流川点啊,但是身高偏藤真一点啊……

    但是悲催的是……我并木有看过灌篮高手啊……对手指g

    我就是个木有童年的人,怎么地吧!

    戴若谷在一旁吃着饭,听着两个女人天南海北家长里短一通思维跳跃的神侃,表情居然非常淡定,时不时还加上两句自己的见解。

    展眉顿时觉得他孺子可教,应该是童谣平时把他□得很好,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古板大叔的形象。

    正在暗自赞赏之际,童谣忽然问她:“诶,话说,上次那个人,就是孟什么的,他不是找你去见第二面的嘛?后来有没有再找你啊?”

    展眉差点呛到:“我跟他都摊牌了,不是跟你说了么,他也不姓孟,姓颜……”

    那天看比赛正在斗嘴的时候她便认出来颜早是谁了,当时就想立刻把这个惊人发现告诉童谣的,可是手机没有电了只好作罢,再后来七七八八的事情一忙就忘记了。

    现在又有机会说出来,为什么临阵想要脱逃了?她都不敢往深处想。

    童谣一脸好奇:“颜什么?”

    展眉闷着声音:“……颜早……”暗暗期待她的反应。

    童谣居然没有如她所想一般的惊讶,反而只是“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

    展眉觉得奇怪:“颜早啊!你不记得了?”

    童谣奇道:“他是谁啊?我认得?”

    展眉忽然觉得失望,她简直有些怀疑童谣是不是在故意隐瞒什么,尤其是在戴若谷面前,她理应有所保留,不是什么过往都值得往外倾诉的。并且那着实是个无聊且不太上台面的过往,即使当时她们年纪都还小。

    再或者……她是真的忘记了?

    “你……不记得他啦?哎呀现在说起来已经不要紧啦……你们家……这位”她看了看戴若谷,“难不成他还会吃醋吗?”

    童谣更加惊奇:“我以前多囧的事情都跟他说过的……毛驴啦tk啦阿神啦小乌龟啦……他都知道的!”

    展眉同情地瞟了一眼兵哥哥,他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胆识过人。

    她仍然不甘心地追问,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你记得小乌龟都不记得颜早了……他……他是小狐狸啊……你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说出“小狐狸”这仨字的时候自己都汗颜了一把。太悲摧了,现在回首看看当初给那些男孩子起的外号,她们俩简直是对动物有执著的热爱。

    果然,童谣听到“小狐狸”三个字,眼睛就开始放光,展眉发现自己不喜欢她眼里这样的光芒。

    然而说出去的话已然覆水难收,童谣激动万分地抓住展眉的胳膊:“是他?!是小狐狸吗?你没认错?!”

    展眉心说我怎么可能认错,当初天天陪你跟踪他……

    戴若谷终于发问:“小狐狸又是谁啊……”

    童谣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表情:“啊~~~这个嘛~~~说来话长,这是我初恋呢!”

    戴若谷眼带笑意:“你还有个初恋?怎么这么重要的人都没跟我说过啊?”

    是,每个人的初恋都很重要,不管他们以后能不能记得。童谣的这个初恋,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单相思,她能忘记才有鬼。

    当时她们刚刚上初二,完全比不上如今的90后们潇洒自如。

    有段时间流行玩复古,一群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在一楼教室前的院子里跳皮筋。楼上三层都是高中的教室,外面的栏杆边围着稀稀拉拉几个高中部的男生,一边聊天一边往下看,时不时还吹几声口哨,引得楼下的小女生们纷纷抬头仰望。

    展眉跟童谣当时正在小花坛边坐着聊天,听到喧哗声便也往楼上看去。童谣的眼睛当时就粘在了一个人身上,她拽拽展眉的衣服:“你看那个人!看那个人!看他……他长得好像藤真!”

