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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朋友的最高境界第13部分阅读

不住无奈地笑笑。

    要是知道她是用这样的方法帮她报仇的,美纪子不会开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亲爱的,你没看错,这不是宫心计,是小海带迷路记……幕后大boss仍咱们的今村葵队长是也,没有人猜到吧,没有吧?哈哈~~(鼓掌)

    又出来一个新人物喽,这次想写一个温婉贴心的姑娘,谁能给我提供一个原型呢?举手~~

    最后,不要忘了按爪哦,来,按一下。

    正文 38宝贝,找到你了

    窗纱飘飘的宽大房间里,俊秀的小男孩虚弱地躺在床上,脸颊因为持续不断的高烧而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此时,他正努力睁着疲惫的双眼,视线跟随床头的可爱小女孩而动。

    “真是的,你这个天天运动的人怎么身体比我还差呢,真是白白浪费掉你流的那些汗水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感冒过呢,就冲着要整天躺在床上发霉这一点我也不要感冒。”小女孩边嘟囔个不停,边仔细地从摊满床头柜的药瓶里倒出合适分量的药丸,把它们一一地放在左手掌心里,右手端起一杯女仆刚刚送进来的温度适中的水,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神志已经趋于迷糊状态的小男孩,没好气地说:“好了,起来,吃药。”

    ——最囧的是,这小子感冒就算了,竟然还不愿意吃药!雅子阿姨和崇也叔叔最近去了法国谈生意,家里没有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腕来约束这个任性大少爷,说实话,当木下管家眼泪汪汪地找上她时,她都不知道原来这个平时狂妄嚣张得人神共愤的小子竟然害、怕、吃、药!

    难道这是小孩子必备的套路吗?可是她小时候明明吃药吃得眼都不眨一下的,只要不用打针,要她吃多少药都行!

    小男孩听到她的话,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顿时清醒了点,嫌恶地看了一眼小女孩手中的白色药丸,他费劲地把头别过去,有气无力地说:“本少爷才不要吃……”他还想说一句“太不华丽了”来着,可是发烧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现在连动动嘴唇都很辛苦。

    小女孩头疼地看看甩了个后脑勺给她的小男孩,想到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木下管家,肯定束手无策了。她无奈地扬扬嘴角,轻快地绕到了床的另一边,微微俯□子对上小男孩迷蒙的双眼,很是严肃认真地说:“跡小部,你现在很任性知不知道?生病了肯定要吃药啊,你看木下爷爷多么为难,你生病了木下爷爷很担心的,很多人都会担心的。”

    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厚厚的棉被,却是没头没脑地问出了一句,“那你担不担心?”疲惫的表情配上虚弱的声音,让他仿佛一下子散发出一种迷茫无助的气息,能瞬间激起世界上所有女人的母性。

    小女孩显然没料到小男孩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愣了愣,好笑地看着他,用拿着杯子的手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我当然担心啊,担心得不得了好不好,所以你最好快点给我变回以前的欠揍模样……啊!天啊,”手指刚刚触到小男孩的皮肤,就感觉到了他滚烫的温度,像摸到一块烧红的铁板,仿佛下一秒就会冒出烟来,小女孩惊讶得把手缩了回来,想了想,果断地放下了拿着的东西,爬到宽大柔软的床上,把脸凑了过去。

    小男孩呆呆地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喃喃地问:“你干什么……”

    “嘘,”小女孩用手拨起自己的刘海,眉头微皱,眼神专注地看着他,轻轻地,把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别动哦,我帮你看看温度。”

    他才不会动,一定不会动的,一辈子不要动好了……

    小男孩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可爱娃娃脸,上面的表情很认真专注,仿佛她在做的其实是一件拯救地球的大事,而不是单纯地帮他试温度。感觉到小女孩微凉的皮肤紧紧贴着自己的,均匀的吐息一点一点喷洒在脸上,带来瞬间的清凉感觉,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轻扫在脸上,有点痒,这种痒一直沉淀到了心里,慢慢发酵,把整颗心都涨满了。

    小男孩不由自主地,微弯起嘴角,晕晕乎乎地想:

    真好,原来发烧,是一件这么华丽的事情……

    如果以后,能经常发烧就好了……

    清盈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午后。她威逼利诱地终于让某小孩吃下了药,感觉真是比跑一千米还要累人,只是看着他吃过药后安详的睡颜,还有木下管家欣慰感动的脸,她只觉得好笑又窝心。

    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呢?清盈轻轻甩了甩头,这才发现,有一只手正稳稳地贴在她的额头上,手掌很大,很温暖,清盈一愣,视线慢慢上移,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焦急无措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看着脸莫名其妙地跟她贴得很近的切原赤也,犹豫地问:“切原,发生……什么了?”

    脑中,也终于回想起了前不久发生的事情。

    话说,当她很囧地发现自己的亲戚竟然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来了后,死活不肯往前走了,而严重缺乏常识的切原小盆友在听完她嘴角抽搐的解释后,终于知道例假不是人而是某种生理活动,顿时闹了一张大红脸,看清盈不肯继续走,头立刻点得像小鸡啄米,忙不迭地就想回到处。

    然后,问题来了。

    他们迷路了……

    拿过地图看了很久,清盈已经不想吐槽某个明显手足无措的小盆友“这个地方地图上根本没有你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这种话了,只是用幽怨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给予他精神压力。

    说会罩着我的是谁?

