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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第55部分阅读

回去;

    蝶姬的舞既展示了她所想要的爱情,也体现的草原男人的豪爽刚劲,而霓裳羽衣舞不仅意境新异,正好也能体现女子的柔韧之美;

    “霓裳羽衣,也行啊,什么都是现成的;”无忧撸了撸嘴,“她给你来段人shou恋,你就还她一曲天仙会;”

    豚篱落白了她一眼没有搭腔,扶着栏杆瞭望起了远处天空;

    “哎,还没想清楚嘛?你就这么一直僵着也不是办法;”,盯了她半晌,最后无忧低叹一声,无奈的先开了口;

    篱落摇了摇头,这两天她都在强迫自己处理国礼大典的事,压根就没想那些;即使想了又有什么用?徒添烦恼而已;

    “告诉我你怎么想的?”,无忧环抱着双臂,靠在栏杆上看着她问道;

    篱落看了她一眼,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抿了抿唇说道,“我在想,那是不是爱情?还是我理解错了;”,或许,她现在是需要一下无忧的意见,毕竟,这个世界只有她才是了解她的;

    无忧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的回答,愣了下又问道,“那你对爱情的定义又是什么?”

    篱落扫了她一眼,又有些不自然的挪开眼,“我只想要一个真心待我,爱护我,能和我走过一生的人;是我太贪心嘛?”

    无忧摇了摇头,凑近她看了一会才问道,“你以前有谈过恋爱没?”

    篱落眉眼抽搐了一下,“没有,怎样?”

    无忧点了点头,就在篱落以为没事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呐哈哈哈……”

    篱落瞬间就黑了脸,她就知道……

    无忧拍了拍篱落的肩膀,“女人,你太有才了哈哈……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哈哈哈……我高二时都已经恋爱过三次了……哈哈哈啊……”

    看着笑的东倒西歪的无忧,篱落无语的抚了抚额,是啦,她也觉得很丢脸啦!也没缺胳膊断腿,长的也不比别人差,可她是没时间去谈那些个劳什子的恋爱好不好?!

    无忧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趴到篱落身边问道,“女人,要想没烦恼,那就不要恋爱;感性和理性虽然是不可分割的,同样也不可逾越,而你越是理智,你就越不懂得爱情的真谛;”

    篱落愣了愣,思考着她的话,“为什么?”

    无忧纵了纵肩,无奈的问道,“你就是因为太理智,每件事都会去考虑它的利弊得失,当一遇到伤害你就会止步不前,爱情又不可能让你绕道,所以你会考虑放弃?那么这样,你还能懂得爱情嘛?”

    篱落皱了皱眉,“难道不对嘛?明知是伤又何必去犯?难道放下尊严、放下性格和自己的坚持就叫爱情?”,那些什么失恋跳楼、割脉的戏码,她也不是没看到过,如果爱成那样子她宁愿不要;

    再说了,如果是这样,如果她能放下自己的坚持,那又何必非苦苦坚持那个死兔子不可,轩辕祈除了女人多点,他的魄力和谋略她同样很欣赏……

    无忧环着双臂重新靠回栏杆上看着她,“所以说,偏于感性的人同样不懂得爱情,如果爱情要沦落到祈求和靠人施舍的地步,那样的爱也早已经变质了,就好像饮鸩止渴,明知是死路却还贪恋它的醉生梦死,义无反顾;”,这么说来,她好像是偏于感性呢,她们两人还真是配对一块了;

    “呼……真的好烦啊!”,篱落仰头大叹一口气,咕哝道;

    无忧笑看了她一眼,“有时候感觉来了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在那个世界,爱情是有钱人的调剂品,却是穷人的奢侈品;它就像一种良性精神病,让你莫名的开心,期待、思念、患得患失,同样的要是感觉没了,当初引以为爱情的东西也都成了浮云……”

    篱落自嘲一笑,“我现在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我命中注定的人,还是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你就是太理智了,怕失望怕拒绝怕被伤害,爱同样需要一时的冲动;”,拍了拍她的肩,无忧继续说道,“暂时丢下你的骄傲和矜持吧,别一直等着对方主动,它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的;挚爱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后悔的徒然是你自己;”

    篱落撇了撇嘴,她的那点积极性都被他打击光了,“我得好好想想;”,哎,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无忧没有再说什么,她既然肯说出来说明还有救,要是死闷在心里那就真真是绝症了;

    两人停止了谈话,无忧静下来一听城墙外一阵阵吆喝呼喊声,似乎动静还挺大的,“那外面是在干吗?”