    展眉一阵愣神:“藤真??”照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却不见了“藤真”的踪影。

    童谣跺跺脚:“哎呀进去了!你没看到——他长得巨像藤真,真的!不过也挺像流川枫的,可是我更喜欢藤真一点……”

    展眉这时才反应过来“藤真”是个什么东西,毕竟当时女生圈里面还是“流川枫”比较如雷贯耳一些,这个名字一出来仿佛就象征着终极帅哥的面貌,并且神情冷酷,冰山一般屹立不倒。

    她不喜欢这样的长相,硬要她选的话,她还是比较喜欢目暮那样的和蔼温柔的类型。但是童谣知道以后不以为然,她嫌弃目暮是个眼镜男。

    后来童谣终于再次近距离看到“藤真”,把她指给展眉看的时候,展眉却不以为然地摇头:“他眼睛太细了,走路还飘飘忽忽的,像狐狸一样。”

    童谣觉得这个形容很好,从此就用“小狐狸”来代替“藤真”来称呼他。至于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居然根本无暇顾及这一点。每天就那样“小狐狸”长,“小狐狸”短地提起他。

    后来也是她告诉展眉,“小狐狸”正是流川枫的绰号。

    勇猛的童谣终于在遥望偷窥以及跟踪了“小狐狸”很久之后,提笔写下了一封情书,要亲手送给他。当时的她还稚嫩无比,到了楼梯口却突然胆怯,百米冲刺都不在话下的手脚此刻很没出息地哆嗦成一团。

    看她实在是迈不出这样重要的一步,展眉在一旁焦心不已。狠狠心从她手里夺过差点被抖散了的信封,一边安慰自己事不关己无需紧张,一边战战兢兢地走向“小狐狸”所在的班级门口。

    “小狐狸”和一群男生正在门口晒太阳,她低着头走过去,直直站到了他面前,双手僵硬地递出去:“这个……小……这个是给你的……信。”

    “小狐狸”没有反应,她疑惑地慢慢抬头,正对上那一对细长的眼睛,看得她心底一阵冰凉。

    旁边的男生早已哄闹成一团,推推搡搡要他接下那封信。一个声音很温和的男生问她:“小美女,这信是你写的?”

    她生平第一次听到别人称呼她“小美女”,心头惶惑,刚要摇头否认时,耳边响起“小狐狸”充满嘲弄的声音,他居然伸出一根手指对准她,眼睛却是对着那个声音温和的男生:“小美女?哼……你是在喊她么?”

    展眉虽然懵懂却不笨,听得出他话里讥讽的含义,心中恼恨不已,又为童谣不值。他居然是这么一个讨人厌的男孩子。

    她抬眼愤怒地瞪着他,把信封往他手里一摔,在一群男生的哄笑声中艰难地走回了童谣身边。

    童谣等得正忧心,看到她气冲冲地走回来,眼圈微红,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询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

    展眉甩甩头,故作沉着地压低声音:“怎么会被欺负……信我是给出去了,就看你的了……不过那个男生,讨人厌得很,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

    童谣得意:“讨人厌也能说明他有吸引力啊,我才不喜欢到处讨人喜欢的男生!”

    展眉听着她这番理论,只觉得不可思议。

    那封信送出去之后,理所当然地石沉大海。

    尽管后来童谣找到机会向“小狐狸”澄清自己才是那个写信的人,以为情况会有所不同,却再次遭受了他的冷言冷语。

    从此那个班级的男生们一看到她们俩就要起哄,“小狐狸”只要一看到她们俩就要立刻绕道走。

    当时的年纪里,这已然算是一个充满羞辱感的境遇。童谣挫败感强烈,捧着献上自己脆弱的小心灵,居然还有人不接受,还要如此践踏。一怒之下她带着展眉开展了一系列的报复行动。

    十来岁的孩子的报复想来也好笑,童谣她们无非也就是变本加厉地对“小狐狸”进行马蚤扰。

    她们在很多日子里很无厘头地跟踪过他;把他刚停好的自行车推到车棚的一个角落处,看着他找不到车子急得团团转;在他上体育课的时候藏起他的书包;童谣对他又爱又恨,在他书包里翻出的每本书上都画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纹路。