    说有我切原赤也在有什么好怕的是谁?

    最后,切原少年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啊啊,我知道啦,都是我的错!”他烦躁地抓着头发,气急败坏地说:“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去找路,你在这里等我好了!”

    清盈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你确定你不会再迷路?”

    切原少年被噎住了。

    又一眼,“你确定你能找回这里?”

    又噎了一下。

    再一眼,“你确定我能等到你?”

    某人……已经心虚地别过脸了。

    清盈无奈地轻叹一声,找了块干净的空地坐下,屈起双腿把下巴搁在了膝盖上,这样的姿势能让她减轻小腹处的痛。看了看烦躁地骂骂咧咧的切原,她无奈地笑笑,“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走了,我一个人会害怕。”

    切原愣了愣,转过头看着她,纠结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就在这里等,会有人来找我们的。”

    切原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想了想,兴致勃勃地说:“那我们要不要留下一些标志求救什么的?例如,燃起一堆火,多酷啊!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

    清盈黑线地看着他,“请问你有起火的工具吗?请问在森林里起火你就不怕引起火灾吗?”

    “呃……”切原懊恼地抓抓头发,垂头丧气的,“我没想那么多……”

    真是个孩子。清盈好笑地扬起嘴角,指指他手上的手电筒,没好气地说:“有手电筒还要起火干什么呢,难道你要退化回去当人猿泰山啊?”

    切原被这样一点,立刻明白了,顿时又兴奋起来,“是哦!那我到附近拿手电筒到处照一照,如果有人来找我们,见到电筒的光肯定就知道我们在这里了!”还没说完,就已经开跑了,清盈只来得及说一句——“别走太远!”,就不见了他的身影,只能看到不远处有电筒的光一闪一闪的,还有偶尔他的大声呼救。

    后来,后来怎么了呢?后来,她好像不知不觉睡觉了。

    看着还一脸焦急地捂着她额头的切原,清盈愣愣地问:“有人来了么?”

    “没有。”少年眉头皱得死死的,急吼吼地说:“喂,你到底怎样了?刚刚我回来时见到你昏迷不醒的,差点吓死我!你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这孩子……在诅咒她么?清盈嘴角抽了抽,心里有种森森的无力感,“我刚刚是睡觉了好吧!你难道连睡觉和昏迷都分不清吗?而且谁告诉你来例假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行不行,不能烦躁,要心平气和,心平气和……清盈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把骂人的压了下去。

    切原瞪大眼睛,眨了眨,慢慢垂下捂着清盈额头的手,拉开了她的距离,看着她呐呐地说:“原来……不会有生命危险么?”

    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清盈不想再跟这个没有常识的小朋友讨论来例假为什么不会有生命威胁这个问题了,只好转移话题,“现在几点?”

    “呃,我看看,啊!已经十点了?!”

    试胆大会开始的时间是七点半,假设他们是八点左右开始进山的好了,现在也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怎么还没有来呢?清盈嘟嘟嘴,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再睡一觉好了,如果一觉醒来就能看到他,该多好。

    切原泄气地一屁股在清盈身边坐下,看着高悬在天边的月亮,幽幽地说:“如果今晚没有人能找到我们怎么办?我们要在这里过一晚上吗?没有吃的好饿哦!啊,我要吃东西!”

    清盈微微侧头看着他,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不会的,肯定能找到我们。”

    切原愣了愣,对上少女清婉的笑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别扭了起来,眼睛不自然地别开,问:“你又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

    危险时,永远可以理所当然地期待身后有一个厚实的胸膛保护着。这是……独属于她的权利。

    月上中天,时间接近午夜,试胆大会早已经结束了,整座山静谧得只剩下风声,和树叶摩挲的沙沙声。

    当满心焦急的众人终于找到失踪的两人时,发现,这两人正在埋头睡大觉……

    立海大众人还很囧地发现,自家的笨蛋学弟睡得四肢大张,甚至把头靠在了身旁少女的身上,打呼打得很是起劲。而纤细的少女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头深深埋在了臂弯里,睡得无声无息的。这两人天南地北的睡姿,在温和月光的洒照下,乍看上去,竟然很和谐……

    跡部看到这个场面时,眉头瞬间锁紧。他慢慢走近还睡得无知无觉的两人,路过立海大众人时,沉声说了一句:“看好你们的人。”

    真田的脸早就黑透了,柳生很丢脸地别过了头,仁王无奈地快速走前两步,踢了踢自家笨蛋学弟,心里隐隐有种冲动——就这样把他踢到东非大裂谷好了……

    跡部眼中,只能看到那蜷缩成一团的少女,脸埋着,只能看到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纤细的身体在这样的姿势下,显得特别脆弱小巧。

    看着真是让人……心疼。

    在距离少女只有一步远时,跡部停下了脚步,屈膝半跪,看了她半响,轻轻伸手把少女纳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宝贝,我来了。”

    仿佛敲响了午夜的钟声,唤醒万物,少女深埋着的头动了动,慢慢抬起,还有点迷糊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缓慢地眨了眨,嘴角无意识地轻扬,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仿佛倦鸟归林,终于找到了可以安心歇息的地方,轻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两人无言地对视半响,眼里都是会心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卡文了……(半死不活地从文字漩涡里爬出来的作者)

    求鼓励求抚摸,嗷!