    篱落循着她所指的地方向东看去,隔着城墙她也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按道理这几天应该都戒严啊,怎么这么吵闹,商贩也不至于这么大动静;

    两人出了城门楼子一看,这何止是动静大啊?

    原来这轩辕台东西两侧还各有两座偏小的楼台,左右距离差不多一百米左右,和轩辕台不一样的是,这里和外界基本上是相通的;

    此时这里重兵阁守,而楼台下面围满了百姓,而高台之上似乎也坐着一些重要人物,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结实;篱落和无忧对视一眼向那边走去;

    走近一看之下又是愣了,高台之上坐着的居然是轩辕祈,还有另外两兄弟和东临远、凤鸣瀚、安鲁图等等,反正各国使臣能排的上号的都来了;

    “女人,你看那;”,无忧顿了顿篱落袖子示意她看楼台的场地上;

    “什么?”,篱落依言看去,这一下更疑惑了,场地上居然是那达莎拉国的使者;

    篱落正想回头问无忧这是做什么,扫眼一看安公公从那高台上下来正向她走来,“奴才见过郡主;”

    “什么事?”,篱落挑眉问道,这人眼睛能不能别这么利索,她才刚过来;

    安公公起身回道,“郡主,皇上说这底下太乱了,请您去高台上观看;”

    。

    篱落和无忧对视了一眼,随即向安公公点头应道,“好,还请安公公带路;”

    安公公躬身迎到,“郡主,请这边走;”

    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群,篱落和无忧跟着安公公向高台走去;

    “参见皇上”,篱落和无忧同时行礼道;

    “起来吧;”,轩辕祈抬手示意她们起身;

    “谢皇上”,两人同时应声起身,篱落扫眼看向他一侧的东临远正看着自己,直接回了一个白眼过去;

    东临远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对她扬唇一笑;

    轩辕祈扫眼看着他们直接的互动,收回视线看向篱落问道,“落儿的事,进展如何了?”

    篱落微微一怔,“回皇上,一切顺利;”,纳闷,她现在可是男装,他居然直接喊她名字了;

    “嗯,那就好;”,轩辕祈点了点头,“下面赛事马上开始了,落儿入座吧;”

    凤鸣瀚阴沉的眼神直盯着篱落,她这一身男装无疑让大伙都认出来,她便是那日宴上让他失了城池的‘草民’了;

    安鲁图和巴特罗交耳说了一句话,巴特罗点了点头,随即两人皆是目光锐利的看向篱落;

    篱落和无忧才刚一同入座,她们对面和巴特罗一起坐着的蝶姬就说话了,“郡主,听说这次贵国国礼大典的群舞是你在筹办?”

    篱落闻言看向她点了点头,“不错;”

    蝶姬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和无忧,“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因为无忧素颜没有上妆,她知她规矩便没有呼她名讳;

    无忧扫眼看向她挑眉一笑,“啧啧,是明知道自己要输了吧,您这是输人不输阵?”

    “是啊,有本事就来好了;”,蝶姬不甘示弱的朝了一瞥眼;不过即使输给她们任何一个人,她都心悦诚服;

    全都看着她们斗嘴,她们邻座的轩辕晨假咳一声道,“好了别吵了,比赛要开始了;”

    闻言众人皆向楼台上看去,而高台下,罗宾和沐水寒正向这边走来;篱落和沐水寒视线一对上,暗涛汹涌,两人身上立刻都被一阵凌厉气势所笼罩;

    无忧回头问着轩辕晨,“这是比什么啊?”

    轩辕晨狐疑的看着篱落和沐水寒,看也不看她的回道,“斗牛;”

    一听到这个答案,篱落和无忧同时回头看向他,怪叫着问道,“斗牛?”