    他自然都会发现,也应该知道是谁的杰作,有好几次展眉都觉得他看着书上的那些涂鸦,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却不知为何他只是在看到她们时绕得更远,在她们跟踪他时不经意地甩掉她们。

    直到有一天,他直冲进她们的教室,看到展眉便立刻火冒三丈地拖着她就往办公室走。展眉一时愣住,就任他那样拽着自己的手腕,一路踉踉跄跄狼狈万分地被带到班主任面前。

    班主任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平时最厌恶的就是学生早恋。听到“小狐狸”把展眉她们平时对他的那些无聊之极的马蚤扰行动和盘托出,早已气得眼睛发绿,若不是看在展眉平时还算听话,成绩又靠前的份上,估计桌上的教鞭已经劈头盖脸地刷下来了。

    童谣不知在何处得到消息之后急匆匆地赶来,看到吓傻了的展眉跟怒气冲天的班主任,也是不知所措,手里还捏着刚刚拔下来的一个自行车轮胎的气门芯。

    “小狐狸”看到童谣如同仇人相见,估计此次的导火索便是她此刻手里的气门芯了。眼见着罪证都摆在眼前,班主任勒令她们俩向“小狐狸”沉痛道歉,并且每人回去写下一千字的检讨,明天由各人家长亲自陪送。

    都是学生,喊家长来着实是很不情愿的事情,“小狐狸”见她们都道了歉也就意欲作罢了,但班主任却坚持要把她们俩竖成典型,以便更好地教育其他学生,并以本班班务为理由遣走了他。

    第二天俩人在班会上宣读了各自的检讨书,又活活被罚站兼打扫教室整整一个礼拜,那时她们就明白了“劳动改造”的深刻内涵。

    开始的时候童谣一提到他总是委屈得不行,一哭就是没完,后来便也慢慢好了起来,只是咬牙切齿而已。

    让展眉难过的是父亲的态度,他并没有如她所想一般暴怒,而是对着她沉沉叹气。这比直接给她一顿鞭子还要难受。父亲是对自己严重失望了,她想。

    两人的生活逐渐有所不同。

    童谣开始不停地谈恋爱,跟各种各样的男生,好像要给自己弥补什么亏欠一般。她不影响成绩,也不做任何出格的事,老师家长们都拿她没办法,只好每天警示别的同学以她为戒。

    展眉却从此更加沉闷,童谣谈恋爱去的时候,她便独自默不出声地看那些从家里的书柜里摸出的各种佶屈聱牙的书。有的书她并不能看懂,但却强迫自己这样看下去,好像要用这些来惩罚自己。

    如此这般,直到俩人上高中时候逐渐疏远,再到上大学时候彻底分开,各自又有了各自的生活,只是彼此间时常通信。

    而“小狐狸”颜早,就在她们被严厉惩罚从而扬名全校的那年夏天里参加高考,结束了自己的高中生涯,彻底离开她们的生活,不知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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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谣与展眉各自拼凑着自己的记忆,七零八落地组合出了当时的那些日子,又相视而笑。眼神里是只有她们才懂的意思。

    童谣问展眉:“当时居然都没想到要问他的名字,真是太傻了……对了,你认出来他了,跟他说了没?”

    展眉摇摇头:“我怎么跟他说呢,太丢人啦……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记得。”

    童谣也摇头:“他一定记得的,要是我就一定告诉他!”

    展眉看着她笑:“你告诉他当时你哭了几天几夜?还是告诉他你后来扫教室的时候把他骂得猪狗不如?”

    童谣有些不好意思:“哎……怎么会说那些呢……他现在长什么样啊?你都能认出来,他应该没变多少吧?”