    正文 39所谓杀鸡儆猴

    “啊咧,这是哪里?”另一边,在学长们炙热的眼神患环绕下,切原也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了。惯性地抓了抓头发,他一脸迷茫地看向正对着他的仁王,愣了愣,问:“啊,仁王学长,你怎么在这里?你也迷路了吗?”

    一个小十字在仁王的脑海上爆开,他扯起一个危险的笑容,俯□逼近傻乎乎的学弟,一字一句地说:“亲爱的小赤也,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幸运,迷个路都有美女相伴啊。”他决定一会儿跡部拿这笨蛋开刀的时候,一定要落井下石,一定的!

    “呃,”这句话仿佛一下子点醒了切原,他的脸呆了一下,下一秒突然焦急地蹦了起来,上蹿下跳的,“啊啊!糟了糟了!仁王学长,你找到我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个女生?她现在在哪里?”

    正在跡部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的清盈愣了愣,看向一脸焦急的切原,无奈地笑笑说:“我在这里呢,就在你旁边竟然都看不到?”真是睡迷糊了,这家伙。

    切原立刻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当看到少女正和冰帝的跡部靠在一起的时候,呆了呆,原来……她和跡部真的有关系么?下午的时候虽然看见跡部抢了绣球,但后来听冰帝的其他人说,这只是跡部心血来潮参加了这个游戏,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

    “切原?”见切原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没说话,清盈不由得奇怪地歪了歪头。这时,跡部环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清盈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去,就见他脸色不善地轻声说:“不是说不舒服吗?快回去吧,啊嗯。”

    说到这个清盈就囧。幸好她今天穿了深色的裤子,这时候又是深夜,才没让人看到她裤子上的血迹。挠了挠脸颊,清盈“哈哈”干笑两声,嘟囔了一声:“那就走吧。”每次生理期一来她就四肢发软,腰酸肚子痛好像哪里都不舒服。跡小部是知道她这个毛病的,有时候家里卫生棉用完了,他还会帮她去买。咳,想当年那个红着脸把鬼鬼祟祟买回来的卫生棉像丢炸弹一样丢给她的小屁孩,是什么时候变成和她谈论这些事情时都面不改色的呢?

    “啊!”刚向前走了一步,就听切原焦急地叫了一声,清盈愣了愣,看向欲言又止的切原,用眼神询问怎么了?只见他爆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你回去好好休息!”好好的一句关心的话,被他莫名中气十足的声音一衬托,听起来倒像战前宣言……

    立海大其他人都惊讶地互看了一眼——这笨蛋,竟然会关心人了?

    清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眼眸笑得弯弯地说:“谢谢,今天多亏你一直陪着我呢。”虽然切原有时候很孩子气,但这样单纯直率的人,总是很讨喜的。

    听到她的话,切原仿佛很开心,嘴角一翘一翘地弹起,顿了顿,低下头摸摸后脑勺,看起来竟然一副害羞的样子。清盈忍不住又乐了,刚想跟他再说几句,扣着她肩膀的那只手突然一用力,不容置疑地推着她往前走,清盈一愣,不解地看向跡部,刚想抗议几句,却见到他脸色紧绷,目光直视前方,完全无视了她的眼神。

    这家伙,怎么突然闹起大少爷脾气了?清盈费解地看了他半天,见他虽然没有回应她,强硬地推着她走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知道某任性大少爷是铁了心要走自己的路了。清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只能回头跟切原挥手说再见,然而她才说了一半呢,某大少爷动作突然加快,她“下次见”的“见”字还没说完,就被他推着拐了个弯,彻底看不到人了。

    清盈这下子也生气了,气嘟嘟地瞪向依然我行我素的大少爷,“跡小部,你怎么都不让我把话说完啊!”

    听到她明显带了火气的话,跡部终于有了反应,微微侧头,垂眼看着她,“没为什么,本大爷觉得很不爽。”

    “啊?”

    “本大爷很不爽,你要负责。”

    “……抱歉,负责不了,也不想负责。”

    跡部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逼近面无表情的清盈,沉声说:“那你就在家里给本大爷好好反省,直到你愿意负责的那一天。这期间,你别想出门了。”

    清盈只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快要告罄了,本来生理期时的脾气君就不太听话,这家伙还处处无理取闹挑战她的极限!深深吸了一口气,清盈用力挣脱他的手,冷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沈清盈!”

    两人互相瞪着对方,都不说话。

    就在这时,前面一片灯光大盛,只见一队穿着警卫服的人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见到跡部和清盈,都愣了愣,下一秒,纷纷立正行了个礼,齐声说:“少爷,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