    第二四八章 死兔子

    轩辕晨愣怔了一下,点了点头;

    篱落和无忧相互对视一眼,无忧问道,“斗什么牛?是牛和牛抵角嘛?”

    “an,ignorant,pern”,还没等轩辕晨回话,她们身边响起了罗宾的声音;

    无忧扫眼看去,见他正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妈的,他是说她无知嘛?正当她想反击回去时被篱落拉了拉;

    疚摇了摇头,篱落示意她这里场合不对,一旦给人知道她们懂得达莎拉国的语言,那可就有的好玩了;

    无忧明白她的意思,咬牙吞下一口气对着罗宾灿烂一笑,死洋鬼子,你最好别犯我手里!

    罗宾鄙夷的瞪了她一眼,他是没认出来此时素颜的无忧,回身看向轩辕祈一礼,“尊敬的皇帝陛下,赛事已经准备完毕,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嘛?”

    豚轩辕祈挥手示意,“开始吧;”

    “好的”,罗宾又回向阶梯下走去;

    无忧瞪着他的背影,随即收回视线转向篱落想抱怨两句,却看到她正冷着眼看着她身侧;无忧回身看去,沐水寒落座在轩辕晨一旁,也是冷眼死瞪着篱落,眸中还满是讥讽之色;

    无忧拽了拽篱落的袖子,“你去风铃小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眼睛有些发酸,篱落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端起桌边茶水浅抿一口,“看到了点不该看的东西;”

    “你看到什么?”,无忧回头看着她;

    篱落扫了一眼沐水寒,诡异一笑,“鸳鸳相抱何时了;”

    嗯?无忧疑惑的看着她,看到她唇边诡异的笑容时愣了愣,随即“嗙”一个响指,明白了,“鸯在一旁看热闹?!”

    篱落愣了愣,丫的反应这么快,“哎,无j不情啊!”

    “有爱就好嘛!”,无忧眉眼抽了抽,怪不得她那天回来时那么奇怪,随即她俯身靠近她问道,“那谁是攻,谁是受啊?”

    篱落闻言挑眉想了想,好像她当时没看到重要环节啊?,“互攻吧?攻得无量啊!”

    “万受也无疆嘛!”,无忧闷笑一声,接上她的,“哎,倒霉孩子,天雷震震往哪儿跑呦?”,怪不得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是误会什么了吧?

    白了她一眼,篱落撇嘴道,“习惯了就好;”,习惯?那个死兔子要是真和那死人妖那个,她就跟他说拜拜!

    “你们两个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轩辕晨听了半天没明白,噤不住问出声道;

    无忧回头朝他眨巴了一下眼,随即看向沐水寒的冰山脸低声问道,“壮士,你怀上了么?”

    沐水寒瞬间绿了脸,他刚才就在怀疑她们两个说的那些,现在……丹凤眼瞬间眯起,扫眼看向无忧问道,“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无忧怕怕的缩回身子,拍了拍身后的篱落,“亲爱的,他威胁我;”

    “嗯”,篱落敷衍的应了一声,扫眼看向其他人都在看着下面即将开始的比赛,到底比什么啊?

    无忧见她不帮她,脸色一整认真的看着沐水寒问道,“天攻压地受啊,你们谁是天,谁是地啊?”

    轩辕晨一怔,狐疑的看向沐水寒抽搐的脸,“你得手啦?”

    丹凤眼又是一阵抽抽,沐水寒忍下火气将脸转向场下,不理会他们;他能得手嘛?用强的他也打不过他,想把他压在身下就更不可能了……

    ‘嗵’,一声锣响,顿时人们都安静了下来;

    看着那楼台上依次走上来的两列人,达莎拉和御天两国各五人,各自统一的装束;

    篱落扫眼看向东西两头用竹竿打起的框架,眸中一顿回头和无忧对视一眼,斗牛?!

    这时天澈从楼台下向上走来,看到篱落时面上一喜,朝她吐了吐舌头继续向轩辕祈走去,“父皇”

    “澈儿入座吧;”,轩辕祈扫了他一眼吩咐道;

    “是”,天澈拱手应到,随即转头直接向篱落走去;

    天澈老实不客气的直接挤到她们两中间,“你们两个往那边让让;”

    篱落无语的瞪着他,“小太子爷,你的座位在上面吧;”

    “哼”,天澈朝她一哼鼻子,坐下身后才瞪向她,“本宫想坐哪里就坐哪里,父皇都没讲我,还有你说的!”