    展眉点点头:“大体上是没变的,不过没有以前那么白了,走路也不像那样飘飘忽忽的了——可能是比从前壮实了一点——有一点绝对没变,说话还是讨人厌得很!”

    童谣笑:“你不也一直都还记恨着呢?还说我——哎,有他号码吗?我哪天心情好了去找他,吓唬吓唬他!”

    展眉忽然又开始纠结:“……没有……”

    童谣奇道:“没有?!你们不是见面了吗?号码都没留?”

    展眉看看她,居然有些心虚:“你忘了啊,见面不都是你联系着呢嘛!我那次不就摊牌了,说我们以后就别再见面了,省的浪费彼此时间……”

    如鲠在喉,她无法全部道出。

    童谣顿时扼腕:“啊……这么说那天打电话给我,说要见第二次的人就是他啊!电话早就被我删掉了……太可惜了,再要找他估计不那么容易了……不过可以找那个姓孟的啊!你说是不是?”

    展眉赶紧打断她:“你还想找什么啊?你冷静一点,当人家不存在啊!”她下巴指了指一直在旁边倾听的戴若谷。

    童谣却不以为意地对他说:“喂!你听到了吧?!我找到我初恋了!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重新找我的初恋去!”

    展眉听了这话大不自在,暗自希望戴若谷能给童谣一个急刹车。然而戴若谷不知哪来的好脾气,只对着童谣笑,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好像她是个耍赖皮的小娃娃。

    展眉看到他的动作又愣了愣神,周致远从前也经常对她做这样的动作,伸出手来摸摸脑袋。她突然觉得这是无关爱情的一个动作,甚至它更接近亲情,像一种疼爱的表示,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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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一起高歌快乐上学去

    我们是耶和华最宠爱的儿女

    我们在时代与金曲之中失去

    爱侣及同伴那年再共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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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个男主外表的那个原型到底是像藤真还是像流川枫,真的已经有人同我讨论了十几年,什么他长得偏流川点啊,但是身高偏藤真一点啊……

    但是悲催的是……我并木有看过灌篮高手啊……对手指g

    我就是个木有童年的人,怎么地吧!

    19因为我会想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一章长的,被我修改了一下拆成两段了……

    这几天就要勾搭上啦~~~大家拭目围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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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里提到的歌 pierces的《secret》,是gossip girl里的插曲

    没找到满意的翻译版本,自己硬着头皮翻的……后来又觉得没什么翻的必要

    我真纠结……

    告别的时候外面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童谣对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大发感慨,宣布这顿饭吃得着实值回票价,收到的八卦足够她回去荡气回肠好几天。

    展眉回学校的方向与他们相反,双方就此别过,看样子仍然得一步一步走回去,还好她穿了可以走雪地的鞋子。

    这个鞋子当初买来的时候就被同事惊呼说鞋底像坦克履带一样威猛,于是展眉戏称它为“我家擎天柱桑”。可惜的是“擎天柱桑”身上有一道亮丽的粉色,一副坚毅又娇羞的样子,略损了英名。

    展眉撑着她圆溜溜的长柄伞踏上了归途。

    时间已经不算早了,街上的车子也不太多,人行道上的雪已经颇有厚度,一路纯洁无瑕地向着无限处延伸,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非常有破坏的成就感。

    展眉想起前几天的情形。办公室里的人们在讨论股市基金一片跌势,房价居高不下,各自都在唉声叹气时,她故作淡定地插嘴:“哎呀,管这么多干什么,钞票啊房子啊,神马的,都是浮云……”本来就是一句毫无营养的玩笑话。

    结果不巧偏偏有个中年女主任来他们这串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立刻笑眯眯地夸奖她:“这个小姑娘说得好啊!……很好很好……说明你读透了《红楼梦》了啊!什么钱财啊都是身外之物,到最后都是‘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这个主任不是他们系的人,还偏偏喜欢同他们引经据典,又总是不得要领。大家每次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