    本宫?篱落眉眼抽搐了一下,“今天人多,给你留点面子;”,你个怕黑又怕雷的死小鬼!

    天澈朝她吐了吐舌尖,大有‘你奈我何’的意思!

    无忧拽了在天澈衣袖,“小子,那个下面的比赛是比什么啊?”

    “鞠球啊,这都不知道,笨死了;”天澈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这两个女人一个喜欢叫她小鬼,一个老是叫他小子,他可是太子哎!

    无忧也不介意,继续发问,“是是我笨,那就请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太子殿下给咱讲讲呗!”

    “嗯,那本太子就给你讲讲;”,天澈得意的一仰脑袋,“就是她们一人一个框,然后她们会抢一个球,把球扔到对方的框里,谁扔的多谁就赢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篱落和无忧对视一眼,无语的同时看向天澈的小脸;

    “这比赛今天可是压了大注了;”,冷不防的轩辕晨插了一句;

    无忧凑过去问道,“怎么说?”

    一声哨子的响声,几人回头看去,比赛正式开始了;

    轩辕晨眼睛直盯着下面的比赛,“输赢都是四百万两黄金;”

    “玩这么大?”,无忧低呼的问道,那可是四千万两雪花银啊……

    “本来就是御天和达莎拉的比赛,今天临时的他们也来掺一脚;”,轩辕晨半掩着嘴补了一句,看着下面的追逐比赛,他实在不忍心看了;

    本来是诗雨请求的比赛,御天和达莎拉以一百万两黄金作为胜者的奖励;谁知道昨晚给这几个人好像串通好了似得,三言两语也都掺和了进来,以赌这场比赛为由愣是让御天做了庄家;

    其实赔了银子也没什么,可是这门面这次可是要丢大发了;

    天澈嘟了嘟嘴,看向篱落说道,“我听小姨说我母后也会玩这个,她没出嫁前还和这个璐娜公主比过一场呢,两人打了个平手;小姨说她们约好以后有机会还会再战,现在母后不在了,她想代母后打赢那个公主;”

    篱落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天澈,她实在不想打击他,机会渺茫!

    无忧突然想起她以前听的个传言,凑近轩辕晨问道,“这达莎拉国是不是好打秋风啊?到哪国家做客都会以什么比赛为由赌银子?”

    轩辕晨瞥了瞥四周,小声的回道,“基本上都是女人比,而且还是他们国家才有的那些个什么游戏;”,其实他也很赞成这些人就是来骗钱的,他们是想拿那些银子收购他们国家没有的物资好带回去;

    这斗牛和她们理解的斗牛是一样的么?那球和玩法似乎也和篮球差不多,不过?篱落挑眉看着下面即将发生的事;

    “哎呀,皇姑姑……”,天澈惊呼一声,众人回头看去,是轩辕雪差点被撞倒了;

    轩辕晨也是紧张的站起了身,“该死的……”

    不过这攻防撞人都不犯规嘛?篱落抬眼和无忧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天澈一脸期待又紧张的小脸,恐怕你要失望了!

    首先,那达莎拉国的女人身高、体型上就占了优势,平均比御天这边的能高出一个头;再言,澈儿母后比赛那是出嫁前,那时候两边都是十几岁的女孩,个头上就没这么大差距;

    其次,那球技?啧啧,看看那下面一个个被撞的七荤八素的,要么是球都拿不稳的,要么连个球毛都没么着,啧啧又来了……

    “哇呀,小姨……”,天澈的又一声惊叫;

    篱落和无忧同时摇了摇头,不过达莎拉那几个女人似乎在刻意针对杨诗雨?

    “喂,会不会?”,无忧挑眉看向篱落问道;

    篱落无语的摇了摇头,“是有点手痒;”

    两人趁着大家都在全神贯注盯着场下的时候,悄悄从座位上溜向后方;

    看着下面一边倒的局势,有人是看热闹,有人紧张担心,还有人了无兴趣